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這醋壇子有點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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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冬封將她攬在懷中:“沒有,你不要和一個醉鬼講道理了嗎,我現在腦子裏想的都是其他的事情。”
    ……“什麽事情啊?”
    “你唄。”
    樓冬封咬著她的耳垂,手開始不安分的遊走,觸摸這她柔膩的肌膚,在耳邊呼喚這她的名字,磁感的聲線挑撥的她心癢難耐。
    “你快停手,別鬧了,我們還在車上。”俞百樺咬唇不讓自己發出難耐的呻吟來。
    “何必隻局限於床上那?哪裏都可以試一試嗎?我看車上也挺好的。”
    樓冬封攬著她的腰,擒上她的唇,深吻過後便攬著她一動不動:“我聽你的,你說回家就回家。”
    俞百樺窩在他的胸口,不消一會便在融融的暖意中睡去,馬車的車鈴晃動著叮當作響,樓冬封纏著她的頭發,緊緊的攬在懷中。以前也常喝醉,常常宿醉,但從沒有如此知足過,果然還是要早些娶妻的,她在哪,就覺的家也在哪兒。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俞百樺迷迷糊糊就睡著了,依稀聞到濃鬱的酒氣環繞著她,她揉著惺忪的睡眼,燭火通明,他著一身素衫,吧毛巾給她擦了臉,就脫衣服安置她。俞百樺有點蒙,眼睛也腫的發疼,自己按一下還倒抽冷氣。
    “什麽時候回來的?”
    樓冬封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瞧你哭了,著多大點事啊。”
    俞百樺不服氣的嘴硬:“沒有,我沒哭。”
    樓冬封回過身,在盆裏添了些熱水,喜好毛巾,熱敷在她眼睛上:“哭就哭唄,那俞楠是我大舅子,我還能吃我大舅子的醋,瞧你這小心眼,你哥不也是我哥嗎。”
    俞百樺聽他這麽說,整個人都精神了。現在說好聽的,也不知道那會兒,是誰說話夾槍帶棍,當著老朋友的麵,各種給她擺臉色,瞧現在醉成這樣,道是嘴甜。
    “得了吧,我看你就是小心眼的厲害,我和哥哥統共就見過一麵,對我也特別好,我擔心他不也是應該的嗎。”尤記當年哥哥許諾她,讓她萬事隱忍,有天就帶她離開京城,終究時過境遷,俞百樺其實明白,哥哥想帶她離開是真,她想走也是真,不過人各有命,哪能事事皆如意啊,她想哥哥一定是過的不如意吧。
    樓冬封摸著她的腫眼泡,心疼兮兮:“見了一麵,就都能掉這麽多金豆子,要是天天見,你不得哭死過去。”
    俞百樺身子一縮:“別碰,疼那。”
    樓冬封見她哭成這樣也就倆回,他可是自打哪一出之後,都是能讓就讓著。瞧這腫的,看著都讓人心疼,抬手一巴掌打在屁股上,讓她不長記性。
    “我看你就是不知道疼字怎麽寫,不長記性也不長腦子。”
    俞百樺心裏就不得勁,聽他這麽說,委屈就蹭蹭的往外冒,如果哥哥在京中,一定不會讓她這麽受欺負。鼻子忍不住發起酸來,眼淚啪嗒啪嗒往下落。
    樓冬封急了,知道她靠哄是不行的,大聲斥道:“憋回去看著心煩,不憋回去現在就把你扔下去。”
    俞百樺吸了吸鼻子,乖乖就範,一頭埋在他懷裏不在看他,任眼淚打濕他衣衫。
    樓冬封看她肩膀一顫一顫的:“是不是不聽話。”
    俞百樺半惱著砸了他一拳:“怎樣啊,我這不是不哭了嗎,你這人也太不講理了,哪有說不哭就不哭的。”
    “我看你就能!好了好了,不哭了。不然眼睛疼的又睡不著了,乖乖的,待會就給你獎勵。”
    俞百樺被他那分外惹火的眼神掃了一遍,心知肚明有些事啊,躲是躲不過的:“你那哪是給我獎勵,明明就是給你自己的獎勵。”
    樓冬封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摸著她的臉:“不行在哭了,在哭爺真該心疼了。”
    俞百樺還以為他心疾又犯了,按著他心口問詢:“沒事吧,疼的厲害不?要不讓爺爺給你看看。”
    樓冬封趁勢一頭栽倒她懷中,捂著心口裝模作樣好一會,才笑道:“其實也不怎麽厲害,你要是親親我,說不想別人了,沒準我就好了。”
    這可將俞百樺好好嚇了一跳,沒好氣的砸了他幾拳:“你喝醉了,又開始胡說八道了,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嚇人的,我還不想守寡那。”
    “行啊,咒我。你不想守寡?我看你守著活寡心裏道是挺美的。”
    俞百樺不自覺的偏過眼:“我這不也是為你考慮嗎?多則傷身,適可而止,小別勝新婚嗎?”
    樓冬封白了她一眼,起身去翻藥箱:“不用你擔心,我身體好著那,我是大夫我心裏有數。道是你左一套右一套,花花心思到不少。過來,給你眼睛上點藥,瞪那麽大的眼睛幹嘛?閉上眼,跟你說,這藥老厲害了,滲眼睛裏,你都得瞎。”
    俞百樺又不是第一次上藥了,還能這一套嚇唬她:“你又開始危言聳聽了。”
    “哎,我怎麽危言聳聽了。你不聽大夫的話是不是?是不是不聽?”
    俞百樺真想輪自己一巴掌,你和一個醉漢理論什麽:“聽,我聽還不成。”
    “怎麽?我能害你不成,是藥三分毒,這藥這麽好使,你那眼睛上麵長肉皮了。沾上了不瞎你來找我,我幫你戳瞎了。”
    俞百樺乖乖的閉上眼,謹聽醫囑:“哎呀,你說不睜就不睜,涼涼的舒服那。”
    樓冬封抹完藥,得意的捏了捏她的臉,吧嗒親了她一口,美滋滋的說:“不能睜眼。”
    “恩恩,知道了,但你是不是有些過分啊?我得閉著眼多長時間啊?你別脫我衣服啊。”
    樓冬封摩拳擦掌:“怎麽也得一刻鍾吧,你穿著這麽多,在屋裏這多熱啊。你說是不是?在這呆會還得睡覺,這也不方便啊。”
    俞百樺左右躲閃,但還是被他撲了個正著:“沒事,就一刻鍾。時間到了,我自己來就行了。”
    “那不行,我剛才看了?這藥不是普通的藥,為了讓你眼睛好的快一些啊,我用了非常名貴的藥,大概得半個時辰吧?你不信?”
    ……俞百樺咬牙:“信。”然後任由他為所欲為啊。
    樓冬封啃咬這她的鎖骨,突然想到了什麽:“嗯,遠方表妹是吧?那個時候你給我說,你是遠方表妹是吧,那你來叫聲表哥聽聽。”
    ……俞百樺看不見他表情,也沒留意,死豬不怕開水燙:“叫就叫,反正我也沒表哥。表哥,表哥……。”
    樓冬封酸溜溜的說道:“哎呀,說你倆句你還起勁是不。行,我今天就給你長長記性,我這表哥和別的表哥可不一樣。”
    樓冬封上下其手,捎著她癢癢肉就不放啊,俞百樺笑的受不了,連連求饒:“君卿表哥,我錯了錯了,你等我能睜開眼在鬧行不。你這樣,我就忍不住想睜眼,你還不讓。”
    樓冬封覺的解氣,讓她睜開眼,開始訓她:“我看你到現在,一點錯意都沒有,一點也不知道男女有別,還敢當著自己夫君的麵勾三搭四。還遠方表妹,我是你那門子的表哥,我怎麽自己都不知道。”
    俞百樺冷呆呆的看著他那撅嘴賭氣的樣?你是小孩子嗎?
    “不是,明明是你自己先生的氣,嫌棄認識我丟人的。我這不深思熟慮吧,也是為了顧全你的麵子,就撒了個謊唄。這事也不能賴我背。”
    樓冬封更不理解了:“你就聽出我嫌你丟人了,你沒聽出,我要向她簡紹你的意思啊?我得意的就差鼻孔出起了,你跟我說是表妹,你是哪門子表妹啊,人家還當我是牽紅線那。”
    ……誰說男人心不是海底針了?
    俞百樺嫌棄:“你就不能簡單點跟我說,你整這些花花腸子,我哪裏能知道你是什麽意思啊,真是的。”
    “哼!你怎麽一點也不知悔改,還義正言辭的,我瞧你就是動了其他心思,要不然你隻是撒謊,人家能問個沒完沒了?”
    俞百樺覺的這醋酸有點嗆鼻啊:“這……他要問,我能怎麽辦。他是你朋友,又不是我的,你當然知道他什麽樣子了。”
    “恩,他平時不是這樣子,所以你一定耍了手段。當真自己的夫君麵,說自己是表妹,你膽肥了,敢一枝紅杏出牆頭了,你看爺敢不敢給你連枝給掐在牆裏頭。”
    ……俞百樺饅頭黑線,越尋思越不對味啊,喝醉了該講理也得講啊:“明明是你先嫌棄我的,我這不怕給你丟人現眼,怕你不高興嗎。”
    “丟人那也是爺丟人,爺樂意丟人,關你什麽事,你到底明不明白。”樓冬封捶胸頓足。
    俞百樺揉了揉頭發,歇開被子鑽裏麵:“不理你了。”
    樓冬封愣怔怔的看她睡下,推了推她也一副不搭理的樣子:“哎?你還不理我了?你有理了,爺還沒饒你,你還鬧起脾氣了。”
    “啊——那你想怎麽樣啊?”
    樓冬封軟聲軟氣:“我也不想怎麽樣,你就說些軟話哄哄我,我就原諒你了。”
    ……
    “我覺的不對,你是不是還有其他的事,我住在太子府那麽久,也沒見你說什麽?我隻是當著你的麵,詢問了倆句你就?這不對啊?”
    “誰說我不……”
    ???“你什麽意思?”借題發揮?
    樓冬封挨著她:“沒有,總是我哄你,你也哄哄我唄,你說什麽我都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