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美人垂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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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濤用手去抓,螞蟥凶猛的往肉裏鑽。
我忙拉住他,“這東西抜不得,你先別急,越急越危險。”
話是這麽說,我心裏卻慌了神,我唯一知道的辦法就是用火燒,可是現在我們根本不可能點著火,甚至打火機都沒有一個。
眾人被吵醒,問我們發生了什麽事。
我讓他們都不要睡了,仔細檢查還有沒有被螞蟥咬了的。
猴子探身過來,看到張濤的傷口,臉色頓時變了,“這玩意太惡心了吧?”
話音剛落,陳莎莎就尖叫著朝著我跑過來,她不斷的拍打著手臂說道:“我這也有,我也被咬了。”
我一看可不是麽,她那條螞蟥,雖然沒張濤的大,卻也實實在在的鑽進了肉裏麵。
而很快其他的人也發現了螞蟥的蹤影,或者是被咬了,或者是身上趴著螞蟥。
一時之間,大家亂做了一團,而我手裏的手電筒,已經四處亂照根本忙不過來。
看到林菲扶著高瑾過來,我忙讓她們檢查一下。
她搖著頭說沒事,看到張濤小腿處的螞蟥說道:“用酒精點在螞蟥身上,它很快就會自己掉出來!”
“好,那我試試。”我翻出給高瑾消毒後剩下的半瓶酒精,小心翼翼的倒在螞蟥外麵。
螞蟥扭動了幾下,很快的縮著身子,不大的功夫就從傷口掉在了地上。
陳莎莎一看管用,急忙把手臂湊了過來,“給我用點,疼死我了!”
我接連不斷的在眾人身上的螞蟥上用了酒精,那些家夥劈裏啪啦掉在地上。
猴子上去兩三下就把螞蟥踩成了血沫,我則趕緊給大家的傷口消毒。
一頓忙亂之後,我十分歉疚的看著大家:“真抱歉,剛出來就遇到了這事。”
李全見大家都不說話,站出來說道:“這事不能怪喬鑫,在這裏他最小,能帶著大家逃出來已經很不容易了。”
大劉恰好抱著一捆草繩過來,放在眾人麵前說道:“是啊,這林子也不是喬鑫的,他和我們一樣都是第一次來,被螞蟥咬了隻能怪我們自己粗心大意,來,我給大家薅了點草繩,大家把衣服都穿嚴實點,爭取讓螞蟥無處下嘴。”
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忙著將草繩拿起來,先幫受傷了的張濤捆綁起來。
雖然大家都說不是我的責任,我的心裏還像是壓上了一座大山沉重到了極點。
大家做好全副武裝,大半個夜晚就過去了,望著遠處天空現出的魚肚白,我也和大家說出了我的打算。
我提議大家暫時在山坡上安營紮寨,除了林子裏麵各種危險之外,我們現在還不能放棄被搜尋的希望。
和留在山洞的原因一樣,這裏距離海邊較近,一旦有人找來,我們不至於被落下。
此時的大家都還心懷希望,自然沒有人提出異議。
如此一來,我們便兵分兩路,一路留在原地,照顧傷者加完善住所。
另外一路則在林子裏尋找食物,畢竟我們是好不容易才從山洞逃出來的,不會傻到再去海灘自投羅網。
我是去找食物隊伍裏麵的,深入樹林才發現,這裏和我之前在老家鑽過的深山老林有著本質的區別。
除了剛剛下過大雨比較潮濕之外,裏麵的樹奇形怪狀,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偌大的奇幻森林。
隨著深入,除了找到一些可以外用內服的草藥外,我們還發現了不少的蘑菇和果子。
張全海和我開玩笑似的說:“這林子裏東西不少,雖然環境艱苦了點,肯定是餓不死了。”
我嗯了一聲,多少感到點安慰,總算沒帶大家走到絕路上。
我們帶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趕回山坡,陳莎莎正在和李全有說有笑。
我問他們說什麽這麽高興,陳莎莎撲到我身邊挽住我胳膊就說:“李全說就算是咱們回不去,隻要有男人和女人,也能在這裏繁衍後代,我問他想和誰繁衍,你猜他怎麽說的?”
我看她眼神壞壞的看向高瑾,拍掉她的手,把裝果子的袋子往她懷裏一塞,“我覺得你就是個不錯的人選,行啦,去把這些果子擦擦,要是餓壞了肚皮,別說繁衍後代,估計站都站不起來了。”
陳莎莎見我用她開玩笑,十分不滿的瞥了我一眼,嘴裏嘟囔著就抱著果子到了一旁找樹葉擦拭。
我把草藥拿到營地中央,見他們已經用樹枝把周圍都清理了一遍,便找出了瓶子盛放砸爛之後的藥汁。
高瑾讓林菲過來幫我,我有些歉疚的看著她,“高總,又得讓您往身上塗東西了。”
“沒事,塗得難看一點也比被蚊子、螞蟥咬的強。”說著她的語氣柔軟了下來,“喬鑫,咱們不是在公司,你不用叫我高總,直接叫我名字吧。”
林菲歡快的插嘴說道:“是呀,叫高總顯得生疏,你可以叫高姐。”
我趕緊打住林菲的話,“林秘這話就不對了,高總看起來還沒我大,哪能叫姐呢。來,你先試試這藥汁的濃稠度,不行我好多調一點。”
說完我就拿手抓了一把,往林菲的臉上糊去。
林菲邊躲邊說我這是對她的打擊報複,我說我可沒有,之前高總就是這麽試的,不信你問問高總。
我倆鬧做一團,高瑾在旁邊笑,很快也有別人跟上來湊熱鬧。
反正這草藥也是要往人身上塗的,隻要不浪費太多,我也不介意大家拿出來開心開心。
不一會我們每一個人的臉上、脖子上便全都是藥汁,其他人還好,被猴子抹了個嚴實的陳莎莎卻翻了臉。
她推開猴子,小跑著到我身邊,哭著說猴子占她便宜。
猴子眼帶笑意的問她:“我占你什麽便宜了?”
陳莎莎把自己胸脯一挺,“你剛才摸我胸了,你還想摟我!”
注意到大家往她胸口上瞄,陳莎莎臉色一紅就躲在了我身後,“你別幹了壞事不承認。”
猴子俯身拿了個青果子脆生生的咬了一口,挺了挺自己的胸膛說道:“我是好心給你抹藥,你竟然冤枉我,你看看我這兩手都是草藥,真要摸了你了,你胸口能那麽幹淨?”
陳莎莎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半個手指印都沒有的胸前,轉身就往林子邊哭去了。
我朝著猴子一笑,“你呀,和誰開玩笑不行,非找上她幹嘛?”
猴子拿著果子湊過來,“我這不是在給你創造機會嗎?美人垂淚,你還不趕緊上去安慰安慰!”
我讀懂他眼神中的暗示,歎息一聲,抄起一個果子就朝著陳莎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