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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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文遠?你怎麽會在這裏?”
    我和金寶川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對著那怒氣衝衝以君王之姿衝進來的男人……如果踹門而入算是君王的話。
    我喊完之後覺得有些尷尬,這話我和金寶川幾乎是異口同聲說的,現在金寶川還保持著壓在我身上的姿勢,看上去曖昧,加上這時候異口同聲的說話,在外人看來簡直就是心有靈犀,太有默契了。
    蘇文遠聞言之後冷笑,“我怎麽不能在這裏?我要是不在這裏的話等著你強奸我的女人嗎?”
    呸!誰是你的女人?我心中大怒,這個男人前不久剛把我送進了監獄差點害我吃了槍子,現在在我被另一個男人壓在身下的時候跑過來說我是他的女人?可不可笑?
    “誰是你的女人?”我對著蘇文遠罵。
    “我說你是你就是!”蘇文遠看上去似乎十分生氣,麵龐有些漲紅。
    這個男人真是一如既往地霸道,霸道到不可理喻。
    我沒有去回答蘇文遠,現在顯然是兩個男人的對手戲,我現在兩不相幫才是最好的,坐山看戲就好了。
    我下定決心,等今天晚上過去我就徹底離開這個城市,遠離這兩個男人。
    “金寶川!現在從柳萱萱的身上起開!”蘇文遠大喝。
    金寶川沒有理會暴怒的蘇文遠,反而是撇了他一眼,壓在我身上的身體伸出一隻手來,撫上了我的胸脯。
    我想反抗,但是心底裏突然想知道蘇文遠是什麽反應,最終猶豫了一下,任由金寶川把那隻鹹豬手放在我的胸脯上,眼角餘光看向蘇文遠。
    “來人,把蘇文遠……”金寶川看著蘇文遠一臉挑釁,剛想開口讓人把蘇文遠“請”出去,然而說完蘇文遠的名字之後就是突然愣住了。
    不僅是這樣,臉上的那挑釁得意之色也是緩緩凝固,最後變成了一臉的陰沉。
    蘇文遠的手裏拿著一把黑星手槍,黑洞洞的槍口正指著金寶川的腦袋。
    沒有人會在槍口下逞英雄,蘇文遠不例外,金寶川更不可能例外。
    冷汗從金寶川的額頭上滾落而下,雖然臉上的表情簡直就是陰沉地要滴出水來,但是後麵那幾個字卻是怎麽也說不出口。
    “現在,從萱萱的身上起開,帶著你的東西,滾!”蘇文遠大喝,語氣在盛怒之下隱藏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金寶川麵色陰沉地看著蘇文遠,一動不動,最後等到蘇文遠開了保險這才是從我身上起來,看著蘇文遠說了一句“好,蘇文遠,你有種”之後,轉身灰溜溜地離去了。
    金寶川離開之後,蘇文遠上回保險把手槍放好,這才走到我的身邊坐下看著我一臉溫柔地道:“萱萱,你沒事吧?”
    “托你的福,一切很好。”我冷冷地回應,這個男人,現在出現,是來裝好人麽?
    不過金寶川的話一直在我腦海中回蕩,不是他強奸的我,那到底是誰?
    我開始第一次試著去回憶那個我失去了意識的晚上,腦海裏不斷地傳來一陣陣刺痛,我隻是隱隱約約地記著,在男人不斷地在我身上耕耘時,那個男人身上,有著一塊青紫色的胎記,至於別的,不管我如何去回憶,腦袋裏隻是不斷地傳來一陣陣刺痛,沒有絲毫別的印象。
    我坐在沙發上,由於強行去回憶腦袋裏傳來的疼痛使我按著太陽穴皺眉,蘇文遠在我旁邊問道,“這些天……你還好嗎?”
    語氣似乎有些頹然。
    我不知道這個男人怎麽了,但是心中下定決心要遠離這個男人,珍愛生命,遠離蘇文遠。這是準則。
    “你怎麽在這裏?”我沒有去接蘇文遠的話茬,對著蘇文遠問道。這個男人是怎麽知道我在這裏的?而且來的這麽準時。
    “我今天晚上突然想要找你,但是知道我打電話給你你絕對不會接,所以我就隻好自己來找你了。”蘇文遠說道,也是按了按眉心,少許地顯得有些疲憊,“我之前擔心你安微的時候,我在你手機裏安裝了一個定位軟件,我是借著那個東西找到你的。”
    我忘了,還有這個東西。我以為我已經徹底地淡出了這個男人的視線,但是沒想到我的行蹤早就徹底地暴露在了這個男人的眼前。
    “明天我就換手機。”我不知道那個定位軟件在哪裏,手機上根本就是找不到這個應用,最好的方法就是換手機,連帶著手機卡也換一張,這樣子誰也找不到我。
    “隨便你。”蘇文遠說道,說完之後就是陷入了沉默。我和他之間沒有什麽好說的。
    “人你也見到了,沒事的話你就先走吧。”過了許久,我終於是忍受不了這種氣氛,準確的說是我忍受不知蘇文遠坐在我的旁邊,對著他說道。
    “那你呢?”蘇文遠問我。
    “我很好我沒事我現在很安全也很開心多謝蘇大少爺關心你可以走了我一個人喝會酒。”我對著蘇文遠說了一大串的話,語氣敷衍而無所謂。
    “我和你一起。”蘇文遠說道,隨即就是去拿了一籃子酒過來,酒吧裏最不缺的就是酒,今晚可以各種酒喝個夠。
    蘇文遠鐵了心要留下來我也趕不走他,我自顧自地拿了酒走到一個靠窗的位置,看著城市的夜景,一口一口地喝著,蘇文遠就坐在我的對麵,形影不離。
    其實我的酒量很差,喝著喝著就是臉色泛紅眼神迷離充滿水意,稀裏糊塗間,我似乎感覺我被蘇文遠抱了起來,男人沉重的鼻息拍擊在我的身體上,我隻感覺我答道身體越來越熱,蘇文遠就這樣抱著我,我像是處身在搖籃裏一般。不知道通往哪裏。
    “幫我準備一間房。”意識模糊間,我隻聽到蘇文遠的這一句話。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渴醒的。
    一醒來,我的意識迅速回歸,有了上一次大醉,這一次大醉隻後我的感覺好了很多,一醒來我就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我顯然在喝醉了之後和蘇文遠上床了。
    “你醒了?”蘇文遠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側著身子單手撐頭地看著我,被子裏一隻手還放在我的腰上。
    “嗯。”我轉過頭看著他,忍著喉嚨裏那幹澀的感覺,想要看看蘇文遠是什麽反應。
    我看著他,手臂上有著一塊青紫色的印記。
    記憶如潮水般地湧來,那天強奸我的男人的手臂上,也是有著這樣的一塊胎記。
    到底是金寶川還是別的人或者是蘇文遠?我搞不清楚。
    “你手臂上……”我對著蘇文遠問道。
    蘇文遠的聲音恢複了往日的平淡冷漠,“那是我去去除紋身的時候留下的,色素進去了,一時半會清理不幹淨。”
    “哦。”我應道,其實我心裏也覺得不會是蘇文遠強奸的我,要是是蘇文遠的話,為什麽要在強奸我之後把我送到金寶川的手裏呢?
    又是沉默了下去,穿上還遺留著昨天晚上我和蘇文遠激情過後的痕跡,我看著那一灘灘痕跡,不由得在心裏皺了皺眉,昨天晚上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我這麽熱情激烈?和這個男人?
    我看著這個男人心裏又在想,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在乘人之危。說突然想要找我見我,隻是因為我這麽一見看上去挺漂亮的道具沒有睡過不甘心吧。
    “嗬嗬。”我在心中自嘲一笑。
    “其實你不用想些什麽或者有什麽心裏負擔。”蘇文遠見我皺著眉,以為氣心裏有負擔,對著我說道:“我隻是……玩玩的。”
    “玩玩?”我的聲音陡然提高了一個調,玩玩?衣服脫了床也上了覺也睡了,然後早上起來你就說,我隻是玩玩?
    蘇文遠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是個人渣,一個外表長得好看但是確實腹黑到了極致的人渣。
    “其實,也不是玩玩……你可以理解這個為,一夜情。”蘇文遠見到我迅速陰沉下來的臉色對著我說道。
    “嗬嗬,一夜情?”我冷然回道。
    “就是那種男女一起睡了一個晚上互相滿足之後,早上起來誰也不認識誰也不會幹擾對方的生活,除了身體之外也不用彼此付出什麽。”蘇文遠解釋道,“如果你覺得不滿意的話,我可以給你補償。”
    “補償?你能給我什麽補償?錢麽?你以為這是嫖妓?我是那種廉價的小姐?”我的聲調再度提高,此時聽來就像是碎玻璃在摩擦。
    我的聲音告訴我我喉嚨現在的情況很不樂觀,我的喉嚨現在處於崩潰的邊緣。
    “那你想要什麽?別墅?還是車?”蘇文遠皺了皺眉。
    我徹底被蘇文遠的這種態度所激怒了,難道這個男人以為用錢就可以解決一切嗎?別墅?豪車?還是巨款?我在他眼裏就是那種拜倒在金錢之下的女人嗎?
    我感覺我的怒火在燃燒,巨大的溫度將我的胸口燒的微微發堵,我掀開被子,也不在乎大片的春光暴露在他的麵前,對著門指道:“蘇文遠!我不想再看見你!給我滾!今天之後我和你再也沒有任何關係!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蘇文遠沉默,陰冷的他要是換了一個人敢這麽和她說話他一定會發怒的,但是他沒有,隻是默默地穿起衣服,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