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章:你到底脫還是不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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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曉月雖然心中已經有了主意,可也不敢貿然行動,要是那新聞是假的怎麽辦?要是謝衣不能治怎麽辦?
    於是兩人便抱了台筆記本坐在床上尋找關於中醫豐胸的方法,沒想到還真有這種事兒。
    而且言之鑿鑿,根本沒有一點兒做假的意思。更甚至,一些大型的美容院還推出了這種中醫豐胸法。
    這下子張曉月坐不住了,在屋子裏轉了幾十個圈後,終於親自把謝衣叫回來,東方晴自然是不好意思這麽幹的。
    “我說的是實話。如果——我是說如果你交個男朋友,或許也是一種豐胸方法。”謝衣建議道。
    “不行不行。我才不準備交男朋友呢。你就告訴我吧,你能不能治?”張曉月幹脆利落的說道。
    “能治。”謝衣點頭。
    “那好。來吧。”張曉月跑到床上躺上來。
    謝衣覺得有些滑稽,自己剛才進門時的想法卻被張曉月給搶先實施了。
    謝衣看看張曉月,說道:“這樣不太好吧?”
    “有什麽不好的?老娘有便宜給你占,你還不樂意?別假正經了,你們男人我還不了解?”
    張曉月這麽說著的時候,卻拉了床鵝絨被子蓋在了自己身上。
    謝衣想了想,說道:“我需要銀針。”
    “你有嗎?還是要現在出去——”
    “有。”謝衣手上永遠都會帶著銀針,俗話說的好,曲不離口,作為醫師,針自然是不能離手了。
    “那快開始。”張曉月說道。
    謝衣點點頭,拿出銀針,正要開始的時候。
    “喂,喝過酒後你握針的手會不會抖?”張曉月突然出聲說道。
    “什麽?”謝衣沒想到張曉月會突然說話,愣了愣才回答道:“不會。”
    “那好。給我倒杯酒。”張曉月說道。
    謝衣過去倒了兩杯紅酒,一杯遞給張曉月,沒想到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張大小姐在接酒的時候竟然不敢看自己的臉,謝衣心裏暗笑,表麵上卻不動聲色,靠在桌子上慢慢的品嚐張曉月珍藏的佳釀。
    東方晴心裏有些酸酸的,打趣道“哎喲,我是不是應該在這?沒想到你們當著我的麵就開始*了。”
    “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張曉月本來就有些心虛,聽到東方晴打趣的話更是憤怒,瞪著她凶狠的說道。
    謝衣將酒杯放下,從手裏拿出針盒,取出幾根長針用酒精消毒過後。看了一眼用一條上麵繡有光屁屁小新的粉色鵝絨被將自己身體寒地緊緊的如臨大地地張曉月,說道:“把被子掀開。”
    “什麽?”張曉月露出腦袋問道,小臉因蒙在被子裏太長時間而變的更加紅潤,肌膚有著健康地光澤,捏一把有擠出水的感覺,原本以為自己已經下定了決心,等到這一幕真的要出現時,她還是有些緊張了。
    “老娘可是黃花閨女啊,便宜這禽獸了。”張曉月在心裏偷偷想道。
    “你這樣我沒辦法下針。”謝衣比了比手裏地長針說道,銀針如果暴露在空氣裏太久,又需要重複消毒了。
    “好吧。”張曉月猶豫著掀開了被子。“現在行了嗎?”
    “不行。”謝衣麵無表情地說道。被子一掀開。便有一股沁人地香味撲鼻而來。
    每個女人都有屬於自己地味道,張曉月的雖然不如沈仙兒的體香那般幽長濃鬱,也沒有東方晴身上的那種清香,但自有番風味在其中。
    當然。每個男人也有一種味道,假如一個女人聞不出枕邊那個男人身上地味道時,那證明她是愛他地。
    “你不會是還要我脫衣服吧?你想占我便宜?”張曉月從床上趴起來說道。
    謝衣從張曉月地床邊坐起來。將手裏地長針一收。然後往針盒裏地棉花上插去,然後拿著針盒就要閃人。
    “喂,你去哪兒?”張曉月急著喊道。
    “哎——哎——哎———你怎麽要走啊?我還沒想到中醫是怎麽豐胸地呢。”東方晴一看謝衣要走。趕緊跑到門口攔住謝衣,不讓他出門。
    雖然心裏有些不願意,但是好不容易看到張曉月當著自己的麵吃癟一次,他怎麽可能錯過呢?
    再說他們還是同甘共苦的好姐妹,張曉月的願望自然也是她的願望。
    “你可以侮辱我。但請不要侮辱我的職業。”謝衣大義凜然地說道,“醫者父母心,你把我們學醫地想成什麽了?想點便宜地色狼?——若是真是那樣地話。我就找東方大小姐了,也不會看你啊。”
    見到張曉月小臉憤怒,一幅要撲過來和他拚命的架勢,謝衣趕緊解釋道:“你以為我願意給你做這種治療嗎?你以為這種針灸施法很容易?很傷元氣的。如果不脫睡衣我怎麽紮針?要不先這樣吧。等到我什麽時候練會了盲針的手法再來幫你治。或許在這個時間內它自己發育成熟了。”
    反正這兩個丫頭都是門外汗。謝衣隨便忽悠也不怕被她們識破。“無論是施針地穴位還是出手的輕重都是很有講究地,說不定還有很嚴重地後患。”
    “啊?會不會很危險?”張曉月正要拿枕頭丟謝衣地手停在半天,被謝衣地話給唬住了。
    “危險是有的。做什麽沒有危險?喝水還能噎死。算了,還是不治了吧。”謝衣抱著針盒又要走。
    東方晴一把拉住謝衣,說道“不行,你不許走。”
    “又不是給你豐胸,你急什麽!”
    “可是我想看你給曉月豐胸。曉月每天都用戴棉墊內衣。而且每天都起床那麽早做瑜珈。好痛苦哦。”
    “晴兒姐姐。你給我滾出去。”張曉月手裏的枕頭終於丟了出去。不過還好,這次砸地不是謝衣,而是對準了東方晴。
    “到底要不要治療?其實你也就是脾和肝經絡堵塞了而已,隻要疏通一下就成。這屬於一種氣血不通的問題。要是有人用手——我是說你長大了戀愛了也能解決這個問題。”謝衣也失去了給張曉月治療地興趣,原本還想練習一下自己荒廢已久的針技。隻是看到張曉月磨磨蹭蹭地。也覺得很沒意思了。
    “治。”張曉月往床上一躺,決絕地說道。
    “要脫睡衣。”
    “脫。”
    “我的手可能會觸摸到你地背。”
    “你婆婆媽媽地幹什麽?老娘今天還就任你占便宜了。”
    “——”
    沈仙兒回來地時候,客廳一個人也沒有。謝衣前麵地小屋房門開著,也沒見到有人在裏麵。
    “難道都出去了?怎麽連門都不鎖,太粗心大意了。”沈仙兒將身上的銀白色小西裝外套脫下來放在手腕處搭著。走到客廳倒了杯檸檬汁水後,這才疲憊地靠在沙發上休息。
    也不知道四叔和四嬸回去怎麽匯報的,家裏仍然堅持她和劉能地婚事,而且這一次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做工作地。
    竟然是爺爺親自打過電話。雖然沒有明確地*迫自己答應做貝家地媳婦。但還是委婉地提出這兩天回江南看看他。
    劉能地爺爺正好在三天後舉辦壽宴。爺爺讓自己這個時候回去,難說沒有讓她過去出席宴會地意思公司地事也比較頭疼,自己離開家族人脈網比較熟絡地江南,獨自跑到京城這個魚龍混雜地地方來打拚。雖然東方老爺子也在前期為她提供了一些幫助。但是她個性要強。又不喜歡事事都依靠別人。
    一個成功地男人背後必定有個不成功的女人,而一個成功地女人背後一定站著一排成功的男人。以她地姿色在京城這種地方也算是極有名氣。一些實力背景不夠強硬的人倒是有自知之明。
    不會打她的主意。可一此有些背影的大合作夥伴卻是經常會在言語間挑撥騷擾。
    近期有一家設計公司要合作。可所有的條件都談妥了的時候,對方的那個禿頭總經理卻一直拖著不肯簽字。
    沈仙兒知道他的意圖,雖然她不涉及。但圈子內的潛規則還是了解一些的。派了公司的公關經理過去,一個風韻猶存的中年少婦。
    公司地不少單都是她拉回來地,雖然手段談不上光明正大。但其它的各大公司都這麽做。而且她本人也不排斥這樣。還能拿到高額的提成。
    陪了她一晚後。中年少婦怒氣衝衝的找到他,說那個總經理就是個禽獸。本來說好了第二天簽字的,沒想到又反悔了。還要求沈仙兒親自過去和他談。
    沈仙兒也是氣憤不已,恨不得脫下自己高達七厘米地高跟鞋往他腦袋上砸。
    她本身就有輕微地潔癖。想起對方那張像是拔了毛一樣地猥瑣嘴臉。就有種嘔吐的感覺。自然不願意親自過去和她談了。
    兩件煩心事解決不了,身體也跟著內心一樣疲憊,本想躺在沙發上小憩一會兒,又怕睡著了會著驚,就提著外套上樓了。
    來到二樓自己的房間門口。正準備開門地時候,聽到張曉月的房間有異動。側耳聽了聽,裏麵有人說話,還有男人的聲音傳出來,仔細甄別下,聽出是謝衣的聲音,沈仙兒這才放心下來。這個家夥雖然來曆神秘說話做事也鬼鬼祟祟地,但任她地直覺。他不是個壞人。
    “還以為都出去了呢。沒想到都躲在房間裏。”沈仙兒擰開房間門。就看到了讓她目瞪口呆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