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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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絕望的淒涼,我心中以為蘇文遠這個人絕對隻是這樣子跟我說說,和他之前做樣子的道歉是一個道理,這也隻是一個形式,和場麵話差不多。
    說起來華國的場麵話是真的很多啊,很多話你都不能夠去相信他,因為那隻是一句場麵話,隻是一句說出來為了好看的話罷了,也許他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就把這句話忘了。
    我一把掀開了蘇文遠之前蓋在我身上的衣服,這樣我的身軀就這樣子暴露在外麵沒有絲毫遮掩。
    雪白的身軀上那些紅紫青紫的痕跡都是清晰可見,可以想象那迷昏我的東西是多麽的強烈,以至於在我昏迷的這段期間趴在我身上的男人那麽瘋狂地肆虐我都是沒有醒來。
    不過我又有些對我被那迷藥迷昏而感到有些慶幸,由於我昏迷,我並沒有在那期間感受到我受到的那非人的痛苦。
    不止是肉體,同樣是精神上的。
    “怎麽,這次不遮遮掩掩了?”蘇文遠的聲音適時傳來,透著一絲嘲諷的意味。這個男人不管怎樣都是改變不了骨子裏的那股惡毒。
    “在你看來,我的身體還需要遮掩麽。”我已經習慣了這男人說話的語氣,我的精神狀態早就已經一塌糊塗,不在乎蘇文遠的這麽一刀。
    “你就不怕車窗外的人看到?”蘇文遠繼續問道。
    我怔了一下,隨即抬起頭來看向車的擋風玻璃前麵,下意識地就想要把自己的身體遮蓋住。雖然我認為自己的身體已經被玷汙變得汙濁不堪,但是我不至於在自己的身體被別人玷汙了之後,就開始肆意地糟踐自己的身體。
    隨即我就回過了神來,像蘇文遠這種人的座駕怎麽可能會那麽低級呢?絕對是全改裝過的,車身強化就不說了,擋風玻璃和車窗也都是單向的玻璃,從外麵看是無論如何都是看不到車窗裏麵的。
    我沒有去回答他的話,隻是怔了一下之後,開始摸過被他放在車座旁的衣物。好在這是夏天我的衣物都是比較單薄,不然的話這車座旁都還放不下我的衣物。
    蘇文遠。也不是一個會放音樂來調節氣氛的人,車廂裏伴隨著我不再回答蘇文遠的話之後陷入了沉寂,隻有我換衣服時傳來的窸窸窣窣的聲音。
    “就在前麵停車吧。”我穿好衣服,對著蘇文遠道。
    “這裏?”蘇文遠對著我問道,這裏是一家超市。
    “嗯。”我點了點頭。
    我之前去蘇文遠那裏的時候還穿著一件短褲,原本是性感清涼的打扮但是在此刻卻是成了我最大的困擾。
    原因很簡單,我那的大腿內側有著幾個紅紫略微泛青的印記,雖然很小,但是由於我的肌膚特別白嫩,倒是格外吸引眼球,想讓人不注意到都難。
    好在短袖比較保守,印記在胸前最為集中,基本上屬於密密麻麻的一片,難以想象金寶川那個人在我胸前趴伏了多久。但好在短袖領口較高,隻能是看到脖子上的幾個印記,胳膊上也有幾個。
    我這樣子,真的是想不吸引人都難。
    但是我現在隻想要喝酒,隻能去超市買。
    雖然夜店酒吧路邊大排檔這些地方都是一個買醉的好地方,但是我想不到我還可以叫誰來陪我一起喝酒,我現在的情緒以及精神狀態,我是注定要喝醉的,而我也打算今天晚上用酒精把自己喝得酩酊大醉。
    我不會抽煙也不會去死更沒有人給我發泄聽我傾訴,買醉似乎是最好的選擇。
    但是我很清楚我一個人在那種地方喝得酩酊大醉後會是什麽下場,也許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我的身旁就會橫七豎八地躺著不少男人。
    我隻能是把酒買回去,把自己鎖在ktv裏的那個小房間裏,一個人喝得酩酊大醉,沒有人來管我,直到我心中所有的苦痛以及悲傷全部被酒精泡走。
    蘇文遠沒有理我,繼續往前開,“我送你回到ktv。”
    頓了頓,又是繼續說道:“我知道你想要喝酒,但是,按照你現在心中想的那樣喝酒,對身體不好。”
    你明明那樣無情地拋棄了我,害得我丟失了我視之若珍寶的東西,明明是那麽一個薄情寡義的人,卻偏偏要在這裏裝出一副柔情似水的樣子!你這算什麽?對我的施舍安慰麽!
    蘇文遠的這話簡直就和利刃一般狠狠地刺在我的心頭,我似乎聽到了我的心髒在被一隻利刃刺到之後發出了淒厲的叫聲。
    “停車!”我對著他喊到。
    蘇文遠沒有理我,自顧自地往前開。
    “在不停我我跳車了!”我對著蘇文遠喊到,但是這人依舊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我拉了拉車門,竟然是鎖著的。我這才想起來他那裏可以控製整輛車。
    我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直接就是伸手去拉他的方向盤,我也不知道會怎麽樣,隻是把方向盤往自己這邊轉著。
    果真應了那句話,兔子急了也咬人。
    “你瘋了?”蘇文遠有些急眼,猛踩刹車,在一聲刺耳的摩擦聲中車子終於是停了下來,我一個沒做穩,撞在了擋風玻璃上。
    “沒錯我就是瘋了!”我心中的情緒有些爆棚,要是在平時我是絕對不會這樣子和蘇文遠說哈的,但是我不知道我今天是從哪裏來的勇氣。
    “你要下車是吧?現在就給我滾下去!”蘇文遠對著我喝到,手掌似乎是要揚起,我看著他等待著他那揚起的手掌對著我扇來,但是最後這個男人終於是把手掌放了下來,隨即我就聽見一陣輕微的響聲,車門鎖開了。
    我打開車門直接就是下了車,隨即在要關上車門的時候蘇文遠的手掌伸了出來,手掌上躺著兩張潔白的紙巾,在晚風中散發著綠茶的香氣。
    “你額頭破了,擦一擦。”他說玩這句話,等我接過紙巾便是徑直把自己的手掌伸了回去,順帶上車門,隨即車子一聲咆哮,似乎直接加速到了百公裏,對著夜空咆哮而去。
    我接過紙巾,眼睛眨了眨,這才發現有些粘稠的液體已經順著我的額頭往下流到了我的眉毛睫毛上,我拿紙擦了擦,一片殷紅。
    蘇文遠車開的很快,這時候我下車的地方距離那家超市已經是有了幾百米的距離,我隻能是往回走去。
    要是在平時這幾百米的距離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但是此刻我的下體依舊是不斷地傳來一陣又一陣的撕裂般的痛苦,而且雙腿不停的發軟,好在我不喜歡穿高跟鞋穿的一般都是平底板鞋帆布鞋之類的鞋子,不然我走路都是會走不動掉。
    幾百米的距離對於我來說不亞於幾千米的距離,等我走到便利店的時候我的額頭上竟然冒出了汗。
    我摸了一把額頭,汗水浸過傷口,疼的我直齜牙咧嘴。
    我站在那裏休息了一下,隨即走進便利店裏。
    便利店裏人不是很多隻有兩三個人,看到我這樣的一個大美女走進來都自然而然地把目光投入過來,自然也就看到了我身上露出來的各種印記。
    那些人的目光雖然沒有惡意但都是很怪異地在我身上掃視著,我被這些目光掃視地有些尷尬,隻能是默默地低下頭往著食品區走去,好在我頭發夠長,遮住了我額頭上的傷口,不然我估計這些人的目光會更怪異。
    為了不讓這便利店裏僅剩的幾個人再對我投來什麽異樣的目光來,我的購物車裏不敢放太多啤酒,隻是兩打純生,二十四瓶,加上別的一些零食。
    我的酒量很差,基本上一大純生就可以把我喝醉了。這兩打純生應該給我醉一宿了吧。
    就是不知道我現在額頭上的傷口在我這樣子喝酒會不會惡化掉。
    我推著購物車來到櫃台結算,收銀員是一個看上去十分和藹的大媽,她用一種曖昧的眼光笑眯眯地看著我說:“姑娘,和男朋友親熱是好事情,但是不要太過火了啊……”
    在我後麵等待付錢的人也都是對我抱以和善又曖昧的笑容。
    我隻能是尷尬著笑著應對但是卻在心裏說道:可是我這一身的印記不是和男朋友親熱出來的啊,我是被人迷倒了強奸的!
    出了便利店,我攔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就是對著ktv過去,到了ktv走到樓上,就是聽見圓圓的聲音在一旁大刺刺地傳來:“喲,這不是我們的頭號花魁,玉女柳萱萱嘛,不是說賣藝不賣身嗎?你那一身的吻痕從哪裏來的?難不成是你自己吻出來的?”
    我心情本來就是差到了極點,圓圓的話險些就是讓我爆發出來,我強忍著心中翻滾的情緒,對著圓圓道:“滾。”
    在這一刹那我的眼神簡直就像一頭走投無路的獅子。
    圓圓被我的眼神嚇到了,最後眼神閃爍地看著我,隻是重重地哼了一下,沒有再說什麽。
    我徑直走進了自己的房間,一進房間我一股深深的疲憊感就猶如潮水一般從我的四肢百骸裏湧了出來迅速地充滿了我的整個身軀,我直接就是靠著門板坐在了地上,憋了許久的淚水終於是滾落了下來。
    古人雲,抽刀斷水水更流,借酒澆愁愁更愁。
    的確,我現在的腦袋感覺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