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己婚女人如狼似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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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朋友!?”程天佑哈哈一笑,壓根不信寧淺的話,“小淺,我太了解你了,才這麽幾天你不會認識其他男人,你想讓我吃醋,對嗎?”
    寧淺顯然不擅長說謊這活,腦袋裏嗡嗡的響全是程天佑得意的嘴臉,側頭的她怔怔望著司徒封,從未有過對一個陌生人生出期盼。
    樓道安靜得壓抑,隻有房間裏時不時傳出餘樂佳通電話的憤怒爭吵。
    程天佑為這一刻等得太久了,他一直在等寧淺在他麵前潰不成軍,“看著我,他不過一個好心的路人,我……”
    “不信?你認為你憑什麽?”司徒封不費餘力的把寧淺拉到自己懷中,唇畔掛著微笑,那是一種常年高高在上俯視眾人的氣勢,足以讓優秀的程天佑感到心虛。
    他自然而然的摟住寧淺的腰,以絕對的優勢蓋過程天佑,不需要多餘的言辭舉止,隻是站著就向世人展示,兩人之間誰才是贏家。
    程天佑臉色一暗,命令道,“小淺,你過來!”
    “司徒,晚飯準備好了,我們去吃吧。”寧淺順勢依偎在司徒封胸膛,閉了眼又睜不再看程天佑一眼,仰頭看著身邊的男人。
    “恩。”
    司徒封攬著寧淺從程天佑身邊經過,擦肩而過的瞬間,薄唇微揚,留給程天佑一個淡淡的笑意。
    “寧淺,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程天佑臉色難看極了,額頭爆出青筋,憤怒的轉身。
    “我做了你喜歡吃的鬆子魚。”
    “該怎麽獎勵你,以身……”
    司徒封低身附耳,聲音越來越小。
    “你居然下廚!”程天佑忍無可忍,踱步上前要抓寧淺,卻被司徒封抬胳膊甩開。
    寧淺依舊不曾轉身看一眼,留給程天佑毅然的背影,兩人走進門,無視身後多餘的人。
    程天佑站在原地,突然大笑起來,笑得陰惻惻,“有一件事你是不是忘記了……”
    砰地一聲,房門重重關闔。
    可程天佑的那一句話還是在關門之前清清楚楚的傳入兩人耳朵。
    ……程太太,我們還沒離婚呢。
    寧淺僵直地站在原地,臉色蒼白,身體兩側的手緊緊攥成拳。
    程天佑是個大孝子,違背過長輩的兩件大事全和寧淺有關係,一是和寧淺相愛,第二就是偷偷和寧淺領了結婚證。
    隱婚這事他們瞞過了所有人,包括餘樂佳在內
    曾幾何時,這本結婚證是寧淺最大的幸福,現在卻成為最大的笑話。
    “剛才……謝謝你。”幸虧他原意配合。
    寧淺低頭,臉上因為尷尬白裏透紅,從小到大這還是她第一次占一個男人便宜,也是她的難堪徹徹底底暴露在一個人麵前。
    司徒封凝眸盯著寧淺的發頂,眸色微沉,“什麽時候領得證?”
    “二十歲的生日時。”她有一瞬間感覺自己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
    “年少輕狂,不懂事。”幾不可聞的歎氣聲。
    “……”
    寧淺緩緩抬頭看向司徒封,眨了眨眼,一陣莫名。
    三五分鍾後,餘樂佳講完電話從臥室出來,一眼看到坐在飯桌前的男女,氣勢洶洶地走過去,“靠,你們談情說愛就罷了,還讓我打掃殘羹剩飯?根本不夠我吃嘛。”
    她叉腰瞪著寧淺和司徒封。
    等餘樂佳風卷殘雲的橫掃完桌上的飯菜後,她一邊擦嘴一邊看看寧淺又看看司徒封,“你們兩個什麽時候勾搭上的?”
    寧淺桌子底下碰了碰餘樂佳的腿,“過的人,就是司徒。”
    “緣分啊,人家救了你一次,放在古代英雄救美,你是要嫁給他的。小淺,他怎麽看怎麽比那混蛋強,考慮考慮啊。”餘樂佳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激動道。
    “兩次。”司徒封淡淡一笑,糾正餘樂佳的錯誤。
    寧淺扶額,恨不得鑽進地板縫兒,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樂佳,你和司徒認識?”
    “認識啊,當然認識,他住隔壁,是我鄰居……不對,以後就是咱鄰居了。”餘樂佳反映過勁兒來,問,“兩次?就在剛剛?”
    “恩,半個小時前。”司徒封替寧淺回答,清俊的臉上微微含笑,輕描淡寫間給寧淺點燃了定時炸彈。
    說話時,他一直盯著寧淺,看到她不斷使用眼神,他禮貌地回了個微笑,煞是迷人,“有個叫程天佑的男人來過,特意來告訴她,他們還沒離婚。”
    話音未落,寧淺懊惱的捂住腦袋,果不其然,下一秒不到聽到了餘樂佳驚天動地的咆哮。
    “寧——淺——”
    “樂佳,你聽我解釋……聽我解釋。”
    “解釋個屁,早幹嘛去了?什麽時候偷著和程天佑結的婚!啊啊啊啊,我要瘋了,你居然瞞著我!”
    “說來話長,其實我打算告訴你,但五年前……樂佳,衝動是魔鬼……”
    ……
    樓道。
    “準備在這裏站一晚上嗎?”司徒封笑問。
    寧淺窘迫極了,尤其當看到司徒封眼底的笑意時,明明是個溫潤如玉的人,她卻怎麽看怎麽透著一股子邪勁兒,惹得她心慌慌。
    “我……”
    “讓你送送我嗎?走吧。”司徒封接過寧淺的話,拉起她的手往旁邊的防盜門走。
    寧淺訕訕一笑,哪裏是送人,分明是今晚把她掃地出門,錢包手機一律沒收。
    司徒封的家井然有序,簡潔的裝修,給人一種舒服溫馨感,讓初次來的寧淺也不會有壓力。
    直到寧淺把房子打量一遍才恍然意識到手還被司徒封牽著,要收回,卻被他握住不能動。
    “利用完,過河拆橋了?”話是這麽說,但這時他鬆開手。
    “抱歉。”寧淺確實覺得過癮不去,但一碼歸一碼,“雖然我要在這裏借住一晚,但我絕不是你想象之中的那種女人。”
    司徒封停在一扇房間門前,轉身目光重新落在寧淺身上,唇角噙笑,“那種女人?哪種?”
    “隨便和人上床的女人。”都是成年人,寧淺並沒扭扭捏捏,坦然道。
    司徒封揚了揚眉,“該擔心的是我,我才是單身。聽說已婚的女人如狼似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