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被女人壓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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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著,劉敏讓阿刀的人把那個打扮妖嬈的女人給弄走,把張彪給控製住。
    我向張彪走去,他無恥的讓我背黑鍋,無恥的利用楊媛的善良占有楊媛,害的楊媛離開星城遠走異鄉,不念我和他之間二十多年的情分,三番五次想要廢了我。
    張彪對我的種種,讓我內心的憤怒,就如滔滔不絕的洪水,就似一隻凶猛的猛獸。
    見我走到了他旁邊,他焦急的向我求饒道:“張昊,我是你哥哥,你不能這樣對我,以前是我錯了,我保證,我以後絕不會再對你怎麽樣。”
    我冷笑道:“這時候了,你想起我們有兄弟的關係,之前那樣對我的時候,你心裏何曾這樣想過?”
    今天,如果不是我豁出自己的身體,恐怕,此刻躺在地上的那個人就是我!我毫不懷疑,即使我再苦苦哀求,張彪也絕不會心軟一下!
    我咬著牙,抓起身邊的一把塑料椅,重重砸在張彪身上,張彪大叫一聲,接著馬上求我放了他,我沒有理會,接著又是一腳重重踹在他胸口……
    我不記得張彪慘叫了多久,從求饒到罵我,我一直沒有停手過,看著張彪痛苦的樣子,我心裏對他沒有一絲憐憫,有的隻是泄恨後的快感。在我眼裏,我就算殺了張彪也不為過,他對我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太過分了。
    張彪一開始疼的嗷嗷直叫,慢慢的,他求饒的聲音越來越小,慢慢的,他整張臉都變形了,用麵目全非的豬頭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從小,我吃的是張彪不願意吃的,穿的是張彪要丟掉的,每次稍有不順心,張彪就會動手打我。長大後,他變本加厲不把我當人看。
    一切的不公與仇恨,這些年積累的怨氣,盡在我對他的拳腳之間。
    很快,我揍累了,無力了,我大口大口踹著粗氣,但我內心的舒暢,完全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張彪躺在我腳下一動不動,偶爾呻吟兩聲,用仇恨的眼神注視著我。
    我使出了全身僅存的力氣,高高抬起腿,打算直接讓張彪去見閻王,把憋在我胸口的最後一口怨氣發泄出來。
    “昊哥,差不多了,你這一腳下去他就沒命了。”這時,劉敏走過來拉開了我,勸道:“要是出了人命,你也好不到哪裏去,你要是覺得不解氣,以後隔三岔五收拾他一頓就是。”
    把我拉退之後,劉敏馬上讓阿刀叫人把張彪弄走,把屋子收拾成原來的樣子。
    阿刀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叫阿力他們趕緊按照劉敏說的做。
    劉敏扶著我到沙發上坐下休息,阿刀坐在我旁邊,小聲問我,說我和張彪是兄弟,怎麽會有這麽大仇恨?
    我搖了搖頭,說這你應該問張彪,他讓你把我閹了,這你是知道的。
    阿刀尷尬的笑了笑,接著打了一下嘴巴,說他有眼無珠,不知道我的勇猛無敵。他以前是被被張彪給忽悠了,為了蠅頭小利就來對付我,讓我不要放在心上。
    很顯然,除了因為劉敏,還因為我剛才對張彪的下手之狠,讓阿刀對我有所懼怕了,當然,我心裏還是清楚的,如果沒有劉敏替我撐腰,我下手就算再狠,阿刀也不會俱我半分。畢竟,我上次劫持他脫身,阿刀對我雖然有所警惕但並不怕我。
    我皺了皺眉,讓阿刀別這樣,說我不怪他,當時他隻是為張彪辦事,我能夠理解的。
    今天能夠收拾得了張彪,全是因為劉敏,我忽然意識到,如果我以後想要強大,就必須盡量多和阿刀這樣的人搞好關係。
    阿刀馬上又說道:“劉姐,昊哥,馬上就飯點了,你們看,我是讓酒店把飯菜送過來,還是去酒店?”
    劉敏在我耳邊嬌滴滴的說道:“昊哥,你決定咯,我聽你的。”
    劉敏可謂是給足了我麵子,可她越是這樣,我越覺得,我與她之間的合作絕不簡單。畢竟,她如此年輕能讓阿刀對她誠惶誠恐,她肯定有她的過人之處。
    我搖搖頭,道:“阿刀兄弟,吃飯的事就不麻煩你了,我還有點事得先走,等我哪天方便了,我請你。”
    說完,我站了起來,劉敏也跟著站了起來,她讓阿刀不要把張彪對他的威脅放在心裏,承諾會給阿刀解決。
    阿刀馬上激動的說好,把我和劉敏送到了樓下。
    我本打算和劉敏分開,可劉敏卻以我現在和她是合作關係為由,讓我去她的別墅住。
    不管我願意不願意,劉敏打開車門讓我上去。我很想拒絕,可我明白,我一旦拒絕,劉敏手裏那股無形的勢力,絕對會讓我的下場無比糟糕。
    到時候,張彪剛才要多慘就有多慘的下場,便也會是我的下場。
    劉敏坐上車,邊發動邊車邊點燃一支女士香煙,問我剛才解氣嗎?
    我皺了皺眉沒說話。
    劉敏又說,隻要我好好和她合作,她保證以後讓我成為人上人,隻有我欺負別人的份,絕沒有別人能動我一下。
    我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
    劉敏緩緩吐了一口煙霧,說雲龍昨天已經過了危險期,這幾天應該會找我,讓我到時候,隻要是雲龍提出來的條件都先答應。
    劉敏說雲龍時,整個人像是扭曲了一樣。我不知道劉敏說她父親替雲龍頂罪坐牢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劉敏如此恨劉敏倒也能夠理解。
    可我心裏覺得,雲龍和肖霞都不太像是那樣的人,否則不可能這麽久了,劉敏沒有被雲家找一點麻煩。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道:“阿刀好像很怕你,你那劉姐的名頭是怎麽來的啊?”
    劉敏一個急刹忽然把車停了下來,問我是不是很想知道。
    我說是,劉敏臉上露出很是痛苦的表情,不過稍縱即逝,淡淡的說我以後會知道的,說一個人獲得多少,便需要付出多少,尤其是一個女人。
    回到劉敏的別墅,劉敏叫了兩份外賣,吃完休息了一會之後,劉敏便讓我伺候她。
    上午剛弄了一次,下午又要,我盡管很不情願,但還是和劉敏在客廳沙發上折騰了一番。
    與劉敏在一起做這事,我全無那種興奮的快感。我覺得自己是一個奴隸,一個滿足劉玲身體需要的奴隸。
    我奇怪的是,人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可劉玲年紀輕輕的,怎麽就有這麽大需要?
    晚上,劉敏又一次提出讓我服侍她,我很排斥,說我不是成人用品店的玩具,沒有玩具那麽能折騰。
    劉敏不帶一絲感情的說別人想碰她還沒機會,讓我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如果要是敢違背她的意思,她馬上讓我變成中午的張彪。
    在劉敏家我隻住了兩天,但我整個人都感覺像是被掏空了一樣。一開始,我還能有一些本能的興奮,可慢慢的,我完全麻木了,但卻一點也不敢拒絕劉敏。
    劉敏在我心裏成了一個惡魔,一個特別可怕的惡魔。我想離開她,可我明白,我要想離開劉敏,就必須馬上離開星城,但一想到楊媛過年可能回來,我還是決定先忍!
    與劉敏在一起的這兩天,我完全變的不再是我,變成了一個隻剩下軀殼的我。
    第三天,劉敏讓我一個人待在她的別墅裏,說她要出去辦點事。
    劉敏一離開,我心裏一下長出一口氣。這兩天的被壓榨,我實在是已經無力再應付劉敏。
    我在沙發上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被一陣煩人的電話聲給吵醒了過來。
    看到電話是一個陌生號碼,我接通之後,很不耐煩的問對方是誰。
    “昊哥,我是阿刀啊,你有空嗎,我想約你見個麵。”
    我一愣,剛想拒絕,馬上改口說好。因為我想擺脫劉敏,就必須先要了解劉敏,弄清楚劉敏為什麽會讓張彪認慫,讓阿刀對她言聽計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