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危險過後的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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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誠沒有想到原來傅錦榮對於蔣靜的感情是從八歲那年就開始了的,他有些訝然的張了張嘴,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原本他認為自己比傅錦榮認識蔣靜的年份長了去了,他傅錦榮現在憑什麽就這麽霸占著蔣靜不放手,但是今天聽傅錦榮這麽說他頓時覺得自己所謂的那些理由似乎都不再是理由了,可是他確實直到現在依舊不想放棄蔣靜啊。
    “你為什麽今天會在這裏?”傅錦榮覺得自己除了要告訴韓誠自己對蔣靜這麽多年的執念以外還要弄清楚今天到底為什麽韓誠也會出現在酒店裏而且貌似也還是有藥物的作用導致了他的昏迷,那麽又是誰將韓誠引了過來,難道也是蔣中恒嗎?
    韓誠剛想說自己是被葉詩文騙來的時候,突然聽到蔣靜所在的房間傳來了聲響,“應該是小靜醒了,我今天這個樣子不能見她,也不能讓她知道剛剛我在這裏,我先走了。”韓誠聽到蔣靜的聲音後立馬就反應了過來,跟傅錦榮交代兩句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韓誠之所以會這麽著急,是因為他覺得上次在咖啡館的時候蔣靜就有些懷疑自己了,如果今天還讓蔣靜在酒店的房間裏看到自己,那他就真是有禮也說不清了,所以他選擇了“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傅錦榮見韓誠溜得這麽快也沒有說什麽,在他看來韓誠留下來與否,他都不在意,他一向隻對自己的行為比較在意而已。不過現在還要加上一點,就是如果一件事對蔣靜有影響的話,他也會十分的在意。
    蔣靜在房間裏的聲音聽上去略微有些痛苦,傅錦榮從客廳裏拿了一杯水,走進了房間,發現蔣靜正掙紮著準備從床上坐起來,他立馬走了上去,坐在了床沿上,攬著蔣靜說道:“其他的事情現在不要想,先喝點水。”
    蔣靜在剛剛睜開眼睛的一刹那看到自己居然睡在一張莫名的床上,而周圍也是自己並不熟悉的空間,一時間著急的隻想快速的從這張床上離開,所以剛剛一個勁起來的時候差點又暈倒,頭也莫名的很暈,隻是蔣靜不知道這是藥物的後作用。
    但是在聽到自己熟悉的腳步聲,在傅錦榮把自己摟在懷裏的一刹那,蔣靜覺得一切都安穩了起來,她靜靜的靠在傅錦榮的懷裏喝著水。
    “我怎麽會躺在床上?二伯呢?你怎麽會在這?”蔣靜喝完水後,頭腦也漸漸的明晰了起來,一個又一個的疑問在她的腦海中打著轉悠。
    傅錦榮沒有直接回答她的這一個個的問題,而是問道:“你現在感覺怎麽樣了,頭還暈不暈了?身體有沒有別的地方感覺不舒服?”在傅錦榮看來,沒有什麽是比蔣靜的身體健康還重要的了,所以相比而言,他並不是十分在意剛剛蔣靜那一個個為什麽背後的答案。
    蔣靜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然後搖了搖頭:“我沒有什麽不舒服的了,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麽會在這裏啊,還有二伯呢?”
    “是司機師傅通知我蔣中恒帶你來了酒店,我不放心,於是就跑過來了。”傅錦榮想到自己在知道蔣靜被蔣中恒帶到酒店來的那一刹那內心的不平靜與焦急,那是傅錦榮從來都沒有過的感受和經曆。
    蔣靜漸漸的想起來自己確實是暗地裏通知了司機,讓司機去找傅錦榮,看來傅錦榮確實是得到消息了,可是她現在腦海裏剩下的唯一印象就是自己進入了一個房間,然後就一點記憶都沒有了。
    “蔣中恒把你騙到了酒店,緊接著他就一個人離開了,至於你來到這個房間以後發生了什麽,你就一點都不記得嗎?”傅錦榮把自己所知道的告訴了蔣靜,他希望能幫助蔣靜想起來些什麽,最好是把那個將她迷昏的人記起來。
    然而蔣靜思索了一會後依舊搖了搖頭:“不記得了,我隻知道二伯告訴我來到這裏,會有人告訴我,我父親死亡的真正原因,所以我跟著他來了,可是我沒有想到怎麽一進房間以後,我就一點記憶都沒有了,再醒來就是剛剛了。”
    “好吧,看來這個人給你下的藥還不是一般的蒙汗藥,算了你也別想了,反正現在我們已經很明確的知道蔣中恒這個人絕對不能在信任了,他的內心遠比他看上去要陰暗的多的多。”傅錦榮也不想再看到蔣靜如此掙紮思索的樣子。
    蔣靜以為蔣中恒隻是單純的戲弄了自己,氣的將手掌用力的在被子上拍了一下:“二伯怎麽能這樣呢,我都是多大的人了,為什麽非要這麽戲弄我,把我騙到酒店來讓我睡一覺嗎?”
    傅錦榮本來想不告訴蔣靜之前韓誠在這裏的,但是他想了想還是要告訴蔣靜,讓蔣靜知道人心的險惡,以後也能多長個心眼。
    “其實剛剛你不是一個人躺在床上。”傅錦榮指了指這張大床上的另外一個凹陷處,很明顯剛剛應該有一個人在那裏躺著。
    蔣靜順著傅錦榮的的目光看到了那個凹陷的床麵,臉色一下子就變的十分蒼白,蔣靜並不是個不諳世事的孩子,如果有人把她故意迷暈了還讓她跟另外一個人一起躺在床上,可想而知,做這些事情的人是想得到什麽了。
    “二伯為什麽要這麽對我?他難道不知道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多麽嚴重的一件事嗎?!”蔣靜怒不可斥的問著傅錦榮,傅錦榮從來沒有看到蔣靜這番模樣。
    傅錦榮安慰的撫摸著蔣靜的肩膀,發生這樣的事情,其實他可能比任何人都氣氛,但他知道自己現在該做的就是先平複蔣靜的心情。
    “還好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起碼從這件事我們知道了蔣中恒真正的嘴臉了,而且蔣中恒把你送到酒店後就一個人先離開了,也就是說這件事並不是蔣中恒一個人做的,他肯定還有幫手,我們現在當務之急還要把這個幫手找到。”傅錦榮理性的向蔣靜分析。
    蔣靜想到自己剛剛差點清白不保就對蔣中恒從骨子裏產生了厭惡,而且現在她也可以確定父親的去世一定與蔣中恒脫不了幹係了。
    “我們走吧,我頭不暈了,我想快點離開這裏。”蔣靜眨巴著眼睛看著傅錦榮,眼角微微有些濕潤,雖然她沒有遭受到什麽實質性的傷害,但不知道為什麽她的心裏就覺得十分的委屈,也許就是因為能保護自己的人就在身邊,所以自己卸下了堅固的鎧甲吧。
    傅錦榮也十分了解蔣靜現在心裏的想法,看著蔣靜的眼神,他也感到十分的心疼,甚至怪自己為什麽不能早點到,為什麽早上要因為那點小事跟蔣靜鬧別扭,丟下了她一個人。
    傅錦榮想到這裏,張開手臂抱住了蔣靜,蔣靜將下巴放在了傅錦榮的肩膀上,安心的抱著傅錦榮,她感受的到傅錦榮的懷抱,那是一種讓人滿滿的安心。
    “別怕,記著不管發生什麽,我都會在你的身邊,你什麽都不用擔心。”傅錦榮說完鬆開蔣靜,將額頭抵著蔣靜的額頭,兩個人的鼻息互相可聞,就連對方睫毛煽動的動靜都仿佛清晰可感。
    傅錦榮輕吻了蔣靜的鼻尖,見蔣靜沒有拒絕,漸漸的那個吻加重了起來,他的頭向下滑去,輕輕的吻著蔣靜的嘴角,清啄了幾下以後又接著重重的吻到了蔣靜的唇瓣,讓他感到驚喜的是蔣靜竟然若有若無的回應了他的吻。
    傅錦榮十分激動他一下子將蔣靜按倒在了床上,熾熱著吻著蔣靜的嘴唇、臉頰,正當傅錦榮準備進一步行動的時候,房間外卻傳來了聲音:“傅總,你怎麽樣了?”
    蔣靜被這聲音拉回了現實,一下子清醒了過來,起身推開了自己身上的傅錦榮,然後坐在床邊害羞的整理著衣服。
    傅錦榮手掌捏成拳頭,大力的捶著床麵,他倒想知道到底是誰壞了自己的好事。
    “傅總,您還好嗎?”正想著一回頭,看見剛剛那位酒店經理來到了房間門口,那位經理原本是想著傅錦榮這麽久都不下來是不是發生了什麽意外,有些擔心,所以親自跑到了樓上,卻未曾想到自己一踏入房間就看到傅錦榮躺在床上,而他的旁邊還坐著一個俏麗麗的姑娘。
    酒店經理一瞬間就明白自己又做錯了事,此刻他站在門口是走也不是,進也不是。直接走人的話豈不是太尷尬,而如果進入房間的話自己又能說什麽?難不成是告訴傅錦榮房費免單嗎?酒店經理感覺自己的頭上都快有汗珠落下來了。
    “傅總,這......這真是不好意思啊,您看您這第一次來我們酒店,我們的照顧還如此不周,真的是不好意思啊。”酒店經理其實打從心底擔心的還是剛剛傅錦榮在前台發生的事情他到底是否在意,畢竟這與他的職位能不能保住息息相關啊。
    傅錦榮在商場摸爬滾打這麽多年,當然知道酒店經理的意思,他手一抬,不甚在意的說:“算了,今天也沒發生什麽事情,你也別為難那幾個前台了,他們也算是盡職盡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