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盟主穆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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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宅院由高高圍牆包繞,看的出有很多翻新和修補的地方,正門牌匾幹淨鋥亮,上麵寫著“穆府”二字,正門兩側站有持武器的守衛,進入需要提供武林盟主發放的請柬。
    “稍微和我印象中的不太一樣。”墨姝瑾站在穆府門前,眼前的一切,和她見過的中國古代相差很多,這裏似乎存在很多獨特的風格,尤其是建築和服裝。
    “什麽?”誅魅寒在一旁打著哈欠,他也是剛睡醒從馬車上下來。
    “說了你也不懂。”所以還是少浪費口舌吧!“赤月,你沒事吧?”眼神飄忽不定,雙手握拳,微微輕顫緊抓著衣服,臉色還有些發白,這並不僅僅是緊張,而是緊張中參雜著恐懼。
    “嗯……”赤月點頭,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平靜。
    “哎……”墨姝瑾歎氣,然後走到赤月身邊,稍微有點強硬的握住了他的手。“害怕的時候就握住身邊人的手。”這樣緊握著,感受著他人的溫度,能夠緩解內心的緊張和恐懼。
    墨姝瑾的確是學過這些,但是卻從來沒有做過,一側她這種強勢的性格不可能做,二則她身邊沒幾個能讓她握住手的人。
    手突然被緊緊握住,赤月睜大雙眼,宛如驚愕的看著墨姝瑾,他沒想到她會這樣做,也沒想到會有人對他這樣做,所以一時間難以消化。
    不過預期的效果已經達到了,由手心傳來的溫度,漸漸消散了赤月內心的緊張與害怕,作為醫生的赤月,他從來都不知道,手與手相連,會有這樣特殊的效果。
    “你也牽手啊!”墨姝瑾瞪了一眼站在赤月另一邊,慵懶的伸著懶腰的誅魅寒。“快點。”說著腳移動,表示再不行動,她就一腳踢過去了。
    “沒事了,我已經沒事了。”赤月搖搖頭,並且藏起靠著誅魅寒的那隻右手。
    “……是嗎,那就好。”看的出他的努力,也看得出他的做不到,所以墨姝瑾不會強迫。
    “流雲。”一個眼神一聲流雲,誅魅寒什麽都不需要做,該做的事情流雲都會去完成。
    “是。”兩個字,不需要解釋,流雲很自然的知道自己該做什麽。
    之前墨姝瑾就發現了,流雲對誅魅寒來說,真的是必要的存在,宛如保姆一樣照顧著誅魅寒的一切,而且還兼職做誅魅寒的護衛,照顧這個隨心所欲的男人,真是為難流雲了。
    請柬給穆府門衛看一眼,了解來者何人之後,守衛連忙跑進院內通報。
    其他人來都可以不報,但是弑神宮誅魅寒不可以。
    “哦……”墨姝瑾眯眼淺笑,就誅魅寒不論,弑神宮在這個世界的地位,相當的有分量。
    誅魅寒很清楚弑神宮的責任,所以他從不與弑神宮以外的人有任何過深接觸,在很多事情上,他也從來不會直接插手。
    不想讓其他人注意到他,也沒有注意到他的必要,對這個世界而言,他的存在,隻不過是見證者而已。
    未等迎接,誅魅寒打著哈欠,帶著慵懶走進穆府。
    這裏他並不是第一次來,所以熟悉。
    走進穆府前廳,木製的房屋建築內,裝飾卻又幾分北歐的感覺,再次提醒墨姝瑾,不能用她所掌握的常識,來衡量這個世界。
    前廳的擺設與普通客廳的擺設大致相同,隻不過這裏並沒有真皮沙發,有的是一樣貴重的實木長椅,長椅上擺放著真皮坐墊,在座椅之間,擺放著一張磨砂玻璃的差距,其花紋多以灰色為主。
    前廳還有一個小二樓,通往樓上的樓梯兩旁,擺放著兩個一人高的花瓶,花瓶底色為白色,花紋為金色、紅色,是一種非常罕見的花瓶,有著濃重的西方色彩感覺。
    放在墨姝瑾的那個時代,那應該就是所謂古董了腳下的地板采用的均是木製地板,外麵的大路小路采用的是不規則的石材拚接而成。
    牆壁上的壁畫,有很重的北歐感覺。
    進入前廳之後,誅魅寒直接坐下,而墨姝瑾則是習慣了觀察,尤其是對陌生的環境。
    桌子椅子、茶杯茶壺、一切的裝飾、一切她所不熟悉的事物,都是她需要觀察的對象;這並不是她喜歡才去觀察,而是一種長期形成的職業病,自然而然的就回去這樣做。
    “墨小姐,怎麽了?”對於墨姝瑾的行動,流雲表示不解。
    “沒什麽,不用在意,職業病而已。”回神的墨姝瑾停止了觀察,然後隨意的對流雲擺擺手,不自覺的又回到觀察之中。
    通過觀察得知,穆府簡樸簡潔而且高雅,自我的風格感覺很強,和這裏的一家之主應該有著很大的關係。
    “職業病?”流雲無法理解墨姝瑾的話。
    說到底,墨姝瑾的本身,都是流雲所無法理解的。
    看看完全慵懶狀態的誅魅寒,對於這個武林大會,誅魅寒是完全不上心,沒有絲毫的興趣。
    “喂,這個武林大會,是幹什麽用的?”墨姝瑾手摸著座椅旁邊的裝飾花瓶疑問,她所了解的武林大會,應該是角逐天下第一,然後成為新任武林盟主才對。
    不過看起來,這裏的有些不同。
    “五十年舉行一次,角逐武林第一人。”流雲為墨姝瑾簡明的解釋了一下。
    “然後呢?有什麽意義?”作為一個現代人來說,墨姝瑾無法理解所謂的武林第一有什麽好處,又有什麽意義。
    在墨姝瑾疑問的時候,現任武林盟主穆天涯終於出現了。
    一身灰色長袍,黑色短發,小麥色皮膚,五官精致,陽光帥氣,身材高挑健碩,腰間佩戴愛刀“靈牙月”。
    “哦……這個就是武林盟主吧!”閱人無數的墨姝瑾,看一眼這個人的氣質和氛圍就知道,這種氣場絕對不是普通人。
    穆天涯,雖然是個不拘小節、陽光開朗的青年,卻也帶著領導者的氣質和氣場,從他的眉眼中、行動中都能夠觀察出來。
    “真是失禮了,剛剛一直脫不開身,歡迎諸位的到來。”穆天涯走進前廳,目光看過所有人,最後落在了關鍵人物誅魅寒的身上。
    穆府的主人帶著歉意打著招呼,而誅魅寒卻不為所動,依舊懶散坐在那裏,一副要睡著的模樣。
    “變態,你聾了嗎?”尷尬慢慢的氣氛下,墨姝瑾坐過去踢了一腳誅魅寒的腿,力道不大,不過卻也確實踢動了誅魅寒。
    “……你這個女人,怎麽這麽暴力啊!難怪嫁不出去。”並不是很痛,不過誅魅寒還是要說一下,畢竟他活了這麽多年,第一次被女人踢。
    “你說這話什麽意思?”墨姝瑾雙手掐腰,彎腰逼近誅魅寒那張精致到妖孽的臉質問。
    在這裏拒絕和墨姝瑾結婚的話,她不介意采用玉石俱焚的手段。
    占有了她的男人,卻不能對她負責的話,墨姝瑾一定會采用最危險的辦法來解決一切。
    墨姝瑾的確是很理智的女人,不過正因為這份很理智,一旦暴走起來,是無論如何也停不下的,更是異常危險的。
    “沒。”躲開墨姝瑾的質問,誅魅寒迅速的起身。“來說說正事吧!武林大會與我弑神宮並無關係,你邀請弑神宮的理由是什麽?”起身的誅魅寒,直接來到穆天涯的麵前。
    本無興趣的誅魅寒,回主動去問穆天涯,完全是因為墨姝瑾的逼婚真的很可怕。
    可以說這個世界上,沒有誅魅寒解決不了的事情,唯有這個從天而降的墨姝瑾,真的非常棘手;其實他明明可以殺了,或者冷酷、或者將墨姝瑾扔掉,而他卻沒有那樣做。
    這種應對墨姝瑾的態度,總是讓誅魅寒感到不解,這份容忍和寵溺,僅僅是興趣的話,是絕對無法做到的,那麽他對墨姝瑾的態度究竟是為什麽?
    “您是?”穆天涯注視著誅魅寒,感覺得到這個人王者般的氣場和存在感,也感覺得到這個人恐怖與危險的氣息,卻未能知道這個人是誰。
    “現在弑神宮的主人。”誅魅寒抓抓束起的長發,還算是比較正經的回答。
    他不討厭穆天涯,所以才是這種隨便的態度,在穆天涯小小的時候,誅魅寒就見過穆天涯,多年過去沒有改變,這一點讓誅魅寒覺得很欣慰。
    這個世界,最難做到的就是不變,最珍貴的也是不變。
    “赤月,你們家那貨,一直都是那種吊兒郎當的狀態嗎?”來到赤月身邊,墨姝瑾小小聲的問著。
    “王……先生對感興趣的人一直都是那種態度,另外一種……你見過他對八嬪妃的態度吧!對於不感興趣的人,就是那種冷酷無情到殘忍的態度。”赤月點點頭,表示隻要不出現討厭的人,誅魅寒就是那種吊兒郎當的狀態。
    兩種非常分明的態度,均是誅魅寒的真實。
    “不愧是變態。”墨姝瑾頷首,也就隻有變態,才會用那麽任性的方式對待喜歡與討厭的人。“他說現任弑神宮的主人,但是我在弑神宮並沒有看到有關前任的任何東西,被他銷毀了嗎?”那個任性的男人,做出這種事的話,倒沒什麽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