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司徒封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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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她不愛聽,非常不愛聽,但她不會反駁,因為他說的都對。
    寧淺撇嘴,哼了哼,表示默認。
    她和白易南站在公交車站點等車,大約十分鍾,車來了。
    他拖著她投完幣坐在最後一排,她挨著窗,而他坐在她身邊。
    “白醫生,你知道他和俞清雅多少事?能不能告訴我?”她小心地問著,不確定他會不會告訴我,因為她之前顧牧然,結果他跑得比兔子都快,一句不肯說。
    白易南麵無表情看著寧淺,“想知道哪部分?開始,還是結束。”
    “從開始到結束。不用向我概況了,我想知道細節。”心潮一陣湧動,沒想到白易南會接她的話。
    他應該是聽懂了她的意思,舍去了一部分,敘述著司徒封和俞清雅的故事,屬於他們的初戀。
    “司徒封接受榮盛後,和俞清雅又在一起過一段時間。”白易南說。
    她驚訝不已。
    既然接受榮盛,說明兩人之間沒有阻礙,為什麽又分開了。
    “當初司徒封答應他姑父憑本事接受榮盛,接過家族的重任,這過程他得罪了很多人,他的敵人什麽樣的都有,裏麵還有比他人脈更廣的前輩,他們處於不甘和泄憤,想給他教訓。”
    聽到白易南的敘述,寧淺不由心頭一緊,繼續認真聽他接下來的話。
    “他們都是聰明人,不會直接和司徒家起衝突,所以他們選擇了俞清雅。”說到這裏,白易南盯著寧淺震驚的眸子,她眼中的同情讓他有點意外。
    “俞清雅……”
    “俞清雅有了身孕,還不知道卻不知道是誰的,當時司徒封托我幫忙找醫生給她做的打胎。”
    白易南用一句話回答了寧淺沒問完的問題。
    “之後呢?”寧淺的手攥緊,這個時候司徒封更不應該離開俞清雅的啊。
    “俞清雅主動提出分手,無論司徒封怎麽挽留,俞清雅鐵了心要離開他,司徒封那段時間頹廢的不像個人,可俞清雅仍然對他不聞不問,撇清關係,後來她幹脆避而不見,沒有一個句話,出了國。”
    寧淺莫名的酸澀。
    這個女人對司徒封狠,但對她自己更狠。
    他們擁有一段轟轟烈烈的初戀,她肯定,司徒封的一聲不會忘記他的生命裏有個女人叫俞清雅。
    怨不得那個時候,他放著大別墅不住,選在雅清小區,何況不是為了心底的念想。
    “難怪,難過……”她怔怔地說,蒙在眼睛那層薄薄的霧氣隱退不了,也化不成水珠滴落,“他說過,俞清雅是好女人。”
    在他和俞清雅的故事裏,她活脫脫是個插不進去的人。
    他們的前二十幾年隻是連麵都沒見過的陌生人,有著彼此的初戀。
    “他在你麵前誇過她?”
    她點頭,雙手揉到了一起抓著衣擺,早就揉皺了一大塊。
    白易南說他當時聽見這個故事的時候也很震撼,畢竟像俞清雅這樣放棄一切為了愛這個男人這般純粹的女人很少了。
    公車一路前行,不停有人來來去去。
    寧淺不曉得最終這班車會開到哪裏,哪裏又才是目的地。
    是泥濘的田地還是繁華的商街?就像她最終會和誰在一起,她又將為誰赴湯蹈火。
    她正在趕往的路上,不得而知。
    處於迷茫,她不由抬頭看了眼車窗上方的站點牌,這班車的終點站竟是殯儀館。
    她莫名一愣,隨即笑了笑。
    可不是嗎?它是每個人都會去的地方,沒人能逃得掉。
    公車又到站了。
    又有人下車,有人上來。
    起初空蕩蕩的車廂在我和白易南的談話中已經擠滿了人。
    亙長的沉默後,她又問白易南:“當時的輿論壓力,她很慘吧,選擇離開司徒,她隻能一個人承受這一切。”
    “不知道。不過,她很堅強,不然不會風光的回國。”他淡淡地說。
    她深深地吸了口氣,扭頭看向窗外,如此好的機會本可以問更多的事。比如他和司徒封是怎麽認識的,為什麽開始那麽討厭她,但她突然什麽都不想再問了。
    俞清雅的故事讓她的心再一次揪起,找不到安放的地方,她不敢去聽更多關於俞清雅或者關於司徒封的故事,看看他們,再想想自己,哎。
    中途,許是感覺車上壓抑,寧淺下車了,白易南一言不發地跟在她身後。
    她和他不行了一小段,她不會有停下回身向他看去。
    寧淺對他有很大的改觀,從張家屯再到如今談司徒封的初戀,忽然覺得他真得適合當醫生,雖然話不多,但都在點上,而且他有他的細膩,這對病人來說是一種福氣。
    “白醫生,謝謝。”她猶豫了一下,說道,“明天吧,明天我請你吃飯。算上在張家屯,欠你兩次了。”
    “記性不錯。”
    “不要叫白醫生,叫易南。”白易南很直接,對寧淺不是那麽討厭了,他自然而然提出這樣的要求,十分平靜,絲毫不覺得別扭。
    如果寧淺扭扭捏捏就顯得做作了,她點點頭,“好啊,易南。”
    易南……
    除了知道司徒封和俞清雅的過去,她交到一個新朋友,意外的收獲。
    回到榮盛總部的時候天快黑了,白易南敲了幾下門,裏頭沒人,也許是聽到了那個動人的故事的關係,跟在他身後的寧淺很平靜。
    “可能他不在,進去吧,我渴了,想倒杯水喝。”她渴了,感覺口水都成了白沫,黏呼呼的。
    白易南推門進去,寧淺在辦公桌前看見司徒封,而俞清雅已經不在了。
    他雙手的十根手指交疊在一起正抵在下巴的地方,就連他們進去了都絲毫沒察覺出來,眸色沉沉,如黑洞旋窩。
    寧淺看司徒封一眼,摸摸從飲水機下拿了紙杯倒了滿滿一杯的飲用水,咕嚕咕嚕一口氣全喝完。
    “發什麽呆?”白易南直徑做到對麵的椅子裏。
    司徒封越過白易南看著她,語氣雖平靜但透著一絲絲涼氣,“你們去哪了?”
    寧淺以為司徒封出神是因為俞清雅,可他現在的眼神卻像是有點介意她和白易南出去到快天黑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