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神醫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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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墨姝瑾說的沒錯,想要的,一直都在身邊就足夠了,隻是看著對方在自己的身邊,也能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安心。
墨姝瑾回到弑神宮之後,誅魅寒將卷宗封印,封印在一個任何人都找不到的異空間之中,不會再被任何人找到。
誅魅寒將卷宗封印,目的是不想讓卷宗落到歹人的手中,不管卷宗是不是對弑神王者有效用,誅魅寒都要避免那種可能性,尤其現在的弑神王者還有墨姝瑾。
通過接觸,和文字,誅魅寒也能確定,效果一定是有的,也的確能夠將弑神王者封印,但是接觸封印的辦法也很簡單,全部都記錄在卷宗之中。
這樣的卷宗,落在他人之手,確實有很強的影響力。
除此之外,誅魅寒命人一直監視著帝國的動向,他並沒有不把傳國玉璽還給帝瓏淵的意思,隻是想要以此提醒帝瓏淵,乖乖的做他的皇帝,不要打弑神宮的主意,不然誅魅寒隨時有能力顛覆帝國的皇室。
當然,輕易的顛覆一個國家的皇室,也並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更加不能草率。
而且誅魅寒也沒有準備顛覆帝國皇室的意思,從始至終,他還是認為帝瓏淵能夠成為一個好皇帝,隻不過有些事,將他困住了,需要通過某些事情,讓他明白,自己的身份,自己的責任。
墨姝瑾安然無恙是最好的,不然誅魅寒向來都是說到做到的男人。
近日,弑神宮的神醫生了病,突然高燒倒下,弑神宮的醫生,就隻有赤月一人而已,他如果倒下來了,其他人就真的悲哀了。
誅魅寒懂的藥性,也知道很多毒,看過不少醫書,卻不會診斷,也不懂得如何掌握藥量等等,充其量算是個懂很多醫學知識的門外漢。
流雲在赤月身邊也學了不少,不過還沒有足夠的自信幫別人診斷治療。
墨姝瑾趕過來的時候,赤月正蓋著被子躺在床上,臉頰緋紅,喘著粗氣,看著就知道他很難受。
“赤月,感覺怎麽樣?”墨姝瑾一邊詢問著,一邊把手放在了赤月的額頭上。“這麽燙……喉嚨痛嗎?”這個情況,用他們的話來說,大概就是感冒了。
“嗯。”睜開眼睛,看著墨姝瑾,赤月點點頭。
“很難受嗎?”流雲問著赤月。
“怎麽可能不難受,這麽高的溫度。”墨姝瑾白了一眼流雲,拿過另一張被子給赤月蓋上。“生病當然會很難受了,尤其又是小孩子。”初步推測,這個體溫,怎麽說也就三十九度左右。
“哦……”流雲一臉茫然,他是真的不懂的生病的感覺。“我沒有生病的經曆,所以不怎麽清楚。”
“你是超人,我們是凡人。”墨姝瑾微汗,沒有生病的經曆也太奇怪了吧!“應該隻是普通的感冒,麻煩了啊,看這樣子,也指望不了他們了。”回頭看看誅魅寒和流雲,完全是一副不知道該怎麽辦的模樣。
“我開藥,夫人,麻煩你幫忙計算計量,以及熬藥。”赤月知道指望不上其他人,還是擺脫比較靠譜的墨姝瑾比較好。
“好,你說吧,都需要什麽藥材。”墨姝瑾點點頭。
幸好赤月還有意識,情況再惡劣一點的話,真的會陷入非常糟糕的情況。
按照赤月的提示,一係列的忙碌之後,墨姝瑾終於把藥熬好,端過來給赤月喝下去之後,身體舒服了一點,他也漸漸的睡著了。
輕輕的關上門,墨姝瑾和誅魅寒離開了赤月的寢宮,接下來好好休息應該就可以恢複了。
“我說你,這麽偌大的一個弑神宮,就赤月這一個醫生,是不是有點太扯淡了。”關上門之後,墨姝瑾就開始對誅魅寒說教。
“其他人都沒有醫學的才能,學了也沒用。”誅魅寒的理念很簡單,沒有才能的人,不需要涉及沒有發展空間的領域。
“這都哪來的理論……那你去學啊,以後如果赤月不在的話,如果他再病倒的話,誰來解決疾病問題?”很顯然,弑神宮之內,一個醫生完全不夠用。
“那種麻煩的事情,還是留給別人吧。”抓抓頭發,伸伸懶腰,誅魅寒懶散的飄在墨姝瑾的身邊。“不然你去學好了,你看起來好像很有才能的樣子。”上下看著墨姝瑾,仔細想想,在學習方麵,也許沒有什麽能難住墨姝瑾的。
“你這個人啊,還真會把討厭的事情推給別人。”墨姝瑾有一種預感,今後她必然會成為誅魅寒推掉麻煩事的第一人選。
“你擁有才能,我才會這樣說。”如果沒有才能的話,就算對方是墨姝瑾,誅魅寒也不會說出這種話。
“有件事一直想問你來著,你知道赤月的父母是誰嗎?”收養赤月的人是誅魅寒的話,他應該會很清楚。“那孩子,剛剛睡的迷迷糊糊的,叫了媽媽。”生病的時候,是人最為脆弱的時候,也是最能體現內心深處感情的時候。
“畢竟是小孩子,在所難免。”誅魅寒並沒有說出赤月父母是誰的準備,他確實知道是誰,更知道他們拋棄赤月的理由。
有些理由,還是永遠不要知道的為好,這也是誅魅寒保護赤月的一種體現。
“好吧。”也許誅魅寒是對的,墨姝瑾選擇相信他做出的決定。“你是不是差不多該把帝國的傳國玉璽送回去了,沒有這個玉璽,帝瓏淵連奏折都不能批閱吧。”就算是想要懲罰帝瓏淵,距離上次事件,已經過去那麽久了,也差不多該有個了結了。
“是啊……”的確,沒有玉璽,奏折無法批閱,也就是沒辦法處理國事,這樣的情況下,會給國家帶來多少影響是難以估算的。
不過想來,帝瓏淵一定已經想出辦法應對這個難題了吧,畢竟他不是一個死腦筋的皇帝。
“那就明天吧。”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她也想順便看看,誅魅寒到底對帝瓏淵做了如何的懲罰。
誅魅寒對墨姝瑾說了他懲罰了帝瓏淵,卻並沒有詳細的說清楚如何的懲罰。
“我也知道,當時追著我的人有兩批,分別是帝瓏淵和帝玲瓏的人,想要我的命的,很顯然是帝玲瓏。”綜上所述,墨姝瑾非常清楚,誅魅寒一般不會對女人出手的性格。
一定是什麽憤怒,都發泄在帝瓏淵的身上了。
不過這也不怪誅魅寒,要怪隻怪,帝瓏淵太嬌慣帝玲瓏,才造成了不可挽回的結局,隻希望通過這次之後,帝玲瓏能有所收斂。
“不管他們目的如何,他們的目的都已經破滅了。”誅魅寒冷笑,卷宗隱藏在弑神宮的深處,再也無法落入任何人的手中。
“說起來,帝國的鎮國將軍不錯,不然你收了他吧。”墨姝瑾也是因為冥爵的那番話,才會對帝瓏淵正式提起疑心。
“冥爵確實是個好武將,不過他還有必須要侍奉的君主,就算我去邀請他,他也不可能答應。”武將,最顯著的特點就是忠肝義膽,除非君王首先背叛,否則將他們碎屍萬段,都不可能背叛自己的君主。
“他也這樣說過……”看來誅魅寒並不是因為一時興趣,而隨隨便便的去收養。“對了,帝瓏淵還有一個同盟,應該也是某國的皇帝,不過是誰我沒有聽到。”雙方一致沒有稱呼對方的名字,除了聲音之外,墨姝瑾沒有得到關於另外一個人的任何訊息。
“不用擔心,沒有了帝國,其他國家也隻能放棄所有念頭。”他們沒有那個能耐,也沒有那個膽量。
“別說那些了,你是不是應該把沒有救皇後的真相告訴帝瓏淵啊,不然他會一直誤會,就算他這一次放棄了,也難保他不會有下一次。”明明是很簡單的事情,墨姝瑾是完全搞不懂,有什麽必要弄的這麽麻煩。
“順帶把他國陷害皇後的事情也告訴他嗎?”誅魅寒故意這樣問著。
“你這個人啊……”墨姝瑾歎著氣,分明就是在明知故問。
躲開了“他國陷害”,隨便編造一個善意的謊言,告訴帝瓏淵真相,讓誤會消失不是更好嗎。
“不管是善意還是惡意,我都不會說。”這是誅魅寒的原則。
“行,我說可以了吧。”墨姝瑾沒那麽多死固執,為了大家都好的謊言,其實也是一種美好。
也是一種解決事情的辦法,何必拘泥於原則。
次日,誅魅寒和墨姝瑾離開弑神宮,前往帝國。
在離開弑神宮之前,誅魅寒已經提前通知了帝瓏淵。
這個世界有一種紙,寫上對方的名字,以及詳細地址,紙就會自行飛到收信人的身邊,這種紙並不多,應該說相當稀有,專門用於傳達緊急事件。
接到誅魅寒的聯絡,說實話,帝瓏淵真的有一絲慌張,他不知道誅魅寒前來的用意,如果真的是為了摧毀帝國的話,他可能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目前,帝瓏淵還不知道墨姝瑾早已經安然無恙的回到了弑神宮。
知道誅魅寒即將前來的消息,帝瓏淵甚至想趕快讓帝玲瓏離開皇宮,準備一個人麵對,帝玲瓏到最後都沒有離開,這禍是她惹出來的,她不能丟下帝瓏淵獨自一人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