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心理醫生男主被掰彎(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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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兩人的關係融洽點自是好的,荊母也沒多問什麽,眼角氤氳的笑意帶著絲絲微光。
    荊母離開之後,祁言鬆了口氣,一邊往嘴裏塞水果,一邊打開電腦,頁麵還停留在那寥寥無幾的關鍵字搜索中。
    對於老祁在外工作的消息太少了,也許是祁言查的方向不對,總之找了半天,祁言都沒找出什麽對自己有利的信息。不過他倒是意外發現了另外一個狗仔跟拍的富商——曾陽。
    曾陽的公司已經出了問題,不管是資金運轉還是貨物流通,目前都處在極其緊張的狀態中,祁言眯了眯眼,篤定這樣的曾陽,是不會放過祁家這塊到手的肥肉的。
    這次的趕鴨子上架被祁言巧言妙語說了過去,下次可能就會用更加極端的方式來逼迫自己。
    祁言心裏留個心眼,爭取以後在學校也要離曾鑫柔遠一些。
    臨近期末了,祁言這次可是卯足了勁兒準備攻破班級前二十這一關。
    連夜學習、請荊然修幫忙,總之是各種耍賴皮,祁言總算是把自己不得意的一門功課參透個五六七八,單拿出來一道題,也是勉強能解出來的。
    許是祁言的奮發向上感動了上蒼,期末考試最後一門結束之後,祁言回家查了答案,除了幾個自己記不住的以外,剩下的零星錯了幾道,便沒有什麽大礙了。
    祁言興奮的不得了,當機立斷準備拿出自己的小金庫請全家吃飯。
    經過荊母的一番推脫和老祁、荊然修的勸說,最終,一家四口帶著王伯去了一家川香風味的複古酒樓吃了一頓色香味俱全的美食。
    酒樓不大,裏麵精致卻不奢華,帶著一種溫馨的美感。祁言以前是來吃過,不然也不會認定了這家酒樓了。
    東西的確是無可挑剔的,連荊然修也挑不出有什麽大差錯。
    一頓飯吃的自然是甜嘴飽腹,祁言靠在椅背上毫無形象的摸著肚子,換來老祁的怒喝和荊然修投遞過來的視線。
    “看什麽看,沒見過飽暖思淫穀欠的啊。”祁言翻個白眼,不能反駁老祁,還不能反駁你嗎?
    荊然修眉梢挑起,帶著一絲輕笑的道:“巧了。”
    祁言一愣:“什麽巧了?”
    荊然修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搖著頭不再說話。
    尿意來襲,祁言從座位上站起來,屁顛屁顛的跑出包間。外麵是一條走廊,隔著另外一個包間的盡頭就是衛生間。
    祁言解決完之後從衛生間出來,正巧遇見了端著一壺茶的服務生從那邊走來,目的地應該是祁言的這個包間。
    “這是什麽啊?”祁言叫住他,問道。
    服務生一愣,道:“這是贈送的綠茶……”
    “贈送的綠茶,還有這好事兒?”祁言笑了,湊過去一看,茶盤上隻有一小壺綠茶和幾個像模像樣的複古式茶杯。
    “就這點啊,都不夠塞牙縫的……”
    祁言無意地抱怨,服務生笑臉相迎:“顧客,這畢竟是好茶水,而且還是贈送的……”
    “唉好吧好吧。”祁言從他手裏搶過托盤:“我拿進去就行了,你走吧。”
    端著茶水進去,祁言嬉皮笑臉。
    “我來給送茶水了。”
    荊然修看過去,無奈的搖搖頭:“哪有你這樣送茶水的。”
    “怎麽了,贈送的我還給你端進來,喝兩口得了。”祁言道。
    將茶盤放下,祁言給每個人都斟上一杯,老祁也許是跟所食的藥物有關,不能亂喝。而荊母對茶這種東西也不感興趣,隻是象征的喝了幾口,潤潤唇。
    荊然修對綠茶也不太感興趣,而且身為心理醫生,他必須嚴肅的遵守自己的作息時間,這些提神的東西除非必要的時候,否則也不喝的。
    見幾個人都推脫著不喝,祁言想著也不能浪費了,左一杯右一杯,竟將那小壺的茶水喝個精光。
    “得了,今晚我是不用睡覺了。”祁言似是放下茶杯:“今晚找老圖那麽出去玩!”
    “早點回來啊!”老祁意外的沒有阻止:“如果太晚了一定要叫王伯去接你。”
    “好好好,我知道了。”祁言呲牙笑了,對這樣的氛圍非常滿意。
    其樂融融用不上什麽華貴奢侈,隻要人齊了,聚在一起,就什麽都不怕了。
    老祁和荊母坐著王伯的車回家,而荊然修要回醫療所拿點東西再回別墅,祁言跟老圖約好的地點正巧荊然修的車子路過,於是便搭了順風車。
    剛上車的時候,祁言就被車子裏悶熱的空氣堵了一下,將副駕駛的窗打開後,感受著清涼的風,才發覺好了些。
    可是車子越跑越快,風也越來越大,連荊然修都感覺窗開的太大了,祁言竟毫無察覺。
    “祁言,關窗。”
    “別啊,太熱了。”祁言鬆了鬆襯衫的衣扣。
    荊然修微微蹙眉,他都開始有些發冷了。
    趁著紅燈的功夫,荊然修轉頭,發現祁言麵色潮紅,呼吸也紊亂,還時不時煩躁的擺動自己的身體,尋找更舒服的坐姿……
    荊然修心下一沉。
    “你感覺怎麽樣?”
    “熱,熱的小爺我想脫了衣服果奔。”
    “頭疼麽?”
    “不啊,就是熱,熱死我了……”說著,祁言鬆開了自己的襯衫袖口,將袖子擼了上去,露出一截手臂。
    荊然修微微閉上眼,重重的呼出一口氣。
    再次睜眼,荊然修發動車子,向著不同的方向絕塵而去。
    “你幹什麽?帶我去哪啊?”
    荊然修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冷聲道:“給你的朋友打電話,今天你不能去了。”
    祁言一愣:“什麽?”
    荊然修耐心的再次說了一遍:“我讓你爽約。”
    怔愣半晌,祁言猛的坐起來:“荊然修,你有病吧?”
    “你以為你現在是怎麽了?”荊然修眉心微蹙:“喝酒了?今天的菜可沒有一道帶有酒精的成分。”
    “也、也許是辣的吃多了……”
    “你原來也這樣嗎?”
    “不……”
    “所以說,你是傻子麽。”荊然修的聲音微冷:“你被下藥了。”
    那壺所有人都沒喝多少的茶水,全進了祁言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