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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晴看著葉天熠臉色紅了黑，黑了紅，方才意識到自己太不給他留情麵了……
    “對不起天熠，我……我說的有點誇張，其實你……你特別……棒……”
    葉天熠哭笑不得。
    這個小女人，想哄他開心都不會，說得這麽勉強違心，虧她還是個演員！
    雖然那一夜他醉得不成樣子，可畢竟是第一次體驗歡愛，他依稀記得自己的確如她所說根本不知從哪兒突破攻入……當然他死也不會承認他那麽快就疲軟了！
    這些細節一旦對上，他心頭那份從未背叛愛人的喜悅，遠遠勝於尷尬。
    “那麽，我怎麽跑到慕雪那去的，慕雪的孩子又是哪來的？”
    葉天熠不想再繼續他第一次棒還是不棒這個話題……
    慕晴蹙眉搖頭，“我本想照顧你一夜的，可是後來養老院忽然打電話過來說我外婆情況不好讓我立即過去，我到了還奇怪，外婆一直在沉睡，沒什麽不好的跡象。但是護工不讓我走，我也就留下來陪著外婆，第二天上午回家的時候，你已經離開了。現在想來，一定是小雪故意把我支走。但我奇怪，她怎麽會知道我們的行蹤……至於那個孩子，大概是你後來又和她……做過了吧。”
    慕晴想到這個可能，心頭就像被蟲子咬了一口，又疼又悶。
    葉天熠果斷搖頭，“不可能，我記憶裏就做了一次，況且我醉成那個樣子，又是頭一回，沒可能有精力繼續。這個孩子肯定不是我的！慕雪……可以啊，敢耍到我的頭上！”
    他越說眼神越陰鶩。
    慕晴沒他想的那麽不定有什麽辦法把你……不然她不敢公然宣布懷了你的孩子。如果是假的，被葉家發現她等於自掘墳墓。”
    的確，葉天熠越回想，越覺得慕雪對那個孩子信心滿滿。
    “但我肯定沒碰過她。”葉天熠搖頭，“這件事，我會謹慎處理。”
    聊過這些私密的話，兩人之間似是又回到曾經的親密。
    慕晴也因他沒碰過慕雪，心情說不出的清亮愉快。
    葉天熠認真看著慕晴，“現在告訴我實話，究竟為什麽和我分手？你聽好，我隻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再有半分隱瞞，一旦被我得知，我們就再無可能。我葉天熠絕不會對一個屢次欺騙我的女人念念不忘死纏爛打！”
    慕晴為難之極。
    說實情，他後半生必定痛苦，她真的舍不得。
    可若繼續瞞他，他們必然還會有隔閡，慕雪就有機會興風作浪。
    曾經她覺得葉天熠和慕雪兩情相悅，她死以後，願意成全他們的幸福，可如今……她不甘心也不放心把葉天熠後半生的幸福交給慕雪！
    “天熠，我想先問你一個問題。”
    慕晴輕聲說道。
    “我們從小就認識，可你從沒對我表現出半分不同，反倒對慕雪各種照顧關心，甚至不愛笑的你常對她露出笑容，我印象深刻。”
    記起那些苦苦暗戀著他卻眼看著他寵妹妹的日子，慕晴心頭有些苦。
    她抬眼看向他，“直到三年前我和你生死與共，你傷好後才說要和我談戀愛。我並沒問你究竟是因為喜歡我還是想報答我，我承認我很自私，我寧願自欺欺人也不敢去問一個我無力承受的答案。可是，一個多月前，我在小雪書櫃裏看到了你寫給她的持續好幾年的數十封情書，你的字跡，我絕不會認錯……所以……”
    慕晴笑著的樣子卻像在哭，“你愛小雪，隻是為了報恩才要娶我，對嗎？”
    “情書？”葉天熠攏起眉。
    他的確給慕雪寫過很多的情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