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居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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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軍讓楊眺陪的,居然是盧愕!
縱然楊眺想象力再驚人,縱然楊眺在王家父子眼裏再廉價再不是東西,也決然想不到,王軍是讓她陪盧愕。
而且不隻是陪酒,是陪……
楊眺那晚也喝了點酒,雖然她一直警惕,不敢喝,便奈住這一幫人的慫恿,尤其邊上是熊天鳳,不僅能吃,更能喝。楊眺大約估了下,熊天鳳這晚至少喝了一斤白的。
跟著田瞳到了另一包間,楊眺才發現,這屋裏確實還安排了一桌。不過檔次嘛,跟剛才那桌就差遠了。
楊眺驚訝地發現,她老公屠新剛的堂哥、外號叫彪子的屠新彪也在場。屠新彪旁邊,竟然坐的是鄧一川發小盧愕。
按說看到這兩人,楊眺就應該毫不猶豫地走開。可是楊眺竟然奇奇怪怪跟在田瞳後麵,走了進去。
這桌坐上首的,是幾個警察,有交警也有刑偵的。最顯眼的,就是當年負責調查博物館會計夏青河死亡一案的吉東刑二隊警察陳善。楊眺也是落座不久後才知道,陳善現在已是刑二隊副隊長,升官了。
也許是陳善的出現,讓楊眺想起一些事,也許不是,總之,這天楊眺是跟了進去。
這邊喝的時間並不長,他們進去時,人家已經喝到了下半場。楊眺老公的堂哥、宏偉駕校的校長屠新彪早已爬在桌子上,頭都抬不起來。他邊上的盧愕雖然沒倒下,但也隻是兩隻眼睛呆呆地盯著她,想動,又動不了。盯了一會,頭一歪,也醉了過去。
警察們倒是對她客氣,畢竟對不明底細的人來說,隻知道她跟王華偉有裙帶關係,並不知道王華偉已經膩了她,所以不敢對她太造次。
田瞳一看屠新彪和盧愕都歪著頭倒下了,就笑說:“怎麽喝的啊,這點酒量還敢上桌,這一個個狼狽的。”
然後頭一扭,衝楊眺說:“楊主任搭把手,我們把這兩醉漢抬出去,別讓他們在這裏出醜。”
說是抬兩個,田瞳卻抓住了盧愕胳膊。楊眺隻好搭手。盧愕喝的跟死豬一樣,又沉又重。桌上的警察想過來幫忙,田瞳不讓,讓他們安心喝,他和楊主任就夠了。
這時候楊眺都沒覺得有啥不對勁。腦子裏一點警戒都沒。
事實上如果她稍微用心想一想,就能想出不正常來。一,田瞳是王華偉秘書,在吉東呼風喚雨的人。酒桌上他向來是老大,王軍都給他幾分麵子,這桌的警察就更不能不當回事,哪能眼睜睜看著田瞳去攙扶一個毫不起眼的小混子盧愕?
二,田瞳說是把醉漢抬出去,讓別處獻醜去。出了包房,卻直接摁了15樓。這家酒店楊眺並不是太熟,12樓到18樓,是客房部。田瞳直接將盧愕往客房部攙,證明一切都是提前謀劃好的。
當時楊眺就一個想法,人家田大秘書都能攙一個醉鬼,她能不攙?
於是跟田瞳一道,費了不少周折,將盧愕弄到了15樓。
房門居然是開著的,田瞳沒用卡,一推,房間門就開了。
進去後,田瞳就像扔垃圾一樣一把將盧愕扔到了床上。楊眺累得氣都接不上,也很厭煩地說:“喝這麽多幹嘛,沉死了。”
田瞳用手指彈了彈衣服上染上的髒物,然後就用一雙半醉半醒的眼睛看住了她。
那晚楊眺以為,是田瞳要強行占她便宜。這樣的事以前發生過,還有王華偉對她不腦膩歪的時候,田瞳那雙眼裏總是冒著邪惡的火焰。看她的眼神不隻是癡,還火熱。作為過來人,楊眺太懂那眼神。
田瞳也強行抱住過她,還把手伸進她衣服裏,差點扯下她裏麵的罩罩。有一次,還將滿是酒氣的嘴巴拱到她臉上,企圖強吻她。可不知是田瞳心裏對她和王華偉那層關係有敬畏,還是田瞳嫌她比他大幾歲。總之,快要到關鍵時候,田瞳突然就放了手。
她都覺得田瞳要得逞了,田瞳忽然自己又給放棄。
那種感覺很不好受,甚至糟透了。
這樣以來,她跟田瞳之間,到現在也還是什麽也沒發生。偶爾的,田瞳會拿一些話語挑逗她,甚至還會伸手在她飽滿的胸部捏一下,但是,實質性的,再也沒了。
這晚楊眺還想,田瞳借盧愕名義,將她在不明真相中騙至樓上,會不會?
可就在她半是防範半是疑惑地等待田瞳出手時,田瞳突然收回了那癡癡的目光。說:“這人今晚就交給你楊主任了,記住,這是華偉市長的意思,也是你外甥軍少爺的意思。他今晚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直接去跟他們父子交待。”
說完這句,田瞳再次撣撣身上的灰,掉過身,走了。
門“啪”的一響。重重地合上了。
楊眺大傻在那裏。
他們父子的意思?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不堪的是,田瞳前腳剛走,房間門一響,床上原本死豬一樣臥著的盧愕竟然醒了。不隻是醒了,像是突然中了魔一樣,一骨碌翻起身,不容分說就將楊眺抱住了。
“我想死你了,大美人,今晚總算把你給弄來了。”
盧愕噴著滿足的酒氣,一邊說著胡話一邊就手腳並用,在她身上狂亂摸起來。
“幹啥呀你,哪有這樣的!”楊眺受了驚嚇,一邊奮力推開盧愕一邊斥責。
“幹你呀,還能幹啥。”盧愕毫不怯場,兩隻手像兩隻老虎的爪子,在她胸前亂抓一氣。感覺像八輩子沒見著女人。
“放開我!”楊眺怒了一聲。她都搞不清這是咋回事,就被平日她連正眼都不瞧一眼的一個農民工給抱住了。
盧愕哪肯放開她。這家夥根本就沒喝醉,全是裝的,演戲給她看。此時房間隻剩了他跟楊眺,他哪肯住手。
他一邊胡亂地摸著,一邊夢囈一樣發出叫聲:“哦,想死我了,寶貝,知道我多想你嗎,第一次見你時,就被你這身段還有這嫩嫩的臉蛋給迷住了。這些年我為他們出生入死,擔那麽多驚受那麽多怕,命都差點要搭上,不就是為了寶貝你嗎?”
說著,一張臭嘴硬貼上來,在她被酒精醺的酡紅的臉蛋上狠狠嘬了一口。
這是哪跟哪啊,楊眺不隻是一頭霧水,感覺就跟做夢一樣。人家居然說的跟真的一樣。她掙紮著扭過頭,以免盧愕臭哄哄的嘴巴再拱她臉上。
“放開我,找死啊!”楊眺又叫一聲,同時用雙手抓盧愕,嚐試著用腳踹開盧愕。
可盧愕勁太大了。農民工啊,當年搞過裝修的,勁兒能不大?
楊眺根本就甩不開他。
盧愕反倒像是受了刺激。楊眺越掙紮,他越興奮,一邊大叫著寶貝,一邊手腳並用。竟然很快就撕破楊眺衣服,手入了進去,楊眺媽呀一聲,她的胸部被盧愕抓得生疼。
“把手拿出來!”
“我就不,我要好好享受一番。他們答應我的,總算兌現了。”
“你說什麽,誰答應你的?”楊眺連驚帶嚇,腦子裏更是混亂一片。
盧愕卻顧不上回答她了,這家夥像是嚐到了甜頭,動作越發凶猛,眼看著,他就要將楊眺扒個精光。楊眺知道自己上當了,又一次被人利用,而且這次竟然是將她安排給一個農民工,一個騙子!
“去死吧!”楊眺用盡了全身力氣,同時膝蓋猛地彎起,重重頂到了盧愕襠部。
盧愕沒想到楊眺會來這一手,他以為啥都是安排好了,楊眺會像隻乖乖貓,軟軟地躺成一灘水,供他享受。哪知楊眺會這樣狠毒。
“臭婊子,你想廢了我啊。”盧愕痛得彎下了腰,雙手捂住襠,痛苦地叫了一聲。
楊眺抓緊理理頭發,整整衣衫。這孫子,十八輩子沒見過女人,瞧瞧,把她衣服弄成啥樣了。
楊眺氣不過,重重又踹了盧愕一腳:“豬,你是頭豬!”
盧愕猛地翻起來,眼裏這次不是懵懵的那種光,而是狼一樣的綠光:“媽的,臭婊子,你裝什麽裝,不就是人家用爛了的一顆臭白菜麽?”
“那也輪不到你用!”楊眺大吼。
盧愕陰陰一笑:“我還就不信,整不服你了。”說著又撲過來,這次竟然學女人一樣用上了牙。
這晚如果不是那隻花瓶,楊眺估計是逃不出的。情急中楊眺看見房間櫃子上擺著一個花瓶,想也沒想,一把抱起,就衝盧愕頭上砸了下去。
盧愕一聲慘叫,抓著楊眺的雙手鬆開了。
楊眺顧不上許多,打開房間門就衝了出來。
她跑到電梯前,死命地摁電梯。該死的電梯,竟然沒反應。楊眺朝房間看去,生怕盧愕追出來。
電梯遲遲不來,楊眺不敢等了。推開安全門,跌跌撞撞就往樓下跑。邊跑心裏邊罵,盧豬頭你該死,你他媽也敢對我抱想法啊,也不撒泡尿看看,你算什麽東西。
又罵王軍,狗娘養的,你爹玩夠了玩膩了,把我送人。現在輪到你這小雜種,也敢把老娘送人了。
然後又罵田瞳,沒膽的慫包,有種你來啊,你他媽算什麽東西!
跑到十樓時,楊眺跑不動了,氣接不上。聽聽後麵沒啥動靜,心想那一花瓶砸下去,姓盧的這隻豬今晚是動不了。又擔心會不會砸死,出了人命可不好玩啊。
但一想剛才盧愕那粗魯不堪的樣子,心說,去死吧,這種東西死一個少一個。
想著想著,一個問題突然跳到楊眺腦子裏,姓王的為啥要將她送給盧愕?
盧愕不就一農民工,後來雖說當過什麽裝修公司老板,可那也叫老板?
盧愕到底給他們幹了什麽?憑什麽一個市長的兒子還要這樣討好他,或者獎賞他?
這裏麵,到底有沒有別的勾當?
猛地又想起跟盧愕一樣在桌上醉倒的屠新彪,想起今晚跟屠新彪一桌喝酒的那些麵孔。
尤其想起那個叫陳善的警察,想起屠新彪的駕校,楊眺清楚了。
她天呀一聲,癱在了樓梯上。
楊眺抓起電話,就要給鄧一川打。她知道她該把一切真相告訴鄧一川了。他們這樣對她,哪還拿她當人看。今晚打了盧愕,王家父子一定饒不過她。她必須把實情告訴鄧一川,不能再裝肚子裏賣傻了。
她還沒把號碼撥出去,電話來了。先是田瞳,楊眺沒接,狠狠的摁了。
接著是王軍。
然後是王華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