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嘴上說不要身體很老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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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可夠疼的,屁股都給她摔四瓣!
蘇晴一邊揉著腚,一邊叫罵著,“你……你故意的!”
“我隻是聽你的話,放你下來而已不是麽?”
“你……”
“別忘了,我剛才救了你的命。”
“我也救過你的。”
“扯平了!”
“哼!”
然後,我不說話了,靠著艙門,斜坐在哪兒就休息。
我是一支煙接著一支煙的抽,這場暴風雨來得太猛烈也太突然了。明天的救援,還有希望麽?
就這樣,枯坐了一晚上,快天亮的時候才睡過去。
第二天,暴風雨停了,外麵居然又出現了明媚的好天氣。
這真是兩個極端!
本來是在海上,卻進入了熱帶。
這海水蒸發就下暴雨,暴雨下來又是高溫天氣。
我辛苦了一晚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外麵的陽光射進來,照在臉上,真是刺眼。
然後,我掙紮想爬起來,肩頭卻重得要死。
扭頭一看,濕漉漉的蘇晴就靠在我肩頭上。
我哭笑不得,尼瑪!這女人是典型的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老實。
動不動晚上就往你身上靠。
我對她現在可沒好脾氣,直接一抖肩膀,罵了句,“起來!”
蘇晴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居然開口第一句,“怎麽?要吃早飯了麽?”
“吃你麻痹!你哈喇子流我肩膀上了。”
“你……”
“我啥我?我警告你,別他媽再挨著我,老子是有婦之夫。再敢鑽我被窩,老子對你不客氣。”
“你……你……你想咋的?”
蘇晴一臉緊張的看著我。
“咋的?”
我一聲冷笑,曖昧的說,“一個女人晚上鑽男人懷裏,我有理由相信她是在勾引這個男人。所以……”
說到這兒,我眼珠子在她身上瞄了一圈。
還真別說,昨晚上身上都打濕了,這女人裏麵的內內,那是若隱若現的。
蘇晴漲紅了臉,趕緊捂著自己關鍵部位,罵了句,“誰要勾引你這臭吊絲?自戀狂!”
“那你他媽就離我遠點。”
說完,起身我朝著外麵就走。
蘇晴氣呼呼的,但昨晚上的事情讓她嚇得要死,又不敢一個人。所以,厚著臉皮,還是跟著我走。
上了甲板,然後我支著腦袋朝著下麵看。
昨晚上的暴雨真厲害,這水平線上升了一大節。
按照約定,今天應該是眼鏡男他們來接我們的日子了。
為了讓他們方便看到,我去背包裏麵找了件女人的紅色連衣裙,然後掛在了甲板的船沿上。
接下來,坐在哪兒吃東西,曬太陽。
蘇晴還是很生氣,整個人的臉就像是一個包子。她也坐在一邊,吃東西,喝水。
我眼皮子一直在跳,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按照眼鏡男辦事兒的風格,應該一大清早就過來了才對,可到現在日上三竿了也沒反應。
我們就這麽等啊等,從早上等到了中午,又從中午等到了晚上。
到這裏,危機爆發了!
前麵說過了,我們隻有三天的口糧和水,雖然水還有,但食物告傾了。
夜晚,饑腸轆轆的兩人,喝了點葡萄酒。
度過了第四日!
第五日,依然沒有人來,蘇晴站在甲板上,幾次觀望。
可遠處除了舒爽的海風一直朝著這邊吹,啥玩意兒沒有。
蘇晴問我,他們是不是拋棄我們了?
我雖然不想承認,但現在應該是既定事實了。我知道,得行動了!
我們得繼續搜索船艙,尋找食物。
現在還有一點體力,如果再等下去,等到餓得動彈不了了,我們恐怕連找食物的力氣都沒有了。
“王林,快看!快看那邊是什麽?是不是個小艇啊。”
蘇晴突然興奮的大喊大叫了起來。
我也興奮了,趕緊跳起來,用最快的速度衝到了船沿邊,朝著前方看過去。
果然,海平麵上有個小黑點,在海風的作用下朝著我們這邊過來了。
我和蘇晴就像是個瘋子,在哪兒揮動著手,大喊大叫,“哎哎哎,我們在這邊,在這邊啊!”
隨著那黑點飄過來,越來越近之後,我和蘇晴都忍不住罵了句晦氣!
咋呢?
那不是啥小艇,映入我們眼中的,竟然是一具屍體!
飄啊飄,那屍體靠近了我們這邊,但即將要遠去。
我瞪大了眼,下一刻……瘋了一樣,直接衝出去,順著繩子朝著下麵滑,一下跳上了橡皮艇。接著,解開繩子,拿起船槳拚命的劃。
蘇晴一愣,接著也嚇瘋了,大叫著,“王林!王林!”
這臭丫頭以為我要扔下她跑了,也急匆匆的抓著繩子想下來,但我橡皮艇已經劃出去了,她追不上來了。急得在哪兒哭喊著,“我錯了!你別扔下我,我錯了。”
我翻了個白眼兒,這丫頭心急則亂,我他媽劃著個橡皮艇,還能跑到哪兒去?
在這茫茫大海,等死麽?
我扭頭喊了句,“給我回去,我他媽等下就回來。”
說完,也不管了,拚命的劃著小艇,到了那屍體旁。廢了老鼻子力氣,把屍體扒了過來。
這是一個很奇怪的現象,一般來說,浮屍都是女性臉朝上,男性臉朝下。
當然,咱這不宣揚迷信思想,啥死屍心有怨氣不甘心之類的。
根據科學根據來說,男性的胸部肌肉和骨架比女性大,女性臀部的肉和盆骨比男性大。
所以,在浮力作用下男性朝下,女性朝上。
那屍體就趴在哪兒,我廢了好大的力氣,給他翻過身來。
結果……
這一翻過來,把我臉色嚇白了都。
倒不是這哥們死相多難看,畢竟那船艙裏麵泡出了“巨人觀”的屍體都見過,何況這具剛死沒多久的?
讓我恐懼的是,他的死因!
身上好幾個眼兒,他是被槍打死的。
前麵也說過了,正常的遊輪是不準擁有槍支的,既然出現了槍殺,那艘船很可能就是我們的船!
當然了,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我還在自我安慰,可能隻是一個個例!並沒有朝著我想的那方向發展。
可接下來,遠處的蘇晴,扯著嗓子一個勁兒的喊。
結果,因為海風是朝著沉船方向吹的,我根本聽不見。
她隻能伸出手,朝著前麵指,示意我快看。
我順著蘇晴所指的方向看過去,最後是徹底絕望了。
好幾具屍體朝著這邊飄過來了,我費力的劃著小艇過去,一個個扒開來看。
最後,無一例外,屍體全都是被槍殺的!
陰沉著臉,我把橡皮艇劃了回去,然後用繩子綁起來,爬到了沉船上。
蘇晴看我的臉色不好看,一句話也沒說。
氣氛十分凝重!
許久之後,她終於忍不住來了句,“我們……是不是回不去了?”
這是一個很可怕的說法,但同樣,這也是我們麵對的現實。
根據我猜測,很可能昨天晚上的暴風雨,讓船上的人動了歪心思。
第一種可能,三層的蛇頭們,進行了反攻。現在,他們已經操控了船。
第二種可能,我們內部出現了分裂,內鬥導致現在大象、猴子、天朝人,有一方成為了新的頭兒。
而這些失敗者的屍體,就扔下了海。
當然,無論是這兩種可能的任何一種,隻要眼鏡男沒有掌控遊輪,他們對於我這個“舊皇帝”,是不會來營救的。
嶽飛為啥被害了?
有人說是秦檜害的。
可如果沒有皇帝的首肯,這奸臣能害了一個掌握軍權的大臣?
根據曆史學家的分析,嶽飛執意要接回二聖,新皇帝如何自處?隻能宰了他!
相同的道理,現在無論船上誰在當老大,都不會再讓我回去了。
我感覺到了絕望,沒有船,我們該咋辦?難不成隻能在這沉船上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