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被他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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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夫人嫁到:司徒先生,非寵不可 !
    什麽情況?
    然後呢,然後呢!
    這就沒了啊。
    寧淺眨巴眼睛,胳膊仍維持著抱人的姿勢,僵在半空。
    她的火熱遭了一盆涼水,那一瞬間仿佛將她逼瘋,就算精神沉受的住,這身體八成得留下問題。
    火沒完全澆滅,剩下的小火慢慢燒著。
    煎熬啊!
    “怎麽停了?”話脫口而出。
    沒反過來撲到司徒封,已是她保留理智、壓抑衝動,至於話說得是不是秀智商下線她已經不在乎了。
    她覺得自己像是被慢燉熬幹水的肉幹。
    “過來給我倒酒,不是說輪到我舒服嗎?”司徒封淡淡一笑,眼底漆黑濃鬱。
    他除去光luo的胸膛留著她沒輕重“摸”出的紅痕,再找不到一絲欲望的痕跡,剛剛發生的一切隻是寧淺的一場羞人chun夢。
    “就這?”喝酒能舒服?
    “不然呢。”
    “……”
    她想罵人了,喝酒就喝酒,特麽的把她撩一頓,拍屁股走人了。
    “小淺,你臉上寫著欲求不滿。”司徒封驚奇地說,眼底的笑意一閃而過。
    寧淺哼了一聲,忍著身體的窘迫,走到酒櫃前拿杯子倒酒,動作粗蠻,乒乒乓乓的玻璃脆響。
    “輕點,我還不想換杯子。”
    “嗬,這麽戀舊,對杯子有感情了?”
    “有,所以你要溫柔。”
    啪的一聲!
    高腳杯重重放在桌子上,晶瑩的杯子立即攔腰分屍,從底座一分為二。
    司徒封慵懶地坐在單人沙發裏,他垂眸看著死狀慘烈的杯子忽而笑了,反正寧淺看不出他一絲的在意,動了動嘴唇,不知嘀咕什麽。
    “隻剩一個杯子了。”
    “恩,你用這個的杯子喝,我在一旁看著,可以吧?”
    寧淺背對司徒封,語氣透著惱火與不耐,仿佛隨時摔瓶子走人。
    “呐,給你。”杯子遞向他。
    司徒封啞然失笑,“小淺,你摔了我的杯子,又浪費我的酒。”
    能把紅酒倒入高腳杯溢滿,隻有她能做得出來。
    “那你要怎樣?合同上黑紙白字寫著呢,不能炒我啊。”
    “你記得就行,幸好人是我的……”
    司徒封後句話越來越小,寧淺沒聽清,她問他,可他沒打算再說一遍。
    好看修長的手指夾過高腳杯,即便這杯紅酒破壞了雅致與美感,依然不影響他的悠然從容。
    寧淺胸口攢著小火苗,她離得他太近了,正要躲遠時,手腕突被一拉,人跌坐在他腿上。
    “唔——”
    他的舌頭隨紅酒一齊搗入她的口中。
    寧淺從小在酒缸泡大,自認為喝遍天下無敵手,可已經被司徒封打臉一次,這次不過一口酒,她便暈乎乎了。
    口幹舌燥,久逢甘霖。
    她喉嚨滾動吞咽,喝不夠似的,與他的舌頭糾纏起來。
    司徒封眼波熠熠生輝,他十分享受她的主動和熱情,順勢圈住她的腰肢,讓她的柔軟緊貼胸膛。
    “小淺。”性感性感的聲音,攜著欲望的氣息,似壓抑著某種可怕的力量。
    “恩……”
    寧淺哼唧了一聲,沒由來的想問司徒封是不是故意晾她,才與他拉開距離,又被他重新吞入口中,更為強勢。
    他像拆禮物一樣撥開她的衣服。
    白皙的肌膚乍現,在燈光下泛著誘人光澤,他的成為主導,引領她每一寸肌膚的顫抖。
    上衣掉在地上,一件、兩件、三件……
    司徒封健碩的身軀擠在寧淺的雙腿間,男性特有的結構蓄勢待發。
    “小淺,你是我的……”
    這一覺睡了整整十二個小時,寧淺醒來時十一點多。
    身子如散架的痛,她緊皺著眉頭,一抬頭看到坐在沙發裏司徒封,明明做了最親密的事,可她卻不知道該說什麽。
    “我……我去找找你的行程表,看能不能把上午延誤的事情補回來。”
    她忍著痛,慌亂的找衣服,扭轉中被子滑落,布滿愛痕的胴ti暴露在他的眼底。
    擦拿到手裏的小衣服有被司徒封丟遠到角落。
    “滿意麽?”他勾起她的下巴,順勢把她壓回大床。
    周圍充滿他的氣息,她努力做淡定,但臉頰不受控製的發熱。
    他樂於欣賞自己的傑作,她幹脆裝死,別過頭去,一副疲倦要睡著的樣子。
    兩人誰都不再說話。
    這種沉默逼迫寧淺不停去回想昨晚發生的一切。
    從沙發到床上,再從他的床上到沙發,他的低喘和力量,每一次的撞誓要講她的靈魂撞出體外……一幕幕的香豔畫麵越來越清晰。
    “我餓了。”寧淺不敢再想下去了,最終先開口。
    “正好,我也餓了。”
    “那我去做早飯。”
    寧淺掙紮要起身,司徒封卻紋絲不動,兩人目光交融的一瞬間,她恍然知曉他的意思,“我是說肚子……肚子餓了!”
    “你先喂飽它,我再喂飽你……”
    話音未落,大手掀開被子,一股涼氣襲來。
    ……
    榨幹了,要死了!
    她是不是要被他弄死在床上,整整二十四個小時,她沒下過床,手指頭都不想動,成了一灘泥。
    即便司徒封把她抱進浴池洗了很多遍,他的氣息仍然依附在她的每寸皮膚上,他床上的粗暴和報道,她現在想起來還是心有餘悸。
    她看到他走來床邊時,聲音抖動,“你……你幹嘛?”
    司徒封仿佛看穿了寧淺的心思,似笑非笑地說,“別怕,下次會溫柔,我保證。”
    誰要你的保證。
    寧淺連翻白眼的精力都沒,幹脆閉眼把他當空氣,即便她隻是在自欺欺人,這個男人實在讓人無力招架。
    “說說,之後打算怎麽做?”可司徒封似乎不打算這麽快放過她。
    寧淺閉眼裝死。
    司徒封沒有動怒,唇角勾起淡淡地笑,“你可以考慮,我幫你。”
    “報複他,是我的事。”寧淺咬唇,許久別處一句話。
    司徒封的笑容瞬間消失,彌漫著一絲涼意,“你是我的女人。”
    “隻是在床上……”
    “小淺,你打算氣死我之後,名正言順投奔程天佑?”
    司徒封數不清被她氣的次數了,他想不是他把她掐死,便是她把他氣死。
    他上輩子一定辜負了全世界的女人,這輩子才派給他一個寧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