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野種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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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他媽的就巨尷尬了……
    美國的移民法,隻要是在美國出生的孩子,自動享有美國公民權。
    這也是為啥,那麽多孕婦,拚死拚活要去美國產子的原因了。
    那現在呢?
    我們在這巴西、阿根廷、巴拉圭三國交界的三不管地帶,孩子出生了,他算哪個國家的人。
    嗬嗬……這當然是開個玩笑!
    現在想的事情當然不該是這個,而是放到懷孕上麵來。
    這才是個巨尷尬的事兒。
    營地裏麵的妹子們,亂搞男女關係不是第一次了。就連阿萍這麽清純,不也遭遇不幸了麽?
    先是落入了六人組手中,接著又在營地這邊,被可惡的大衛帶著人輪了。
    那麽,這孩子到底是誰的?有幾個爸爸呢?
    鬼他媽知道!
    原本配對過日子的一對對,為這肚子裏麵的野種,開始爭吵,鬧得不可開交。
    那邊沒有事兒的女主播還有女模特,則是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其他的女人。
    她們當然開心了!估計早些年跟無數個男人胡搞瞎搞,墮胎多了,都不孕不育了。
    沒想到來叢林之後,反而因禍得福了,躲過了一劫。
    當然,讓我絕望的是蘇晴!
    吐你麻痹啊吐。
    你丫不是個“黃花閨女”麽?
    這野種是誰的?
    難道說,之前我受傷了,在樹上養傷的時候,她跟大衛搞過了?
    還是說,那孩子是他媽金大拿的!
    我真是氣得要殺人,狠狠的瞪著她。
    結果蘇晴看到了我的眼神,這臭丫頭居然絲毫不讓,又給我瞪了回來。
    災難!這絕壁是他媽的災難。
    當天晚上,幾乎人人失眠。
    我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至於其他人,吵架一直吵到了天亮去。
    好不容易,熬到淩晨時分,天快亮了要睡過去了。沒想到,外麵又響起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大家跑出去一看,原來吵完了之後,朱胖子這家夥開始動手打人了。
    把艾紅打得那叫一個慘啊,一邊拳打腳踢的,一邊罵她,那野種是誰的!
    結果,艾紅抬起頭來,一陣的亂瞄,眼神到了我身上。
    嚇得我直接大叫,“看你麻痹啊!老子在飛機失事之前一個多月就沒碰過你了,何況在雨林裏麵?”
    這話一說,艾紅“哇哇”的哭,說除了我和倆黑人奴隸,其他男人都搞過她。
    我擦,巨尷尬的朱胖子,氣得就是兩腳踢過去,然後不準艾紅回家,把門關上了。
    這邊的事兒還沒消停,那邊的謝飛就扯著嗓子喊,“王林大哥,快來啊!阿萍姐上吊了。”
    靠!真是事兒多。
    我趕緊火急火燎的跑過去,果然看著阿萍哭哭啼啼的上了樹,準備上吊。
    我趕緊撲上去,一把將她抱了下來,然後勸說她,啥事兒這麽想不開?在叢林經曆了這麽多苦難都要拚命活著,為這事兒就得去尋死了?拿得多不值得啊!
    結果,阿萍聽了我的話,一把抱著我就大聲的哭。說她沒臉活下去了!以後還怎麽見人?
    這話引起了連鎖反應,其他妹子一個個也跟著哭哭啼啼的。
    我還偷偷看了看蘇晴,這丫頭表現倒是很淡然。
    尼瑪!孩子是金大拿的吧?
    要是大衛的,是被強的,她肯定也得哭得死去活來的是不?
    就在所有妹子要死要活的時候,黑妹子站了出來,然後拽了拽我,在那兒連比帶畫的。
    先是比劃一個大肚子,接著又比一個喝水的動作,“咕咚咕咚”的。然後,做出一臉便秘痛苦的樣子,又指了指肚子,小了!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是,喝一種藥水能墮胎!
    當即,我把黑妹子的話給解釋了出來。
    那些妹子們開心壞了,都哀求黑妹子,一定要把這水給她們弄來。
    黑妹子卻搖了搖頭,又在哪兒比劃上了。
    廢了半天勁兒,我才明白,她意思是說,“藥水掌握在大祭祀手中!”
    這是咋回事兒呢?
    原來,經過黑妹子和倆黑叔叔的連比帶畫,我們大概明白咋回事兒了。
    在他們這個食人部落,祭祀的權利是很大的。尤其是這最大的祭祀,他享有妹子的“初夜權”。
    是不是很熟悉?
    沒錯!到今天,一些愚昧的非洲部落,也有這種習慣。
    這黑男和黑女走一塊兒,結婚之前,得讓大祭祀來破瓜。說是把女人的第一次,獻給神。
    在黑妹子的部落,要嫁娶的女人,都要貢獻自己的第一次給神。當然,神是沒法做這事兒了,隻有祭祀來了。
    裝神弄鬼一番,他就說神上了自己的身體,他給妹子破瓜,就是神在破瓜。
    整完了之後,要是有孩子了,大祭祀就給妹子喝這種水。
    因為在他們看來,神是無所不能的,人類生下神的孩子,這是一種褻瀆。
    我聽到這兒也挺納悶。他們到底有多少大祭祀,之前我不劈死了一個麽?
    黑妹子告訴我,大祭祀隻有一個,但祭祀卻有很多。隻要前麵這個大祭祀響應神的號召,去天堂找他了。那下一個祭祀,就能頂替他的位置。
    靠!這些神棍。
    當然,要想從祭祀手中拿藥水,開啥玩笑?
    我們打了這麽多次,一直都是設陷阱,讓他們鑽進來打。現在去人家的地盤上,不是作死是啥?
    可是,看著蘇晴,我咬牙切齒的說,“行!我去!”
    黑妹子點了點頭,也答應跟我一塊兒去。
    於是,在危機麵前,我們整個團隊的人又一次團結了。
    妹子們不能去,漢子們不敢去。
    所以,隻能我和黑妹子兩人一塊兒去了。
    其他倆黑人,本來也想去的,跟著美女好表現表現嘛。
    不過,黑妹子不讓,覺得這倆貨都敗了,成了大家的奴隸。現在去了,不是拖後腿麽?
    就這樣,背上幹糧、水,帶上必要的武器,我倆出發了。
    趁著天色還沒亮,打開營地門,剛剛走出去呢。
    身後就有個人在喊,“等等,我和你們一塊兒去。”
    轉過頭去一看,讓我大跌眼鏡,跟著來的居然是蘇晴。
    她穿著t恤,緊身牛仔褲,也帶著不少的東西。
    黑妹子一看到她,立馬就垮著臉不說話了。嘴裏麵嘟囔著啥“哢噠納嘁”。
    這是她們的語言,估計是說“狐狸精”吧!
    我看著蘇晴歎息一聲,回了句,“還是回去陪你的小白臉吧。”
    蘇晴一愣,最後吐槽了一句,“這是為了整個營地好。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多個毛啊!你一個“大肚婆”,跟著去能幹啥?還不是扯後腿?”
    我沒好氣的啐了一句,揮了揮手攆她走,“放心吧,帶回來了藥水,我會分你一份的。”
    蘇晴一愣,半天反應不過來,“啥大肚婆?啥分我一份?”
    “還裝!”我翻了個白眼兒。
    隨即,這丫頭明白過來了,氣得鼻子都歪了。直接抬起美腿,一腳踩我腳上,叫罵著:“臭流氓,你說啥呢?誰是大肚婆,你給我說清楚。”
    我給踩得齜牙咧嘴的,一個勁兒喊疼。
    “你……你之前不是也吐了麽?我還納悶,這孩子到底是大衛的,還是金大拿的。”
    “你大爺的!”
    蘇晴真發飆了。氣得直接給我胸口來了兩粉拳,然後漲紅了臉,臭罵我是個混蛋。
    後來我才明白,蘇大小姐不吃海貝!
    據她自己說,她對貝類過敏,吃了之後就上吐下瀉。
    那天弄出河貝,她想是河裏麵的東西應該沒事兒。再加上又沒別的吃的,隻能硬著頭皮吃了。
    哪曾想到,這一吃,居然也過敏了。
    其他妹子一吐,那味道更是難聞,誘發了她,也跟著吐了。
    誰曾想,到了我的嘴中,竟成了她也壞了野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