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傻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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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矛盾體,尤其是女人。
心中的留戀衝擊著逃避見麵,卻不舍夜晚裏的通話。
多日失眠,今夜疲憊的身心終於得以歇息,無夢到天亮。
……
第二天清晨,門鈴想了。
寧淺跑去開門,她還沒明白怎麽回事,就被司徒封攥住手腕,由於他的力量,她整個身子向後倒去,落入硬梆梆的胸膛,她腦袋撞得有點發暈。
又一陣天旋地轉。
他瞬間把她打橫抱起,不等她反映過來,便被他健碩的身軀壓.在了沙發裏。
“非要這樣才能說話嗎?”寧淺自知力量不能與司徒封抗衡,她幹脆不懂,靜靜地望著司徒封。
“對。”司徒封理直氣壯,聲音有力,幾分狂有幾分封,高高在上。
這樣的他確實讓人沒辦法。
寧淺別過頭去,不再看司徒封,他卻伸出大手,鉗製住她的下巴。
四目相對。
“做什麽?”她的聲音裏有幾分惱意。
“喝酒。”沉沉的聲音,再無其他。
“?”
寧淺有點意外司徒封的的回答,眼裏帶著質疑。
折騰半天,就為了喝酒?
她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清新的空氣迎麵撲來,她不多想,連忙坐了起來,轉頭看著走向酒櫃的司徒封。
他從酒櫃拿出兩隻高腳杯,一瓶全新的紅酒。
每次倒酒時,她杯中的酒量隻有他的五分之一。
司徒封目光幽暗,深不見底,最深處藏著異動,一言不發的為他和寧淺倒酒。
寧淺將信將疑地拿起酒杯放在鼻尖聞了聞,淡淡的酒香,她抬眸看了眼司徒封冰冷臉色,又看了看杯中的紅酒,猶豫片刻,她抿了一口紅酒。
“喝了。”司徒封淡淡開口,說話時把自己杯中的紅酒飲盡。
“哦。”寧淺沒多大在意,跟著喝了。
他喝她也喝。
一來一回,不多時,一整瓶紅酒被兩人消滅。
寧淺不知第幾次舉杯了,她腦袋有些暈暈乎乎,起了睡意,她勉勉強強把杯子放穩在桌子上。
“呃——”
寧淺不禁打了個嗝,頓時覺得不好意思,捂住自己的嘴。
隻露出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清澈之餘帶著幾分醉意的朦朧,眨啊眨,卷長濃密的睫毛似蝴蝶翅膀輕輕抖動,抖落在司徒封的心尖,癢癢的。
“傻樣。”司徒封唇.瓣一勾,眼波流轉,揉了揉寧淺柔.軟的秀發,渾身的陰冷不知道何時散去,留下難以察覺的柔和。
冷傲的他多了一分邪氣,眼底精光劃過,顯然麵前的一幕,盡在他的掌控中。
寧淺壓根不知這瓶酒的後勁有多猛烈,她明明有意識,可到最後已經不受她控製了。
她既緊張又擔心,可惜一切已晚。
酒勁兒腐蝕她的思緒,身體的熱量也在不知不覺中擴散。
“好熱……”寧淺小嘴微啟,張開了一條縫隙,隱隱看到她口中亂動的粉舌頭。
酒精漸漸起了作用,熏紅了她的臉頰,身體的熱量向外湧,她不由扯了扯領口,希望驅散這股熱意。
司徒封黑眸中映著眼前誘人的一幕,眼底的欲望之火竄了上來,下身瞬間長大。
他把她抱在了浴池旁的大理石高台上,薄唇堵住她小嘴的同時,他的大手也附上了她曼妙玲瓏的身軀。
“唔、唔——”
吻得強勢,掠奪著呼吸,寧淺原本想發出不滿的抗議,不想從嘴裏飄出的確實一聲聲嬌哼,刺激得司徒封渾身血液沸騰,獸性一觸即發。
司徒封的大手用力蹂躪寧淺胸前,他覺得還不夠,粗暴的扯開她的衣服,春光暴露,一對雪白極有彈性的挑了挑。
他離開她的小嘴,一條銀絲拉開,掛在兩人之間。
大手猛地收緊力量,在他的掌心變換各種形狀,中間的紅梅漸漸挺起,他用修長的手指夾住,稍稍一用力,一股電流竄變了她的全身,又痛又癢。
寧淺不安的扭動身子,腦袋暈乎乎,身體輕輕的,一股奇怪的感覺從小腹升起。
司徒封彎下身子,腦袋湊到寧淺的胸前,下一秒,他的嘴含住了她右邊凸起,另一手手指則繼續在左邊作怪捏搓。
寧淺忍不住仰頭,雙手不由抱住了湊在她胸前的頭,“求你……不……”
“好,我不停。”
司徒封的另外一隻大手不能再被滿足,緩緩下移,探索寧淺的最柔軟,在觸及她的秘密花園時,他發出了粗重的喘息。
異物入侵,她下意識的加緊雙腿,可在他的手指捏住了她,她全身僵住無法動彈,在他手指見的揉捏下,她的身子化成了一灘春水。
揉捏轉為伸入。
隨著他手指的動作加速,一種莫名的感覺衝擊向她的大腦,吞噬著她的意識,讓她發出嬌媚的嗚咽聲。
很快,她在他的手中徹底識趣了理智。
幹澀的河道充盈著水澤,十分濕潤。
司徒封的身體已然脹成了紫黑色,他的嘴從她的胸前離開,另一手把坐在高台上她的腿撐開,大大的撐開,對著他的巨龍。
有些屈辱的姿勢,她對他大敞著雙腿,仿佛無聲的邀請。
“夾jin我。”沙嘎充斥情欲的聲音。
司徒封的每一次進攻,直擊寧淺的靈魂深處,在他的節奏下,她的靈魂仿佛被撞飛離開了身體,不能自己。
可他又一遍一遍呼喚她的名字,拉她回現實。
反複,來回。
他讓她無比清楚的知道,她身上的男人是他,隻有是他!
她寧淺的身上烙下他司徒封的印記,永不磨滅。
想離開他?癡人說夢。
“看著我。”司徒封把眼神迷蒙的寧淺抱在身上,大手托住她的qiao臀,離開高台。
寧淺的身子又軟又熱,若不是司徒封支撐早已倒了下去,腦子欲醉不醉,欲昏不昏,處於這種狀態,她的世間一下子變得簡單了,亂七八糟的煩躁拋之腦後。
她要涼涼的身體驅散自身的不斷外湧的燥熱,她要緊緊的摟住不讓自己摔下去。
可她現在渾身綿軟無力,兩隻藕臂緊緊搭在他的肩膀上,環住了他的脖頸,卻使不出一點力氣。
“司徒封……”
寧淺不適的扭了扭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