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被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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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裏一緊,聽出是談月的聲音,我立刻問:“他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談月支吾了一下,說:“反正你快點過來就是了。”
掛斷電話,我連忙開車趕去醫院。
一路上我心裏都繃得緊緊的,醫院這個地方對我來說簡直是噩夢一樣的存在,每次出現在那裏我都要倒大黴,陸庭修這麽健壯的人也會進醫院,要麽是車禍要麽是打架,而這倆無論哪一樣都夠我吃不消。
提著一口氣到了醫院,一下車就看到談月站在門口接應我,看到我她立刻跑過來,拉著我就往病房跑:“快走。”
我心頭一堵,腦子裏頓時浮現很多不好的念頭,難道陸庭修快不行了?
被談月拉著衝進病房時,眼前的場景讓我一愣,腦子頓時有點轉不過彎來了。
病房裏有好幾個醫生,全都是男的,陸庭修躺在床上,難受得滿床打滾,他似乎在強忍著什麽,臉色潮紅,抓住床沿的手背青筋都凸起來了,那模樣跟活生生被灌了催情藥一樣,幾個醫生正合力把他摁住打針。
我臉色詭異的看了談月一眼,小聲問:“怎麽回事?”
談月尷尬的咳嗽了一聲:“他被人下藥了。”
我眯起眼睛。
談月立刻表態:“不是我幹的。”
我:“……”
“他自己跑到酒吧喝酒被人下藥,好在及時發現自己不對勁,把我叫過去送他來醫院……我跟他什麽都沒發生。”
談月三言兩語把話解釋得很清楚,但我心裏還是有點不舒服,發生這種事,陸庭修一不叫宋延卿二不叫我,而是叫了有可能成為他下一任太太的談月,難道他真的打算來不及到醫院就用談月當解藥?
花了二十多分鍾,陸庭修的躁動才徹底停歇下來,他大汗淋漓的躺在床上,雙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時不時抽搐一下,亂糟糟的頭發跟被人蹂躪過一樣。
醫生開始脫他的褲子,看樣子是準備給他檢查一下重要部位。
我和談月對視了一眼,很默契的退出病房。
在外麵待了一會兒,醫生走出來:“病人的情況已經基本上穩定下來了。”
談月問:“那我們可以進去了嗎?”
年過五十的老醫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可以,不過年輕人,下次別這麽玩了,下這麽烈的藥,就這小夥子的體格和體力,就算你們倆一起上都吃不消。”
我:“……”
談月:“……”
我和談月進了病房,陸庭修正把自己裹在被子裏,用枕頭壓住腦袋,顯然是不想見人。
談月有些好笑,她走過去拍了一下陸庭修的肩膀:“喂,好點了嗎?”
“沒事。”陸庭修悶悶的說:“你回去吧,我想一個人待會兒。”
“害什麽羞嘛。”談月笑嘻嘻的說:“你身上哪個地方我沒看過?跟我你還有什麽好害羞的。”
話一出口,我臉色怪異起來,談月也後知後覺的覺察到自己說錯話,她看了我一眼,尷尬的解釋道:“我是說小時候,三四歲的時候我們一起洗過澡。”
我一愣,眉頭皺了起來,陸庭修不是說談月是陸振明介紹給他認識的嗎?談月現在這話的意思是說他們青梅竹馬從小就認識?
陸庭修有些不耐煩了,他一把拽下枕頭,扭頭說:“莫名其妙說這些事幹……啊!!!”
他視線在落到站在談月身後的我身上時,突然跟見到洪水猛獸一樣,猛地鑽進枕頭底下,跟隻遇到遇到危險想把自己藏起來的鴕鳥一樣,又驚又怒:“談月,誰他媽讓你把她找過來的!”
談月憋笑憋得都快內傷了,肩膀一慫一慫的:“我不是看你之前太難受了嗎,怕出事,以防萬一排藥不成功就讓她來……就是這樣!”
“我說了不要告訴她,你居然……沈疏詞,馬上出去!我不想看到你!”陸庭修猛捶床墊。
他跟隻炸毛小獸一樣的反應成功把我逗笑了,我算是看出來了,敢情陸庭修這是怕丟臉所以才沒叫我過來。
我火上加油:“看都看見了,現在出去又能怎麽樣。”
陸庭修一頓,下一刻,他丟開枕頭,坐起來怒氣衝衝的看著我,眼神好像要把我吃了一樣。
不知道是氣的還是藥性沒完全褪去,他臉紅得跟猴屁股一樣,加上凶神惡煞的表情,我和談月憋了半天沒憋住,齊刷刷哈哈大笑起來。
陸庭修抓過枕頭往我們倆身上砸過來:“滾出去!”
哄了半天總算把陸庭修哄順毛了,他靠坐在床上,臉色黑得跟鍋底一樣,手上紮著排藥的針水,一動不動。
我和談月坐在沙發上,各自玩手機。
許久,陸庭修突然說:“給我倒杯水。”
談月無比自然的應了一聲,眼睛都沒從手機屏幕上離開,就起身去倒水了。
病房裏隻剩下我和陸庭修,他惡狠狠的瞪我:“都是你幹的好事!”
我一臉莫名其妙:“怎麽又賴到我頭上?又不是我給你下的藥。”
“要不是你氣我,我能去酒吧喝酒被人下藥?”
“……”
我總算知道什麽叫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了。
“這件事不許說出去。”
“哦。”
“連沈疏影都不準說。”
“知道了。”
“蘇陌漪也不能說!”
“好。”
“……”陸庭修咬牙切齒了半晌:“你就不問問我現在怎麽樣了?”
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眼:“你不是挺好的嗎?”
陸庭修惡狠狠的用眼神淩遲我,下一刻,他突然掀開一直蓋在身上的被子,薄薄的病號服下,胯下某物就那麽直挺挺的站著軍姿,我一愣,立刻移開眼睛罵道:“你有病啊!”
我氣勢一弱,陸庭修立刻流氓起來:“沒病,吃了藥,你要不要過來幫幫我?”
“滾!”
“害羞什麽,又不是沒做過!”
“……”
我衝出病房時,差點和倒水回來的談月撞到一起,她拉住我,詫異道:“沈小姐,你怎麽了?臉怎麽這麽紅?”
我磕巴了一下,見她手上還端著水,我劈手奪過一口氣喝了,拉著她就走:“別管他了,渴死他算了!”
和談月走到醫院外麵的花園裏,我才鬆了口氣。
談月笑嘻嘻的看著我:“上次我走後你沒被陸庭修家暴吧?”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我就心塞:“沒有,他沒打我,但比打我更讓我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