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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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禮三天,吊唁的人從第一天開始就絡繹不絕,花籃花圈也到處都是,好多人都說,這不是葬禮,像是賞花會。
向晚清是唯一的家屬,穿了一身白色的孝衣,這也是按照龍家的規矩。
第一天顧蕭就來了,早上十點鍾,花圈和花籃都送了,早早的就在外麵等候。
隨後墨司南也從公司那邊趕過來,路上有些塞車,墨司南的臉上一陣陣一沉:“去前麵看看。”
張助理不在,司機已經成了跑腿了,一聽墨司南的話,忙著推開車門從車上下來,朝著前麵去看。
墨司南臉上陰沉沉的,堵車堵了一個小時,不然也不會晚了顧蕭一個小時。
不過人沒有到,墨司南的禮先到了,隨後是人。
墨司南從外麵進來的時候臉色還是寒氣逼人的,進了門第一件事就是找向晚清。
第一眼看到向晚清在前麵站著,家屬答禮,墨司南的臉色更陰沉了。
“墨南集團總裁墨司南吊唁。”司儀聲音高昂,向晚清微微愣了一下,轉麵朝著墨司南那邊看去,墨司南一身黑色衣服,連襯衫都是黑色,邁步從門口走來,看了一眼向晚清,邁步走到遺像前麵,正色朝著陸石三鞠躬,一旁有人把香送到墨司南麵前,墨司南照樣上前上香,之後去向晚清麵前,朝著向晚清鞠躬,向晚清家屬答禮。
直起身,墨司南看了她一眼,從臉上看到手上,每個地方都檢查過了,才轉身去的下麵,他也不走,而且就坐在下麵顧蕭的身邊。
顧蕭也不打算走,顧風陪在左右。
“墨總今天怎麽有時間,百忙之中來到這裏給陸石吊唁?”顧蕭皮笑肉不笑,一臉的風涼。
一旁顧風皺了皺眉,大少爺就是這一點不好,喜歡自討沒趣,明知道不是墨司南的對手,還非要一較高下,後果能好到哪裏去。
果不其然,墨司南就不會給任何人麵子。
“總比顧總好些,吃著碗裏看著鍋裏,連別人的妻子都惦記,說出去,真是不要臉了。”
顧風臉色一陣尷尬,大少爺和霍家小姐訂婚的事情,都是秘密中的事情,墨司南是怎麽知道的?
“逢場作戲而已。”顧蕭也不示弱,隨口便說。
“如果隻是逢場作戲,就不會鬧到滿城風雨,我聽霍家的人說,顧總與霍小姐恩愛有加,如膠似漆,難道是假的?”墨司南似有深意看了一眼顧蕭,顧蕭不說什麽,隻是對著前麵看著。
陸石能做的,他也能!
顧風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別人不清楚,他清楚,大少爺是有苦衷的。
龍鎮坐在另外一邊,慢條斯理的擺弄著衣服,好像與世隔絕似的,什麽人來什麽人走,都與他毫無關係,弄個衣服扣子也不滿意,一會弄開了,一會弄上了,如此反複無常的弄了一次又一次的。
吊唁正進行中,門口又來了兩個人。
“墨氏集團副總裁墨司寒,夫人白悠然到。”司儀喊道,向晚清微微震顫了一下,轉開臉去看門口走進來的兩個人。
白悠然穿了一件黑色繡花的衣服,身下是黑色的皮裙子,頭上帶著黑色禮帽,打扮得小巧玲瓏,婀娜多姿,身邊的墨司寒穿了一身黑色西裝,裏麵打著蝴蝶結,兩個人天生一對,男才女貌也不過如此。
攜手走來,墨司寒緊握著白悠然的手,夫妻兩人一起走到前麵,為了表示鄭重才分開,朝著陸石鞠躬。
向晚清看著兩人,她和自己說,這裏是陸石的葬禮,不要讓陸石的葬禮出現什麽不愉快的事情,已經竭力在控製了,可她還是很生氣,甚至憤怒。
而人在憤怒的那一刻,智商近僅僅為零,會做出什麽,誰也說不清楚。
“請節哀。”白悠然和墨司南上了香,轉身去向晚清的麵前,向晚清低頭朝著兩人家屬還禮。
墨司寒轉身看向下麵的人,打算離開,白悠然此時說道:“我和小清說些話,你先下去等我。”
墨司寒隻是看了一眼,轉身去到下麵,轉身坐到墨司南的身邊。
兩兄弟誰都沒說什麽,目光一致盯著台上的人看著。
白悠然走了兩步,靠近向晚清想說什麽,結果……
“啪!”向晚清抬起手給了白悠然一巴掌,白悠然沒想到向晚清會在這種場合動手,抬起手捂著臉假惺惺的哭:“小清,你……”
向晚清看著她:“別在我麵前裝無辜,裝可憐,有人看,但不是我,我看見你就惡心。”
“小清你說什麽,你怎麽能這麽對我?”白悠然哭的十分可憐委屈,向晚清卻絲毫沒有動容。
下麵墨司寒作勢要起來,給墨司南一把握住了手:“大哥,女人之間勾心鬥角,就和皇宮唱大戲差不多,一家人出不了什麽事,先看著,真出了事再收拾也不遲。”
墨司寒看向墨司南:“你還要不要身份顏麵了?”
墨司南冷笑:“大哥給我了麽?”
這些年,墨司南處處忍讓,為了不傷兄弟間的和氣,什麽都給了墨司寒這個大哥,連墨氏都拱手相送了,試問他想爭,誰能爭得過他。
但墨司寒這些年背後使刀子的事情還少麽?
墨司寒坐在原處,轉開臉看著白悠然那邊,白悠然依舊假惺惺哭,但就在這時候,向晚清看向龍鎮,龍鎮抬起手動了動,示意人可以開始了。
所有人,包括躲在暗地裏麵的記者,全部湧現出來,把錄像機架好,準備一手新聞。
白悠然覺得有些不對,想要離開,卻給幾個人攔住,墨司寒想要上去,墨司南緊握著手腕不放。
此時不知道什麽地方傳來白悠然的聲音,驕傲的說道:“把她給我拖出來。”
所有人都看向白悠然,白悠然卻慌慌張張的看向一邊的帷幕上。
龍鎮此時走到前麵,依舊慢條斯理,因為太慢,好像一隻蝸牛在吊唁大廳裏麵行走。
邊上就是往上去的台階,龍鎮就是從那邊上去的,而周圍擴音器裏還在不斷傳來白悠然和向晚清那天在墨司南別墅裏麵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