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生死無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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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南垂市我打了個電話給我媽,告訴她我一個禮拜不回家住,在同學家裏複習功課,我媽歎了一口氣,說我長大了,已經管不住我了。我安慰她叫她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掛完電話之後師傅老黃他們嚴肅的看著我,道:“我現在和你講講這訓練營到底是什麽?”
東爺嘩的一聲將一張地圖打了開來,師傅指著地圖說道:“這張地圖是南垂市的地圖,這一帶是一個很大的原始森林。”
師傅指著地圖上的一片區域,我低頭一看,這片森林就在邊境線上,森林的那一側便到了國外。
師傅繼續說道:“訓練營的活動範圍就是這片森林,而你的對手嘛,就是蓮花組織正在培養的殺手,他們大都和你一樣,被人訓練,隻不過很多都比你年齡更小。”
臥槽,殺手?師傅的話震撼到了我,蓮花組織,這是我第一次聽到這麽一個組織,我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襲擊我們的人,其中一人被我扒開了夜行衣,露出了一朵蓮花,難道就是他們?
我咽了口唾沫,緊張的問道:“那你們曾經也是蓮花組織的一員了?”
更確切的說,師傅老黃東爺他們都是蓮花組織的殺手。
他們終於點點頭承認了,老黃道:“沒錯,我們以前就是蓮花組織的殺手,而你師傅則是最頂級的殺手。”
我靠,沒想到老頭那麽牛逼,我望著他們三人,他們的手上曾經沾染了多少的血?殺手,這個名詞對我來說既陌生又熟悉,一直以來隻聽說過卻沒有見過,如今發現自己的師傅居然是一個頂尖的殺手,我有些恍惚。
東爺哈哈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小子,不要發呆啦,其實殺手沒有你想象的那麽恐怖,我們也不是要將你培養成一個殺手,明白嗎?”
師傅嘿嘿的猥瑣笑道:“我們是想讓你成為一頭狼,但是是一頭有血性的狼,做殺手太無趣了。”
媽蛋的,看著這個老頭我真懷疑他是不是頂尖的殺手,殺手不都是應該冷酷無情毫無表情嗎?
“好了,廢話不多說,遊戲的規則我和你說一下,蓮花組織的傳統是每年大概有二十位像你這樣的雛參加這樣的訓練營,每個人身上都帶有一個身份牌,而目標就是尋找到別人,並盡可能多的奪取別人的身份牌,保護自己的身份牌,時間一個禮拜,期間不能與外界接觸,活動範圍就是這片森林,明白嗎?”
師傅將規則簡單的說了一遍,我點點頭,大概明白了,就是在這一片區域內二十個人相互廝殺,奪取對方的身份牌,誰最後奪得身份牌最多,誰就是最後的勝利者。
“生死無論?”我問道。
幾個老家夥相互望了一眼,一點頭,“對,生死無論,蓮花組織的目的是培養殺手,自然生死無論,你可想好了。但是,如果能堅持下來,那必將是脫胎換骨!”
一口涼氣湧上來,媽蛋的,也就是說參加了這個訓練營可能就永遠回不去了,我擦了擦額頭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冒出來的汗。
深吸一口氣,像是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定似的,“我想好了,那就陪他們玩玩!”
幾個老家夥欣喜的笑了起來,丫丫個呸的,是不是又被他們給坑了?
老黃將一個黑色旅行包扔到我麵前,“這是這次訓練營所有的裝備!”
我打開旅行包,發現裏麵有幹糧,定位裝置,帳篷等野外生存工具,還有一個身份牌,隻不過我的身份牌上麵空空如也,啥都沒有。
老黃拿起那個特俗的定位裝置說道:“一旦你附近一公裏內有蓮花組織的人出現這個裝置便會發出振動警告你,這時就需要千萬小心了,當然了,對方一樣也有這種裝置,也就說雙方將會同時收到警告消息。”
媽蛋的,我還納悶呢,森林那麽大,怎麽知道對方的人就在附近呢,原來有這玩意。
師傅鄭重的說道:“今天晚上我們趁夜色將送你進入這片森林,之後的事情就全靠你自己,一個禮拜後我們將在老地方等你。拿出我們平時教你的本事,戰到最後!”
我點點頭,拳頭猛的捏緊,那就來吧。
殘陽如血,夜色籠罩著整個南垂市,而一輛黑色suv疾馳在南垂市的郊外,揚起漫天的塵土,師傅依照著地圖,嘎吱一聲在森林的邊緣停了下來。
“就在這裏,從這個缺口進去,一個禮拜後我們在這裏等你!”
下車後,我背上黑色的旅行包,朝他們搖搖手,便一頭紮緊了這茫茫的森林之中。
這是我第一次在野外生存,幸虧帶了師傅給我的那本野外生存指南。
森林之中時不時傳來野獸的吼叫,我記起老黃曾經教過我在野外時千萬不能輕易的打開電源,否則很容易成為明晃晃的目標。
我借著夜色在森林之中尋找一個安營紮寨的地方,最後在一處地勢較高的山包之上紮好帳篷,但是我並沒有進入裏麵休息,而是躲在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之下穿上防水衣閉上眼休息,並思考著接下來幾天的時間該如何奪取蓮花組織的身份牌。
首先要做的就是保命要緊,我可不想把命丟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逃,就這麽簡單,蓮花組織的人可都是些未來殺手,媽蛋的,在這些人眼裏估計隻有生死,沒有輸贏。
其次才是他們身上的身份牌。
突然,我身上的定位裝置振動了起來,臥槽,我猛的睜開眼睛,並沒有輕舉妄動,慢慢的抽出身上的短刀,緊緊的貼住樹幹。
心想難道這麽快就和蓮花組織的人遭遇上了?
我仔細的甄別附近的動靜,雖然聲音有些微弱,但是這種有規律的聲音在森林之中還是顯得那麽的突兀,很快,我就發現這應該是一個人的腳步聲,時不時踩在枯葉之上發出哢哢的聲音。
我慢慢轉動身子望向聲音的來源,在我的四點鍾方向果然發現了一個貓著身子徐徐靠向我帳篷的影子。
特麽的來得還真是快,我捏緊了手上的短刀,注視著身影,就像是盯著自己的獵物一般。
距離帳篷還有二十米時,對方停了下來,我心中一驚,難道被他發現了我?媽蛋的,我額頭上的汗都冒了出來。
不過,對方在觀察了十幾秒之後,再一次悄悄的靠近,也許在他心裏正想著帳篷之中的我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吧。
十米......五米......三米......
突然,他猛的高高躍起,就像是一頭獅子一般,手中的短刀在空中高高舉起,泛著寒光,猛的刺向帳篷,甚至他眼中冷冽的殺氣在微弱的夜光中我都能看見。
刺啦,對方手中的短刀劃開了帳篷,猛的紮了進去,接著便是雨點般的不斷刺下,媽拉巴子,要是我真的睡在裏麵,恐怕早就已經被刺成了篩子吧。
但是對方很快就發現了裏麵空空如也,低呼了一聲不好,警覺極高。
但是已經晚了,我從樹幹之後猛的衝了出來,就像是獵豹下山一般,一咬牙,手中的短刀已經刺向了他。
但是,我還是低估了對方,顯然他是一個受過專門訓練的殺手,在意識到危險時已經作出了下意識的躲避動作,原地一個鯉魚翻身,本來能夠刺到他胸膛的短刀最後噗的一聲刺在了他的手臂之上。
對方發出一聲低叫,猛的一腳踢了過來,麻痹的,為了躲避我隻能迅速後退,與他拉開距離。
已經受傷的對方如同驚弓之鳥,爬起來一手按住受傷的左臂,開始瘋狂跑路,我尋思要不要追下去,但是轉機一想,窮寇莫追,從剛才對方的反應速度可以看出戰力絕對不低,如果和我死磕我絕對討不到好處。
我快速的收拾好帳篷,跨上黑色旅行包朝著相反的方向離開了。
一路上我的心髒都在砰砰砰直跳,回想起剛才的電光火石之間,我差點結束了一個人的性命,無論我有多麽大的心髒,都特麽的不可能短時間淡定得了的,我甚至慶幸剛才對方躲開了我的致命一刀。
一路狂奔之後,我在一條小溪處停了下來,嘩啦嘩啦的洗了一把臉,深出一口氣,這才慢慢的將心情平複了下來。
麻痹的,剛才如果對方沒有躲開會怎麽樣?我不敢相信,生死無論,這句話真正的涵義我開始體會到了。
一個晚上我都不敢睡得太沉,當第二天第一縷陽光照進森林時,我已經簡單的吃過幹糧,灌滿一壺清水繼續上路,我看了一下定位裝置,朝著森林的核心進發。
昨晚的事情讓我明白,想要躲避是不可能的,你不去找別人,別人回來找你,與其這樣,還不如主動出擊。
一直徒步前進了一個上午,定位裝置都沒有發出警告,我準備找個隱蔽的地方休息,補充點體力。
旋顧了四周,除了滿眼的參天巨樹之外並沒有其他好隱藏的地方,最後我隻能找了一個地勢低窪的地方開始啃幹糧。
正當我啃下幾口時,定位裝置突然嗡嗡嗡震動了三下,麻痹的,我全身神經立刻崩經,三下五除五將手中幹糧幹掉,臨陣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