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你們這些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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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啊,真的是潛力無限。
比方說,有這麽個例子。某人是體校學生,上學的路上有一堵牆兩米多高。每次打哪兒過,這人都要試一試,可從來沒有跳過去過。
他認為這可能就是自己的極限了,反正是過不去。
可不曾想,某天打哪兒過的時候,突然遇到了一條野狗。
這哥們為了逃命,當時想都沒想,直接翻牆。
哎,真他媽奇了!一下就過去了。
扯這犢子幹啥呢?
因為朱胖子給了我們無比的震驚。這貨跑起來,簡直就是一坨蠕動的肉球,可就是這體格,他硬是沒被野豬追上給頂死。
這得多不可思議啊?
人能跑得過發怒的野豬?兩條腿跑過了四條腿?
正在外麵洗衣服、曬熏魚的其他人,也聽到了後麵那巨大的聲音。一個個扭過頭去一看,俊男美女們,嚇得是魂不附體,到處亂竄。
蘇晴是他們的頭兒,雖然也嚇得臉色慘白,但還是叫嚷著:“進屋子去。”
那邊的外國佬,也扯著嗓子一邊招手一邊喊,“gohoe!”
看到這一幕,我他媽差點沒笑出眼淚來。
他們顯然沒有學過,三隻小豬修房子的故事。就哪破茅屋,能頂得住彪悍的野豬王?
朱胖子這家夥,替我們回答了這個問題。
顯然潛力再巨大,你體力也得跟得上不是?
朱胖子長得像頭豬,但這智商可不是豬腦子。他也發現了,如果一直的跑直線下去,身後野豬的獠牙遲早會和他的“菊花”親密接觸。
所以,他創造性的開始繞著茅屋走“s”行。此時此刻,他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不是一個人在戰鬥,“肥羅”附體,“小跳蚤”梅西上身……
然並卵!野豬王壓根不變道,直接跟他媽一台推土機一樣,一下一個,一下一個,把那些破樹枝搭建的茅屋全給洞穿了。
你大爺的!
此情此景,蘇晴和大衛他們都快尿了,還躲個雞毛啊。
紛紛跑了出來,一個個跟無頭蒼蠅一樣亂跑。
我站在樹屋上,看到這一幕“哈哈”大笑。
當然,有句話叫作“禍從天降”!
蘇晴這臭丫頭居然大手一指我們的營地,喊叫著,“躲那邊去!”
麻痹,雖然我們是打得木頭樁,外麵有一層泥牆很堅固。但也不帶她這麽坑爹的好不?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就來了。
樹上的黑妹子,二話不說,搭弓射箭就射在了他們腳下,還大叫著:“滾!”
可惜沒用!
要臉還是要命,這很好選擇嘛。
其次,往前衝被射死,退回去還不是被野豬捅死。所以在一箭射過去之後,他們隻是微微一愣,又繼續的朝著我們這邊跑了。
黑妹子氣得夠嗆,轉過頭來看著我,那意思是詢問我,要不要射死他們?
我皺著眉頭,搖了搖腦袋。來就來吧,老子不開外麵籬笆的門,帶種你們爬上去?那上麵的倒刺一定讓你們爽翻天!
這些人很快跑到了牆下麵,一個個焦急、慌亂的喊叫著,“開門!開門!”
搞得老子好像欠他們的。
所以,我憋了憋嘴,掏了掏耳朵,選擇無視。
蘇晴在哪兒急得都快哭了。一個勁兒的喊著,“王林,我求求你,讓我們進去,讓我們進去。”
我不為所動。
這時候,朱胖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衝了過來,嚎叫著:“躲開,都躲開!”
所有人散開之後,他直接一個側滾,然後被這貨引來的野豬王,“嘭”的一下撞擊在了我們院牆上。
那牆壁還抖了抖,一副要散架了的樣子。
我拍著樹幹,大叫著,“臥槽!賠錢啊,你們這些混蛋。”
他們哪兒管那麽多?
這一會兒的功夫,野豬王跌跌撞撞的又起來了。
不過好像剛才那一下,撞得不輕,又碰到了上麵的刺,額頭上還有血。
野豬王在哪兒喘氣,不斷搖晃腦袋。
抓住這功夫,蘇晴又在哀求我,讓我放她進去。
可惜,咱這心死了,不想理會。
這時候,隊伍裏麵的王豔開始哀求了。她很聰明,知道我連蘇晴都不救,她求我就更加沒戲了。
於是,她求肌肉男,還表示救她一命,她願意給肌肉男上,給他當女朋友。
這一招,可算是提醒其他人了。
蘇晴不求我了,求空姐,說她們姐妹情深,當初在她落難的時候,自己怎麽怎麽的。難道,真忍心看她死?
其他那些俊男美女,也誘惑我們其他的人。
總之一句話,隻要能進來,讓他們做啥都可以?
那邊的野豬爬起來了,終於緩過了勁兒,然後又要追殺這些人了。
就在這節骨眼上,出乎所有人預料,大爺的!空姐和肌肉男這倆白眼兒狼,跑去打開了門,把這群人全都給放了進來。
麻痹!當時氣得我卵都疼。
他們進來了,這野豬王找不到目標了,就拿我們的營地來出氣。
在哪兒一下又一下的狠狠撞擊,就這股子蠻勁兒,要不了多久,外麵的城牆就得塌方了。
我氣得冒火,衝著黑妹子喊叫著,“殺了它!”
黑妹子一愣,指了指下麵的人群,又指了指野豬王。
那意思是詢問我,到底是殺了哪個“它”?
我一臉黑,指了指野豬。
於是,她搭弓射箭,連發三下。
可惜,射過去,這箭在野豬身上不頂用。
我相當無語,說她笨!用毒箭射眼睛和腚眼,那是柔軟的地方。
她也不含糊,一箭就穿了這野豬的眼睛。
野豬真是飆。中了毒,七竅開始流血,還擱那撞。
於是,我讓放了兩個“木筏”,直接給這貨拍死。
弄完了這一切之後,我黑著臉,下了樹屋。
空姐和肌肉男看著我,一臉驚慌,還解釋著說,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當時我真想一斧頭劈死這倆養不熟的東西。
好在阿萍趕緊過來了,一把挽住我的手,怕我衝動。還笑著溫柔的說了句,“人非草木,誰能無情?畢竟在一起那麽久了,真眼睜睜看著他們去死?王林,你是個善良的人,他們真死了,以後你會愧疚一輩子的。”
這話一說,我才鬆了一口氣。
不過,我依然火大,直接吼了句,“把我的院牆修好,然後滾出去!”
轉身,衝著身後的黑妹子喊,“妹子,打掃戰利品,誰也不準碰我的野豬。”
黑妹子點了點頭。
於是,那天我們大豐收,可以吃豬肉了。
大衛他們在四眼仔的監督下,開始修複院牆,我就躺在一邊睡午覺。
阿萍為了讓我消氣,還找來了水果,就在旁邊一邊給我按摩,一邊喂我。
我知道,這女人那點心思。
一方麵要在這些人麵前,表示我們這邊的日子過得有多好,讓他們羨慕嫉妒恨。
另一方麵,有點“宣誓主權”的樣子,做給蘇晴看得。
蘇晴一邊幹活兒,一邊偷瞄我們這邊,臉色很難看,陰晴不定的。
那邊的朱胖子一個勁兒抱怨,“這他媽叫咋回事兒?我引來的野豬,結果他們吃豬肉,我們這兒還要幹活,什麽世道?”
結果,他不說這話還好,說了之後,大衛他們是忍無可忍,一群人圍毆了他。
阿萍的手法雖然生硬,但靠在哪兒乘涼,還有水果吃,挺享受。
我不一會兒,就打起了盹兒。
打盹兒和睡覺的區別還是挺大的。
人在神經高度緊繃的時候,就是打盹。
比方說,你第一次揣著幾萬塊出門坐火車,睡覺的時候就是打盹。
雖然睡著了,其實神經是緊繃著的。有人說話,或者碰你一下,立馬就得醒。
這不,我聽到腳步聲,然後是蘇晴悄悄說話的聲音,“他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