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鄧一川有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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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鄧一川將楊眺堵在辦公室,連聲質問,著實嚇壞了楊眺。
    楊眺胡亂支吾一陣,終也不敢把實話說出來。
    鄧一川也沒想逼著她這麽快的把實話說出來。他就是想警告楊眺,別太拿雞蛋不當雞蛋,逼急了,雞蛋也是敢碰石頭的。
    當然,鄧一川還有另一種想法,他是想借此機會,讓伊淺秋明白,她身邊也有內鬼。同時呢,鄧一川想控製楊眺。因為隻有控製了楊眺,他才能知道,那天彭帥沒講完的話是什麽,他老婆章小萱到底怎麽了?
    鄧一川已經很少想起章小萱了,如果不是那天無意中偷聽到楊眺和彭帥的對話,他幾乎就將這個女人給忘了。
    對了,章小萱派人來找過他。是在章永森跟潘美蓮帶陳默去北京看病的一天。
    那天從超市買了些日用品,鄧一川回到那幢破舊的出租樓下,就看到一個衣冠楚楚的男人站在那裏。
    男人西裝畢挺,居然還打著領帶。天這麽熱,他居然穿得這麽正規。
    鄧一川怪怪地看了男人兩眼,往前走。
    “你是鄧一川?”
    男人突然衝他打招呼。鄧一川回過身,問:“你是?”
    “我知道你現在住這幢樓上,天太熱,要不我們上樓談?”
    男人居然也知道天熱,他扯了扯衣領,想讓自己脖子鬆活些。鄧一川看見,十一點的大日頭下,男人頭上冒著汗。心裏一同情,道:“好吧,請跟我來。”
    鄧一川租的是頂樓,這樓應該算吉州市裏有些年成的樓了,是吉州紅旗製造廠家屬樓。紅旗製造廠早已成了老古董,相信沒幾個人還知道。樓上住的當然也非廠裏人。這些房子都是賣來賣去,不知倒了多少手的。
    鄧一川的房東是個菜農,跟他父親差不多年紀。現在人家住在馬路對麵的外灘一號,那可是吉州最牛的高檔小區之一。
    “這樓是有些年成了啊。”跟在身後的西裝男人邊吃力地爬樓邊說。
    “應該是**或者九零年修的。”鄧一川附和。同時揣摩男人的身份,以及找他的原因。
    等爬到頂樓,男人已經累得不成樣子,不停地拿手擦汗:“這天,真要吃人。”男人說。
    “天是吃不掉人的,出點汗有好處,至少健身。”
    男人看了看自己身體,說:“我這身體不賴啊,一點贅肉也沒。”
    “沒贅肉不等於健康,缺乏鍛煉。”鄧一川拿出鑰匙開門。
    進屋後,男人先做起自我介紹:“我叫劉曉渡,律師,是你愛人章小萱讓我來找你的。”
    律師?鄧一川怪怪地盯著男人,章小萱找律師做什麽?
    “她在哪?”盯了一會,鄧一川問。
    “對不起,這個我不能告訴你,我跟她是簽了保密合約的。”
    “這也保密?”鄧一川跟律師打交道很少,對他們這一行基本算是不懂。但他覺得事情不是保密不保密,是章小萱壓根就不想讓他知道她在哪。
    “當然,既然簽了合約,我就得遵守約定,不好意思啊。”律師態度倒是很好,鄧一川也不好跟他計較。不管怎麽,這個世界上總算有人給他帶來了章小萱的信息。
    “我女兒呢,她把我女兒怎麽樣了?”自從看守所出來,他還是第一次碰見知道章小萱情況的人,鄧一川有點激動,急著想知道女兒小露的情況。
    “這個你放心,小寶寶挺乖的,小露既是你女兒,也是我當事人女兒。我當事人呢,也沒你想的那麽可怕,雖然跟你沒了感情,但她對女兒還是很好的。”
    劉曉渡左一聲當事人,右一聲當事人,叫得鄧一川很不舒服。鄧一川忍著。忍現在是他最大的特點,也是他戰勝一切的法寶。
    “沒了感情,這是她親口跟你說的?”鄧一川問。
    “這個你就不用懷疑了,她要不親口跟我講,我哪知道這世界上還有個鄧一川,又哪裏知道你們是在那樣一種情形下結的婚?”劉曉渡笑嗬嗬地說。
    “哪樣一種情形?”鄧一川緊跟著問。
    “據我當事人說,當初你欺騙了她,你本來要跟另一個女人結婚,可那人發現你心術不正,你結婚的原因根本不是愛她,而是貪戀她父親權力,你把結婚當作靠近權力的一種方式。當然,這點我能理解,男人嘛,能靠婚姻走近權力,也是上策。可我當事人不這麽想,她跟我講,當時她完全不知情,以為你是真的喜歡她,誰知結婚後你本性暴露,你的心根本不在她身上,還在原來那個女人身上。”
    “胡扯!”鄧一川叫了起來,他萬萬沒想到,章一萱居然血口噴人,說出這等沒影的話來。
    “別激動嘛,大家都是成年人,既然發現上當了,我當事人就想把自己拯救出來,所以派我來跟你談。”
    “她無恥,她自己做了那麽多不道德的事,她咋不提。”
    “這樣就沒意思了不是,你這人脾氣就是不好,怪不得我當事人說,再跟你過下去,她害怕你會殺了她。”
    “我現在就想殺了她!”鄧一川猛地站起。
    “別激動,別激動嘛,你有家暴傾向我知道,但也不能在我麵前野蠻啊,我是律師,你這些情況,將來我都會提供給法院的。當然,是在協商離婚不成的前提下。”
    “離,我現在就離!”鄧一川不想跟劉曉渡談下去了,什麽狗屁律師,簡直就是黑白不分是非不明,他懷疑眼前這個男人就是拐走章小萱的同夥,他們合計好了來算計他。
    “這樣的情緒不利於談嘛,感情不合,就好離好散,別鬧得跟大仇人一樣。你幹下那麽荒唐的事,我當事人都能原諒你,她說你幾句,你就受不了啦,男人要大度點。”劉曉渡居然語重心長地教育起鄧一川來。
    鄧一川簡直氣得要吐血,章小萱太欺負人了,將他財產和女兒拐走不說,還這樣埋汰他。他簡直不敢想象,跟這樣一個女人,居然過了五年!
    “我做下啥荒唐事了,啊,我做什麽荒唐事了,為這了個家,我把啥都忍了,沒讓她受一點委屈,她居然說出這種話來,她還有沒良心?”
    這世界上,最不靠譜的就是良心。如果你因為良心兩個字去愛一個人,多半是會吃虧的。
    果然,劉曉渡說:“咱談法律,談事實,不談良心好不好?”
    “什麽是事實,你倒是說呀?”鄧一川感覺自己快要失去理智了。
    劉曉渡卻一點不慌,就當看節目一樣。見鄧一川被他折騰得差不多,才慢悠悠地道:“陳默墮胎的事你知道吧,這怎麽解釋?”
    “陳默?”鄧一川驀地啞巴了,劉曉渡怎麽又跟他提起了陳默?
    見鄧一川不說話,劉曉渡臉上掠過一絲陰笑:“一川老弟,捅到痛處了吧,所以說啊,做人還是不要太誇張。當然,你以前是市長秘書,吉東大紅人,這麽點事,對你來說不算過分。可我當事人就不同,她出身名門,父親是企業家,母親呢,雖說沒多少文化,但在吉東也是有頭有臉的人。有些事你做得太過分了,她們怎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