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有什麽要和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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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夫人嫁到:司徒先生,非寵不可 !
    司徒封哪都好,唯獨在床上過於強悍,和他這個人的外表毫不搭邊。
    床上奸夫床下紳士。
    不過一個晚上,寧淺便吃不消了,第二天哼哼唧唧,哪有精力再想程天佑,打來的電話直接掛斷,話都不想說。
    司徒封不知什麽時候走的,寧淺一個人在家睡得死沉。
    中午,餘樂佳來送飯,看到寧淺要死不活的模樣,樂得前仰後翻,不停誇司徒封猛。
    “我家小淺要性福死了。”餘樂佳笑得腮幫酸了,“不行了不行了,我回去,不然教壞我家兒子。”
    寧淺頭也不抬,繼續狼吞虎咽的吃飯,“不送,好好教我兒子。”
    “走了。”
    吃得肚皮圓滾滾,寧淺一頭載到床裏又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隔天清早。
    窗外,大雨瓢潑,天氣陰霾的深沉,就連道路看在眼裏都有些模糊不清。
    迷迷糊糊中,寧淺接到了電話,哪曾想腦袋沾上枕頭直接睡過一個多小時。
    “姑奶奶,你怎麽還沒來,急死我了,不是說好八點到公司嗎?”
    電話的任鳴心急火燎,聽聲音仿佛要哭了似的。
    “不好意思啊,等我一下,很快就好了。”她猛地坐起來,抓了抓亂糟糟的頭發,掛了電話衝進洗手間。
    任鳴是司徒封的助理之一,她如今幹的事情多是任鳴以前的工作,但自從她成為司徒封的私人助理後,他隻留在公司,由伺候一個祖宗演變成伺候兩個祖宗。
    按理說他年紀不大,才畢業便被司徒封留在身邊,她實在想不明白原因。
    第一次醒來時天氣還好好的,隻是有些陰沉,她也沒想到這場雨會來得這麽匆促,說下就下,且還下的這麽猛烈。
    下了公交車之後,外麵幾乎已經成為了一片水地,寧淺低頭看著自己早已經濕透的鞋子和濕了一半的褲腿,無奈的扯了扯唇角。
    能使喚任鳴的人隻有司徒封,看來他吃幹抹淨後,氣還沒消。
    公交車站距離公司還有不近的一段距離,附近也沒有什麽賣雨傘的地方,她就那樣一步步的走著,到了公司的時候,毫無疑問,早已經淋成了落雞湯。
    她今天穿的是高跟鞋,因為剛才著急趕路所以沒有注意到什麽,現在終於不用趕路了,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腳後跟因為走路而磨的生疼。
    寧淺滿身狼狽的站著等電梯,正好左邊的電梯門開著,時間已經不早,她不敢耽擱,連忙跑了過去。
    因為跑的太過匆忙的緣故,她沒有注意到,自己身後,不知何時出現了兩道熟悉的身影。
    進了電梯,腳下的步伐停下來,又蔓延上陣陣痛感。
    估計腳後跟應該已經磨破皮了。
    如果不合腳,再好看的又有什麽用呢?
    就像是感情,如果不合適,勉強在一起隻會受傷。
    ……
    直到看到電梯門緩緩關上,任鳴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剛才,他一度以為,身邊的男人會忍不住走上前去拉住她。
    好在,我們的付同學還是有這點眼力勁兒的,當下立即問了句:“先生,需要給寧助理準備一套衣服嗎?”
    司徒封依舊一言不發,薄唇緊抿,似乎是在思考什麽。
    任鳴心中了然,他這一次的沉默,不是警告他多管閑事,而是,默認了。
    “我去準備。”不用他命令,任鳴主動說道,說完,他轉身朝著與電梯背道而馳的方向走過去。
    司徒封看著緊閉著的電梯門,想著剛剛看在眼底裏的那一幕,修長的手指緊緊的握在一起,溫潤的俊臉竟生出一抹淩厲。
    抬手,用力砸了下電梯門,像是這樣就能夠緩解他的怒意一樣。
    外麵下著這麽大的雨,她出門就不知道帶把傘?
    就算沒有帶傘,打車也行……可她偏如此,明擺著和他唱反調,暗示她一意孤行到底,就是要和程天佑繼續來往是吧。
    看她淋成那個樣,應該是從車站跑過來的吧?
    一想到剛才她因為淋透了而顯露出的身軀,他的眸色又沉了沉。
    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他又拿出手機,撥通任鳴的號碼,交代了句:“通知她,在頂層的辦公室等我。”
    頂層,辦公室。
    坐在轉椅上的那個男人端著一杯咖啡,唇角掛著若有似無的弧度,眼底的光芒令人捉摸不透。
    “哢噠”一聲,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
    寧淺換了衣服,大大減少了之前的狼狽感,司徒封沒說話,她便靜靜地站著。
    任鳴給她準備好了衣服,雖然她知道是誰授意任鳴的,但這事上沒什麽好矯情,她可不想穿著濕漉漉的衣服。
    “有什麽要和我說的嗎?”司徒封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麵。
    噠、噠、噠——
    每一聲敲在了寧淺心頭。
    “您有什麽吩咐我可以做的?最近身子不舒服導致剛剛遲到了,不好意思。您可以像以前那樣照例扣我工資。”寧淺提了口氣,盡量平靜道。
    有提到身子不舒服,仿佛刻意提醒他在百盛會館的事,她堅持自己的決定。
    合著經過一天的時間。
    她應了餘樂佳那句話,執迷不悟,錯上加錯。
    而他,未消得火旺了再旺。
    兩人就這麽僵著。
    寧淺窒了窒,率先打破僵持,“……司徒,不,老板,你有事盡管吩咐,不用在我身上花心思。”
    “心思?”司徒封眯了眯眸子,片刻嗤笑一聲,溫和的氣息多出一抹冷峭。
    他隻是笑著不說話,便足夠諷刺了。
    她不由瞪大眼睛,也不說話。
    和司徒封相比,寧淺還是太嫩了,他不過稍稍調整,就能心平氣和地開口,“過來。”仿佛兩人之間沒有不愉快發生。
    此時此刻,他的耐心很好。
    但她,卻與他截然相反。
    她沒有心情、也沒有念頭跟他敘舊講話,她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告訴他,她現在不會接受他任何的幫助。
    肉體的碰撞,已經超出她能控製的範圍,她再不能讓自己在物質上和精神上對他越來越依賴。
    “您有什麽吩咐盡管說,再幸苦我也會努力做好本職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