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俞百樺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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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殿下和七殿下直奔九重殿,避重就輕的說了一通,皇帝聽聞,一陣心痛,自己的孩子就這麽死了。正要籌辦喪事的時候,從他二人口中得隻,九公主為樓淵生下倆個孩子。
    當時皇帝臉色大變,丟不起這個人的聖上,直呼沒有這個女兒。沒有婚嫁,竟十月懷胎簡直令人不齒。丟人堂堂一國公主竟和那一家子的女兒一樣,沒有見識學人私奔,奇恥大辱,死了也是活該。
    皇帝大為震怒,權當自己的女兒還活著,讓他們兄弟銷聲匿跡的處理,並對於這個拐騙者樓淵更是痛恨不已,礙於樓家功勞深厚,隻是勒令樓淵永不在用。
    皇帝將樓尚書叫來狠訓一通,氣的吃不下睡不著,本身死一個正直芳華的女兒就讓老皇帝糟心了,沒想到公主的行為更讓他幹吃啞巴虧,這事更不敢明查。左思右想氣的不行,這裏裏外外還牽扯到太子,總之一團亂。
    皇帝這麽一想算了,就不查了,不想因為一個讓它丟臉的女兒,在搭出一個有建樹的兒子去。至於樓淵要鬧著娶排位,就讓他去娶,反正權當沒這個女兒了。
    樓家卻是炸了鍋的熱鬧,樓護喜得曾孫子曾孫女,那是藥膳藥澡藥罐子裏泡著,深怕不足月落一點毛毛病病。樓夫人更不用說,這奶媽都請了好幾個。嘴裏更是念叨個不停。
    “我們樓家有後了,瞧著孫子孫女長的多麽像淵兒。”不過樓夫人就擱家裏說說,畢竟沒過門,也不好意思在外麵宣揚,一麵壓著想說的心,一麵又高興的嘴裏說叨個不停。
    至於樓家父子三局勢就有點尷尬了。老子剛挨了皇帝訓,離家出走的小兒子又鬧著娶排位,大兒子非但不勸還幫腔,完了完了這都是什麽事啊。
    樓鬱這個頭疼:“還娶什麽娶,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不行的。但是事急從權,你就當你已經娶過了,直接將人埋了祖墳裏,供上排位就好了,這樣你行就行。不行你就另立門戶去吧。總之我樓家沒有娶排位這種大逆不道的子孫。”
    樓淵站在棺材前麵,看著她安詳的麵龐,鐵青沒有血色的臉。讓人一點點的合上棺材蓋,生死倆相隔。
    ‘委屈你了,因為我。你不能熱熱鬧鬧的嫁人,也不能吹鑼打鼓的下葬。是我害了你,讓你隻能在這別院安安靜靜的,這樣也好,沒有人打擾,九兒別怕孤獨,等孩子再大一點,我就來陪你。孩子身體好的很,爺爺親自照料,你就放心吧。’
    不久,九公主就下葬了,以樓淵正妻的名義葬在了樓家的祖墳裏麵。樓淵日漸消瘦,七皇子更是大病了一場,遲遲不好。樓冬封總覺的這事裏麵透著古怪,不過自己還忙於俞百樺這邊,隻是吩咐了下麵人去查。
    樓冬封收拾一番,就準備和太子隻當對麵的談一下。關於俞百樺的去留問題,俞百樺不止一次說,自己被關著很悶很無聊。可他婉轉的說了幾次,太子以各種理由回絕了。
    樓冬封這個心理不痛快,自己娘子住在別人家裏像什麽事,可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也不能鬧在明麵上不是。何況他的妻子已經下葬了,總不能說埋錯人了吧,就算他丟的起這個人,他家老爺子可不幹啊。
    思來想去還是得太子鬆口啊。尤其前倆天,俞百樺上街,前後都有人跟著,差點讓馬車撞死了。樓冬封一尋思不對味,這磕的腦門嘩嘩淌血,傷的很重。
    樓冬封打著探望的名義和太子殿下狹路相逢。
    “季音…太子殿下,你在怎麽不同意,也不能她受傷了,不讓我來看吧。”
    趙顯隻好妥協不服氣的翻著白眼:“看了又不能好的更快,在者要不是你成天有事沒事鼓搗的讓她出去,她能受這樣的傷。”
    樓冬封一聽這,冷哼:“季音…殿下,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罪魁禍首就站在這裏,心裏沒數嗎?誰下的手,因為誰,我可是一清二楚的。你就沒想過?”
    趙顯當然知道因為誰,還不是他哪些忠心耿耿的手下怕他沉迷女色耽誤了正事,這要究其根本原因。
    “我看,這事你的問令尊大人。”
    樓冬封眼睛一眯:“所以說嘛?我們樓家為了殿下,大義滅親不在話下。殿下與其如此,不如就趁早退出,何必讓對你滿腹期待的各位大人們失望那?”
    趙顯心裏波瀾起伏,他很多時候也在想,自己這樣糾纏下去有什麽意義,可是他放不開手。他擔憂不是他給她的幸福,別人照顧不好她啊。他放心不下。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
    樓冬封雙手抱胸:“不用我操心嗎,其實我不止一次聽百樺跟我抱怨了,讓我早點帶她走。你這裏又沒有陪她說話的人,侍衛也很凶,像是看押犯人一樣,她每天都是吃了睡,睡了吃的發呆,她覺的實在忍受不了,讓我帶她走,是你一直拿你太子的身份壓著不讓她走。你覺的我不該操心嗎?”
    趙顯皺眉:“這樣?真的是這樣嗎?可是你又能有什麽改變,你不也是如此嗎?她除了在院中呆著還能做什麽?她又不愛同別人講話,總也斯文識禮,在家呆著不好嗎。”
    樓冬封連連搖頭:“你太不了解她了,她於你一直都是水中月,你根本不了解真實的她是什麽樣的。她不識字並不會像其他的大家閨秀在屋中看看書,談談琴,就能消遣時日,因為她根本就不會,如果沒人陪著她說話,她一個人會悶死的。
    可她認生,隻會和熟悉的人多講話,你的那些丫環又敏感於她的身份,也不敢多與她說什麽。你沒有時間陪她,我有。我平日裏會教她識字,纏著給她試藥吃,陪著她繡花,陪她說說話,還有入睡的時候,一定要讀她喜歡的畫本給他聽,她喜歡繡花,但坐一天全身乏累,要故意猜拳輸給她,給她鬆肩。
    這些我都能做的到,你能嗎?我還可以帶她出去遊玩,讓她感受外麵的風光,你不知道她又多喜歡夜宿外麵。”
    ……趙顯眉心之間是化不開的不解:“這就是你,帶她到山上的緣故。”
    ……
    “你能不能別總提那個意外,那隻是一次意外事件,沒人能保證自己一世平安的,意外總是隨處可見的。你不能把偶然事件看成必然事件,那還有喝涼水嗆死的,難道就不喝水嗎?我能照顧的好她,如果你真的要為一個人好,為什麽不成全她。”
    成全?趙顯笑問:“誰說我不能成全,我可以成全。可是你說的真是她想要的嗎?”
    樓冬封一拍手:“這簡單,我們去問當事人啊。我們讓她自己作選擇。走啊?”
    趙顯遲疑了,他心裏有些發虛,如果俞百樺沒有選他……他也不知道自己會怎麽辦,他所謂的堅持算得了什麽。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就算現在她還小無法分辨,可以後她一定回明白他的這份良苦用心的。
    “你已經失去了機會,何必和我來爭靈芝,你想讓靈芝重蹈覆轍嗎?”
    樓冬封強壓怒火,推著趙顯往前走:“是不是重蹈覆轍,我們讓俞百樺來做決定不就好了嗎?”
    俞百樺頭上纏著一大圈白色的繃帶,捧著藥碗扁著嘴,正在鬧情緒,任憑丫環怎麽勸都不肯喝。
    “怎麽不吃藥,吃藥才可以好的快啊?靈芝。”
    俞百樺抬頭委屈咻咻的:“我已經連喝倆大碗了,我實在喝不下去了。季音哥你就行行好吧,別讓我吃藥了。”
    趙顯瞧她頭包成那樣心疼不已:“那怎麽行,快點喝藥,聽話啊。你想要什麽首飾我都買給你。”
    樓冬封搖頭,不看好趙顯這一套:“不想喝就別喝了,喝了也怪難受的。”
    俞百樺嘴咧的笑起來:“君卿哥哥最好了。”
    趙顯聽了當心就不高興了:“你說什麽那,她現在身體那麽虛弱,哪裏還能受的了這種折騰,如果不好好吃藥調理,她的身體能熬的住嗎?”
    “你別衝我吼,是她自己不想吃。不想吃就別吃,反正她的身體跟我回家,我有的是辦法給她調理好。”
    趙顯不的好像,太醫院沒人。”
    樓冬封連連點頭讚同:“沒錯,你說的不錯。可千金一科太醫有些症狀也不好明說,很容易延誤病情,但是我可以啊。”
    俞百樺看他們倆你一言我一語的爭論,倍感壓力:“你們不要吵了,我吃還不行。”
    樓冬封見她吃了藥:“百樺啊,你跟我回家吧,我來接你。以後你就不用吃這麽苦的藥了。”
    俞百樺眼光閃過一絲期待,趙顯眸子低垂:“靈芝你要走,我不攔著你。但你要考慮清楚,這個人值得你托付嗎?你要將我一個人留在這裏嗎?我一直以為你能陪著我。”
    樓冬封眉毛一挑,好手段居然打起感情牌了:“百樺你別信他的,陪伴是相互的,哪有單方麵的陪伴。”
    樓冬封一副誌在必得趾高氣昂的架勢,反觀趙顯全然的落敗,難過的不能自已,全身上下散發著我好無能的挫敗感。這看的俞百樺心裏成不是滋味了。
    “季音哥,我不會走的,會陪著你的。”俞百樺說的牽強,可是她實在不忍說出拒絕的話,就像喉嚨突然塞了棉花,讓她無法說出那樣的話來,隻能心中暗自遺憾。
    樓冬封瞬間懵逼了,這都什麽情況,這和說話的也不一樣啊。
    “俞百樺,你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