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雇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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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好方法,她出乎意料地答應,會讓司徒封疑惑,反應不過來,不明白她又想的什麽,讓他陷入思考中。
這話,雖然也算不上她的心裏話,但是,卻也不完全虛假。
重新什麽,開始什麽。
……
夜店。
裝飾恢宏的堂內,被重金屬的dj音樂充斥著,各色各樣的光芒來回閃動,大廳舞池中的男男女女各自扭動著自己的肢體,顯得熱情而奔放。
頂層包廂內,一男一女,女的站在落地窗前,態度略顯傲慢。
“慕夫人有事請說。”
男人站在她對麵,雖說看不慣她這盛氣淩人的架勢,但因為礙於她的身份,態度倒也算得上是客氣。
這個女人找自己辦事,肯定是出價不菲的,人,不要太計較麵子,無論如何,總不能與錢過不去。
薑英也沒有要跟他囉嗦的念頭,直接切入重點道:“我有點事,需要你的幫忙,另,酬勞不會少了你的份。”
這男人叫王武,平日裏遊手好閑,一直混在黑社會的中層,靠一些不正當的手段為生。
有錢不賺是傻瓜,王武懂得這個道理,一聽說有酬勞,兩眼放光,連語調都變得高昂起來,“有什麽需要幫忙的,隻需要慕夫人您說一聲,我一定給您辦的妥妥的。”
“嗯,”薑英點了點頭,傲慢的姿態微微有所收斂,但是說出口的話,卻是一副陰狠毒辣的語氣:“就是你經常做的事情,不過,這次我要你做的大一點……”
後麵的話,她沒有說出來。
但是她想要表達的意思是什麽,已經不言而喻。
傷人之後,再大一點,除了殺人,還能是做什麽?
殺人……
薑英站在那裏,目光陰森,沉聲說道:“你給我把這件事辦妥了,我給你一百萬。”
一百萬。
這無疑,是個很誘惑人的價碼。
隻是,利益等價交換,想要得到這個價碼的籌碼,也顯然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王武聞言,心裏有些不解,遲疑道:“慕夫人,如有需要,我肯定是願意幫您的忙的,隻是這也實在是……我做出這種事,要是東窗事發了,那我這輩子可就毀了!”
“三百萬。”薑英不說廢話,直接加大了誘惑的籌碼。
她這人心高氣傲,並不是很喜歡與這種人打交道,這次也是迫不得已,否則,她是必然不會自降身價來跟這種人打交道的。
三百萬……
王武是混那種最底層的黑社會的人,跟那種小混混沒什麽區別,遊手好閑習慣了,吃喝嫖賭抽樣樣不缺,雖然也有著一些靠著非正常手段得來的錢,但為了不至於鬧出太大的事情,行事也不敢太過分,因此,過的生活,也一向都是吃飽了這頓,沒了下頓的日子。
薑英開出的這三百萬的誘惑,對於他來說,無異於,是一個比什麽的誘惑性來的都要大的條件,好像天上好端端掉下來的一塊超級大的餡餅。
這都送到自己嘴邊了,就差他張口去咬了,他不吃掉,除非他是傻子。
“那好,既然慕夫人都這麽痛快了,那我也不能太猶豫了。”王武答應下來,然後又信誓旦旦的承諾:“慕夫人放心,不管您吩咐什麽事情,我一定做到!”
薑英聽到自己滿意的答案,唇角這才露出了一絲絲的笑。
司徒封,我就不信,你每一次,都能這麽僥幸。
……
“小淺,為什麽騙我?為什麽和程天佑還有來往……”
男人站在背光的地方,陰暗的光線裏,他的背影孤絕料峭,與溫和麵容大不相同。
寧淺下意識的伸出了手,似乎是想要挽留,扯了扯唇角,卻不知道為什麽,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這種無力挽救的痛苦感讓她忍不住落下眼淚來,可那人卻對她的著急與傷痛視若無睹,毫不留情的轉了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一步一步,直到,徹徹底底的消失在她的視線裏。
“司徒……”
寧淺下意識的喚了一聲,嗓音沙啞,然後,驀地睜開眼睛。
窗外,已是豔陽高照。
金黃色澤的光線,射入她因為剛剛蘇醒還有些惺忪的眼眸。
忽然感覺到小腹一陣又一陣的疼痛,寧淺疼的臉色泛白,難受的皺起了眉。
掀開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她強撐著最後一點力氣,坐起身來,目光朝著自己身下看過去。
一大片血跡把床單染紅,像是一朵綻放正盛的梅花,與此同時,疼痛還一波一波的湧上來。
她伸手捂住自己的肚子,用力按了按,似乎是想要緩解一下這痛感。
年輕的時候不注意,生理期的時候吃東西也不忌口,以至於在今日,落下了這痛經的毛病。
真疼起來的時候,說是“生不如死”,真的是一點都不誇張。
半晌,仍然沒有好轉的跡象,她痛的受不了,額上冒出涔涔的涼汗,蜷縮在了一起,後背同樣是往外滲著汗,觸感濕涼。
大約過了四十多分鍾,這陣子疼痛才緩過去,漸漸的好下來,不再那麽嚴重。
下了床,去洗手間簡單整理了下,換了衣服,然後從洗手間走出來,回到客廳,倒了杯溫水,慢慢喝。
她到處瞅了瞅,似乎張大姐吳大姐陪餘樂佳出去了,隻剩她一個人了。
喝了水,回到臥室,準備換床單。
隻是,她前一秒才剛剛邁步進去,後一秒,放置在床頭的行動電話就響了起來。
寧淺走過去,看了看屏幕上麵顯示著的名字,手指輕劃,把電話接起來:“薇薇?”
蕭薇聽到她這有氣無力的語氣,不禁皺眉詢問:“怎麽了,怎麽聽起來這麽沒力氣,生病了?”
“沒,生理期,肚子疼。”寧淺小聲回答。
蕭薇想到她這毛病上,不禁皺了皺眉。
沉默了良久,這才低斥道:“上次去醫院給你拿的藥你喝了一次就不喝了,那藥很管用,你如果能堅持喝一段時間,何至於讓自己遭這份罪。”
寧淺靠在床上,單手捂著肚子,哼哼唧唧的抱怨,“那藥那麽難喝,我實在是喝不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