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0章 半路遇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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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自己不能倒下,一旦倒下被他們八個泰拳高手一擁而上,我可能小命就丟在這裏了。
所以,雖說渾身劇痛,我還是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擺了個太極拳的門戶。
現在敵強我弱,他們人多勢多,我隻有自己,雙拳難敵四手,好虎架不住群狼。
和他們硬碰硬,我一定吃虧,所以我決定用四兩撥千斤的太極拳和他們打。
太極拳講究的是四兩撥千斤,借力打力,看清楚對手攻擊的力道的方向,順著力道拖動對手,讓對手失去平衡,利用作用力與反作用力的原理.使對方自作自受。
一個家夥剛衝上來,我順勢迎了上去,貼住他的身體,順勢一帶,把他帶了一個趔趄,我一伸手捏住他的手腕,往反方麵一掰,“哢吧”一聲,他的手腕關節被我卸掉了!
這是小擒拿!
這個家夥疼得呲牙咧嘴,我鎖住他的喉嚨,問:“誰派你們來的?”
這個家夥的喉嚨裏發出咯咯的聲音,眼珠凸了出來,死魚一樣的瞪著我,身子離地兩腿亂蹬。
還沒等這個家夥說話,旁邊另一個家夥又衝了上來,飛腳向我踢來。
我手上使勁一捏,“哢”的一聲脆響,手中的這個家夥的喉結被我捏碎了。
他軟軟地倒在地上。
可是,正是因為我捏了他喉結,晚躲了半秒,後來踢我的那家夥的腳重重地踢在我的胸口。
我隻覺得口中一陣的鹹腥,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緊接著,後麵又有人一腳踢中的我後腰,一下把我踢倒在地,我一扭身看見兩條黑影跳起來,彎著膝蓋向我跪撞而來。
我知道,泰拳的膝功是相當厲害的,我一旦被這兩個家夥的膝蓋撞上,我的小命就沒了。
所以,我不顧一切地向旁邊一滾,兩個家夥重重地跪在公路上,把柏油路麵都跪出兩個坑。
我想跳起來,可是我已經跳不起來了,我剛要爬起來,手一劃拉,碰到一個東西,我低頭一看是酒井康雄給我的那支bpcc380acp手槍。
剛才和這幫家夥打鬥時掉在地上,我還不知道。
我一開保險,抬手一槍把一個又要衝上來踢我的家夥打倒在地。
接著反手兩槍又打倒了兩個!
常言道:功夫再高也怕砍刀,砍刀再好,一槍撂倒,再高的武林高手,在手槍麵前屁都不是。
剩下的幾個家夥看到我手裏有手槍還打倒了他們三個人,麵麵相覷,不敢再上來。
我想站起來,可是我已經站不起來了,而且我的手也在哆嗦。
我拚勁全力瞄了他們一下,又開了一槍,這一槍並沒有打中,但是他們還是嚇得跳上前麵的車,一溜煙地跑了。
我腦袋一陣的暈眩,一下躺在地上。
我知道自己不能躺下來,這裏是公路,而且馬上天就黑了,一旦天黑下來,從兩邊來的車就會把我碾成肉餅。
我眼觀鼻,鼻觀心,用內功吐納了幾下,調整一下內息,才感覺稍稍清醒了一些。
我深吸一口氣,拚盡全力爬了起來,慢慢地向自己的車走去。
上了車之後,我啟動了車子。
雖說車剛才撞了一下,但是撞得並不厲害,還能開。
我搖搖晃晃地開著車子往家走,因為我無法很好地控製方向盤和速度,車子在公路上走s路,幾次差點和對麵來的車撞上。
我用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才把車開回了家,我很費力地從車上下來往家走,我看見素雅和阿芙正在院子裏修剪樹木,我向她們叫了一聲,一頭栽倒在地,就暈了過去。
朦朧中,我感覺到她們倆個人衝了過來,素雅大聲地喊著我的名字,可是我聽到的聲音非常小,好像她是在很遠的地方喊我似的。
我又似乎聽見阿芙要馬上送我去醫院,素雅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停了幾秒針,然後說:“不行,他受了很重的內傷,現在送醫院恐怕來不及了,先抬屋裏,我來給她治!”
阿芙上來就要抬我。
素雅大聲叫,“不要這麽抬,去,回家拿兩塊板子來!”
阿芙應了一聲,回家了。
我慢慢地失去了意識。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朦朦朧朧得有了些許的意識,我發現素雅頭戴那頂金冠,身上穿著那件怪裏怪氣的衣服,嘴裏念念有詞。
也許是我的意識出了問題,我分明感覺到她周身閃著爍爍的光,而且她的頭頂似乎還冒著熱氣。
突然,她拿起一把小刀,在自己的右手中指割了一下,然後擠出幾滴血送進我的嘴裏。
她的血有一股特別怪的味道,不僅鹹腥還有一股藥味的衝味兒。
接著,她又從旁邊拿起一個盒子,打開蓋子,我看見一條眼鏡王蛇的頭一下從盒子裏鑽了出來,高高挺著,吐著信子。
素雅右手的手指向那眼鏡王蛇一伸,那蛇一下咬住她的手指,她“呀”地叫了一聲。
接著那條眼鏡王蛇的身子一下盤到了她雪白的胳膊上,緊緊地纏著,嘴也緊緊地咬著她。
她嘴裏發出一聲極為淒厲人叫聲,顯然她是非常得難受。
旁邊的阿芙衝上來要替她拉下死死纏在她胳膊上的蛇,她用非常低沉的聲音喊,“不要,不要!”
“小姐!”你不要命啦!
過了近一分多鍾,突然,她左手一下抓住那條眼鏡王蛇的蛇頭硬生生地扯了下來,接著她右手一把拉起我的一隻手,把眼睛王蛇的嘴按在我的胳膊上。
那條眼鏡王蛇可能是被激怒了,狠狠地一口咬住了我的胳膊。
我隻覺得一陣鑽心的疼,接著我感覺到一股徹骨的寒氣竄進身體,在周身上下飛快地竄來竄去。
頓時,我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冷得像掉進了冰窟裏一樣,我的渾身都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我迷迷糊糊地想:剛才素雅好像是說要救我的,可是她為什麽用這麽毒的毒蛇來咬我呢?
難道她要趁機害死我?
我和她無冤無仇,她為什麽要害死我呢?
再說了,我是多麽地愛她呀,為了她我甘願做任何事,可是她卻在我最需要人救助時竟然用一條毒蛇來咬我。
難道是因為她是一個降頭師,難道她想用我煉什麽藥,修什麽功?
我心裏暗歎了一聲:唉,悔不該當初租什麽妻,還租了個降頭師的妻子,現在倒好,成了人家的配藥了。
罷!罷!罷!死就死吧!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