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你也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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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我並沒有……”伍婉君想要辯解,可,不知道話從何說起。
隻能憋紅了一張小臉蛋。
伍婉君看了看自己的好友,再看了看同樣小臉變樣的沈欞月,她還真是有苦說不出來。
“淩王,這可怎麽辦呢?要不要通知一下伍侍郎回來一趟,禮部侍郎,可擁有一個好妹妹啊。”
尹如凡尖酸刻薄起來,每個字都聽得讓人渾身都是刺。
赫連淩看向伍婉君,看向各個小姐,“你們身上為什麽會有……”
“淩王,這些並不是那種東西,這些是香粉。”魏玉香硬著頭皮說道。
“香粉啊?不如魏小姐自己聞一聞,香不香?”
這個謊言也敢編出來,真是笑掉大門牙。
沈欞月指著尹如凡道:“那她呢,她為什麽不搜身,也許是她放在我們身上,難道你們忘記了嗎?剛才她的丫鬟不見了,一定是做什麽見不得的勾當去了!”
尹如凡瞪大眼睛,哎呀,難得這個小丫頭說了一句不錯的話。
可惜啊……沒有人會信,尤其是赫連淩。
“靈月,閉嘴!藥粉都是藏在貼身之內,一個丫鬟不可能完成這麽多人。”
赫連淩輕聲嗬斥道。
並沒有太過嚴厲,這讓沈欞月小小心躍雀不已,略帶得意看著尹如凡。
這麽輕鬆的反擊,讓尹如凡越發得意,所以她完全沈欞月。
她沒有想不到,萬萬沒想到啊。
她身邊坐著發呆賣萌,背地裏陰森狠毒的男人,原來這麽大的本事。
那就意味著,她有一個僵硬的後盾嗎?
不在被動,不在處於下風。
有他幫襯的話,她隻要在思考,該如何全身而退就可以了對吧?!
不知不覺,她的腰杆子挺得直直的,小臉蛋散發出小人得誌的光芒。
看得赫連軻覺得好笑。
這個醜女人,明明挺會掩藏情緒,這下怎麽不掩藏了。
“淩王,是不是該給我一個清白,明明是你家小娘子,玩過頭了,不小心讓身邊丫鬟中了招,還要我背黑鍋。”
尹如凡翹起二郎腿,大眼睛含笑看著他。
“事有蹊蹺……”赫連淩這下執拗上了,他的視線落在呆呆坐在一旁不動聲色的沈均辭身上。
“本王定要調查到底!”
赫連軻這時候站起來,明晃晃站在赫連淩的麵前,他跟他梁子暗地裏結了不少。
三番四次的暗殺,殺的他差點連褲子都沒得穿。
“調查,也就是說淩王想要把事情鬧大?你可想要這些小姐的名聲嗎?傳出去外頭會怎麽說?”
赫連軻的話引起共鳴。
“難道要放任犯人逍遙嗎?”赫連淩皺起眉頭,他現在能夠百分百認定,不是沈均辭下得手,就是赫連軻。
真好,第一次,她可以喝著茶,看著戲。
不過……她眨了眨眼睛,赫連軻今天看起來,沒有那麽討厭。
她認真想了想,她討厭赫連軻是因為,他欺負沈均辭。
現在知道這個惡鬼男人,根本就是活該!
看著赫連軻,也就越發順眼了。
可惜,可惜,就是這個顏值還是稍差一截,
“淩王,聽本侯爺一言,此事肯定是有人背地裏做手腳,但……這些已經無關緊要了。”
赫連軻走到赫連淩身邊,笑得很可惡,“瞧,你家小娘子也沒有事情,大家也沒有事情,就這樣算了,鬧大不好看。”
赫連淩鳳眼眯了起來,手捏住了赫連軻拍著他的肩膀的手,“小侯爺的一番話,還真是讓本王深思啊。”
赫連軻嘿嘿一笑,手反抓住赫連淩的手,兩個人你來我往,內鬥一番。
赫連軻麵色突然發白,對著還在悠然喝茶的尹如凡喊道:“沈王妃,此事因你而起,難道你不說什麽嗎?”
尹如凡茫然無知,“說什麽?是靈月郡主一定要冤枉我,我有什麽好說的?”
沈欞月看著地上已經暴斃丫鬟,她跺了跺腳,難道就這樣不了了之嗎?
魏玉香也沒有想看,感受到沈欞月的憤怒的目光,她悄悄躲了起來。
赫連軻甩開赫連淩的手,胸膛一口鮮血止不住的翻滾。
找了一個借口,逃回府邸吐血去。
赫連淩這下心裏才舒坦一些,說了幾句,場麵上的話,讓人散了。
這一個場比試,最為得意的人是尹如凡。
她終於不用卑躬屈膝活著,她後麵有人!
她眉飛色舞的回到沈王府。
她安然無恙的離開,把沈欞月氣的半死,“魏玉香!你說過沒有問題,你要讓本郡主該怎麽對你呢?”
魏玉香捂住腫大的臉蛋,上麵有著五指印!
“你要嫁給小王爺對吧?”沈欞月回頭惡狠狠道:“做夢!”
魏玉香麵上露出驚恐的表情,她追了上去,“沈欞月,你敢……”
回答魏玉香是沈欞月憤怒而去的背影。
伍婉君走上去,看著同樣暴怒的魏玉香,她不知道該怎麽安撫。
“婉君。”
“玉香。”
“我們是不是好友?”
“玉香……是。”
“沈欞月要是敢壞了我親事,就別怪我魏玉香不客氣!”
伍府內堂有人暴怒,外堂書房,赫連淩也在發火。
“伍侍郎,伍侍郎,你就是這樣打理府邸嗎?”赫連淩站在書桌後,把剛從宮中回來的伍侍郎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
伍侍郎被罵得一頭霧水,最後赫連淩甩手道:“那你府上那些不幹淨的人,都給本王殺了!”
當伍侍郎聽了自己妹妹的解釋後,哭笑不得,“女兒家的事情,需要發這麽大的火嗎?”
赫連淩發火,是因為沈均辭就在他眼皮地下,他動不得他!
因為……坐在龍椅上的男人不肯。
夜裏,尹如凡吃完晚膳,對著沈均辭露出色眯眯的眼神。
沈均辭正在批閱什麽,被尹如凡看得受不了,停下筆,“你想幹什麽?”
“王爺,我跟你是盟友對不對?”
“不對,你是我奴隸。”沈均辭冷淡淡道。
尹如凡笑容一僵,旋即她揉了揉嘴角再次笑了:“反正我們在一條船上……”
“不,我在船上,你在船底。”
尹如凡笑容再次卡住了,“沈均辭你什麽意思?”
沈均辭冷冷一笑,笑容有著諷刺,“你隨時會淹死,本王,死不了。”
“不救我?”
“自救吧。”
尹如凡氣得牙癢癢,蹦跳起來,指著沈均辭,“算你狠!沈均辭惹惱本姑娘,我就把船捅破!”
沈均辭垂眸,“沒機會了,你死的比較快。”
尹如凡氣呼呼去喝水,再次不死心的回頭,“不幫忙?”
“不幫。”
尹如凡喝了進去一杯水,覺得不解氣,提著水壺開始猛灌,“那今天為什麽要幫我?”
“不是幫你。”
沈均辭黑眸慢慢的眯起來,眼底下一片殺意。
“他要動手,這場戲來得剛剛好。”
鄔劍在暗處,忍不住歎息,他家主子就是不老實。
那些殺手,小侯爺去換衣服時候,早就解決了。
尹如凡氣呼呼,她坐在桌子上喝著悶茶。
沈均辭冰冷的眼神,落在她發亮的眼睛,還有她鼓起的腮幫子上,軟了。
什麽叫做謠言滿天飛,關於沈王府的王妃的話題,永遠說不完。
一出接著一出,是百姓茶餘飯後最熱門的話題。
稀奇的是,這一次的話題,不是說沈王妃有多麽醜,有多麽凶狠,多麽低俗。
而是……
“沈王妃和淩王兩人,當時不畏強權,硬是把這一樁醜事給揭露出來!”
“淩王就算了,沒有想到沈王妃,還有這般魄力!”
“我一個表姐在伍侍郎府邸做丫鬟,聽說,那時候沈王妃被誣蔑,淩王神機妙算,明察秋毫,在蛛絲馬跡之間,發現端倪。”
“再加上沈王妃的能言善辯,慧眼如炬……”
坐在茶樓喝茶的尹如凡,小手一顫一顫的,杯中的水都顫沒了。
突然興起,要跟沈王府的管家去巡一下店鋪。
逛了兩家,她還覺得奇怪了,那些掌櫃眼神很奇怪。
還以為自己的醜陋的樣貌,讓他們有心存鄙夷。
結果……,散播這樣的流言,甚至把赫連淩也給搭進去了。
那就是說,尹如凡心裏咬著牙,切著齒:沈均辭!
全景城的目光都投在她的身上,別說逃跑了,每個人都應該視她為眼中釘!
管家落井下石,對著尹如凡一揖,“王妃,時候不早了,是否啟程回府?”
這一句不大不小的話,仿佛激起千層浪,讓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她。
如芒刺背!
坐在不遠處茶座上,幾個帶著侍衛的王孫貴族,聽到這一句話,麵容猙獰。
“就是這個醜八怪,把我妹妹的名聲弄臭了?”
宛顏見狀拉著尹如凡,“快走!”
一堆人衝了上前,宛顏拉著尹如凡快速的奔跑著。
冷情在後麵斷後。
茶樓裏,響起打鬥的聲音。
尹如凡逃得很狼狽,好在馬車停在不遠處,手腳並用爬上了馬車,一路狂奔回到沈王府。
剛剛走到大堂內,沈老夫人送走了一些夫人,她路過,那些夫人帶著怒意的眼眸,就直接落在她的身上。
“尹氏,稍後去慈安苑等我。”
尹如凡低聲低語道:“是。”
她在沈王府最大儀仗並不是沈均辭,而是沈老夫人!
沈王府的局勢,她還看得不清,沈老夫人是尹如凡最早的儀仗,沒有必要,她實在不想放棄。
慈安苑,沈老夫人坐在上麵,看著尹如凡。
“好威風。”
簡單的三個字,讓尹如凡心有些不安,垂著頭,尹如凡沒有說話。
事情已經發生了,外麵風言風語傳得到處都是,說什麽都是徒勞,還不如什麽都不說。
沈老夫人坐在椅子上,還算保養得當的容顏,凜若冰霜:“讓你去伍府辦件事情,你倒是辦得極好。”
尹如凡雙手恭順放在前麵,垂著頭,歉然道:“是媳婦辦事不力,媳婦知錯。”
她認錯倒是爽快。
沈老夫人原本嗬斥的話,也就沒有說出口來。
原本的散去的探究的眼神,再次凝聚起來,“回去吧,接下來莫要做出出閣的事情來。”
“是。”
沈老夫人在懷疑她了,這不是什麽好現象。
尹如凡從慈安苑出來,宛顏緊張上前,還未張口,就見尹如凡秉著一張怒容!
沈均辭,欺人太甚!
“王妃,您要忍住啊。”宛顏還是出聲提醒。
是,她要忍住,現在不是她能撒野的時候。
一想到,她日後出門,要格外的謹慎小心,規劃路線就更加困難了。
她氣不打一處來!
忍了又忍,終於忍到了晚上!
天色漸漸的便暗下來,尹如凡滿胸膛的氣焰,一整壺涼茶都壓不下她的燥火!
尤其是,坐在對麵的沈均辭,還是一如淡定自如,事不關己的樣子。
她怒拍桌子,麵紅耳赤道:“沈均辭!你要我自救?現在卻在落井下石!”
她一拍桌子,茶盞打翻了,茶水流了下來。
沈均辭微微側了身體,好看的唇勾了勾,似是嘲諷。
更把她的心中怒火點燃:“沈均辭,你厲害,你牛逼,你把我推出去,得罪了景城一大半的達官貴人!人家現在要了我命!”
去過伍府的千金小姐,一大半都嫁不出去了!
伍婉君還請了產婆驗明正身,才得到沈老夫人的原諒。
難怪,沈老夫人的臉色那麽難看!
“有本王在呢,你怕什麽?”沈均辭淡然喝著水,語氣平淡,說詞那般狂妄。
她怕什麽?
她怕沒有命走出沈王府!
尹如凡冷冷笑著,“我怕什麽,沈均辭我沒有你那麽有本事,我遇到危險隻能顫抖著,不想您大爺可以裝瘋賣傻!”
沈均辭陰冷再次布上來,“尹如凡你乖乖聽話行事,本王不會讓你溺死。”
“是啊,你不會讓我溺死,卻讓我泡在水裏發爛,那時候我離死也不遠了!”
憤怒不僅僅是尹如凡,還有赫連淩。
此刻他門庭若市,不少官員上門討一個說法。
連皇上也驚動了,把赫連淩叫進去說了一通。
這場戰裏,勝利者隻有喝著茶,眺望遠方的沈均辭。
赫連淩有一陣要忙。
尹如凡有一肚子的氣,不知道從哪裏發作!
隻能咬碎牙齒,往肚子裏麵咽!
時間一點又一點在走著,景城謠言並沒有停歇。
尹如凡隻好呆在沈王府哪裏都不敢走動。
哪怕各家各戶都喚來產婆給自家閨女驗明正身,可……
也有人說:
“官爺說話,是假的也沒有敢說真的啊。”
也就是說他們弄虛作假,這個說詞,得到不少的看官讚同。
說到沈欞月。
出了事情,她一頭跑進皇宮內。
她在皇上麵前,哭得死去活來,把魏玉香的親事給哭沒了。
差點把自己的親事也給哭沒了。
後來還是皇後說情,她才安分留在慈寧宮陪著皇後。
這件事情,還沒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