第一百三十章 因果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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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話,我說沒事就沒事!”蘇文遠見到我依舊是在輕微地顫抖著,對著我一皺眉,說道。
    “嗯……”我輕輕地應了一聲,對著蘇文遠說道,但語氣之中還是不可避免的有些失落。
    “行了,跳舞也別跳了,待會去吃了飯,你自己打發一下時間就去睡覺吧。”蘇文遠的語氣突然間就是冷了下來,對著我說道。
    我驚訝為什麽蘇文遠的語氣會突然間變得這麽冷,就像對待他的敵人一般,我怔了一下,隨即就這樣穿著這一身衣服,出了房門,對著樓下走去。
    走過樓梯的時候,掃地地劉阿姨突然語重心長地對著我說道:“夫人,雖然我知道我隻是這裏的一個下人,也知道你們夫妻倆很恩愛,但是你也別怪我多嘴,隻是啊,年輕人還是要以事業為重,這些事情偶爾一下就好,要是一天到晚都是這樣的話,會傷身體的。”
    劉阿姨站在那裏對著我語重心長地道,我聽到劉阿姨的話剛開始還有些茫然,不知道劉阿姨再說些什麽,直到後麵我低下頭看到自己時,才發現我還穿著那一身曖昧的衣服,當下臉色一紅,對著劉阿姨抱歉地笑了笑,飛一般地下了樓。
    然而當我走到樓下的時候腳步卻是突然放緩起來,心中有些自嘲,從始至終他隻是把我當作他的道具而已,我並不是他的什麽人,我隻是一件道具,他現在對我好還留著我是因為我還有用,而等到我沒有用處的那一天,就是我被蘇文遠拋棄的那一天。
    我突然感覺有些悶,想要逃離這個地方。
    剛開始我還是沉浸在我自己的幻想之中的,我在想雖然蘇文遠並不是我正在的老公,但是蘇文遠也是把我當作了他的什麽人來看待,並不是一件道具,但是直到剛才我看到了蘇文遠的目光在猛然間發現,那冰冷冷淡的目光,不隻是他看向敵人的,也是他看向物品的,每當他在看一件他不感興趣的物品的時候,他就是會露出這種漠然的表情來。
    一晚上我的情緒都是有些低落,以至於我飯根本就是沒有吃下幾口,一個勁兒地喝湯了,一大碗湯倒是給我生生喝下去了三分之二。嚇得做飯阿姨以為是自己做的飯菜不好吃以至於少夫人隻能和湯。
    但是她顯然是想錯了,並不是飯菜不好吃,隻是我不想吃而已。
    直到現在這棟別墅裏的人還以為我是他們的少奶奶女主人,但是實際上我在蘇文遠心中的地位連他們都不如,他們好歹還是下人傭人仆人,而我什麽都不是,我在蘇文遠心中隻是一件物品。
    吃完飯我甚至是連澡都懶得洗,我直接走到蘇文遠為我準備好的房間之中,他的房間我記得我就去過兩次,一次是去h市之前,這個人把我叫到他的房間讓我睡地板,第二次則是今天,我發現了一個很可怕的事實。
    我無力地撲到在床上,床很大很柔軟,是歐式風格,很舒服,但我躺在上麵隻感覺整個人都是如墜深淵一般,整個人都是迅速往下掉落著,今天晚上這個發現就猶如一個夢魘一般纏繞在我的心頭揮散不去,這棟在兩個小時之前在我看來還是十分美好的別墅在現在的我眼裏和一座監獄沒有什麽區別。
    這監獄還是關押那些重刑犯的。
    我感覺到我的呼吸越來越困難,我走到窗邊打開窗戶想要呼吸一些新鮮的空氣,但是我的喉嚨似乎是被人用什麽東西死死地鉗住一般,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但是發現那裏根本就是沒有任何東西。
    我突然發現原來蘇文遠帶給我的壓力竟然是這麽巨大,他沒有對我說什麽話,我隻是對上了他的一個眼神,就讓我有了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
    我突然發現金寶川並沒有那麽可惡,至少在凶惡程度上,金寶川和蘇文遠了簡直就是十萬八千裏。
    我想要離開這個地方,我感覺我在這裏繼續待下去我會窒息……就算是不窒息我也會崩潰掉。
    我打電話給蘇文遠,卻是對方關機,我不知道這個人在幹什麽,電話竟然關機。
    在得知蘇文遠手機關機之後,我的心中有著那麽一刹那的猶豫想著就這麽算了吧不就是在這裏過夜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但是離開這裏的這個念頭一旦在我腦海裏之中冒了出來就是和跗骨之蛆一般怎麽甩都是甩不開,而且這個念頭竟然是變得愈發強烈起來,我終於是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念頭,對著蘇文遠的房間走去。
    “咚咚……”我敲了敲門,裏麵沒有人聲傳出,但是我卻是聽到了椅子摩擦的聲音,我知道蘇文遠在裏麵。
    “咚咚……”我沒有放棄,繼續敲著門,鍥而不舍。
    房間裏的人依舊是沒有開口,而我則是繼續敲著,一下又一下,猶如機器一般。
    終於,蘇文遠似乎是不耐煩了,我敲著門,門卻突然開了,蘇文遠的胸膛出現在我的手掌前,我的手差點就敲下去了。
    我終究是沒有敲下去,我抬起頭對上蘇文遠的眼睛。
    到現在我才發現原來蘇文遠的眼睛竟然是這麽幽深這麽深不見底,我看著他,過了很久才說到:“我晚上就先回去了,認床,睡不著。”
    我隨便找了個理由,其實我並不認床,隻是不想繼續待在這裏。
    “好,路上小心。”蘇文遠沒有阻攔,隻是看了我一眼,隨即對著我說道。
    “嗯。”我應了一下,隨即轉身想要離開,但是猛然間發現我身上還穿著那一套羞人曖昧的衣服,當下又轉回身,對著蘇文遠說道:“那個……我的衣服……”
    蘇文遠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隨即就是轉身進了房間,門雖然沒關但也隻是敞開一小點,我看不清裏麵的狀況隻能是這樣子等著,我不知道蘇文遠是進去不理我了還是進去給我拿衣服。
    我就這樣忐忑地等著,過了一會兒房間門再度打開蘇文遠的身體出現在門口,手裏拿著我的所有衣物,遞給我了。
    “謝謝。”我輕輕說道,此刻我和蘇文遠就像是陌生人一般,我在他麵前猶如兔子站在獅子麵前那般極為緊張。
    “你不用這樣,我又不會吃了你。”在我緊張的時候,蘇文遠輕笑一聲對著我說道,隨即轉身進了房間,房間門也是隨之關上。
    我去換了衣服隨即走出了這棟別墅,說實話我似乎每一次來這種豪華別墅都是坐著幾百萬甚至近千萬的豪車來,但是每次離開都是灰溜溜地坐著出租車回去。
    我走出這片富人區,到街上攔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回到了ktv。
    晚上我已經請過假完全不需要上台表演,辛迪估計也已經去接客了,我在ktv裏麵能夠說話的朋友似乎就辛迪一個,現在辛迪不在我真的找不到一個可以和我說話的人,感覺十分孤獨。
    雖然感覺很疲憊但是我卻一點兒都不想睡覺,沒忍陪我說話,我隻好是打開電腦,但是發現即使是信息量巨大的互聯網,都是沒有辦法能夠讓我打發時間。
    我胡亂的拿著鼠標點了許久之後,終於是放棄了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想要睡覺,但是我輾轉反側了很久,我的精神異常振奮,並且都是蘇文遠的那一個眼神。
    我知道自己失眠了,明天還要上課還要工作失眠對我來說不是什麽好事情,我記得我有安眠藥放起來的,我起床找到了安眠藥,倒出一顆,就這麽吃了下去。
    這下子我倒是如願睡著了。
    第二天我照常去上課,我實在是不知道為什麽禮儀課裏會有日本的茶道課。
    當老師坐在我麵前對著我擺弄著桌上地茶具的時候,我跪坐在那裏無聊地打著哈欠,兩個大腳趾在屁股下麵打架。
    那個老師讓我學著他的樣子泡茶,我啪嗒一聲就把茶壺給打了,那個老師看向我的目光簡直能夠吃人。
    我估計要是換了日本江戶年間的茶道老師,估計已經拔刀來砍我了。
    一下午就這麽無聊過去,傍晚我出了那棟樓,走在街邊的巷子中。
    我的情緒很不好,每當我情緒不好的時候我就想一個人走走,但是在a市中出了巷子很難找到可以一個人靜靜地走的地方,巷子似乎是我唯一的選擇。
    我走過一條巷子,一戶人家門口的大黃一直對著我叫著,我以為是狗看見陌生人的自然反應,但是當我越走越近大黃卻是夾起了尾巴嗚咽著,我不由得暗笑這隻狗的膽小,真慫。
    然而下一刻一隻手就是拿著一條黃色的毛巾捂住了我的口鼻,一股刺鼻的味道直接衝入我的大腦,我的意識立刻變得昏沉起來,我這才知道那隻大黃吠的並不是我,而是我後麵的人。
    是綁架。
    綁架,在常人一輩子都是難碰上幾次的事情,短短一年不到的時間,我碰上了兩次。
    這一次的人顯然要比上一次的專業,沒多久我就昏迷了。
    昏迷前我的腦海之中有著一道電光閃過,我昨天才拒絕的金寶川放了他鴿子,沒想到因果報應來的這麽快,我以為至少有幾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