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罪惡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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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誌涵對周啟山還是頗有些印象的,畢竟這個老師曾經多次私下因為評職稱的問題找過自己,當然之前無論周啟山是給自己送了多少的禮,王誌涵都沒有接受,也沒有答應給他升職稱,因為在王誌涵覺得職稱這種事情完全都是各自憑各自的本事。
可是這一次王誌涵卻決定破一次例,隻要周啟山能幫自己搞定徐州良和陸羽玲的論文,他就可以給周啟山一個想要的職稱,畢竟這就是周啟山最想要的,用一個人最想得到的東西去誘惑這個人,這難道不是最具有誘惑力的嗎。
“王校長,您找我?”周啟山推開校長辦公室的門時,就彎腰陪笑的對王誌涵打著招呼,這副嘴臉其實在王誌涵的眼裏格外的看不起,但是沒有辦法,為了接下來計劃的實施,他還是得跟這樣的人打著交道。
王誌涵從椅子上站起身指著自己辦公桌對麵的那把椅子說道:“嗯,來啦,坐,先坐。”王誌涵其實根本不必站起身,但是他對任何人都是這樣,這是一個做了十幾年校長的學者,其實從骨子裏還是一個謙遜有禮的學者的,這做人的根本禮節,他永遠都不會忘記的。
果不其然周啟山看到校長依舊是這麽的謙虛有禮,心裏感覺暖融融的,甚至有一種想哭的衝動,他知道自己因為職稱的問題一直被學校裏很多的老師看不起,沒有想到校長反而一直都很尊重自己。
周啟山感動的坐在了椅子上,內心卻像潮汐一般,波濤翻湧,他向王誌涵問道:“校長,究竟有什麽事?是不是我工作上有什麽失誤的事情啊?”
王誌涵忙擺擺手:“哪來什麽失誤啊,你一向盡職盡責,這一點我比誰都清楚,我今天喊你來,是想跟你商量個事情。”
“哦?什麽事情,校長你盡管說,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周啟山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向王誌涵做了一個保證。
王誌涵聽到周啟山這麽說,笑了一下,接著說道:“我知道前兩次你因為職稱的問題來找過我,但是我都直接拒絕了你,你還記得我當初拒絕你的理由嗎?”
周啟山聽到校長是想和自己說這件事,心裏不禁有些不好意思,他抓著頭皮尷尬的笑了笑:“您說每個學院都有固定的指標,教授的指標不是想增加就能增加的。”
“對,我是這麽說的,那我這麽說以後,你對評職稱這件事還有什麽看法嗎?”王誌涵不準備直接告訴周啟山一切,而是讓他自己慢慢的反應過來,隻有這樣最終周啟山對待論文的事情才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
周啟山直接搖了搖頭,一想到這件事就讓他有些頹唐:“自從您跟我說過指標的事情後,我基本就沒有什麽想法了,現在隻能等著那些退休的教授將來作古那一天,我看看能不能再來爭取一下,否則是沒有希望的,畢竟我們學院的教授名額已經滿了。”
“哦,那你就沒有想過其實還有別的辦法嗎?”王誌涵繼續循循善誘的問,他要一步一步的讓周啟山自己想明白這一切。
周啟山聽校長這麽說,他有些納悶的皺了皺自己的眉頭:校長這麽說是什麽意思,難道是說他有辦法能讓我評上職稱嗎?
周啟山覺得自己這個腦袋瓜子轉不過來,於是他直接的向王誌涵問道:“校長,您這是什麽意思?您是現在有了什麽好的辦法嗎?”
王誌涵沒有直接回答周啟山,而是先喝了一口杯子裏的水,接著解釋道:“正如我之前告訴你的那樣,一個學院有固定的教授指標,那你除了等一些老教授不在了去頂那些指標,難道你就沒有別的辦法能弄到空閑的指標嗎?”
“我哪有辦法搞到呢?這每個指標現在都給學院的教授占著呢,我從哪能弄到,除非......除非......”周啟山一開始不假思索的就認為自己是不可能能得到空餘指標的,可是說著說著他仿佛反應過來了。
“除非什麽?”王誌涵眼睛直直的注視著周啟山,他覺得周啟山一定會理解他現在的意思,而且從剛剛周啟山欲言又止的話語中他也明白周啟山一定是頓悟了什麽了。
周啟山看了看周圍,辦公室的門緊緊的閉著,辦公室裏隻有校長和自己兩個人,這才小心翼翼的說出了自己剛剛沒敢說出來的話:“除非現在的教授不在了,校長,這可是犯法的。”
“什麽犯法,我又沒讓你殺人,難道隻有人死了才能空出教授的位置嗎?還可以直接撤去教授的職稱的。”王誌涵心裏想怪不得眼前這個男人這麽多年都混不到教授的位子,看來這情商和智商都是硬傷,自己說了這麽多,他都沒有徹底的明白。
周啟山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您是這個意思啊,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麽了?”王誌涵此時對於周啟山的智商有著很大的懷疑,他不能肯定這個周啟山到底有沒有歪曲自己的意思。
“您的意思就是不就是您可以撤掉一個人的教授職稱,然後讓我頂上去嗎。”周啟山言簡意賅地說道。
這一次王誌涵終於露出了滿意的微笑:“是的,我就是這麽想的,你願不願意啊。”
“那我當然願意啊,這對於我來說是求之不得的好事,校長您說吧,您是不是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去做,您盡管說,隻要我能辦到的,我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周啟山信誓旦旦的對王誌涵保證道。
王誌涵卻搖了搖頭:“不是我有事情需要你幫忙,而是這個機會需要你自己去創造。”王誌涵說完把手中剛剛記著徐州良和陸羽玲的論文標題的紙條遞給了周啟山。
周啟山打開紙條看了一眼,就驚訝的對王誌涵問道:“校長,您這是什麽意思?”
“你應該清楚要想撤掉一個教授的職稱並不容易,而且關鍵在於這個教授有沒有犯什麽原則性的錯誤,而對於一個知名的學者來說,誠信是最重要的,所以在學術界抄襲這個雷池誰都不敢越半步,這點我相信你應該比我更清楚,畢竟我已經做行政做了這麽多年,專業上的事情也忘了很多了。”
王誌涵娓娓道來,周啟山此時卻是一頭的霧水:“校長,您給我的這兩個論文題目我知道是誰的,您是讓我在明天的論文審批前把他們的論文......改造一番嗎?周啟山想了很久,終究是挑選了”改造“這麽一個中性的詞語。
正如周啟山所想的那樣,王誌涵幹淨利落的點了點頭:”對,我就是希望你這麽去做,而且我認為你作為專業的老師,這應該對你也不是什麽難事吧,就是不要改的那麽的明顯,要讓別人覺得他們真的是在抄襲。”
“這不難,我能做到,就是一晚上的功夫我就能完成,可是我能問問,您究竟為什麽要這麽做嗎?”周啟山的印象裏這徐家夫婦也從來沒有的罪過王誌涵啊,王誌涵為什麽要用這麽狠的方式去對待他們,要知道抄襲這樣的事情對於學者來說,那是一輩子也洗刷不了的恥辱啊,甚至來說,有時這是一個致命的傷害。
周啟山笑了一下,心裏想,他們並沒有得罪我,但是他們的用心實在太過歹毒,竟然想去害自己的老朋友一家,這可就不能怪他了。
“沒有為什麽,你就照著做就行,我向你保證,隻要這件事你完成了,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教授的名額。”王誌涵當然不會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周啟山,在他看來多一個人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就對江家是多一份的威脅。
周啟山見校長不想再多說,於是他也就不再追問,畢竟對於他來說,自己隻要能有職稱就行了,別的並不重要,周啟山拿著王誌涵給自己的紙條就離開了辦公室,並告訴王誌涵自己晚上會告訴他論文的完成狀況的。
王誌涵相信的點了點頭,示意周啟山先去忙吧,自己也等著他的好消息。
深夜11點40分在家中的王誌涵終於等來了周啟山的短信:已完成,放心。王誌涵看完短信後終於安穩的沉沉的睡了過去,他知道自己需要做的已經完成了一大半了。
第二日學年論文的評審大會上,最後一個環節是推薦論文代表學校去國家級的報刊,往年這個環節都是校長綜合各位老師的意見然後進行推薦,今年王誌涵在推薦到曆史與社會學院的時候,故意問了周啟山的意見。
在那麽多的同事的注目下,周啟山淡定自如的說自己覺得徐州良和陸羽玲兩位的論文是曆史與社會今年學年論文最好的兩篇。
在座的老師聽到後也紛紛的點頭讚同,甚至有老師開玩笑說這兩位不僅私下裏是一家子,這寫論文的水平也是一樣高啊。
於是王誌涵順水推舟地就決定曆史與社會學院今年就推選這兩篇論文,而徐州良和陸羽玲因為女兒的事情並沒有到達現場,所以現場也不存在有人謙虛推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