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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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司徒封看到寧淺的樣子,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她柔軟的秀發。
“哪裏?”
“哪裏都好。”
寧淺和司徒封像是一對普通的情侶,吃飯、逛街,中途時司徒封問寧淺想要什麽禮物。
她看著他一副“她要天上的月亮他都會給”的表情,怔了怔。
身後正好是一家商場,普普通通的商場,絕無奢侈品。
“就那個。”他既然開口肯定不會收回,她一眼看到了櫥窗內的一角。
都是些女生用的裝飾。
一個藍色的水滴型的卡子,十分精美,但價格實惠,說白了連司徒封身上一顆扣子價格的零頭都不夠。
司徒封望向寧淺的所指,又看著她的臉龐,最終他還是隨她一起走進這家商場。
司徒封把卡子為寧淺戴上後,他一怔,即刻恢複自然,唇畔掛笑。
寧淺看到司徒封的笑容有點忍俊不禁的意思,頓覺奇怪,轉身湊到鏡子前。
像個傻妞。
他不是女生,哪裏懂這些,本想戴在最顯眼的位置,哪想會是傻傻的感覺,而且戴的也不牢固,搖搖欲墜。
“小淺,帶著它。”司徒封似看穿了寧淺的想法,勾唇一笑。
寧淺小臉垮了,這樣戴出去,她還怎麽見人?
“啊,我突然想起來了,剛才看到一個禮物很喜歡,我現在去買。你在商場外等我一下,很快就回來……”話音未落,她一邊取下卡子重新戴上,一邊跑出商場,轉眼沒了影。
司徒封站在街邊等待,吸引了路人的紛紛側目,偶爾幾個膽大的小女生靠近,都被他淡淡的笑容迷得暈頭轉向。
“吱——”
這時,一陣尖銳刺耳的呼嘯聲猝然響起,車輪胎與路麵發生強烈的摩擦,在街道異常醒目,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司徒封僅淡淡掃了一眼,沒有在意。
他又等了一會兒,寧淺遲遲沒回來,他想要給她打電話,卻想起她沒拿手機。
這時旁邊圍觀車禍的人群傳來陣陣的議論聲。
“年輕輕的女孩……唉,可憐啊。”
“你看她藍色裙子上一大片的血,傷心不輕……救護車怎麽還沒到……”
司徒封身子微僵,腦海裏出現一瞬間空白。
他轉過身,看向人群,唯獨看到地麵那灘觸目驚心的血跡,他平靜的臉竟升出一抹白色。
那雙深邃的眼眸中盡在掌握的平靜被打破的絲毫不剩。
活了整整二十八年,他何時這般失態過。
司徒封一步一步向人群走去,臉上是從未有過的沉重。
他的腦海浮現離開公寓前,他親自為寧淺穿上了那間水藍色連衣裙,她轉身對他微微一笑,問他好看嗎,他當時沒有回答。
他後悔了,該告訴她他心裏的話:他願意看一輩子。
走到人群的過程中,司徒封看到臨街對岸出現了那個人時,不由攥緊拳頭。
對麵街道,麵無表情的張世冷眼地看著眼前的一幕,這個董事長的左膀右臂,他出現在這裏意味什麽?
不過司徒封終究是司徒封,哪怕立於圍牆之下也麵不改色,失去一切也從容淡定,盡管現在和以往的情況不同。
他回身,迅速提步走到人群。
就是這個時候,爭吵從圍觀人群中心傳了出來,伴隨司機罵罵咧咧的聲音。
原來是,碰瓷。
原來是,虛驚一場。
司徒封如釋重負,臉色恢複如常。
小家夥,沒事便好。
他的黑眸掃過街岸上的張世,幽靜之中劃過透著一抹殺機。
司徒封轉身回到原來的位置,張世也跟了過來。
“是我姑父安排的?”司徒封眯了眯眸子,直奔主題。
“先生,我不能回答你。”張世沒承認也沒否認,他望了一眼“車禍”的位置,對司徒封提醒道,“但是先生應該記得我說過的一句話,你會害死她。”
留下一句話轉身離開。
司徒封望著張世的背影,眸底波濤暗湧不可預測。
“我……”寧淺買到了屬意的禮物,回到和司徒封分開的地方,才開口,司徒封突然轉身把她緊緊擁在懷裏。
“別說話。”
仿佛要把她嵌入身體的力量,不肯放鬆絲毫。
寧淺不知道司徒封這是怎麽了,靜靜的靠在他胸膛,感受著他的體溫。
原本計劃一天的行程,在下午太陽還未落山前便提前結束了。
司徒封將寧淺帶回別墅,坐在沙發裏一言不發,不知在想些什麽。
“怎麽了?你……”寧淺看著司徒封麵無表情靜默的坐在那裏,她有點心緒不寧,擔憂的問道。
“寧淺,明天一早你就回公寓,不用來別墅住了。”司徒封目光沉沉,直接打斷寧淺未說完的話。
他眼底的深沉,她看不懂。
寧淺一愣,原本不安的小臉漸漸恢複,冷靜的問道,“發生了什麽事?”
“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乖乖回去,有些事情我不想扯上你。”司徒封說得不清不楚,也不準備和寧淺說明。
“好,我回去。”寧淺出奇的平靜,司徒封的回答讓她明白,她問了也不會有結果。
不過近來的事情確實麻煩吧,想到那個叫司徒昆的男人,她不禁皺了皺眉,不知是不是因為司徒昆對司徒封造成了影響。
這樣也好,不用每天對著他,被他一句言語一個動作弄得心慌意亂,剩下充裕的時間,她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突然,司徒封一把將寧淺扯進懷裏,來的過於突然,算不上溫柔,卻絕對強勢。
究竟發生了什麽。
寧淺抿了抿唇,幾次猶豫,伸出細細的胳膊回擁著司徒封。
無言。
空氣微凝。
她的回應對他而已無疑是種安撫。
兩人的話少之又少。
安靜的吃飯,安靜的睡覺,最多的是眼神交流,最多的是她靠在他的胸膛,什麽也不說,什麽也不做,僅此而已。
今夜,注定是個不眠夜。
第二天寧淺醒來時,司徒封已不知去向,是任鳴將寧淺送回雅清小區。
寧淺麵帶微笑和任鳴說再見,但一轉身,她笑不出來,眼睛發脹發酸,不為眼前這些,隻是心裏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