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做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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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築物外麵,餘人力很快的查出了剛剛那個大叔口中的小猴。
名字叫猴山,今年才十六歲,根據少管所的檔案記載,侯山是一個活潑開朗的男孩,在孤兒院長大的孩子。
因為在學校力打群架造成一人重傷進了少管所,在少管所和楚天在同一個組,而且,兩人曾在少年科技小組賽上拿了冠軍,所以減刑。
最重要的信息是,他們兩人是一起從少管所釋放的。
看著這些信息,文樂的眉心凝起。
從資料上可以看出,楚天和侯山關係不錯。
侯山因為意外死了,那麽現在,楚天在要歸案之前突然去了侯山死的地方,難道他是為了緬懷侯山嗎?
文樂蹙眉,正在沉思之際,身後的張華突然一聲驚呼,對著文樂說道,“頭,出來了,出來了。”
文樂神情一鬆,然後轉頭看去,但是,看到隻有季凡一個人出來的時候,文樂的眉又瞬間凝起,哪裏有修振謙的影子?
文樂臉色微變,快走了幾步,然後走到了季凡麵前。
“裏麵什麽情況?修振謙呢?”
文樂看著樓房入口的方向,心中閃過一絲不暢,眼皮止不住的跳了跳,一種不好的預感由心而發。
季凡臉色也沒有好到哪裏去,抬眼看了看身後的方向,然後看著文樂,他的臉色古怪的帶著複雜。
許久,季凡才張嘴說道,“我們再次被楚天擺了一道。”
文樂凝眉,雙眼之間帶著一抹疑色,看著季凡,然後沉聲說道,“說清楚,裏麵究竟發生了什麽?”
季凡看著文樂,聲音淡淡,“楚天不愧是智商一百五以上的天才,整個三樓,他運用防護網打造了一個‘天堂’。”
重案組的幾人雙眼之間閃過不解。
天堂?天堂難道還可以打造?
文話,等著季凡接下來的解釋。
季凡看了一眼那棟樓,接著說道,“‘天堂’是一個訓練科目,隻是楚天的這個天堂被他加工改造了一番,修振謙很厲害,他帶著我走了出來。”
“既然都走出來了,那修振謙的人呢?”
文樂的聲音的生意帶著一絲複雜。
季凡曾經說過她不會騙人,季凡他自己何嚐不是?
他剛剛的那段避重就輕,隻是說了走了出來,完全沒有說修振謙怎麽樣,而且,他還說了這是一個訓練科目,但是修振謙他是怎麽知道的這個科目的,而且還帶著季凡走了出來?
被文樂眼神看得心裏發顫,季凡不自覺的避開了她的視線。
文樂步步緊逼,扯過他胳膊,然後沉聲問道,“說實話,修振謙到底為什麽沒有出來?”
季凡雙唇壓迫般的抿了抿,看著文樂猶豫了好長時間他才淡淡的說道,“這件事說起來很複雜,以後有時間讓修振謙親自說給你比較好。”
文樂眉眼更加陰沉,看著季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抬腳就要向著那棟樓走去,隻是季凡卻快一步的拉著了她的胳膊。
“放開!”
文樂的語氣都微微沉了幾分,看著季凡的視線都陰森的可怕。
季凡住著文樂胳膊的手,不但沒有放開,反而縮緊了幾分,看著文道,“修振謙說,誰也不讓上去。”
文樂雙眼微微眯了眯。
看著他的樣子,季凡接著解釋,“修振謙他沒事,有些事情他需要自己解決。”
文樂聽了他的話,心裏不禁升起一股無名之火。
氣修振謙,更氣麵前的季凡。
修振謙有自己的事情需要他自己來,但是為什麽要瞞著她,而且,季凡又是怎麽回事,他似乎知道許多她不知道的關於修振謙的事情。
怒瞪了一眼季凡,文樂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抱著手臂看著麵前的樓房。
好,她就等著修振謙出來。
此時,看著那一串串腳印上了四樓的修振謙,雙眼之間複雜的色彩是越發的陰鬱。
那軍靴留下的腳印他再熟悉不過了,上麵的編號,也是這世上獨一無二的,象征著那個人身份的數字。
a—02。
a組二號成員。
深吸了一口氣,修振抬腳邁上了四樓的台階,看著消失不見了的腳印他抬頭,打量著四樓的布局。
和三樓層層防護網不一樣,四樓空蕩的幾乎連呼吸都有回音。
修振謙雙眼微微眯了眯,視線落下了幾步之外的一麵牆上。
沒有粉刷的磚頭牆麵,和其他的牆麵沒有什麽區別,隻是,看著那麵牆,修振謙心裏砰砰直跳。
腳不受控製的向著那個方向走去。
繞過那麵牆,修振謙看到牆後麵的樣子時,整個人都精神一震,看著麵前的東西,他不禁後退了兩步。
怎麽可能?他……
修振謙不自覺的呢喃出了聲。
眼中的神色可謂是震驚。
當年的那一幕幕一一出現在了麵前,經過了這麽多年,又重新回到了他腦海裏的那個人。
修振謙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抬著沉重的腳步走了過去。
這麽一走近,修振謙才發現不對勁。
修振謙眼中色彩流轉,然後看著麵前這個可以以假亂真的東西,心裏竟然越來越沉重了。
隻見,裏修振謙幾步遠的地方,放著一張椅子,而椅子上正坐著一個“人”。
為什麽說他是“人”,實在是因為它太像人了,隻是,它的眼不能眨,身體不能動而已。
因為他是一個和真人很像的蠟像而已。
它坐在椅子上,刀削似的臉龐英俊的非凡,身上穿的是一身黑灰色類似訓練的衣服,腳上是黑色的軍靴,胸前挎著一把衝鋒槍。
雙眼直直的看著修振謙的方向,眼中是決絕的大義之色。
對上那雙眼睛的時候,修振謙身體不禁顫了顫。
仿佛回到了那年,年少輕狂的自己,還有那個永遠比自己沉穩的少年。
“k,k……振謙,聽話,帶著兄弟們快走!”
少年的聲音嘶啞得,決絕的,伴隨著搶眼彈炮傳進了他的耳力。
少年決絕的背影一瘸一拐的離他遠去,火光,炮彈······那個畫麵,午夜夢回,他都會驚起一身冷汗。
抬眼看著麵前的蠟像,修振謙垂了垂眼,剛要走過去,身後卻傳來了一道聲音。
“怎麽?這個人對與你來說很重要嗎?”
淡淡帶著笑意的聲音,雖然音色盡量模仿著大人的樣子,但是還是聽的出來一絲稚嫩。
修振謙倏地轉身看去,入眼的正是一個少年。
修振謙一眼就認出了站在麵前的人,他就是楚天。
微微眯了雙眼,修振謙沉聲問道,“你究竟想要幹什麽?”
楚天嘴角扯起一絲淡淡的笑意,然後走過了修振謙,來到了那座蠟像麵前。
“想來你還記得這個人是誰吧!”
楚天明明是淡然的聲音,但是在修振謙聽來卻是刺耳的,讓他的心髒都跟著發緊的聲音。
“你的表情告訴我,你是認識他的。”
話落,楚天抬手,然後落在了蠟像的肩膀上,手中磨搓著蠟像肩上的一個編號,a—02。
修振謙雙眼散發刺眼的神色,然後看著楚天沉聲問道,“帶走喬禾,挑戰文樂,難道最後你就是為了這麽一出?”
來揭開他心裏的那道傷疤?
楚天抬眼看著修振謙,眼角的笑意淡了,放在蠟像的手收回,垂在在身側微微縮緊。
眼中閃過一絲落寞的色彩,“反正我遲早是要死的,為什麽不再死之前做一件讓你們這些大人物印象深刻的事呢?”
可笑,他哪裏有時間陪他們玩,他隻是……不忍心罷了。
楚天望著腳下從窗戶投過來的陽光,嘴角閃過一絲譏誚,“我的朋友侯山,他就是死在這座樓裏,你知道為什麽?”
楚天眼裏溢滿了傷感的神色,身側的拳頭緊緊的握住,然後咬牙說道,“因為,在他工作的時候我打了一個斷送他生命的電話,如果不是當時和我通著電話,他怎麽可能躲不開掉下來的石磚?”
修振謙看著眉心蹙了蹙。
楚天幽幽的歎了一口氣,然後轉過頭對著修振謙慘淡的一笑,“因為自己過錯而失去朋友的感覺,我相信你深有體會。”
修振謙神情大震,卻不露聲色的看了一眼那座蠟像。
沉默之間,修振謙的神情漸漸的變淡,英俊的臉上卻看不出他的心情。
楚天從他身上收回視線,然後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淡淡的說道,“其實一開始我挑戰的真的是文樂,但是,有一次我心血來潮查了你的資料,卻無意間看打了你塵封的絕密檔案。”
“說實話,一開始我覺得你和文樂真的很不般配,是你陪不上文樂,但是,在看了你資料之後,我改變了我的想法。”
“我覺得我應該做點什麽,所以就有了你爬下樓破解了天堂的這一切。”
楚天話落,修振謙的雙眼色彩微微一變,“你又怎麽知道下來的是我,萬一下來的是文樂或者是季凡和重案組的其他人呢?”
楚天看著他淡淡的歎了一口氣說道,“不,你肯定會下來的,以你對文樂的愛,不可能同意帶著傷的她下來,但是,如果不是自己看一眼,你又不放心,所以,你隻能身先士卒替文樂下來這一趟。”
修振謙打量了他一眼,沉思片刻,然後說道,“你費勁心思打造了一個‘天堂’把我引到這裏來是為了什麽?為了見一座蠟像?”
楚天微微愣了愣,然後抬眼看向修振謙,雙眼之間的神色愈加複雜,“這個天堂不是我自己打造的。”
楚天看了一眼身旁的蠟像,然後歎了一口氣說都,“這個天堂的建造者是他,高南木。”
楚天話落,修振謙的眉眼顫了顫,眼中閃過一抹詫異。
楚天看著修振謙繼續說道,“既然你走出這個‘天堂’想來破解它的方法你已經知道了吧。”
修振謙身側的手倏地攥緊。
沒錯,破解這個‘天堂’的方法就是靈敏的聽力,而曾經在他們的小組裏,高南木就是因為敏覺的經聽力被大家戲稱為順風耳。
但是······
高南木什麽時候建造了這個‘天堂’?
楚天把修振謙的神情看在眼裏,頓了頓接著說道,“在你們執行那個任務之前,你們全體十三個成員是不是都寫下了一份遺書?”
修振謙雙眼微眯,然後點了點頭。
但是,下一秒,他的神情驟然縮緊,看著楚天迸發出危險的視線,“遺書全都是保密的,你是怎麽知道?”
執行任務之前他們確實是寫下了一份遺書,如果活著回來,遺書當然是原封不動的發給大家,但是,如果不幸死了,遺書會交給他的親人。
高南木沒有父母,但是他有一個女朋友,當時他因為沉浸在自責中,並沒有留意到遺書的去向。
楚天看著他深沉得說道,“當時遺書根本就沒有交給高南木的女朋友,因為高南木的遺書有一部分涉及到了他設計的這個天堂,上麵覺得這是機密,就把那份遺囑塵封到了高南木的檔案中,也因為如此,我侵入係統的時候可以把他翻找出來,然後讓高南木的這個天堂重現於世。”
如果說不震驚那是假的,修振謙身側的手不禁攥緊,聲音不知不覺的喑啞,“遺書上還說了什麽?”
楚天收回視線,聲音也不禁沉了幾分,“我現在做的這一切就是他遺書上寫的。”
霎時間,修振謙的像是被扼住心髒,生疼。
······
“老高,你遺書上寫了什麽?”
當時修振謙還是那個是不可一世的少年,就是連聲音都是張揚跋扈。
高南木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冷峻的臉上閃過一抹笑意,“當然寫的是怎麽整治你的法子。”
修振謙冷哼一聲,拿著手裏的步槍戳了戳他,“你就嚇唬我吧,你哪次不是說要整治我,但是哪次成功了?可別忘了,小爺我是征服fbi的天才!”
高南木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
修振謙從回憶中出來,看著麵前的那個蠟像眼神顫了顫。
楚天看了他一眼,然後說道,“在遺書的最後,他說,他一定要把你扔進‘天堂’,然後在‘天堂’的盡頭等著你出來,我現在隻是幫著他完成了他的遺囑,做了這麽一座蠟像放在這裏,就代表著他真的現在這裏看著你?出來吧。”
高南木的臉在腦海中閃現。
“振謙,帶著兄弟們走。”
“當然寫的是整治你的法子。”
“振謙,你別任性,這樣的法子行不通,我們的隊伍不適合這樣的的作戰計劃。”
“好,既然你堅持我就聽你的。”
“振謙,我們被包圍了。”
“振謙,我來引開敵人。”
“振謙······”
“k……”
修振謙身側的手握的咯咯作響,雙眼漸漸發紅,腦海中全是那個人的影子。
都是他的錯,如果不是他的堅持和任性,高南木也不會為了救大家衝進了敵人的包圍圈。
看著修振謙痛苦的樣子,楚天猶豫了一下接著說道,“他的遺書上還提到了你。”
“他說:振謙確實是個天才,他應該有美好的未來,如果可以,在戰場上我希望保全他。”
楚天話落,修振謙心裏一種情緒大爆發,喉嚨發堵的幾乎沒有辦法呼吸。
稀薄的空氣吸進肺裏,火辣辣的疼。
楚天看著他,站起了身,向著外麵走去,在經過修振謙身邊的時候,他腳步一頓,微微側頭對著修振謙說道,“高南木不會責備你的,你這些年把你活成了他的樣子,不就是深深的自責嗎?放開點吧。”
話落,楚天抬腳向著外麵走去。
原本的修振謙,不可一世的世家少爺,張揚跋扈當然是少不了的,自從那件事隻有,似乎是潛意識的,他把高南木的性格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修振謙站在原地久久的沒有動彈分毫。
楚天走出了樓房,等待在外麵的文樂、季凡以及重案組的人全都走了過來。
文樂的整張臉上都寫著不悅和擔憂,“修振謙呢?”
楚天把手揣在兜裏,然後淡淡的笑了笑,“他現在裏麵正在思考人生呢。”
文樂眉心閃過不耐煩,錯開他就要向著裏麵走去,楚天卻開口喊住了他,“你最好現在不要過去,他是不願意讓你看到他現在的樣子的。”
楚天說的非常嚴肅,文樂不禁回頭蹙眉看著他,審視了他一眼,然後又回頭看了一眼樓房,最終她還是沒有進去。
抬頭望著天空,楚天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深吸了一口氣,感慨的說道,“原本隻是想著和你挑戰,沒想到現在竟然做了這麽多的好事,嗯,這次死也值得了。”
先是幫著喬禾重新組建了他們的家庭,現在幫著一個死人完成了他的遺囑。
文樂看著他微微蹙了蹙眉。
楚天看了文道,“今天是猴子的頭七呀!”
文樂幾人微微一愣,抬頭看著他剛要說句安慰的話,還沒張開嘴,隻見楚天的身體竟然直直的向後倒去。
文樂幾人齊齊的一怔,季凡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看著楚天發紫的雙唇和煞白的臉色,幾人臉色齊齊的一慌。
心髒病。
“快,送醫院!”
文樂神情微緊,趕忙讓餘人力幾人把楚天抬上了車,然後向著醫院跑去。
夏雨偵察組的人剛來就又跟著餘人力去了醫院。
文樂看著他們遠去的車眉心蹙了起來,雙眼閃過一抹擔憂。
楚天他是遺傳性的心髒病,萬一······
轉眼看著麵前的建築物,文樂心裏又是一陣慌亂,修振謙怎麽還沒有出來?
留下來沒有離開的季凡側臉看著文道,“你要是擔心的話,就過去看看吧,遲早會知道的,現在或許就是一個契機。”
文樂抬頭瞥了他一眼,沒有動。
說實話,是她沒有勇氣,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承擔得起修振謙的過去。
季凡把她的猶豫看在了眼裏,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說道,“去吧,你覺得除了你,他此刻能向其他人傾訴嗎?”
文樂怔了怔,然後抬眼看了他一眼,手微微縮縮,然後抬腳向著那邊走去,隻是走了沒有幾步,她的腳步突然頓住。
隻見樓房的出口走出來一個高大的身影。
修振謙冷峻的臉龐更加盛氣淩人,周身的氣壓是拒人千裏之外的寒冷。
看著他向著這邊走來沉重的步伐,文樂的眉心不自覺的蹙緊。
季凡看修振謙的樣子,被他揍的嘴角微微發痛,為了不讓自己被殃及,季凡看了看文樂,然後轉身鑽進了車裏,開車離開了。
修振謙並沒有直接朝著文樂走過來,而是走近了大狼的身邊,耳語說了一番,然後才抬眼看著文樂,向著這邊走來。
大狼招呼了一些人,然後向著樓房走了進去。
文樂抬眼看著修振謙,等著他走到她麵前她才上前了一步。
“怎麽了?”
修振謙沒有回答她,周身的氣壓低了一下,直直的看著文樂,然後下一秒,緊緊的把文樂抱在了懷裏。
文樂一愣,還是伸手環住了修振謙的腰身,像是安慰般的拍了拍他的後背。
呼吸著文樂身上的味道,修振謙內心才稍微的平複了一些,環著文樂的手臂緊了緊,埋首在文道,“樂樂,我想去個地方。”
感受著他的無助,文道,“好。”
文樂擔心他所以她來開的車。
坐在車上,文樂側臉看這修振謙的凝重的臉,輕聲問道,“去哪?”
修振謙身前的手緊了緊,喑啞的說道,“烈士陵園。”
文禮怔了怔,然後發動車子向著烈士陵園而去。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直到到了烈士陵園找到車位停好車,文樂才打破了沉默。
“我先下去買束花。”
文樂解下了安全帶,還沒下車,就聽修振謙淡淡的說道,“薰衣草。”
文的是買一束薰衣草。
點了點頭,文樂下車去旁邊的花店去買花。
修振謙下車看著烈士陵園幾個大字,雙眼顫了顫。
時隔這麽多年,自高南木埋葬在這裏之後,他竟然沒有勇氣再踏足過這裏一步。
是怕他責怪的吧。
文樂很快就買回來了,看著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修振謙,她抿了抿唇然後走了過來,一手抱著花束,一手攬著修振謙說道,“走吧。”
修振謙帶著文樂,根據自己以前的記憶然後向著裏麵走了過去。
拐了幾道彎,修振謙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文樂抬眼看著他,隻見他雙眼微直看著一個方向神情莫測。
文樂順著他的方向看去,他視線的盡頭,是一個穿著軍裝的姑娘站在一個墓碑前。
文樂微微挑了挑眉,剛要問修振謙,就看到那個姑娘轉過了身向著這邊走了過來,修振謙一個側身,環著文樂躲開了她的視線。
文樂一愣,直到那個姑娘走遠,修振謙才鬆開了她,看著那個姑娘離開的方向神色複雜。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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