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走近艾德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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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低著頭,“這麽難看的食物,我可不會入口。”
他之前就是經常嫌棄馮舒舒做的東西難看,就算是辛辛苦苦熬製了幾個小時的湯,他也懶得吃。
後來舒舒有幾次把食物做得漂亮了,他才勉強入腹。
但是這次,舒舒並沒有特意迎合他的胃口,把燒烤做得漂亮,所以艾德再次沒有食欲了。
洛依然笑起來,“你不吃怎麽能評比誰的手藝更好呢?這裏每個人都有投票的權利哦。”
聞言,艾德極不情願地用叉子叉了一塊食物放進嘴裏,才吃了幾口,動作就頓下來了。
味道真的很好,牛肉裏麵有淡淡的紅酒味,將裏麵醇香完全激發出來了。
這個女人,做個燒烤,都能做出正宗的法國味道?
隨即心裏又不屑起來,會做吃的又有什麽?還不是一個傭人命,看她那樣子,那氣質,哪裏有一個大家小姐的樣子?
不……不對啊……
當艾德再次看向馮舒舒的時候,她已經把剛才的圍裙取下來,身上穿著一件掛脖的雪紡衫,輕輕籠著她細瘦的身子,帶著一翻影影綽綽的味道。
下麵一件白色的裙褲,露出勻稱白皙的一雙腿。尤其是那細細的腳腂上,綁著一根細碎珍珠組成的腳鏈,更稱得那皮膚晶瑩剔透,如玉般光潔。
該死的,這個女人怎麽突然變得耐看了?那臉明明還是那張臉,五官也和以前一樣,但整個人的氣質就是不同了,變得嬌俏可愛。而且臉的表情也豐富了,帶著往日並沒有的神采。
他的喉間下意識一緊,冷冷瞪了那個女人一眼。
馮舒舒感覺到他的目光,也抬頭與他對視,再麵無表情地轉過去。
死女人,以前他說話她隻有低頭的份,現在竟然敢與他對視,還敢無視他的怒意?
艾德氣得不行,朱麗葉卻正好過來,手裏拿著酒杯,“艾德,這裏的酒味道不錯哦,要我幫你倒一杯嗎?”
“不用。”艾德一轉身,就著她手裏的杯子,品了一口酒。
“這是我的酒杯啊。”
“分什麽你我?”艾德眉毛一挑,順勢又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親昵地扶著她的小細腰。
再一回頭,馮舒舒竟然根本沒有看他們那邊,跟著洛依然坐在餐布上大吃特吃。那個該死的吃貨,艾德沒來由地就怒意勃發,將酒杯重重放到桌子上。
“你怎麽了?”朱麗葉跟過去,溫柔地問。
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何況注意力也一直集中在艾德身上,當然知道艾德剛才親她不過是想氣一氣馮舒舒。
而且剛才,柳叔與馮舒舒親近的時候,他也會心煩。
什麽時候,那個女人開始走近艾德的心了?
不行,她不能任由事態發展下去……她要抓牢了艾德的心,讓他做孩子的爸爸。朱麗葉低頭,輕輕撫著小腹,她不能讓孩子出生在不完整的家庭。
吃完午餐,洛依然半靠在一張躺椅上曬太陽。
手裏拿著一副繡畫,動作飛快地繡著……隻見著明明分開的不同顏色的線條,在她靈巧的雙手下,變成一個個絢麗多彩的畫麵。
馮舒舒在一旁看得癡了,“然然,你好厲害啊……教教我好不好?”
“好啊,有時間我教你,這個很簡單的。”
“想學也要看自己有沒有資質,蠢成這個樣子,還敢學繡畫?”
馮舒舒抬頭,看了艾德一眼,沒有理他,“我想先學簡單一點的,像兒童畫那種,可不可以。”
剛剛被無視的艾德心情很不爽,繼續鄙視她,“你的智商,也就是兒童的水平。”
馮舒舒站起來,“你到這裏來做什麽?影響我們聊天了。”
該死的,這個女人竟然說他影響她們聊天?以前成天屁顛顛跟在他身後,隻求他多看她一眼的時候,忘記了?
“馮舒舒,你真是翅膀長硬了,敢對我這樣無禮?”
“禮節不是相互的嗎?”馮舒舒毫不示弱地說,“你對別人什麽態度,別人也會用什麽態度對你。”
跟他頂嘴?牙尖嘴利了?“那是別人的法則,而非我的家規。”
馮舒舒抬著小下巴,“你給誰製定家規?”
“當然是你。”
“現在已經沒有機會了……”馮舒舒搖頭,當初對他的家規,她條條遵守,到頭來,自己得到的是什麽呢?
“沒有機會?”艾德冷笑起來,“你別忘記,你現在的名字,後綴可是我的姓氏。”
對,他們還沒有離婚,他還是她名義的丈夫。
馮舒舒煩躁地不想理他。
而這句話,也提醒了不遠入,一直暗暗關注著他們的朱麗葉。她眉間微皺著,似乎有計謀上了心頭。
此時,洛依然突然說,“舒舒,這裏有絞拌機,也有疏散水果蜂蜜牛奶,要不然……你來幫我們做麵膜吧?”
“做麵膜?”馮舒舒聽到麵膜兩個字,突然覺得親切。因為……這是她唯一可以做得很好的事情。
“對啊,反正大家現在閑著沒事,你給我們每人調製一份麵膜好不好?”
柳叔聽到這,立即就過來了,“好啊,我一直想問一問馮小姐關於麵膜調製的事情。”
他對這方麵最感興趣,而且之前用過馮舒舒配製的兩個麵膜方子,效果都很好。比那些一流國際品牌,都不差的。
提到自己擅長的東西,自然就活躍了,馮舒舒笑起來,“好啊,那我先給然然做,柳叔就可以看到我是怎麽配的了。”
“就這麽讓我看了?”柳叔驚訝地得不敢相信。
馮舒舒有些奇怪,“不這麽看,那怎麽看?”
“之前那兩個麵膜方子,洛小姐可是折磨了我好久,才給我的。”
“啊?”
洛依然無語,“那應該不算折磨你吧,隻是請你幫了我幾個忙。”
“那叫幾個忙?我差點被西少爺大卸八塊。”
洛依然笑起來,“你提醒了我們,舒舒,千萬不要被柳叔看到配方了,否則就沒有利用價值了。”
“最毒婦人心!”柳叔憤憤地走到馮舒舒旁邊,“我其實是想幫馮小姐的忙,順便看看配方而已。”
舒舒也覺得好笑,“柳先生,你剛才說最毒婦人心,難道我不是婦人嗎?”
“當然不是,馮小姐現在看起來,二八年華,是豆蔻少女呢。”
洛依然搖搖頭,柳叔這張嘴,真是滑得跟泥鰍似的。
這邊廂,馮舒舒已經找到攪拌機,將一些蔬果配好,再放蜂蜜、牛奶、珍珠粉……
比例都是她以前仔細研對過的,原本還要再加一些新鮮花朵曬幹磨成的粉,但是這次出來沒帶,她就去湖邊采了一些效用差不多的野花,一起打成糊狀。
然後,將這些東西塗到依然臉上,再蓋一層麵膜紙。
“好了,然然,你可以休息一下,一會兒就可以洗掉了。”
柳叔躍躍欲試,“下一個給我做?”
“好啊,你先坐吧。”
馮舒舒又轉身,配置另外一份水果。“我的跟洛小姐的不一樣嗎?”
“是的,你們的膚質不一樣,而且皮膚狀態也不同,一些水果的比例都要調整。”她一邊回答著,一邊從水果袋裏,挑選上好的葡萄。
她的手指纖細勻稱,挑選葡萄的時候,神情非常專注。
眼睛仿佛都盯在葡萄上麵的,夕陽的光暈從她的側臉打過來,整個人仿佛帶著一種奇特的光環,讓人移不開眼。
人人都說男人專注於工作的時候最帥,女人何嚐不是如此?專注於自己喜歡做的事,目光那樣明澈,整個神情都溫婉起來。
艾德的心似乎被人揪起來,為何在家裏的時候,他從未發現這個女人有這樣一麵?
“可以啦。”馮舒舒把水果選好,用攪拌機打成麵膜糊,向柳叔一笑,“可以開始敷啦。”
“我已經等得很著急了。”柳叔誇張地說。
馮舒舒笑笑,將麵膜均勻地敷在他臉上。
看著那纖細的手指,輕柔地將麵膜糊撫平,眼神那樣專注地瞧著另外一個男人……艾德眉心狠狠蹙著。
他想起來,剛結婚一個多月的時候,她在家裏用攪拌機打水果,問艾德要不要做麵膜。
他一臉鄙視,還罵了她幾句。
那是他第一次向她發脾氣,她小小的臉蛋上有驚愕。
後來,他說她的次數多了,她也習慣了在他開罵的時候低頭不語。
他的心裏好像被一塊巨石堵著,難受極了。這些事情,他以前其實是可以享受的,但是現在……都已經被其他男人分走了。
他嘲諷著說,“馮舒舒,你隨便做的東西都敢往別人臉上抹?不怕把別人的臉抹爛嗎?”
馮舒舒抬起頭來,“不會,這些麵膜配方都是我調製過很多次的,就算是容易過敏的皮膚,也不會出問題。”
“你能不能有點出息?”艾德冷冷地罵著,“不是做吃的就是做麵膜,果真天生就是服侍別人的。”
“人活在世上,不用服侍別人嗎?”馮舒舒反問了一句,“你在家裏的時候,偶爾也會照顧你的父母吧,那算不算一種服侍?”
“傭人和保姆都是吃閑飯的嗎?”
好吧,他艾德家裏光是傭人都有數百個,自然不用他們這些主人做事。“那如果沒有那些服侍別人的人,你們這種貴族生活,怎麽繼續?”
人本來就沒有高低貴賤,就算是做著服侍雖人的生活,就應該被鄙視嗎?
艾德被她一嗆,整個人僵了一下。
他一向毒舌,並不是找不到話來回嗆她,隻是……一隻一直以來都很溫馴的小綿羊,突然敢向他伸出爪子了。
雖然那爪子沒有很鋒利,但是……她這種勇氣在他意料之外。
“馮舒舒,你瘋了?”
“我沒瘋,隻是不會再活在你陰影下。”馮舒舒深吸一口氣,抬起臉,“我是一個獨立的人格,我要活回原來的自己。”
艾德怒意縱橫,原本就長著絡腮胡的他顯得有幾分凶惡。
就在此刻,不遠處的湖邊突然出現一個嬌呼,“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