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這是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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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顏禺一睜開眼睛,看見的就是距離自己嬌嫩纖細的脖子不到三公分的一把殺豬刀,那晃閃閃的油光讓她恨不得再次暈過去!
    尼瑪啊!
    她剛剛曆經千辛萬苦和子鬱開著小船到達傳說中的小島,為啥米一轉眼養眼的子鬱就變成了一個渾身肥肉抖動個不停的屠夫?
    想到來之前文一諾說過的話,顏禺忽然想到,子鬱難不成被設定成了這模樣?
    “臭娘們,三個月了,你連一根毛都沒給大爺我交上來,今天你再不不拿點銀子出來,大爺我就把你那堆爛貨切吧切吧當豬肉賣出去抵債!”
    張二屠心裏那個鬱悶啊,把地租給這個賠錢貨青樓是他這輩子做下的最後悔的決定!
    如果沒錢交拿幾個小妓去賣了得了,但問題是這個青樓娘們一個比一個惡心人!倒貼都沒人要!
    顏禺眨眨眼,再眨眨眼,她確定了屠夫不是子鬱,隻是自己到底成了什麽啊?
    然後她注意到自己手上有東西,她拿起來一看,頓時汗顏不已。
    上麵清晰明了地注明了她的角色設定。她也終於明白了自個兒的處境。
    是的,她被那個古怪老頭兒點定成了一個落魄青樓的落魄老鴇!
    尼瑪啊,坑爹啊!
    “額……張爺。”
    顏禺壓下心頭狂奔的萬匹草泥馬,咽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脖子向後仰了仰:“您就大人有大量再等等吧,三天,我保證三天之後馬上把銀子一分不少地奉到大爺您的跟前!”
    三天應該就夠她完成那個奇怪的任務跑路了吧……
    “三天?三個月前你就在說三天了,現在呢?奶奶的,大爺我連個屁都沒聞著!”張二屠現在是光聽到“三天”這兩個字就想罵娘!
    額,顏禺暗暗捏了一把汗。
    要不是礙著還有求於人,她現在真想暴起把這個混蛋痛扁一頓瀟灑走人!
    “哎呦,張爺,人家這不也是沒辦法嘛,您老大人有大量,就再寬恕人家幾天唄,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顏禺幹脆拿出她混跡江湖二十多年從來沒有失敗過的必殺招,避過殺豬刀,對著張二屠那張油乎乎的肥臉,一邊努力忽視視覺衝擊一邊拚命眨眼。
    張二屠臉上的肥肉抖了抖,再抖了抖,終於忍不住兩眼一翻,兩腿一蹬,仰倒在了地上。
    咦,古代男人也太禁不起挑逗了吧!顏禺傻眼地看著張二屠像隻死豬似的了無生息。
    “啪啪啪啪啪……”
    顏禺成功鬥倒張二屠之後,周邊的三四個姑娘紛紛拍手表示慶賀。
    “我就知道,隻要媽咪出手就沒有扳不倒的人!”
    “那是,我們媽咪的必殺技就從來沒有失手過!”
    一個身著紅色紗衣,臉上塗的花花綠綠,乍一看隻能看見一張血盆大口的姑娘扭著腰肢靠近顏禺,滿臉的崇拜
    陡然看見這麽一張臉,顏禺臉頰也好似張二屠似的抖了好幾下,這是大白天見鬼了?
    掃視一周,發現除了衣裳顏色不同,周邊幾個姑娘你就別想認出誰是誰來,每一個人臉上都隻能分辨出那一張血盆大口!
    我滴媽呀,她終於知道為什麽這家青樓要倒了!
    這老頭子也是絕了,這小島上的人生活得還真有夠拚的!
    顏禺呻吟一聲,無力地揮揮手:“送張爺。”
    她需要壓驚,不然,她絕對會成為第二個仰倒在地上的死豬!
    顏禺隨便欽點了個小妹讓她帶著自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打開房門,顏禺第一件事就是找麵鏡子看看自己現在的模樣。
    想到張二屠,想到樓下那些調色盤,她有森森的不安全感、
    找來一麵銅鏡,顏禺湊近一看,果然隻看見一張與外邊姑娘無異的調色盤!
    “我的天!”
    迅速找來一盆水,顏禺用力,使勁地搓洗了一遍臉蛋,滿滿一盆清水瞬間就變成了一種既詭異又暗沉的顏色,這都上了幾層胭脂啊這是!
    好不容易洗幹淨了,顏禺迫不及待地再次湊近銅鏡,隻是這次……
    顏禺的眼白往上翻了翻,努力按下來一點,眼白又執著地往上翻,再按,再翻,我按,我翻!
    深呼吸,深呼吸!
    顏禺深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勉強把翻白的眼珠按回正常的黑色。她剛剛……看見的那個……到底是什麽怪物啊!
    這真的是她嗎?那黑得可以和炭比的膚色是怎麽回事!
    整個臉根本就是一坨黑色,甚至連嘴唇都是黑色的,看過去除了眼白那張臉上還有東西嗎?啊!
    顏禺不敢置信地湊近再湊近,努力從一團黑中找出自己的鼻子嘴巴。
    從依稀的輪廓中仔細辨認,她總算看出這應該,也許,大概就是她自己的五官。
    隻是,尼瑪,現在根本就看不見啊看不見!
    不死心,顏禺脫下自己的衣服。
    細膩白皙又粉嫩嫩的肌膚,86,60,88的完美三圍比例,讓人血脈噴張的修長雙腿,再加上右手臂外側一個小小的月牙狀傷疤。
    顏禺確信自己的身體是百分百的原裝貨,可問題是,臉上那層炭是什麽情況?
    顏禺又打來一盆清水,用力搓了又搓,可無顏始終是無顏!
    “我艸#¥%&*&!”顏禺哀嚎一聲,仰倒在床上對著天空豎起一根中指,把畢生聽到過的所有粗口都大罵了一遍!
    為了這次的任務她犧牲太大了!
    如果完成任務走人還不能恢複原來的樣子,她還不如一頭撞死得了!
    第二天一大早,顏禺將讓一個叫做紅兒的小妹帶她在街市上晃了一圈。
    期間姐妹倆以著僵白的喪屍臉驚嚇小兒無數,發現這個小島和以前在電視上看的古裝場景差不多。
    這還真是搞得像是真的一樣。
    走到街市的中心處,顏禺發現前邊熙熙攘攘,一群人圍在那裏指指點點,掩嘴偷笑。
    她不禁好奇地問紅兒:“他們在那裏幹嘛?”
    “大概是有人賣身葬父吧。”紅兒認真看了幾眼,笑著答道。
    賣身葬父?這可是古代經常上演的好戲啊!不容錯過!
    顏禺興高采烈地往人群中擠去,憑著踹、踩、推等多種下流無恥的手段不一會兒就成功地擠到了人群最前麵,看到了這場賣身葬父好戲的主角。
    但是當她抬頭時,瞬間恨不得自戳雙目!
    我勒個去!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她要完成的奇怪任務就是找到傳說中的花魁帶回去,並且在他們城市給她找到個如意郎君。
    而正中央跪著的女子身後掛著個牌子,一個大大的箭頭,旁邊“花魁”兩個大字。
    顏禺真是謝謝老頭子的慷慨指路了!
    可是,當她的眼睛對上所謂的花魁時,再次淩亂了。
    花魁,在她的幻想中那是何等的風華絕代,愁倚圍欄,回眸一笑,那是瞬間秒殺男人無數啊!
    可是,眼前這個一身肥肉不下於張二屠的女人是神馬情況?
    好,肉長的多不怪你,吃得好嘛,作為一個吃貨她表示理解!
    不過可以不要把你家的紅色胭脂全抹在臉上那兩團肉上?更何況,你左右兩隻耳朵上別著兩朵大紅花又是要鬧哪樣啊!
    不是賣身葬父嗎,這麽紅豔豔什麽情況!
    顏禺發現自從來到了這個小島,這個世界就在不斷挑戰她的神經,她認為自己足夠堅強了。
    所以當她看見躺在地上所謂的“父親”露出一截尾巴時還能麵不改色。
    再看到因為肥胖女子趴在屍體上麵鬼哭狼嚎,不小心將包在床單裏的狗頭露出來時,顏禺表示自己很淡定,絕對沒有要暈倒的意思!
    “姑娘,我很同情你,你的……父親離去了,相信你也很想他趕快入土為安,不知道你需要多少銀兩?”
    顏禺按下罵娘的衝動,在臉上的粉不掉下來的小幅度範圍內扯出一抹笑容。
    “哇啊,鬼啊!”
    誰知女子在抬頭看見她的時候,驀地誇張地向後倒去,伸出兩隻絕對比豬蹄還要豬蹄的手擋住了藏在肥肉裏幾近看不見的眼,同時發出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尖叫!
    鬼?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憑你這副尊容有資格說姐姐我嗎?
    顏禺嘴角抽了抽,但是她很快克製住自己暴走的衝動。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現在的主要目的是把人拐回去,回到自己地盤這小樣兒還不是隨她處置!
    “姑娘,我不是鬼,我是真心想幫你的,不知道你有什麽要求?”
    聖母瑪利亞是怎麽笑的?顏禺努力扮演中。
    肥女,也就是所謂的花魁春素櫻,猶疑地拿開手再認真地打量一遍顏禺之後,終於鬆了口氣,不滿地把自己肥壯的身子努力再坐回原位。
    “大白天的,你長成這樣就不要出來嚇人了嗎嘛”
    “是,姑娘說的是,是我的錯!”
    顏禺感覺似乎聽見了自己的磨牙聲。
    “我不需要你的幫助啦,我的賣身葬父條件很簡單,對方必須是性別男,而且還必須是美男,嘿嘿……”
    春素櫻雙手捧著自己臉頰上垂下來的肉,一臉懷春少女的夢幻。
    “嘔!”
    請相信,這嘔吐聲絕對不是出自自詡素養良好的顏禺小姐之口,是的,這是圍觀群眾的。
    顏禺周邊嘔吐之聲那是此起彼伏,她也終於明白了她剛擠進來時人們的掩嘴偷笑是為哪樣!
    “姑娘,你看,這個男人夠美男不?”
    顏禺直接將子鬱的照片亮出來。
    要不是醒來就沒見到子鬱了,現在也沒必要拿照片。
    “美男啊!”
    春素櫻直接飛撲過去,搶過照片猛啃!
    顏禺嘴角抽動,努力保持情緒循循善誘:“隻要你賣身給我,我一定幫你找到如意美男!”
    她可沒說是子鬱,顏禺內心笑得狡詐。
    春素櫻自是沒想到那麽多,她雙眼閃閃發亮:“真有那麽好的事?”
    “那當然!”。
    顏禺點點頭,從紅兒那裏拿過紙筆刷刷刷低頭就寫了起來,然後將紙遞給春素櫻。
    “白紙黑字,我想賴也賴不掉,怎麽樣?”
    春素櫻接過來細細看了看,上麵明確寫著春素櫻賣身於顏禺,條件是顏禺幫她找到如意美男。
    從頭到尾看了三四遍,確定沒有問題之後,春素櫻才按下了自己的指印。
    “好,搞掂!”顏禺滿意地把賣身契收進懷裏,拍了拍手問道:“你現在是要先葬父呢還是跟我回去?”
    春素櫻起身,將包裹著一條老狗的床單在眾目睽睽之下丟進一旁的雜草堆,轉身咧開一臉的肥肉。
    “走吧!我的美男,我來了!”
    “……”
    靠,原來那老狗就是一吊凱子的工具!顏禺覺得自己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