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你是不是知道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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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夫人嫁到:司徒先生,非寵不可 !
    寧淺也察覺了異樣,頓感莫名其妙,與司徒封相視一眼,轉頭看向身後的大屏幕。
    這、這……怎麽會這樣!?
    她眼睛瞪大,臉色瞬間煞白,腦子裏嗡嗡的響。
    大屏幕上原本的ppt不翼而飛,整麵牆上都是她和司徒封的親密照片,從角度看都是偷拍的。
    少數生活照,剩下的幾張竟是羞紅人臉的yan照!
    照片中,有她衣衫不整的依偎在他懷裏的,有他捧起她的臉頰親吻的,還有他光著上身露出結實精壯的胸膛把她壓在沙發裏的,處處彌漫著男人女人的荷爾蒙氣息。
    這些yan照以司徒封為主,每一張她都閉著眼或者側臉,但足以分辨出是她。
    “假的,假的……這是假的!”寧淺站了起來,麵向眾人解釋。
    她和司徒封清清白白,最親密的一次舉動便他為了安撫崩潰的她而吻了她,再無其他,既然沒做過,又怎麽會有照片?
    她努力撐住搖晃的身子,臉白如紙,聲音卻無比堅定,“大家不要相信,都是假的。”
    手忙腳亂的關電腦,一團亂,電腦直接掉在了地上。
    “小淺……”司徒封來到寧淺身邊,大手扶住她的身子,聲音溫和平緩,無形的安撫受到驚嚇的她。
    總感覺有後話,但他什麽也沒說。
    “對不起,都怪我連累你。”寧淺抬頭對上司徒封的眸子,滿含歉意,認識她之後,他除了幫她收拾殘局就是麻煩不斷。
    “會過去的。”
    司徒封撫了下她柔軟的黑發,臉上神情難測。
    寧淺心裏咯噔一聲,眼露驚愕,他現在不應該解除誤會證明清白嗎?說這句不等於接受了嗎?
    為什麽她的不安如此強烈,究竟發生了什麽。
    “司徒,你是不是知道什麽?”她緊緊抓住他的胳膊。
    榮辱不驚的司徒封始終保持他的從容,不知因為他自身強大,還是因為無關痛癢,他太平靜了。
    眾人麵麵相覷,議論聲越來越多,看看寧淺又看看司徒封,最終鎖定寧淺,眼露鄙夷指指點點。
    其中不乏看好戲的人,眾所周知,司徒封自小失去雙親,由司徒慧和周建明撫養長成人,他們對司徒封而言親如父母,自己的孩子鬧出這種醜事,他們倒要看看這家子人怎麽收場。
    氣氛陷入壓抑。
    “建明,有什麽話好好說,說不定這是個誤會。”司徒慧溫聲安撫丈夫。
    周建明氣得全身發抖,猛地站起來把文件在摔在桌子上,“誤會什麽,照片上的不是你的好外甥?丟人現眼!”一聲高嗬引來所有人的注意。
    “他也是你外甥,從小看到大,他什麽品性你還不知道?”
    這話周建明沒反駁,哼了一聲。
    “這是什麽事啊,哎!”年長的懂事成員看了眼司徒封,向周建明和司徒慧甩下一句話長歎離開。
    “走了走了,還開什麽會?一定要給公司個交代,給我們個交代。”
    董事會成員相繼離開,臨走前的話無疑給司徒家施壓。
    剩下的人都是下屬,哪敢繼續呆下去,空曠的會議室,剩下他們四人。
    周建明越看司徒封和寧淺越生氣,好在一旁有司徒慧勸著,“別急,有事說清楚。寧淺也是個好孩子,下午我和她聊了一會兒,孝順的姑娘不會太差的。”
    “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孩子!”周建明瞪了一眼司徒封,“回家再和你們算賬。”
    yan照看似隻是生活作風問題,但放在司徒封身上影響就大了,他代表家族代表公司,如果消息散布很有可能失去合作項目,金額巨大,而公司形象的損害則不可估量。
    幸虧此次會議隻有董事會成員和高層才有資格參加,牽扯利益,消息勒令封鎖,可即便如此,第二天上午,榮盛員工捕風追影傳出了很多關於寧淺不堪入耳的流言,至於司徒封,沒人敢沾邊。
    當時,寧淺隨他們一同去了大宅,人人擠破頭想看一眼的司徒家。
    高高的大鐵門緩緩開啟,迎麵而來的空氣仿佛都不一樣,裏麵的別墅如城堡一樣靜靜的坐落在蔥綠之中。
    大氣而不華麗,高雅而不奢靡。
    是啊,這樣的地方才配得上司徒封。
    寧淺原本蒼白的臉色更加難看,她那可憐的自卑感出來作祟了。
    不是她矯情,眼前的一幕幕她隻從電視裏見到過,難免有感觸,何況她現在腦子裏亂成一團,為什麽會有那樣的照片?是誰在搗鬼?該怎麽解決才能不連累司徒封?
    太多疑慮圍繞著她,她浮躁的抓了抓頭發,指間纏了幾根發絲。
    因司徒慧和周建明坐在前麵那輛車,寧淺說話沒鼓勵,她緊張兮兮地看著司徒封,“照片這事越描越黑,不如我現在承認原因在我,對你的影響是不是可以降到最低?”
    就算沒照片,公司的那些曖mei傳言也會是他的汙點,如果深入調查照片,會不會因她被調入總部工作,而指認司徒封假公濟私濫用職權?那她寧可千夫所指。
    “傻丫頭,每個女人都是位公主,不要看輕自己。”司徒封溫柔一笑,揉了揉寧淺的頭發。
    寧淺怔住了,不知道有沒有人和司徒封說過,他的笑容似料峭初春的一抹照樣,比過千萬種風情。
    隻是一個笑容,她好像不那麽怕了。
    “司徒,我說的是事實,認識我之後你沒遇好事,如果換做我早翻臉了。”寧淺抿了抿嘴,“要不,你罵我解解氣?”
    司徒封盯著寧淺沒說話,他鳳眸中淌過幽深難測的暗流,抓住她又想抓頭發的手,幾不可聞的歎氣一聲。
    天底下再找不到第二個她這樣的傻瓜,明明害怕到手冰涼,十之八九想到可那次受辱的遭遇,可仍為他著想。
    這不是忍不住讓他對她更好些嗎?
    “別擔心,會過去的。”還是這句話。
    越這麽說,寧淺越覺得司徒封有事瞞著她,可他不說,她絕不會問。
    車子停在別墅前。
    司徒封先走下去,他想車內的寧淺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