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五章:挑戰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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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衣在和東方強了解了一些情況之後,來到了東方晴的房間,和往常一樣,針灸控製了東方晴體內的冥蠱。
    東方晴體內的冥蠱發作越來越來越劇烈,這讓謝衣有些疑惑。
    按理來說,東方晴體內的蠱毒,被壓製過後,應該一兩個月才會毒發一次,可是根據東方晴毒發的時間,幾乎是一個星期一次,謝衣也找不到結果。
    無奈之下,有東方強出麵,謝衣再次回到了京大,時時觀察東方晴的身體情況。
    ---------------------------------上課鈴聲響了之後,走進來一個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身材有些消瘦、頭發梳的一絲不亂、身上的西裝合體而整潔,給人的第一印象非常好。
    而更讓人詫異的是,這個男人走進教室根本就沒有拿課本教案之類的東西,隻是握了個大口徑的玻璃杯。
    杯子裏麵的茶葉纖細嫩綠而根根豎起,隨著男人的走動而旋轉著。倒像是頂尖的信陽毛峰。
    “同學們好,我姓陳,陳無聲,也是《中醫學通論》這門課的授課老師。”中年男人將杯子放在講桌上,視線著從教室裏的二十中學生臉上一一掠過,並用眼神和大家打招呼。、“當然,中醫這門課博大精深,說是老師,其實我也隻是略懂皮毛,隻是比你們先行一步而已。中醫中醫,研究的自然是華夏的醫術。而中華醫術源遠流長,醫道理論更是不計其數,有無數讓人為之驚豔的醫道數論消失在曆史長河中。有的人看到過,那是人生大幸,有的人聽說過,那是半分幸運和半分遺憾。有的人沒看過沒聽過,那是徹底的悲哀。”
    “而我們,將要將這些前人耗費了無數心血的研究實踐的東西收集整理,並展示在世人麵前。這份工作偉大而任重道遠。”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一個中醫數論的出現,每一次易主,其實就是一段殘忍的血腥殺伐。當然,或許這段話有些危言聳聽,畢竟,中醫博大精深,並不像有的人說的那麽不堪。我說這些隻是想告訴你們,中醫是一門深奧、凶險但激情澎湃的工作。”
    “做為這行的一個前輩,我代表同仁歡迎各位同學的加入。”陳無聲說完邊鼓起掌來,其它的同學一下子就被他引人入勝的開場白給吸引住了,然後茆著勁兒的鼓掌。
    謝衣微笑著打量陳無聲,心想,這個老師倒是有些意思。或許,能從他身上找到一些希望。
    陳無聲是國際著名的中醫大師,在中醫物研究上有極深的造詣,並且有多部著作多個譯本在國內外發行。
    其人也學識淵博、講課不備教案不帶課本,想到哪兒講到哪兒,深受學生的喜愛。
    陳無聲也確實讓這些剛剛踏入中醫殿堂的菜鳥們大長了眼界,從圓本草經道千金方,從中醫起源道中醫的發展,從‘本草綱目’到中醫的諸多之謎。旁征博引,順手撚來,讓眾人聽的如癡如醉,仿佛跟著陳無聲的思路漫遊在一幅幅風情迥異的人文古卷當中。
    當陳無聲講到《傷寒雜病論》失蹤之秘的時候,謝衣的心裏砰然一動。
    由東漢末年張仲景所寫的不朽傑作《傷寒雜病論》是中醫史上的無價之寶,它是中醫史上第一精確的描述了疾病的書籍,通過傷寒雜病的細致描寫和論述,生動地再現了東漢時期病患的情景。
    《傷寒雜病論》最初落入封建史上最後一個皇帝溥儀之手,1945年倭國關東軍司令官田乙三通知溥儀遷都通化,匆忙之下,哪有帶走那麽多的珍玩古卷?
    所以,無數的寶藏連同那四個版本的《傷寒雜病論》便被宮女侍衛們搶購一空——當然,還有一種說法是,這四個版本的《傷寒雜病論》被溥儀帶走,卻最終落入倭國人手裏——謝衣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陳無聲雖然學富五車,終究有一些東西是不會知道的。這幅《傷寒雜病論》他恰好在老頭子哪兒見過,所以現在聽到陳無聲說落入倭國人之手,就有些別扭的感覺。
    可見到大家沉迷在他所陳述的事跡當中,便忍著沒有出聲反駁。隻是嘴角的一抹笑意還是被目光敏銳的陳無聲發現了。
    陳無聲疑惑的看了謝衣一眼,回想一下自己所講的內容,並沒有什麽不妥當之處,為何那個學生會流露出這樣的表情?
    似是反駁,又似譏誚,還有些明明知道你錯了,卻一笑而過放任東流的意味。
    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潤了潤嗓子,這才看著謝衣問道:“這位同學,你對剛才的課程有不同的想法嗎?如果有的話,請盡管開口說出來。畢竟,真相是越辨越明了的。”
    謝衣原本不願意揪住陳無聲的小辮子,畢竟,他也是從一些史料或者傳說中了解到的真相。
    可既然他主動問起,卻不得不將自己知道的一些真相給說出來。
    回答問題是要站起來的,這讓謝衣很有些鬱悶。站起來就能表達對老師的尊重了?這個過程反而是在浪費時間。
    很多時候,謝衣骨子裏流敞的驕傲讓人難以想象。但是既然是學生,就不得不遵守這一規定。
    懶洋洋的站起來,說道:“我認為,《傷寒雜病論》還在國內。”
    讀萬裏書不如行萬裏路。謝衣沒有遊遍名山大川,而且身份特殊,接觸了不少古怪的的人和事,這些事稍微透露個一點半點兒就可能在普通人心裏引發一場地震。
    而其它學生都是從高中升上來的,高中隻分文理科,為了應付高考,那有時間去係統化的學習考中醫方麵的知識?
    他們是憑借對這個學科的喜愛或者說是被這種遮蓋著神秘麵紗的事業所吸引,才會在大學裏麵選擇中醫專業。現在正是他們拚命汲取知識養料的時候,他們在考古學的認知上還隻是一張白紙,老師們在上麵塗什麽,那張白紙上便會出現什麽樣的圖案。在考古係的建係設上,能夠在第一節課上就反駁老師觀點的,謝衣是第二個人。
    隻憑這一點兒,陳無聲就對謝衣產生了很濃厚的興趣。但害怕他隻是信口開河或者聽到了另外一項傳說就信以為真,所以對他的話並沒有表現出足夠的重視。
    也就是說,陳無聲對謝衣另眼相看的原因是因為謝衣敢於站起來反駁他的觀點,而不是因為他反駁的內容。
    那麽多專家學者都沒能考證出來的東西,一個剛剛入學的毛頭小子又能知道多少?
    “這位同學能介紹一下自己嗎?”陳懷恩看著謝衣說道,笑容和藹。
    要是了解陳無聲的人,便會為他的這句話感到驚訝了。有才華的人都有些怪癖。特別是文藝方麵或者科研方麵的人才更是如此。
    陳無聲的怪毛病就是,他上課從來不點名,願來則來,不來也不強求。也從來不會主動問起學生的姓名,如果你有能力,他會主動問起你的名字,如果你沒什麽特長,既使問過也很快就會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