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那一幕非常辣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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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的情況是這樣的。
    陳原並不知道蘇芩家發生了什麽事,有個文件必須蘇芩這邊先簽字,陳原就打電話給蘇芩,蘇芩說她在家。陳原也沒問蘇芩為什麽在家,就打電話指示鄧一川把文件送去了。
    至於蘇芩為什麽那麽快開門,是蘇芩抓到奸情後一時不知怎麽辦,雖然這樣的事在她腦子裏猜測了無數遍,可真的碰到眼前時,她還是一臉的無奈。指著床上一對奸男**,說了幾聲:“你……你們……”就不知再怎麽說下去了。
    客廳裏轉了幾個來回,蘇芩想不出一點辦法,這方麵她經驗實在是太少了。甚至都不知道學一般女人那樣先撲上去衝小三臉上吐幾口或者抓幾把。
    小女孩倒是嚇壞了,一看蘇芩出現,先是大叫幾聲,縱身一躍,從胯下的路海清身上跳開,邊找邊還衝蘇芩說了聲:“對不起啊蘇阿姨。”
    那聲蘇阿姨狠狠地刺痛了蘇芩的心。
    那天如果女孩不叫她阿姨,叫她聲大姐或者別的什麽,或許她也就放過那女孩了。可女孩偏偏叫了聲“阿姨”。一看女孩那麽嫩的臉,那麽細的皮膚,尤其完全暴露在她眼前的那具瓷白的身子,還有一對看上去雖不大但卻極惹眼極堅挺,狀如鵝卵石般耀眼地開放在她眼前的那對寶物,蘇芩心裏的火猛就燃了一起。
    她撲過去,一把搶過女孩手裏衣服:“穿什麽穿,你還有臉穿衣服啊。”
    女孩被她搶了衣服,嚇得哆嗦起來。生怕蘇芩學潑婦一樣撲過來,撕毀她的臉,或是抓破她的胸,慌忙就用雙壁捂住了那對寶物。
    這個動作再次刺激了蘇芩,她罵道:“年輕了不起啊,年輕就可以這樣肆無忌憚。”
    罵完又覺這話罵的一點沒有水準,無處發泄似地提著女孩衣服四處亂轉轉著轉著,怒氣攻心:“我給你燒了。”
    她實在是找不到其他報複的方法,或許那一刻她都想不到什麽叫報複,隻是覺得自己必須做點什麽,不然就會瘋掉。
    抬眼一看,正好就看見廚房裏的爐盤,想也沒想就走過去,將衣服扔爐盤上,像是打開一個機關一樣打開了爐頭。
    火苗跳起來,屋子裏很快有了一股焦味。女孩急了:“那是我剛買的啊,不能燒。”說著要撲過去搶救她衣服。
    蘇芩鼻子裏冷冷哼了一聲,轉身指住女孩:“給我坐牆邊去,再敢放肆,我一刀劈了你!”
    說這話時,蘇芩手裏是沒刀的,完全是下意識講了這麽一句。講完,眼裏真就鑽一把刀。蘇芩像看到救星似的,想也沒想一把拿起廚房刀架上的菜刀,衝女孩狠狠地晃了兩下:“聽到沒,乖乖坐牆角,再惹我,我把你剁成肉醬。
    女孩本來就怕蘇芩,她知道蘇芩的身份,也知道蘇芩在吉東意味著什麽,讓蘇芩一嚇,果真就乖乖坐牆角發抖起了。
    蘇芩這才想起床上的丈夫,其實她進來時,並沒看見路海清是手腳捆綁住的,就看見兩具白花花的肉體在床上滾,在她眼前晃。她以為這長的時間,路海清早已穿好衣服,準備出來跟她論戰了。沒想路海清還在床上。再一細看,蘇芩驚了。
    她跑出來,一把提起女孩,不由分說就搧了女孩兩個耳光,大聲質問:“是你摁捆住了他?”
    女孩一邊躲避一邊跪地求饒,說蘇阿姨不是我,我哪能捆住他啊,他那麽大力氣,是他自己捆住自己,我隻是幫他拉緊了繩扣。
    天啊,還有這樣偷情的。
    “拉緊繩扣做什麽?”蘇芩又問。
    女孩嚇得連連搖頭,本來紅潤一片的臉也變得煞白起來。她是被嚇壞了。
    “我不知道,蘇阿姨我真的不知道,他讓我拉,我就拉了,我也不知道他有這嗜好。”
    “嗜好?”蘇芩一下就懵了。
    緊跟著蘇芩想到的就是,所謂嗜好,絕不是一天兩天養成的。那麽……
    蘇芩不敢想下去了,再想下去,真就有殺人的心。
    當然,殺的絕不會是瑟瑟發抖的小女孩,而是床上期待著她去解開繩扣的路海清。
    “畜牲!”蘇芩罵了一句,反把自己罵平靜了。
    既然這樣,她就沒必要再跟路海清理論了,這件事還是交給警察處理吧。
    蘇芩就打了“110”,說自己是蘇芩,家裏出了點事,希望警察馬上過來處理一下。
    警察一聽是紀委的蘇書記打電話,哪敢不來。
    鄧一川敲門,蘇芩以為是警察來了,所以才那麽利落的開了門。
    等鄧一川進去,蘇芩就有點不自然,好像不是她抓了奸,而是她做了什麽沒臉見人的事。不停地跟鄧一川說:“鄧秘書你看看,你看看……”
    具體讓鄧一川看什麽,蘇芩卻講不出。
    鄧一川也沒敢多看,這種場麵哪能多看啊。眼睛雖是忍不住地多瞅了幾眼小姑娘,心裏既疼惜又愛憐,同時又有些氣憤。再看床上的路海清,就覺這事太出乎他意料。
    他退出來,跟蘇芩說:“蘇書記您先別生氣,既然發生了,就冷靜處理。”
    “冷靜,你讓我怎麽冷靜,我已經報了警。”
    報警?
    這兩個字馬上讓鄧一川意識到,這事哪裏不對勁,一時又像想不明白。也學蘇芩那樣在原地轉了兩個圈,突然就醒過神來。
    這事怎麽能報警呢?
    如果蘇芩是一般身份,某個家庭婦女或是工廠女工,報警完全是可以的。可蘇芩剛剛提拔為紀委副書記啊,這事要傳出去,蘇芩以後怎麽在官場混?
    要說,那天幸虧鄧一川去了,幸虧遇到的是鄧一川,如果去的是別人,就算是蘇芩自己的秘書方亞,這事怕也會傳得滿吉東人人皆知。
    鄧一川又問一遍蘇芩:“蘇書記您真的報了警?”
    蘇芩不滿地叫:“這事有假的嗎,今天我倒要看看,他一個副廳級幹部,怎麽給警察講?”
    “不可以!”鄧一川當即製止,口氣完全不像他自己的。
    “什麽不可以?”蘇芩也是被鄧一川跟平日迥然不同的語氣給懵住了,緊問一句。
    “蘇書記我現在來不及跟你細講,如果你相信我,就請一切聽我的,警察馬上要來了,我們沒時間再猶豫。”
    鄧一川話說得很急,臉上神情更是焦急,完全被事情擊懵的蘇芩被鄧一川這份急給急出一點清醒來。她退幾步,癱了一般倒在沙發上:“行,鄧秘書你看著幫我處理吧。”
    蘇芩這樣一說,鄧一川心裏就稍稍穩定了些。他再次看了小女孩一眼,這女孩年齡實在太小了,根本就不到當小三的時候,估計跟路海清,也沒多久,說不定這是第一次呢。
    再想想床上的路海清,雖然做了這樣不恥的事,可畢竟也是國有企業的大老總,有身份的人。這事必須捂著,捂不住也得捂。
    “你叫什麽名字?”他問早已嚇得不知所措的女孩。
    女孩搖搖頭,不肯說。鄧一川怒了:“都什麽時候了,你還真想為這事把自己一生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