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幹點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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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雅,清雅。
“叫的真親啊!”寧淺陰陽怪氣地說。
司徒封失笑,揉了揉寧淺的頭發。
以他們的關係如此稱呼很重要,就算是朋友也能這麽叫她,寧淺的這一句話顯然帶著醋味。
司徒封猶豫了一會,接了。
寧淺不由屏氣凝神,車裏特別安靜,以至於俞清雅綿軟地像水似的一句“封救我”,她聽得格外清晰,每一個硬生生地落在她的身體上,有些疼。
她以為司徒封至少顧忌她在,哪怕是敷衍也會拒絕她,可是她很快聽到聲側他答道:“在哪?”
車子改變了線路。
司徒封神色肅然,啟動轎車,車速快得就像在飛。
她知道這張溫潤臉上的平靜隻是表現,他很急吧。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車子停在一家酒店前。
司徒封大步流星走進酒店,如果寧淺不跟上,相信很快會看不到他,她起初不打算一起去,無非就是英雄救美的狗血戲,懶得看他和俞清雅郎情妾意訴委屈。
可她有不甘,那麽那一丁點少得可憐的不甘,她帶著這樣的心情跟在了司徒封身後。
原來曾經那群侮辱過俞清雅的混混不知道從哪得來的消息,他們找到了俞清雅,想以此脅迫她,不想就講當年她被輪奸過的事情曝光。
結果呢?
他們當然不會得逞,因為司徒封在最關鍵的時候出現了。
司徒封和俞清雅相扶越過寧淺,仿佛完全無視寧淺的存在,在司徒封和俞清雅的故事中,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可能寧淺都沒有存在過。
走到一半的時候,俞清雅回頭看寧淺一眼,她的眼神不再無辜,也不再柔弱,更像是在告訴她,誰才是司徒封心裏最放不下的人。
他們般配的聲音在寧淺的視線裏越來越遠,她的身子搖搖晃晃,不知道怎麽支撐到樓下。
就在寧淺眼中燃出絕望的前一刻,她看到了司徒封,他精致的臉龐帶著迷人的微笑正盯著她,唇角的一抹笑飽含了太多東西,其中一點她最清楚。
居然是得意!
他現在的心情很好,顯然他知道了自己對她的重要。
寧淺一整,隨即眼眶閃著水光撲上前,一頭紮進司徒封懷裏,捶著他的胸膛,卻倔強的不肯落一滴眼淚。
“她在演戲,我知道。”
司徒封用力擁住寧淺,薄唇貼在她耳邊,一字一頓。
“知道你還丟下我!”寧淺捶的更用力了,但最終被他溫暖的懷抱化解,耳邊是他有力的心跳聲,她靠在他懷裏。
“這是我給她最後的尊敬,畢竟……”畢竟俞清雅因他而遭到輪奸是事實。
寧淺扭了扭身子,表示心裏不舒服,但僅此而已,問道,“你怎麽知道的?”
“我認識當年的那群混混,他們不是那群人。”司徒封如實回答,隻不過他沒有說,那群混混經他之手早已不在人世間,所以他才知道對方是俞清雅苦肉計的道具。
寧淺仰頭看著他光潔的下巴,擰著眉,若有思索,不多會兒,她張了張嘴,似想說什麽,但最終還是沒再說一句。
忽而,司徒封捧起寧淺的臉頰,薄唇輕輕落在她的唇瓣上,從輕到重,從徐到急,從柔到猛,他的吻鋪天蓋地。
“小淺,俞清雅以後不再會出現了。”
……
三天後,寧淺來到別墅。
“寧小姐,你回來了。”王媽笑盈盈,熱情的打招呼,本就是小眼睛一笑眯成了一條縫隙,愈發顯得和藹可親。
“王媽。”寧淺禮貌的回了個微笑,一邊往裏走一邊目光亂瞟。
“先生還沒回來,剛剛打電話過來吩咐他今晚晚點過來,讓寧小姐不用等他,先行吃飯。”王媽看出了寧淺的意圖,笑嗬嗬的說道。
“好,我知道了。”寧淺脫下鞋子換上舒服的拖鞋。
忽而她心思一轉,星眸閃過一抹光亮,“王媽,我可以跟著你一起去廚房做菜嗎?”
既然沒事做,不如找點事幹。
王媽是司徒家的老人,看得出寧淺生性善良是個好姑娘,說是學廚藝,必是對先生上了心,何況先生對寧淺確實不同其他人,有情人終成眷屬她自然喜聞樂見。
不過……在司徒家這種大家族裏,寧淺並不是老爺的家族媳婦,甚至連個邊都沾不上,唉,這些就看他們的緣分了,能不能度過這道大坎。
畢竟老爺不僅是先生的姑父,如今因為小姐司徒慧無心商場,董事長可是在老爺身上的。
想到這裏,王媽歎了口氣,過了一會兒,才笑道:“寧小姐,你想去做就去做吧,不攔你。”還不忘誇上那麽一兩句:“先生一定會喜歡吃小姐你做的菜。”
“那,那我先去了。”寧淺被王媽笑眯眯的看了半天,有點不好意思了,說完便跑進了廚房。
寧淺貼著廚房冰涼的瓷磚,燥熱的臉慢慢降溫,心跳恢複平靜。
她抬手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清醒些,皺著眉。
是不是她對司徒封表現的太明顯了?王媽她……
等司徒封回公寓的時候,餐桌上已經擺上了一桌精致散發著香味的菜肴。
不知為何司徒封一看便知道寧淺並沒有吃飯。
在往裏走去,司徒封便看到了這麽一副畫麵。
她平靜美好的坐在那裏看著無聊的電視劇,像極了普通家庭等待丈夫的小妻子。
司徒封眸色閃了閃,渾身的淡漠散去,他放輕腳步向她走去。
他走到她身後,長臂自然而然摟住她,在她耳邊出了口氣,“在想我嗎?”
尾音打旋,口吻蠱惑人心,撩撥著,極其容易讓人心慌意亂浮想聯翩。
寧淺嚇一跳,鄭重聲明,“我在看電視!”
“是嗎?”司徒封不置可否,又一口氣輕輕吹在寧淺的耳際,欣賞她為他而發紅泛粉的肌膚。
“你先放開了。”寧淺扭過頭,試圖躲過司徒封的調xi。
司徒封不肯輕易放過寧淺,摟的更緊了,細碎的吻落在寧淺白皙細嫩的脖子上。
“別這樣,這是在大廳……”寧淺覺得又癢又羞,輕微掙紮。
“小淺,我現在想幹點別的事情,你覺得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