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被匕首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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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蘭兒單獨在一件病房。
    剛進病房,就看見用粉筆在牆上畫的那些圖案,的確是人像,由於粉筆全部暈開,一時還真難看出到底畫的是誰。
    隻能通過輪廓依稀辨別出那是人的頭。
    眉頭一直緊皺著,邢易寒明明說陷害我的是位女人,但這牆上卻畫的是位男性。
    就算看不清五官,但性別還是能分辨得出。
    喬莉走到蘭兒麵前,試探性的說道:“蘭兒別怕,我們是來幫你的。”
    可是蘭兒完全不領情,驚恐的看著喬莉,兩眼布滿血絲,全身顫抖的吼道:“別靠近我,別靠近我……”
    喬莉望向我,無奈的聳了聳肩,攤開手搖了搖頭。
    指望蘭兒說出點什麽來看是不太可能了,隻能把重點放在牆上的畫上。
    連警察都看不出什麽來,我們又能找出點什麽呢。
    就在我這麽想時,突然看見沒長人頭旁邊好像還畫著什麽東西。
    找了幅最清楚的看著,突然發現那東西很是眼熟,像個飛鏢模樣。
    “在哪見過?”
    腦內一閃,瞬間想到,邢易寒長用的武器就是飛鏢。
    而且這上麵畫的飛鏢和他用的那些飛鏢不說百分之百一樣,但百分之七八十是有的。
    難道這就代表著這上麵的人頭像是邢易寒嗎?
    也就是說蘭兒是想表達,殺他男朋友的是邢易寒?
    邢易寒不像是這麽馬虎的人,怎麽可能殺人後讓人看清模樣呢。
    就在我沉思時,喬莉問道:“怎麽樣,看出點什麽來沒有?”
    我搖著頭說道:“沒有,你呢?”
    她也失望的搖著頭。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從門外竄進來,站到我麵前。
    “邢易寒?”
    他怎麽會在這裏?
    邢易寒在看到我的瞬間,反應和我的一樣,驚訝。
    喬莉走過來問道:“你們認識?他是誰?”
    還沒等我回答,一邊的蘭兒突然大叫起來。
    雙眼瞪得碩大,兩眼發直,帶著無限的恐懼看著邢易寒,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直接從床上摔了下來。
    我和喬莉兩人都被蘭兒的舉動嚇到。
    喬莉驚恐的跑去想要攙起蘭兒。
    但蘭兒一手推開喬莉,望著邢易寒,連唇齒都顫抖的碰撞著。
    “別過來……別過來……啊……別,別,別殺我……他已經被你殺了,你到底想幹什麽?”
    蘭兒坐在地上,一邊往後挪著,一邊斷斷續續的說著。
    眼淚不知不覺的往下流著,沒一會,臉上就被淚水打濕。
    這時喬莉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眼中透著害怕,直直的瞪著邢易寒。
    “紫淩,他,他就是凶手,快過來,別靠近他。”
    我就像沒有聽見喬莉的話一般,望向邢易寒,問道:“你幹的?”
    “沒見過她。”
    邢易寒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他說不是他那就不是他。
    就算是他殺的人又怎麽樣,隻要不是他陷害的我就好,誰說凶手跟先陷害我的就是同一人了。
    表情淡然的看向喬莉,說道:“我們是來找陷害我的人的,而不是來找凶手。”
    我剛說完,邢易寒皺著眉,望著我小聲的對我說道:“離開這裏。”
    看他的表情,顯得極其嚴肅,仿佛要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一般。
    他的話音剛落,就拿出飛鏢朝蘭兒扔去。
    還好喬莉反應快,把蘭兒撲倒,這才讓蘭兒避開一劫。
    沒想到他會突然這樣做,連我也是被嚇到了。
    喬莉嚇得眼淚在眼眶裏打著轉,說話都有些結巴起來。
    “紫淩,看到沒,就是他,就是他殺的那些人,你想想,除了他還有誰會陷害你,他現在都想殺人滅口了。”
    邢易寒這個舉動的確奇怪,不管怎麽想,都想不通他為什麽會對蘭兒下手。
    蘭兒身上沒有血陰氣,也就是說,她沒有中血陰石。
    他曾經也說過,他隻殺中血陰石的人。
    可是今天這是……
    邢易寒拿出匕首,準備再扔向蘭兒時,我擋在了他前麵,說道:“到底怎麽回事?她隻是個普通的人類,為什麽要……”
    “紫淩,快殺了那個男人,這次我們都知道了他的事情,他肯定會殺人滅口。”
    沒有理會喬莉,一直凝視著邢易寒,等著他的回答。
    “她已經不是人類。”
    邢易寒的話剛一說出來,我還沒來得急細細思考,喬莉便快速的朝我跑來,拔下我腰間的匕首,然後朝邢易寒跑去,速度很快。
    這個匕首是那次殺嬰靈時林墨給我的,可以殺鬼怪的那把,我一直沒還給他,想著留著自己可以防身。
    所以這把匕首一直都別在腰間,用衣服擋著,也就沒那麽引人注目。
    喬莉纏著我這麽久,肯定早就知道了這一點,不過難得她沒有問我為什麽要帶著匕首。
    那把匕首的確能殺鬼怪,如果要說真刺中,那邢易寒又得減修為。
    還沒等喬莉靠近邢易寒時,我快速的擋在了喬莉麵前,匕首刺在了我的肩上。
    眉頭緊皺,眼神冷冽的瞪著喬莉,聲音冰冷的說道:“誰讓你動我身上的匕首的,你還沒資格殺她。”
    她見到我這幅神情,有些畏縮,看著我肩膀上一直流著血的肩膀,眼神飄忽不定。
    邢易寒快速的閃到我身邊,橫抱起我,帶著殺氣的瞪了喬莉一眼,然後匆忙的帶著我離開了。
    “我自然能應付,你沒必要為我擋的。”
    我也知道這點,但當時那種情況,身體下意識的就擋了上去。
    曾經他就為了我一句話,自己將這把匕首刺在了自己的胸膛,而這次,我也可以為他承受這隻匕首。
    “堅持下,很快就到。”
    躺在他的懷中,感覺眼皮越來越沉,明明沒刺中要害,為什麽會這樣。
    難道是因為匕首特殊的原因嗎?
    被這個匕首刺中,就算沒刺中要害,也會致命嗎?
    想起當時林墨說的,修為低的鬼怪被刺中會魂飛魄散,而修為高的鬼怪被刺中會減修為。
    那人呢?人被刺中又會怎麽樣?
    突然間感到一絲懼意,還不想死,但如果重來一次,我還是會為他擋下這個匕首。
    對於這個舉動,不會後悔。
    記得那次邢易寒因為我的一句“是我要殺你。”就那麽輕易的把匕首刺進了自己胸膛。
    三天後我的身體再次疼了起來,他沒有出現,而是等到了第二天的早上才出現,整個人顯得格外虛弱。
    現在想想,那次的他應該不是故意不出現,而是匕首讓他傷得比較重。
    重到三天根本就恢複不過來,而第二天早上他還是拖著虛弱的身子來找我,幫我治退了身體上的痛。
    如果他的修為低點,那他就……
    後果真是不敢想象。
    “別怕,別怕……”
    他一直貼在我的耳邊輕聲說著這兩個字。
    “我不怕,有你在,我就不怕,好困,我睡會……”
    我的話音剛落,他就緊張了起來。
    抱著我的胳膊又收緊一些,顯得有些慌張的說道:“別睡,前千萬別睡,聽見沒。”
    他頓了下,聲音低沉的繼續說道:“我怕,答應我,別睡,好嗎?”
    “嗯……”
    他的話語中帶著悲傷,那股悲傷湧進心頭,讓我的胸口有些脹脹的。
    不想讓他這麽悲傷,看到他這樣,我也會跟著難受。
    最後決定再困也不睡,堅決不睡。
    抓著他的衣服,默默在心裏念著“不能睡,不能睡……”
    隻要一意識到自己快要睡著時就會掐自己一下。
    由於我受傷,留出來的血引來了一群虛魂,對著我們虎視眈眈。
    邢易寒現在一心想救我,根本沒用心情跟這些虛魂耗下去。
    所以一路上隻是抱著我快速的奔跑,不斷的躲避著虛魂,沒用動手。
    除非有些實在是躲不過的才會動手處理掉。
    虛魂越聚越多,直到我們被徹底包圍。
    邢易寒抱著我浮在空中,那些虛魂同我們一樣,全都漂浮在半空。
    邢易寒臉色陰沉,全身散發著殺氣,眼神冷冽的掃視了一圈圍著我們的虛魂。
    被他這麽一看,那些虛魂都開始有些畏縮。
    沒有一隻虛魂敢靠近我們,但都又不願意離開。
    “你們這群雜碎,還不給本殿退下。”
    他的聲音格外響亮,霸氣,仿佛要響徹天際一般。
    身上戾氣圍繞,躺在他懷中的我都有些畏懼。
    那些膽子小的虛魂已經經受不住這股戾氣的威壓,倉皇而逃。
    唯獨留下一些貪心的虛魂依然不肯離開。
    “擋本殿去路者,死……”
    這次,邢易寒身上的戾氣更勝,眼中充滿殺氣,沒人感跟他對視。
    就兩句話,圍著我們的那些虛魂全都跑到了離我們百米以外的樹林中,饑渴的望著我們。
    但沒有一隻虛魂再敢靠近。
    虛魂本來就沒有智商,逼退它們的並不是那兩句話。
    其實是邢易寒身上的戾氣,霸氣,與殺氣。
    但他剛才稱自己為本殿又是怎麽回事。
    現在的我疲憊難擋,沒有多餘的心事去想這個。
    就當是他的一種喜歡吧,就像口頭禪的那種。
    沒多久,我們麵前就出現了一座極其壯觀的建築。
    用豪宅兩字來形容不足為過。
    建築為歐式風,就像在電視上看見過的那種古堡模樣。
    建築方圓五百米全是空地,但五百米開外就是密密麻麻的樹林了。
    這個地方光線極暗,建築周圍仿佛被一股黑氣包圍。
    這讓建築看上軍去更加陰鬱,古怪。
    邢易寒抱著我剛走到大門處,門就自動打開。
    剛踏進們,邢易寒就大叫道:“邢朔,快給我出來。”
    “這不在這嗎?”
    順著聲音看去,見到一位如美人般的男子正慵懶的坐在一張黑色皮沙發上,手舉高腳杯晃動著。
    “那是……邢易寒的哥哥……”
    在心中驚訝的感歎了一句。
    今天的他沒有再穿古裝,而是一件白色襯衫,襯衣最上麵的兩顆紐扣解開,西服褲,皮鞋,頭發也變成了現代人的發型。
    看上去另有一番風味,與穿古裝的模樣不同,這身裝扮的他看上去有些痞裏痞氣。
    明明很正經的一身服裝,卻被他穿變了味。
    “快來看看她。”
    邢易寒一邊抱著我往樓上跑去,一邊說著。
    “喲……居然還把醜丫頭帶來了。”
    聽到他這樣說,沒被匕首捅死,都會快被氣死。
    他沒有絲毫遲疑,放下手中的高腳杯,快速的跟了上來。
    邢易寒把我放到床上,咬破自己的手指,滴了幾滴血在我的嘴中,瞬間感覺疲憊感消退一些,
    邢朔麵色凝重,皺著眉頭打量著我。
    沒一會,他就用手去解我的衣扣。
    第一顆扣子還沒有解開,邢易寒就抓住他的手聲音低沉的說道:“你想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