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暗流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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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來的消息?可靠嗎?”馮鬆仁問。
    “翁家來的消息。”何叔道,“翁建祥的老婆盧春燕,也就是方小姐的表嬸,告訴我方小姐的母親方婕不是‘j。f.’的朋友,就是‘j。f.’本人,所以說方小姐手裏一定還有‘j。f.’的畫,我們如果想要,可以向方小姐討。”
    馮鬆仁質疑:“她之前怎麽瞞著?現在怎麽又說了?隻有她知道?”
    何叔說:“盧春燕說她老公和女兒確實不知道,隻有她知道。由於我們之前聯係的是翁建祥,她沒機會說,另外一個原因是她自己藏著私心,本打算從方小姐那裏把畫弄到手再高價賣給我們,但一直沒成功。幹脆把消息賣給我們。”
    盧春燕用這個消息要走了一筆錢。
    馮鬆仁半晌沉吟,手指在桌麵上一下一下地輕敲。
    如果方頌祺就是“j。f.”的女兒,確實很多他先前感覺疑慮的地方,全部都梳理得通了。比起所謂朋友的女兒,自然是親女兒對自己母親的畫作最為熟識。
    而且現在回頭想想,方婕和“j。f.”死於同一年。
    “j。f.”假死躲在米國的那兩年,方頌祺的資料上也顯示她以交換生的身份前往米國和她母親在一起。
    所有均串連得上。
    那麽,方頌祺清楚不清楚自己母親的事情……?
    何叔同樣認為,雖然盧春燕的舉動有些突然,但爆料的消息似乎不假。他最擔心的是一件事:“董事長,方小姐和表少爺在一起,會不會存了其他目的?”
    他話音剛落,馮鬆仁重重拂落桌案上的硯台。
    何叔即刻閉嘴不言語。
    不說其他,就當年“j。f.”和沈駿婚、外、情,現在“j。f.”的女兒又來和沈駿的兒子談戀愛,簡直虐緣。
    …………
    方頌祺坐在藺時年的車上,將手指節捏得哢噠哢噠脆響。如果意念可以殺人的話,杏夏已經在她心裏翻來覆去死了一千次一萬次!
    沈燁跟她肚子裏的蛔蟲似的,猜到她生了立馬跑去找杏夏算賬的想法,所以把她交托到藺時年的車上,也有約束她行為的目的在裏頭,並在她離開前特意叮囑她別管,杏夏由他來料理。
    方頌祺萬分不情不願。上回她放過那小賤人,以為總算安分了,結果背地裏竟然還和馮孝剛繼續勾搭?!她倒是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被杏夏發現她和藺時年之間的異常了!
    這個問題,沈燁給了她答案,說杏夏曾經拿事情到他麵前挑撥過,一次在鎏城大學,一次是香港出差期間。
    草!方頌祺氣得差點摔手機:“你打算怎麽修理杏夏?你不能讓我就這樣算了!我一定得親手打得她腦袋開花不可!”
    給沈燁發完這一條,她抬頭看藺時年:“您那兒對這次綁架案的幕後黑手還沒有確定對象?”
    藺時年皺眉。
    花了大價錢在綁匪的團夥那裏買到的消息沒有用,因為雇傭他們的人確實就是馮孝剛。
    今晚馮鬆仁的行為,倒很像是借機給此次綁架一個交待。
    他隻是覺得,雖然此次他和方頌祺能順利逃脫是僥幸,但如果真是馮鬆仁幹的,馮鬆仁應該會用更謹慎的方式,就算方頌祺在馮鬆仁眼中不足為患,也不會不顧忌他的身份。
    所以恐怕還是得從馮孝剛入手。
    現在馮孝剛被禁足在馮家內,隻能由沈燁去試試能不能套到話。
    馮宅裏,沈燁卻暫時沒得到機會。這次馮鬆仁明顯發了狠要教訓馮孝剛,不似之前隻將馮孝剛禁足了事,而是完完全全關了馮孝剛的禁閉,禁止馮孝剛與外界的所有聯係,直至出國留學的手續辦下來為止。他如果要去看馮孝剛,得先向馮鬆仁征得同意。
    馮鬆仁與何叔從書房裏出來,就見沈燁等在外麵。
    “外公。”
    “又想和我談什麽?”
    “這次的綁架,我還有點困惑想問表哥,希望外公允許我當麵和他聊聊。”
    “他自己都當麵承認了,還有什麽困惑?”馮鬆仁麵色不善。
    他越不善,越讓沈燁覺得其中端倪重重,他忍不住發問:“外公,這裏現在沒有外人,我們爺孫之間就坦誠一點,這次的事和您有沒有關係?”
    “表少爺!”何叔當先出聲製止沈燁的大逆不道。
    馮鬆仁心裏本就還沒從方頌祺是“j。f.”女兒這件事上頭緩過來,此時又遭自己向來疼愛的外孫的紮心窩的吃裏扒外,較之先前處理馮孝剛時的震怒有過之而無不及:“你真是打算為了一個女人和全家人翻臉!”
    沈燁沉默兩秒,悶聲悶氣:“抱歉,外公。”
    馮鬆仁倒也鬆了口:“想看你表哥等過兩天!得叫他好好嚐嚐苦頭!”
    “好,我明白了外公。”沈燁未再堅持,看似妥協地離開,心裏頭另有打算。
    馮鬆仁對他的惱怒其實根本沒有散,但說實話,他對馮孝剛這次的行為也不是完全沒察覺到可疑之處。他暫時不想再給自己添肝火,交待何叔這兩天抽空去和馮孝剛聊一聊。
    …………
    方頌祺一晚上沒睡好,第二天一大早跑去公司,等著逮杏夏。
    結果杏夏沒來。
    而根本不必方頌祺特意去打聽,實習生群裏,程全通過他那在董事長秘書室工作的女朋友,已獲取第一手資料,說杏夏在工作中犯了大錯,驚動到董事長親口下達開除指令。
    想想也對,不用沈燁動手,馮鬆仁也不會放過涉嫌蠱惑自己孫子的人,開除已經算輕的了。
    同時程全也通過他學生會主席的廣博人脈,第一時間獲取學校方麵的消息:杏夏被學校開除學籍。
    這一點,方頌祺一聽,就判斷出多半是身為鎏城大學校董之一的藺時年的傑作。治不了馮孝剛,拿“惡意告密”的杏夏出氣,合情合理,他放在台麵上做,馮鬆仁也挑不出毛病。
    不過挑不出毛病又怎樣?即便如昨晚那般在馮家人麵前裝模作樣維持表麵的清清白白,也不見得他們心裏頭真的相信了沈燁的說辭。
    在方頌祺這裏,打從一開始,暴露不暴露她和藺時年曾經的關係,其實不大重要,就像她其實並不在意被馮家裏知道她曾經是雞,但她得考慮沈燁的感受。
    另外,貌似對藺時年傷害更大,畢竟藺時年還得維持他在馮家人麵前的形象吧?還有藺時年對馮家那諱莫如深的居心叵測。
    方頌祺去向其他同校的實習生打聽杏夏現今的住所。
    踏馬地沒有親手收拾那個小賤人,她不甘心!
    傍晚下班後,她雷厲風行找去。
    然,未見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