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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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當初考場內的高峰如同眾星拱月般引人注目,那麽此刻還未走進禮堂的陳鐸,就如同一個黑洞一樣,即便是未曾見過之人,也清楚其所代表的驚天含意。
單憑還未見其人,所有同學已經自降身份的話語,就知道普通人在其麵前就好似那土雞瓦狗一般不堪。
隨著圍在門口的眾人自覺散開於兩旁,留出一個通道之後,禮堂門口緩緩走進來一名皓月明目的年輕男子。
男子身著一身暗紅色西裝,裏麵搭配一件純黑的襯衣,整個人看起來如同其衣服的顏色一般,充滿了內斂的爆炸力度。
觀麵相不過二十有餘,一對衝天的劍眉之下,那兩顆如同星辰般璀璨光亮的眼神,掃向四周時,眾人皆下意識的躲開了對方的目光,不敢直視。
“奴性十足,還搞個夾道歡迎,我看如果此刻陳鐸把鞋子脫了,恐怕真會有幾個人衝上去舔對方的腳。”葉博不屑的啐了一口。
王帆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和葉博所處的位置剛剛好在舞台下方的右側位置,也正好是擋住了上舞台的台階。
陳鐸一路行注視禮一般,連帶微笑挨個看向兩邊所有的同學,隨著陳鐸的進場,禮堂之內慢慢也湧入了一些陌生的麵孔。
雖說有人對於陳鐸這種極為作作的當官腔調十分不喜,但是礙於對方的強勢隻能忍下這口氣,不敢多說什麽。
就在陳鐸走到王帆兩人的身旁時,陳鐸首先下意識的微笑著向王帆點了點頭,王帆深深的看了對方一眼,而後讓開了地方聳了聳肩膀,示意其通過。
陳鐸在往台階上走時,掃了一眼葉博,而後隨便瞟了一眼葉博身旁的王帆,徑直走上了舞台。
“喂喂。”陳鐸試了試話筒,沒有絲毫離校兩年的樣子,毫不見外的直接拿起話筒,鬆了一顆脖間的扣子:“老同學們,好久不見,很開心這一次我們又共聚一堂。”
隨著話語落地之後,場內爆發出一陣陣熱烈的掌聲,隨之而來還有一聲聲口哨聲和一些花癡女的呐喊聲。
陳鐸眼光直視前方,右手往旁邊一伸,立刻就有一位禮儀小姐打扮的同學屁顛屁顛的端來一杯橙汁遞給陳鐸,陳鐸手持高腳杯臉帶微笑:“這一杯,我提議敬我們劉樸老師,如果不是老師他兢兢業業的教育我們,恐怕咱們陝西不會湧現如此之多的優秀人才,同時呢,也敬各位辛勞的付出,終於收獲豐富的成果。”
陳鐸掃了一眼場內,發現大部分人手裏都端著杯子,微微舉起高腳杯,空中示意碰杯之後,率先喝了下去。
“沒想到這一次鐸哥竟然回來了,給咱們這群老同學講講你這兩年在金融市場的風雲故事唄。”不知從場內何處傳來一聲吆喝之聲。
陳鐸笑著搖了搖頭,剛欲拒絕時,場內爆發出各式各樣的吆喝之聲。
“別推辭了鐸哥,你可以說是我們裏麵見識最廣,能力最強的了,也讓我們張張見識唄。”
“是啊是啊。”
“咱們係的同學,可能是最虛偽,被社會利益侵蝕的最深的一群人咯。”葉博歎了口氣,滿是感慨的開口。
如果說這一句本夾雜在嘈雜的吆喝聲中,還沒什麽關係,偏偏葉博是側身對著陳鐸,沒注意多陳鐸壓了壓手示意各位安靜,場內所有人也統一禁了聲。
於是乎這一句話不亞於平地之上出現驚雷,所有人齊刷刷的看向葉博,甚至於許多人已經麵色有些不善,畢竟葉博這一句話,可是掃了所有吆喝之人的臉麵。
“你啊,葉博,還是沒變,這種直性子以後進入社會怕是會吃虧。”陳鐸眼神之中閃過一抹陰鬱,臉上卻依舊掛著一幅無奈的微笑,似乎對於葉博的話語毫不生氣,大有一副謙謙君子的感覺。
葉博不屑的撇了撇嘴,歪著頭一臉嫌棄的看著陳鐸:“我這輩子,我需要誰奉承?誰敢讓我奉承?吃虧?誰敢讓我吃虧?”
王帆樂嗬的一笑,就在陳鐸剛一走進禮堂後,掃了一眼就知道這種人虛榮心極強,而且流於表麵的虛偽十分明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偏偏場內所有人都礙於其未來的權勢拍著馬屁,而陳鐸心底也十分享受這種阿諛奉承,隻有葉博這種人一不怕對方的勢力,二不怕得罪這群人才敢如此開口。
站在門口一個身穿夾克,與此種環境格格不入的男子靠在門上,眼神輕浮的看著場內:“說話那人什麽來頭,這麽囂張?”
“不太清楚,各式各樣的傳說都有,據說是沿海一帶某個軍區大人物的兒子,這幾年在學校沒人敢招惹,報名時校長都出來親自接見了。”男子身旁一名看起來沉默寡言的人立刻開口,把自己知道的情報迅速的報了出來。
夾克男深深的掃了一眼葉博沒有接著說話。
卻說此刻舞台之上的陳鐸,如果說第一次能忍是還有一些氣度,那麽第二次葉博再次當著所有人掃了他的麵子,那他在繼續慫下去可能真的就丟人丟大發了。
陳鐸臉色迅速陰沉了下來,微微眯起的雙眼表明此刻他的心情已經變得不是很好,場內也如同埋下了一顆定時炸彈一樣,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之上,甚至於都不敢大聲呼吸。
葉博的背景據傳可以通天,不說橫行全國無所顧忌,最起碼財院這片土地之上,這些學生之內,沒什麽敢過分的去招惹。
而陳鐸年輕有為,不過20歲出頭的年齡,被破格提前錄取為央行西安分行的員工,甚至於這次回校,許多小道消息盛傳其被提幹,要回來籠絡一批自己的人才。
可以說陳鐸未來的發展不可估量,甚至於直接打入中國金融管理的高層也未嚐不是沒有可能。
這種級別的較量,場內沒有人敢去插手,陳東他家這種西安一個區區的房地產商不敢,一些券商銀行的二代不敢,甚至於一些官員的二代也不敢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