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並不欠我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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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流雲就察覺到了,他一直都覺得墨姝瑾的氣息,和誅魅寒的氣息很相似。
    明明絕對不可能相似,卻總會讓流雲有這種感覺。
    墨姝瑾離開涼亭的時候,流雲已經迎著墨姝瑾的方向走了過去。
    回來的墨姝瑾,一臉若有所思的模樣,引起了流雲的注意,想來一定是帝瓏淵對墨姝瑾說了什麽。
    “夫人,帝瓏淵對您說了什麽嗎?”迎上墨姝瑾,流雲問的很直接。
    墨姝瑾抬頭看了看流雲,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一個手勢之後,兩個人直接離開了花園。
    接下來的話,還是不要被帝國皇宮的任何人聽到為好。
    離開花園之後,墨姝瑾和流雲走在回去臥室的路上。
    “流雲,我問你,帝瓏淵的妻子是怎麽死的?”都是自家人,墨姝瑾講話自然不含蓄。
    “……因病去世。”流雲在一陣停頓之後,回答了墨姝瑾。
    “你以為我是笨蛋嗎,真的是因病去世那麽簡單的話,帝淩淵怎麽可能會難以控製的露出憤恨的表情。”墨姝瑾微微歎氣,想對她隱瞞什麽的話,最好先確定,她一丁點兒的蛛絲馬跡都沒有發現。
    “看來,真的是什麽事都瞞不過夫人啊。”流雲徹徹底底的明白了,在除了誅魅寒之外,真的沒有人能在墨姝瑾的麵前有所隱瞞。“帝瓏淵的妻子,確實是因病去世,當時弑神宮有能力挽救皇後的生命,帝瓏淵向王懇求,但卻遭到了拒絕。”
    那件事之後,帝國帝瓏淵與弑神宮誅魅寒的關係雖然沒有變化,不過大家都心知肚明,情況已經不是過去的情況了。
    死去的人,是帝瓏淵深愛的妻子,而誅魅寒卻拒絕救治,換做是誰,都會怨恨誅魅寒的,這是人之常情。
    “然後拒絕的理由呢?”墨姝瑾繼續問著。
    在墨姝瑾看來,誅魅寒的確是個讓人火大的人,不過在性命攸關的問題上,他應該不會坐視不理。
    “帝瓏淵的妻子去世在五年前,當時的赤月不過五歲而已,即便他是天才,那麽小的年齡那麽短的時間內,學到的醫學也是有限的,而且皇後身患怪病,當時的赤月確實沒有能力醫治。”流雲繼續解釋著。
    “那是沒能力,並不是拒絕的理由吧,拒絕了就代表連看都沒有看一眼。”語言的邏輯,墨姝瑾是最熟悉的人。
    “夫人說的沒錯。”流雲點頭,承認當時真的是一眼都沒有看。“更詳細的情況王沒有對任何人說起,隻是我覺得,王應該不會見死不救,更何況王對帝國一直都很照顧。”誅魅寒對帝國另眼相看,這是有目共睹的。
    當時誅魅寒拒絕的決絕,絲毫沒有留下餘地,因此給帝瓏淵造成了很大的怨恨吧!
    流雲至今也都因為那件事,而擔心帝瓏淵會和弑神宮反目。
    “那家夥,以為自己是老幾啊,神神秘秘的。”推開房間的門,墨姝瑾氣衝衝的走了進去,她真的很討厭誅魅寒那種把秘密都藏在心裏的人。
    藏起來就是選擇一個人背負,選擇一個人背負就是將自己置身於孤單之中,擅自的認為那是自己的責任,在墨姝瑾看來,不過都是擅自的自以為是而已。
    人們常常會因為那份“擅自”、“以為”,而造成無數的誤會。
    墨姝瑾走進房間之後,流雲卻停在了外麵,雙眼盯著房內,遲遲沒有動彈。
    “怎麽了?進來啊,我還沒有說完呢。”回身看看停住的流雲,墨姝瑾催促著。
    “夫人,裏麵……”流雲緩緩抬起手,向房間內指了指。
    “什麽啊?”順著流雲手指的方向,墨姝瑾繼續向房內走進去,走進臥室之後,隻見她的床上,躺著一個翹著二郎腿的男人,相當的隨意散漫,一頭長發,險些散落在地。“誅………誅……唔……”在墨姝瑾驚訝的喊出誅魅寒之前,誅魅寒迅速的起身,來到墨姝瑾的麵前,捂住了她的嘴巴,防止她喊出來。
    “噓……”一隻手捂住墨姝瑾的嘴,一隻手的食指伸出,做出不要發出聲音的動作,邪魅的眼神注視著墨姝瑾,真的是有幾分溫柔。“我來這裏沒有其他人知道,所以……噓……”放下捂著墨姝瑾嘴的手,然後食指落在了墨姝瑾柔軟的嘴唇上,魅惑的笑意一直都掛在他的嘴邊。
    說實話,墨姝瑾真的是愣住了,因為誅魅寒的神出鬼沒。
    隻是,眼睛看到誅魅寒的時候,隨之而來的並不是驚訝那麽簡單了,而是狠狠的一腳踹過去,直接踢中誅魅寒的要害。
    她說過,再見到誅魅寒,一定會把他揍到半死,這一腳,隻是第一步而已。
    誅魅寒或許是沒有想到墨姝瑾會突然襲擊,又或許是故意沒有躲開,在承受了墨姝瑾的一腳之後,他也和普通男人一樣,倒在了地上,捂著那個重要的地方痛的眼前空白。
    不管誅魅寒如何強大,要害始終是要害,要害的脆弱,都是一樣的。
    看著倒在地上,疼痛不已,甚至有些躊躇的誅魅寒,墨姝瑾的心裏卻是很爽,她墨姝瑾不是省油的燈,敢逃婚就該付出相應的代價。
    流雲在旁邊看著,都在為誅魅寒而覺得痛疼難忍,並且正在恐懼的眼神看著墨姝瑾,她真的做得出來啊!這麽恐怖的行為。
    “怎麽樣?疼嗎?”蹲在誅魅寒的身邊,墨姝瑾笑眯眯的問題。
    根據誅魅寒的回答,她會考慮要不要再來一腳。
    “這是我欠你的,隨你喜歡。”誅魅寒知道墨姝瑾不是一般的女人,更不會滿腹委屈的看著他,更不會在他麵前流一滴眼淚。
    一言,讓墨姝瑾有些無言,心裏的不爽變了性質。
    “算了。”起身,揍到半死的興致已經沒了。“誅魅寒,你並不欠我什麽。”雖然她也有說過誅魅寒欠她一個解釋,不過說不說,到最後都是誅魅寒自己的決定。
    “……”這是……真的生氣了啊,也是啊,他做了那種事,不會生氣才更奇怪。“流雲。”誅魅寒看一眼流雲,示意他可以先離開了。
    “了解。”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如此好的機會,流雲當然要趕快撤離。
    流雲離開時,特地幫忙把門關好。
    “這個,給你。”誅魅寒拿出那枚戒指,交換到墨姝瑾的手裏。
    盯著手中的戒指,墨姝瑾有點匪夷所思。“為什麽?”為什麽的理由有很多,她一時半會兒說不出那麽多話。
    “我追上芷苑之後,她沒辦法戴上這枚戒指,證明戒指並不屬於她,後來芷苑說是在你那裏偷來的。”誅魅寒深沉的視線看著墨姝瑾手中的戒指,縱使他的心裏也有一堆疑問,在此時他也並未說什麽。
    “沒辦法戴上……”她當初可是戴上之後就摘不下來了。
    “過去,我一個死去的故人也有用一枚相同的戒指,我想弄清楚芷苑和故人的關係,所以當時隻能追著芷苑離開,呆毛,我也不想把這種解釋當做理由,隻是這就是我當時離開的事實。”誅魅寒把事實說出來,隻是想讓墨姝瑾明白,他並非想逃婚,也並非故意惹墨姝瑾生氣。
    “故人?一般的故人值得你寧願選擇逃婚,也要追上去嗎?”握緊這枚戒指,墨姝瑾抬眼看著誅魅寒輕笑著。
    “現在我隻能告訴你,故人……”
    “不,什麽都不用說了。”墨姝瑾出手阻止誅魅寒繼續說下去,並不想強人所難,她看得出誅魅寒不想說“故人”的事情,追著問下去也顯得自己沒有氣量。“等你想說的時候再告訴我吧。”現在戒指回來了,她也安心了,另外也狠狠的給了誅魅寒一腳,目前為止,這樣就可以了。
    “也許我這一生,都不想再提起那件事。”誅魅寒微微垂下眼瞼,他這一生,隻有對這件事逃避過。
    “如果真的是那樣話,隻能說明你從‘故人’那個時候,就是個膽小鬼罷了。”墨姝瑾兩手一攤,笑的輕飄飄。
    “還真敢說啊,不過激將法對我沒用的。”誅魅寒用力的捏捏墨姝瑾的鼻子。
    不過他也發現了一件事,有墨姝瑾在身邊的時間,不管她如何折騰自己,都是誅魅寒覺得最輕鬆、最愉快的時間。
    “如果你覺得這是激將法的話,就太小看我了。”那麽無聊的事情墨姝瑾不會去做。
    而且激將法,隻適用於適合的人,像誅魅寒這種在理之中逃避的人,並不適用。
    “芷苑為什麽偷我的東西,你有沒有問她?”墨姝瑾一邊把戒指收起來,一邊問著。
    “這個理由,你還需要問我嗎?”誅魅寒隨便的坐下,笑嘻嘻的眼神看著墨姝瑾。
    “你不是說,你們隻是朋友嗎,我倒是要知道一下,你的朋友為什麽要偷我的東西。”這家夥,又在明知故問。“芷苑絕對知道,這枚戒指對你的作用,你覺得她為什麽會知道呢?難道你對她提起過?還是她早就知道故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