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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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夫人嫁到:司徒先生,非寵不可 !
    四目相對。
    寧淺的氣焰瞬時被澆滅,可她半垂眼瞼緊咬下唇,就是不肯回答。
    “唉,認識這麽久,還不能得到你的信任。”司徒封不需要更多言語,他的眼神足以讓人無法拒絕說不。
    語氣中若有似無的沮喪,讓她的罪惡感暴增。
    他是男人好嘛,為什麽在她麵前裝可憐?欺負她不夠啊!
    寧淺腮幫子氣鼓鼓,東看看西瞅瞅,始終不麵對司徒封。
    “小淺,真不願意相信我?”
    來自他掌心的溫暖讓她動容了,“司徒,別逼我,我隻有姥爺了,我不能讓他受到丁點傷害。”
    司徒封盯著寧淺,半響,他鬆開了手,“果然還是不信我……”繞過她走進屋子,清淺的聲音越來越小,後半句話隨他一起消失。
    寧淺別過頭,強忍某種衝動。
    “咦,丫頭啊,怎麽在這兒傻站著?”
    進門的蔣勝國看到垂頭喪氣的寧淺,疑惑地走到她身邊,晃了晃手裏的塑料袋子,“走,我給你炒栗子,剛才你張叔給了不少。”
    寧淺猛然回神,一把奪過蔣勝國手裏的袋子,眼中隱隱透憤怒。
    “怎麽了,丫頭,不是最喜歡吃栗子嗎?”
    “我們家不要他的東西!”
    一聲怒吼,連同手裏的袋子狠狠丟在柴火堆。
    “丫頭?”
    “為什麽要他的東西,我們買不起嗎?姥爺,你不是從來不白要別人的東西,為什麽偏偏要他的!以後不許和他們家來往!”
    寧淺的一聲聲質問把蔣勝國問愣了。
    “你知道的啊,我和你張叔……”
    “什麽張叔,他在我眼裏什麽都不是,我隻有姥爺!既然你不肯和我去北川,那麽以後我不上班了,就天天守著你。”
    “丫頭,胡鬧什麽!”蔣勝國臉一沉,“再怎麽說他都是你長輩。”
    爺孫倆的氣氛不對勁兒,火星撞地球,竟生出一絲火藥味。
    司徒封不知什麽時候又出來了,他來到寧淺身邊,“小淺,好好和姥爺說話,你別急。”
    “你別……”
    寧淺憤怒的轉身,轉過來的瞬間肚子猝然傳來劇痛,她臉色煞白,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疼得彎腰站不直。
    好痛,好痛。
    “小淺!”
    “丫頭!”
    寧淺想要說什麽,再抬頭看到他們一臉擔憂,來不及說話,黑暗吞噬了眼前的一切。
    ……
    “別和丫頭說。”
    “唉,她肯定會怪我。”
    “如果她知道……”
    迷迷糊糊中,寧淺音樂聽到司徒封和蔣勝國的竊竊私語,她緊著眉頭,緩緩睜開雙眼。
    適應了好一會兒,她才看清周圍事物。
    她一邊揉太陽穴,一邊倚靠在炕頭,除睡久了渾身沒勁兒,沒有其他不舒服。
    屋外的兩人聽到動靜,掀起門簾走了進來。
    “丫頭,醒了啊。”蔣勝國又氣又心情,“怎麽不知道照顧好自己呢,就這樣還說照顧我。”
    “剛剛是胃疼吧,可能吃了不好消化的東西。”寧淺吐了吐舌頭,回想之前的情形,她能想到的理由隻有胃疼。
    不經意瞥到桌子上的胃藥,她頓時鬆了口氣,如果是其他毛病豈不是要姥爺一大把年紀為她擔心。
    蔣勝國冷哼,“自己胃痛都不知道?”
    “先喝杯溫水,鍋裏有稀粥,吃完粥再吃藥。”司徒封見寧淺舔著幹澀的唇瓣,倒了杯水遞給她。
    “謝謝。”
    寧淺接過水杯,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隨口一問,“剛才你們在外屋說什麽呢,還得躲著我。”
    蔣勝國一震,不由朝司徒封看去。
    兩人相視一眼,陷入了安靜。
    寧淺困惑地眨眨眼,隨即笑道,“喂,不是吧,司徒,你說我壞話,和姥爺告狀是不是?”
    “是得好好謝謝司徒封。”蔣勝國突然接話,“你這個臭丫頭不是胃疼嗎?以後監督你一天三頓飯的責任就落在他身上了。”
    說著,看向司徒封,“剛才他在外屋已經答應我了。”
    監督?吃飯?
    寧淺點點頭,但轉念一想司徒封從今往後名正言順的管束她,她不由撇撇嘴,“我又不是小孩子,還能餓著自己啊!”
    蔣勝國敲了下寧淺的腦袋,“誰胃疼的暈過去了?還嘴硬。”
    司徒封莞爾一笑,“姥爺不能敲了,本來就不聰明。”
    “也是啊,這傻呼呼的模樣也不知道隨誰了。”
    “……”
    黃春芳一家的事情依舊沒進展,寧淺隻能幹著急。
    司徒封告訴寧淺不相信他便相信警察吧,死馬當活馬醫,她背著他們偷偷報警反映情況提供線索,可惜警察連村子都沒來,不了了之。
    蔣勝國平時出門遛彎,仍與張家有來往。
    寧淺看在眼裏,急得嘴角起了火泡,這麵事還沒解決,餘樂佳那又出了事。
    清雅小區。
    餘樂佳轉了一圈,似乎找什麽東西,她一眼瞅準桌子上的酒瓶,猛地抬頭瞪向顧牧然,一聲震天吼,“顧牧然!”
    “你做什麽?把酒瓶給我放下!”幸好寧淺眼疾手快抱住了餘樂佳的腰。
    “小淺,你知道不知道這畜生幹了什麽?”餘樂佳一邊抓著寧淺的手想要掙脫,一邊用酒瓶指向顧牧然。
    顧牧然也是氣急了,頂著腦袋要往餘樂佳麵前湊,“打啊,來打啊,你往這兒敲!”
    “你以為我不敢是不是?”
    “來!”
    “打你個滿臉桃花開!讓你媽都不認識你!”
    “腦袋給你,打啊!”
    司徒封突然放開顧牧然,冷颼颼道,“鬧夠了沒有?”
    顧牧然向前栽了幾步,連忙跳回到司徒封身邊。
    餘樂佳能打到顧牧然,但也沒下手。
    寧淺看著兩個同時任慫的人,頓時鬆了口氣,先訓餘?酒瓶子能講道理?”再對顧牧然說,“她在氣頭上,你偏偏刺激她,若真的挨打,也是你自己作的。”
    “是他/她先惹我。”兩人這個時候突然有了默契,異口同聲道。
    “把事情說清楚。”
    司徒封拉著寧淺坐在沙發上,留兩個“犯人”乖乖的站在茶幾前。
    他們低著頭,卻同時瞄了一眼司徒封,十分反常,可惜寧淺沒有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