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似夢似幻皆落空
字數:5416 加入書籤
,最快更新妃卿非故:世子,有事好商量 !
樓冬封進展的可謂一個不順利,四處找不到樓淵的人影,心中窩了滿腹的火也沒處可撒,幹脆出去喝了個大醉,晚上準備和他家的小心眼商量商量,順便逗一逗他家的小笨胚,看她怎麽打翻醋壇子。
樓冬封心上有事,幾杯酒下肚,醉微醺原本隻是散散心,一下就喝多了,被青木摻回了屋子。青木不敢四處瞟隻是丟下一聲。
“世子妃,世子爺喝醉了,交給您伺候了。”隻聽到臥室有潺潺水聲,便識趣的出去了。
樓冬封一個大字躺在床上,整個人醉洶洶的,眼皮上下打著架。
“百樺,百樺,百樺。”大喊了幾聲,也不見她回應。
樓冬封看著空空如也的屋子,去翻她的梳妝台,去翻她的衣櫃,去查找屋中任何一個她可能在的角落。發現什麽都沒有缺的時候,覺的自己心都被塞滿了,沒那麽空了。
樓冬封負有躺在床上,自我安慰:“百樺一定是出去了,去娘那了。”
他翻了個身子,一手劃拉著被子查數,查到一千的時候,俞百樺裹著頭發,從沐浴的暗室出來。
樓冬封立刻翻身坐起,有些怨怪道:“你這個小沒良心的,去那了?”
影影綽綽的看到俞百樺責怪的口吻:“喝酒了?”
樓冬封隻看到她的一瞬,嘴就笑著合不攏:“過來給爺抱抱。”
“哎呀,頭發還濕著那。”
樓冬封一把將她扯入懷中:“來,爺給你擦幹,快過來。”
樓冬封覺的眼前恍恍惚惚的,俞百樺一會兒在這頭,一會兒在那頭,他一個虎撲將她按在床上:“想不想要。”
俞百樺依舊一貫的常態,搖著頭推拒:“不想。”
“沒良心啊,爺從昨天就開始想了。”樓冬封心裏添堵,為什麽她不喜歡這樁事那,這不應該是夫妻之間必須的嗎。
俞百樺按著他的手問:“不是說,晚上不回來嗎。”
“嗯???我什麽時候說過這種話,我就算說過不打算回來。可爺不是怕你這裏想了,睡不著嗎。”樓冬封越說越沒正行,上下其手。
俞百樺鬧著笑著躲閃這:“你少胡說了,停手啊。”
“怎麽才能碰啊?爺說實話,爺怕你一個人睡不著,回來陪你睡的。你不給爺甜頭還喝斥爺,爺心裏苦。”樓冬封鬆手,樓冬封推開她,在床上打滾,轉身抱成一團,假意生悶氣。
俞百樺站在床下,能聽見她的笑聲,擦著濕透的頭發,好一會了,還見他在那團著著,單膝跪床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
“別生氣了,好不好。”
“哼。”樓冬封雙腳在空中倒騰,並不吃這一套,生氣的轉到另一個方向。
俞百樺拿著濕頭發搔他的脖子,樓冬封回眸白她一眼:“你怎麽就不明白,一下根本不夠,再親三下才能原諒你。”
俞百樺笑著不理他,下床繼續擦頭發,披散著半幹的頭發,坐到榻上拾起前幾日未繡完的花樣,繼續繡起來。
樓冬封見她不理,躺在床上,從床的這一頭滾到另一頭,敲牆,蹬被子,做一些試圖能引起她注意的事,然而她都不理,樓冬封隻好坐起來,眼巴巴的盯著她瞧,正巧叼著耗子的黎嬰回家了。
樓冬封壞笑:“黎嬰給你娘帶飯回來了,她在榻上等著那,你去找她。”
黎嬰看了看,就衝榻邊走了過來,雙腳一蹲,擒住耗子就跳上了榻。俞百樺兀的看到麵前還彈腿的耗子,當下一蹦二丈高,手裏的繡棚針線笸籮都打翻了,站到炕桌上就是扯著嗓子叫。
黎嬰酷愛把逮到的獵物帶到俞百樺的麵前吃,老鼠兔子麻雀,吃不完還會存起來。
俞百樺嚇的隻跳腳:“黎嬰,快下去。”
黎嬰放下耗子,衝她喵嗚一叫,半死的耗子,撲騰的要跑,被黎嬰一貓爪按住。
俞百樺見喊黎嬰不動,也不敢下去,隻能眼巴巴的衝著樓冬封求救:“君卿,快救救我。”
樓冬封盤腿坐床上,一副看好戲的架勢:“不得。”
俞百樺著實是怕那耗子,急的直跺腳,帶著哭腔眼巴巴的望著他:“君卿……你快來嗎。”
隻一眼就讓他心軟:“啊,好好好,你站著別動。”誰讓他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樓冬封搖著頭下床,過來抱她,俞百樺慌不擇路搖頭:“抱太低了,黎嬰會撲過來的。”
樓冬封背過身,俞百樺想都沒想,一個腳就從他肩膀上放上去,騎在他脖子上,雙手還蒙住的他眼。
“快走快走,黎嬰能不能,不在帶老鼠進屋了,一想到那天早上在脖子上摸著老鼠醒來,我就嚇的不行。”
樓冬封伸手打她手背:“鬆開,爺都看不見了。”
樓冬封反手提著黎嬰扔到地下:“不要帶著老鼠上榻了,聽明白沒黎嬰。”
黎嬰叼著耗子,反身又跳到榻上。樓冬封又提著將它扔下來,嗬斥倆聲,黎嬰蔫巴的衝俞百樺叫了倆聲,才規矩的貓到了角落,嗷嗚嗷嗚的吃著老鼠。
樓冬封見黎嬰下去了,就勢要將她放在榻上,基於心理陰影,俞百樺大喊:“我不要到榻上去。”
“明天我叫人換。”樓冬封抓住她倆隻腳,就往床邊走。
俞百樺可算是鬆了口氣,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竟然騎在樓冬封的脖頸上,這被人知道了,那可是要被戳斷脊梁骨的。
“哎呀,你快放我下來吧,我不是故意要這樣的,剛才就是一時心急了。”
樓冬封轉過身,小心翼翼的將她放下:“行了,爺沒在意。反正你遲早是要騎到爺頭上的。”
“我沒有……”
樓冬封將到了床上的到口食物一把撲倒:“我不管,你得報償我,這種事情你心知肚明吧。”
俞百樺半推半就……
次日,陽光異常的和煦,曬的周身發熱,樓冬封迷迷糊糊的醒來,發現自己依舊是,青木扶回房間的姿勢豎躺在床上。衣服都沒有換,臉有點發熱,頭也昏昏沉沉的。
樓冬封按著太陽穴,仔細回想昨晚的點點滴滴,不對啊。明明記得看到俞百樺的,明明一起睡了的,怎麽是他一個人睡到了天亮,被子都疊放在角落,像是沒有蓋過的一樣。
樓冬封敲了敲昏沉的腦袋:“天哪?他這腦袋怎麽了,昏昏沉沉的。”
樓冬封四下看,就和平時的一樣,黎嬰縮在在榻上,塌下的角落裏還有半隻老鼠的屍體。這讓樓冬封愈發的疑惑了,他方才一瞬間,有一種昨夜甜蜜隻是黃粱一夢,可看著黎嬰,又覺的真實無比。
“百樺~百樺~”囔囔的聲音和軒然欲滴的鼻涕,讓樓冬封意識到自己可能感染風寒了,怪不得渾身發熱。找出自己的大麾,直接往爺爺的院落湊過去了,他現在渾身難受,多餘的事情都沒法分神想,總覺的哪裏有些不對勁。
樓冬封在爺爺這裏吃了治風寒的藥,一覺睡了一個下午,到了晚上,整個人才清爽了不少,吃了藥便準備回自己的院。
連爺爺都說起了風涼話:“瞧我這大孫子病成這摸樣了,我孫媳婦也不來看看。大孫子你是不是成日就知道欺負孫媳婦啊?少年夫妻老來伴,對孫媳婦好點。”
樓冬封裹著大麾:“我對她好著那,誰知道這個沒良心的,今天居然沒來看我,呆會收拾她。”
爺爺收拾:“哎呀,娶了新人,隻聞新人笑那聽舊人哭啊。原本以為你當初那麽鬧,是個癡心的,現在……”
“爺爺你說什麽那?這次娶親的是樓淵,是他臨時出幺蛾子,我是代娶,給他娶的和我無關的。”
爺爺隻是看了一眼沒在多說,樓冬封跺腳:“爺爺你什麽意思啊,不和你說了,我這病就算好了,都得讓你們氣出病了。”
樓冬封滿腹怒火的往家走,拐彎就聽見白術半夏倆個人聊天。
“哎,世子爺真是讓人難琢磨,之前將世子妃捧在手心都怕化了,現在不還是要娶公主了嗎?”
“可不是,前幾天世子妃麵上就不對勁,後來就問我,世子妃是不是真的要娶公主了,我那敢說,但我聽世子妃那意思,就算我不說,她也明白的。”
“哎呀。”
樓冬封直接走出來,責罵道:“怎麽回事,成天不敢正事,學會嚼主子的舌根了,這些話都誰同你們說的,誰讓你們亂講的。世子妃那?我怎麽一天都沒見著啊?”
半夏和白術連連賠罪認罰,被樓冬封劈頭蓋臉好通罵。樓冬封才覺的心氣順了些,他們一個倆個都這麽說,真不敢想俞百樺會怎麽想。
“世子妃那?”
半夏推白術,白術又反推半夏,樓冬封蹙眉:“你倆個是怎麽回事,能不能說個話了,不能說卷鋪蓋走人。”
“昨天,世子妃回娘家了。”
樓冬封先是一愣,心上有些窩火,隨即一副釋然:“回就回唄,多大點事啊。這也值得你倆推推搡搡的半天也說不清楚,真是倆個沒用的廢物。”
半夏和白術大氣也不敢出一身,樓冬封回到空蕩蕩的房間,剛才的那股氣勢蕩然無存,抱起黎嬰。
“黎嬰,你說你娘怎麽是這麽個蠢貨啊?好端端的跑回娘家做什麽?不知道娘家人不待見她啊?她怎麽一點心都不長啊?算了,她不長心,我不能不長,我現在去接你娘回來,你說好不好啊?”
黎嬰眯起眼睛,搭理都不搭理,樓冬封狠兌了他一指頭:“你個不孝子,這點主意還是爺來拿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