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金大腿隨便給你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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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景煥來到了b市,租了房子,然後用本錢租了一層寫字樓,還是幹起來當初創業的信息技術,開始穩紮穩打的起步。
幸而這些年,他通過自己的努力,也算是積累了自己的人脈,在半個月後,接到了第一筆單子。
天氣也轉冷了。
謝景煥拉出來行李箱,從裏麵拿出了大衣和風衣。
忽然,他在行李箱的夾層裏發現還有點東西,拿出來一看,是一張銀行卡。
他忽然想起在臨行前,她蹲在地上幫他收拾東西的時候,還特別提醒他,“你一定要記住綠水江汀門的密碼,到時候如果忘了,我可不會給你開門。”
現在看著這張卡片,忽然就了然了。
密碼不用說,是綠水江汀的門鎖。
…………
駱念現在生活很規律。
每天早上起床上班,晚上回來做瑜伽,看電視,休閑。
閑來無事,就去找藍萱和謝櫻出來吃飯逛街。
隻是,最近謝櫻也貌似很忙了。
駱念想起以前總是無所事事的那個豪門少女,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忙些什麽。
她便約了藍萱,去謝櫻的學校裏去逛一逛。
兩人一前一後從車上下來,現在已經是夜晚降臨,華燈初上,四處都是三三兩兩的大學生男女。
藍萱:“駱小念,你真惡毒,每次都來大學裏來刷新我的年齡。”
駱念哼了一聲,“我比你還大半年的好麽?”
大學裏的夜生活還是比較豐富的,上次跟著喬烈來的時候,就能感受到在操場上的青春活力。
她和藍萱在校園裏逛了一圈,逛到了另外一側的小吃街。
在街頭,有很多都是大學生在擺攤賣東西。
“過去看看。”駱念拉著藍萱想要去看看。
藍萱特別嫌棄,“你又不是缺,有什麽好看的。”
“你這人怎麽這麽不知道融入啊,所謂入鄉隨俗,你這麽高冷,去奢侈品商場吧。”
駱念原本也隻是抱著隨便看看的心,可是,剛走到另外一側,就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這都是真品,你看,還帶著標簽的,隨意去專櫃去驗。”
駱念順著聲音看過去,看見在地攤上蹲著的一個女孩,腰間挎著一個小包,麵前堆著的都是衣服和包包。
藍萱注意到駱念不走了,便也停下來,“你看什……那不是謝櫻麽?”
是謝櫻。
可是,誰能想到,謝櫻竟然會……
駱念抬步就想要走過去,被藍萱給拉住了。
“她肯定不想叫認識的人看見。”
駱念深呼了一口氣,“那等著,我找個人……”
她剛轉身,就在不遠處看見了一個身影。
瘦瘦的,高高的,站在大約一百米開外,每當有一個同學經過,就請別人幫忙,笑著指了指那邊謝櫻的攤位。
“麻煩你去那邊買兩樣東西,錢我掏,我再多給你五十塊錢幫忙費。”
就幫忙去買買東西,就能拿到五十塊錢的跑腿費,很多同學也都幫忙了。
藍萱認出來了,“這男生是李家的小公子李樊。”
駱念想起來,謝櫻有一個男朋友,就是李樊。
謝櫻覺得今天的東西賣的越發的快。
明天再回去拉一趟,就能處理完了。
謝櫻現在看著自己衣櫃裏麵的東西,都覺得自己以前真的是太驕奢了!
喜新厭舊喜歡買衣服和包包,買了甚至連吊牌都不摘,就直接壓箱底了。
怪不得以前二哥總是說她就是一個敗家女。
學藝術就是燒錢的,特別她這種學鋼琴的。
以前有的時候沒覺得,現在沒有了,才覺得分外艱苦。
大哥二哥,念姐都有給她錢,可是她沒要。
她已經成年了。
她可以自己解決自己的事情。
總是伸手拿別人的錢,那倘若有一天,沒人給她錢了呢?
有一句話說的是對的。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十點半,謝櫻把鋪在地上的野餐墊給收了起來,看了一眼時間,需要趕去燒烤店,替兩個小時的班。
她換上了店麵的製服,等著客人走進來,便笑容滿麵的走上前去遞上去手中的菜單。
“您是要兩份a套餐麽?要辣椒麽?”
“一半放一半不放。”
“好的。”
等到燒烤上了之後,客人又點了一瓶起泡酒,謝櫻送了過來,用開瓶器打開,剛要轉身,手腕就被拉住了。
“小妹妹,陪我們喝兩杯吧。”
拉住謝櫻的是一個長得很胖的男人,看起來也有三十多歲了。
她直接掙開這人的手,“我是這裏的服務生,不陪酒。”
“你服務生不就是為了賺錢麽,”這人從錢夾裏拿出一遝鈔票來,直接拍在了桌上,“夠麽?你就陪我喝兩杯,夠你在這裏賺好幾天的了。”
謝櫻說:“抱歉。”
這人急了,啪的拍了桌子,“敬酒不吃吃罰酒是不是?你是不是不知道老子是誰?現在叫一幫人過來,砸了你的店你信不信?”
老板娘一聽有人鬧事,急忙就出來打圓場。
“別生氣,這是我們新來的服務生,年齡還小呢,不懂事,我在這裏給你們賠不是了。”
“賠不是?也要她來賠!”
“對!就叫這小妞兒過來給我們賠禮!”
謝櫻咬著牙,她也不想看老板娘難做,畢竟燒烤店的老板娘一直對她很好。
“對不起。”
那人卻並不知足,得寸進尺,把剛才要的一瓶啤酒往前麵一放,“喝了這瓶酒,我就原諒你了。”
眾人都起哄的哈哈大笑起來。
謝櫻向前走了一步,剛想要拿到酒瓶,身後卻有一隻手先於她握住了酒瓶。
“我替她喝。”
謝櫻吃驚的看著出現在身後的李樊,一時間呆的說不出話來。
那人笑了起來,“你是她什麽人,要替她喝?”
“我是她男朋友。”
李樊說完,就將啤酒瓶對嘴,一口氣開始喝起來。
謝櫻看著他喉結上下滾動著,些許的酒液從他的嘴角流淌下來,浸濕了身上穿著的白色t恤的衣領。
李樊一口氣喝完了啤酒,嘭的一聲,往桌麵上一放,“喝完了。”
這人似乎是純粹過來找樂子的,又直接叫了一瓶茅台,開了茅台,就將一個啤酒杯倒了半杯,“男人肯定是不能和女人一樣,你女朋友喝完一瓶就算,你就得喝了這半杯。”
謝櫻生氣了,“你這人怎麽這麽不講理!”
“我的理就是這樣,要不你喝。”
李樊已經拉過謝櫻的手腕,端起酒杯就是喝。
白酒和啤酒完全不一樣。
啤酒他可以當成水來喝,但是白酒,辛辣的酒液從喉嚨劃過,留下了一道火辣辣的溫度,一直蔓延到胃裏。
李樊一口氣就喝完了。
直接就把酒杯給倒扣在桌麵上了。
“行啊,小夥子。”
這人也沒再追究。
李樊剛才喝的猛了,現在一走,胃裏麵一陣翻湧,頭暈腦脹,轉身就跑出去吐了。
“李樊!”
老板娘對謝櫻說:“你今天早點走吧,先去送送你男朋友,吃點醒酒藥,醉酒的滋味,不好受。”
謝櫻換了衣服出來,李樊已經靠在垃圾桶旁邊,歪著腦袋,看起來好像是睡著了似的。
“李樊,你起來,我送你回家。”
謝櫻扶著李樊起來,李樊靠在謝櫻的肩膀上。
他人高腿長,謝櫻扶著他走的有些搖搖晃晃的。
“小櫻,我喜歡你。”
謝櫻腳步一頓。
“我想你了,你已經兩個月沒給我說過一句話了……我也不敢和你說話……還不如回到以前……最起碼你把我當哥們,什麽都給我說……嗝……嘔……”
李樊轉頭就衝向最近的一個垃圾桶,又吐了。
又吐了一次,李樊轉過身來,“小櫻,我舍不得和你分手,咱倆能不分麽?”
謝櫻一震,看著李樊臉上的痛苦,也分不清是因為一下灌了一大杯白酒,還是因為別的。
李樊的酒量還沒有練出來。
畢竟,還在大學裏,也不需要去跟著父輩去應酬。
一瓶啤酒已經可以了,又喝了一杯白酒,這兩樣混在一起,現在胃裏就好似是有兩股力量在強烈的拉扯著。
他吐光了胃裏的東西,還是難受。
謝櫻扶著他坐在花壇的池沿邊,“你先等等,我去給你買點醒酒藥。”
她特別叮囑了好幾句,才朝著前麵的藥店飛奔過去,買了醒酒藥,又買了一瓶礦泉水,回來的時候,看見花壇旁邊已經沒了李樊的身影了。
“李樊!”
謝櫻一下就慌了。
她朝著路邊跑了過去,剛跑了兩步,一下就頓住了腳步。
李樊抱著一棵不算粗壯的楊樹,臉貼著樹皮,“小櫻,你看你的手都粗糙了,你是要彈鋼琴的,手最漂亮了,你別出去幹活了……”
謝櫻站住了腳步。
李樊的臉在粗糙的樹皮上蹭著,都蹭紅了。
謝櫻無可奈何,走過去,掰出兩片藥來給李樊遞過去,擰開礦泉水瓶,去拉他的胳膊。
李樊死都不鬆手。
“別想分開我跟小櫻!我跟小櫻說好了的,到時候大學畢業就結婚……”
謝櫻:“……”
她也沒辦法,隻能先把醒酒藥哄著李樊吃了,自己在旁邊的花池上坐著,就看著李樊抱著樹幹,過了一會兒就往下癱,最後索性坐在地上了,低著頭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謝櫻看了一眼時間,看著李樊好了一些,主動走過去去攙他。
靠近了,才聽見他嘴裏呢喃的話。
“但是她不喜歡我了,她先不要我了……”
謝櫻的眼眶濕潤了。
她拉著李樊的手,哭著說,“李樊,我騙你的,我喜歡你,我隻喜歡你。”
李樊喝醉了酒,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來,已經是在自己的寢室裏了。
下鋪,毛肅在打遊戲,手指在鍵盤上劈裏啪啦的敲擊著。
李樊叫了兩聲,毛肅戴著耳機沒聽見,他直接就把自己的襪子丟了下去。
“艸!”
毛肅正打在興頭上,忽然一隻臭襪子從天而降。
抬起頭來,就對上了李樊還惺忪的一雙眼睛。
“樊哥,你總算是醒了啊!”
“昨天晚上誰送我回來的?”
李樊腦子裏有點斷片,卻隱約還記得,他從燒烤店出去吐的時候,謝櫻是跟了出來的。
“是燒烤店的一個小哥。”毛肅揉了揉鼻子。
“我怎麽記得小櫻……”
“你說謝櫻啊!”毛肅一本正經的說,“說起這個,樊哥,你得對我負責,昨天一抱著我就不鬆手了,一直喊小學妹的名字,搞的我一身的雞皮疙瘩的,我當時跟我媽視頻來著,差點都以為我搞基了,拎著菜刀就要買高鐵票殺過來啊,幸好是被我給攔住了。”
“……”
毛肅說:“要是我媽打電話,你可得給我澄清啊。”
李樊頭有點疼,翻了個身仰頭看著天花板。
毛肅說的心有點虛,不過想起來謝櫻臨走前的囑托,還是決定把謊話說圓了吧。
李樊照例是每逢周末去校門口買謝櫻的東西,順便當個好人做下散財童子,每天都有人專門到李樊這裏領錢,然後去謝櫻那裏買包包。
謝櫻有一天忽然發現,好多回頭客啊。
駱念再來的時候,又撞上了李樊。
她直接走過去,拍了拍李樊的肩膀,“年輕人,聊聊?”
藍萱毫不掩飾的翻了翻眼睛,“搞得好像你長人家一輩似的。”
謝櫻給李樊看過駱念和她的合照,認出來眼前的人,“念姐。”
“呦嗬,挺上道的啊,”駱念一聽,樂了,“有你這麽一聲念姐,姐怎麽也得幫幫你。”
跟李樊在校園裏走了一圈,說了話,再送走了他,駱念轉身,就看見抱著手臂的藍萱。
“我發現你這人最近酷愛牽紅線。”
“我還給誰牽線了?不就是小櫻麽?”
“嗬嗬。”
駱念想起來了,“哦,對,還有你,你上次跟陸羽見的怎麽樣?”
藍萱前段時間跟霍烽吵架了,吵的天崩地裂的那種,直接就收拾東西滾到駱念這裏來了,痛罵霍烽這個直男癌的死男人。
於是,駱念就開始十分熱心的給藍萱張羅著相親對象。
“我告訴你,陸羽真的是特別貼心,暖男一枚,特別適合空窗期,你知道我把謝景煥給甩了那段時間,就是靠他給我療傷的。”
藍萱涼涼的抬眼看了駱念一眼,“是謝景煥把你給甩了吧,別給你自己臉上貼金。”
“……”
駱念想起謝景煥,忽然就說:“你說我明天坐車去b市去搞個突然襲擊怎麽樣?”
“可以,隻要你不怕看到什麽不該看到的。”
駱念瞪著藍萱,“你是不是咒我?”
“放心了,放著你這麽一個大美女,他謝景煥也不可能傻到去睡別的女人。”
“藍、萱!”
駱念當天晚上就在網上買了機票,順便還把她安排的藍萱和幾個男人相親在咖啡廳的照片打包給霍烽發過去了。
霍烽半夜就殺過來了。
藍萱還纏在被子裏,她都還是迷迷糊糊,就被霍烽連人帶被子給裹成粽子扛了起來。
藍萱一下醒了,“駱小念!我要跟你拚了!”
“等你先能下了床再說吧,”駱念沒忘了又補充了一句,“記得把被子還我。”
駱念的料想果然是沒錯,藍萱此後一連三天都沒有出現在她的麵前,就臉聊天都已經沒力氣打字,用各種表情包來代替。
駱念從飛機上下來,看了一眼手機,就已經刷了99條未讀消息的藍萱,不由得挑眉搖了搖頭,直接屏蔽了藍萱發的消息,把手機一揣,去找謝景煥了。
她知道謝景煥為何選擇b市開始。
是一個結束,也是一個開始。
駱念來的挺突然的,事先也沒有通知謝景煥。
謝景煥當時給她發了一個地址,地址是位於市鬧市區的一棟寫字樓,駱念直接打車過去。
司機說:“那可是好地段啊。”
“那是。”
駱念直接到了寫字樓,然後去問前台,前台一臉懵逼,“這個公司沒在我們這兒吧?”
“那在哪兒?”
前台搖了搖頭。
駱念覺得自己是受到了欺騙。
剛想要轉身,前台說:“剛開始是租了一個月,不過到期沒續租,貌似就搬了。”
“哦,謝謝。”
駱念拿出手機來給謝景煥打電話,電話關機。
她又翻出了以前跟謝景煥聊天的時候,謝景煥發的住址。
住址也是一個比較好的小區,駱念打車過去就已經預料好被騙的準備了,果然,謝景煥根本就是寫了個假的地址。
駱念簡直要無語了。
她本來是想要給謝景煥一個驚喜的,結果沒找到人,倒是把自己給驚到了。
駱念本來下了飛機就沒吃東西,餓的很,結果折騰了兩個多小時沒找到人,整個人都頹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她直接靠著路燈柱子坐下來,給謝景煥發了個定位。
如果他要是還手機沒看見的話,她就直接坐飛機回去了。
謝景煥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終於忙完了手裏的工作,才發現了手機沒電了。
他充電開機,一下就跳出來好幾個未接來電,還有駱念的一條唯獨微信。
他打開一看定位,眼神一下變了。
底下有員工問:“謝哥,怎麽了?”
“你們再檢測一遍程序,沒問題了就能回家了,好好睡個覺。”
“好。”
謝景煥開車來到了駱念發定位的地方,一眼就看見駱念坐在地上,撐著腮,有點蔫蔫的,像是被拋棄的小奶狗一樣。
他停了車,降下車窗來,“駱小念。”
駱念心裏還在尋思著,這輛車怎麽這麽沒有眼力啊,非要往她眼前停,這麽破的車,她家謝景煥才不屑於開這種車。
然後……
就被打臉了。
駱念拍了拍屁股,看了謝景煥一眼,轉身走人。
謝景煥不由失笑,把車停穩了才追了過去。
“駱小念,來之前怎麽不給我說一聲。”
“我給你說啥?說了正好叫你這邊能偽裝一下?公司是假的,你住的房子也是假的?”
“因為那邊租金太高,租了一個月就退了。”
“那你們現在在哪兒?”
“我手下有個高材生是大四剛畢業的,在大學裏麵幫忙跟學生會租了一間教室,很便宜。”
“你還真懂得節省啊。”
謝景煥摟了摟駱念,“那不是要攢老婆本麽。”
駱念哼了一聲,“那我給你的那張卡呢?”
不用想,就知道是沒有用。
“那不是你給我的嫁妝麽,我怎麽好意思用。”
駱念跟著謝景煥上了車,“這車是二手的吧?”
“嗯,三萬塊錢買的。”
“……你買了個紙糊的車吧?別走了走著,油門掉了。”
“車子沒問題,放心,我找專業汽修師傅看過了。”
“哼。”
駱念看著車窗外,此時才真正的感覺到,謝景煥是真的能屈能伸,他不管是放在哪兒,不管有沒有背景,有沒有別人的蔭蔽,不管別人的眼光……
車子停在了一家酒店外麵。
駱念眨了眨眼睛,“你要帶我來開房?”
“我那裏有點亂,你今晚先住酒店。”謝景煥說著就要幫駱念來解安全帶。
駱念抬手擋開了。
“然後是不是好給你時間去消滅一下證據?就算你住的是狗窩我也要去。”
謝景煥剛想要開口,駱念說:“你現在越是阻止我去你住的地方,我就越是懷疑你是不是在外麵有女人了。”
謝景煥哭笑不得。
“好,我帶你回去。”
謝景煥住的並非是給駱念的那個豪華公寓的地址,而是普通的一座看起來有點老的居民房,門廊上坐著的還有摳腳大漢。
謝景煥拿出鑰匙開門。
是一間一室一廳的房間。
對駱念這中住慣了大房子別墅的人來說,起初看一眼,隻覺得好寒磣啊。
她故作鎮定的往前走,“嗯,還不錯。”
謝景煥噗嗤笑了一聲跟上來,“你覺得哪裏不錯?”
駱念指了指,“有沙發有床還有電視,這不挺好,幹嘛不叫我來?”
謝景煥知道駱念心裏想什麽,也不點破,“吃飯了沒有?”
“沒有。”
“你在這兒坐一會兒,我去給你做飯。”
“好。”
就在謝景煥做飯的時候,駱念就四處檢查了一下,別說是女人的東西了,就連一根頭發絲都沒有。
謝景煥煮了肉絲麵。
時隔兩個月,駱念再次遲到謝景煥的廚藝,真的是感動的都要哭出來了,大手一揮,“心機boy,你成功綁住我的胃了。”
謝景煥笑著吻她的眼睛,“你不覺得你嫁了一個廚子?”
“廚子怎麽了?回去我就去給你開個餐廳,你隨便開著當老板,沒關係,我的金大腿隨便給你抱。”
在謝景煥租的這一室一廳睡覺還是個問題。
隻有單人床。
謝景煥先去洗了澡,調好了水溫,駱念才進去洗澡。
從浴室出來,駱念就看見謝景煥已經在打地鋪了。
已經十一月份了。
如果在綠水江汀還好,鋪著有厚厚的地毯,但是這裏既沒有地毯,而且也沒有地暖,睡地上肯定對身體不好。
“你幹嘛睡地上?”
駱念光著腳踩在地鋪上,坐在床邊。
“床不夠大,咱們兩個肯定睡不下。”
謝景煥剛站起來,就被駱念給拉到了床上,他急忙在駱念的身側撐了一下,一麵壓到她。
“誰說了我們分開睡的?”
駱念一雙明眸顧盼生輝,抬手就摟上了謝景煥的脖子,在他的唇上咬了一下,“一起睡。”
結果,剛開始,兩人就都不敢動了。
這床……
稍微一動,就是吱吱呀呀的響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