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二章 隻能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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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晚清到的時候,張羅生正被從特護病房裏麵推出來,人已經醒了。
    見到向晚清張羅生笑了笑,臉色蒼白的好像是一張紙,卻依舊笑的那麽燦爛。
    向晚清邁步走過去,把墨司南的手放開,停下了看張羅生那條手臂:“你看沒看到對方都是什麽人,開的什麽車子?”
    “四個人,都不是本地的口音,很年輕,二十歲左右,看上去不像是一般人,混混我都見過,這些人不像是混混,穿著都很有身份地位,所以……”
    張羅生說著說著正好看到墨司南的臉,好像之前沒注意這個人一樣,看到墨司南不說了。
    “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會,清清,你陪陪我。”張羅生話語平平靜靜的,向晚清隨即便答應了,跟著去了病房裏麵,墨司南站在走廊裏站了一會,隨後轉身看著已經去了病房的人。
    向晚清進門幫忙鋪了鋪床,醫生將張羅生挪到病床上麵,張羅生躺下,看了向晚清一會,隨後閉上了眼睛。
    張羅生的助理就在病房裏麵,向晚清就跟助理問:“你們張總監手臂怎麽斷的,剛剛你們張總監也沒說。”
    助理忙著回答:“聽總監說,四個人有兩輛車,車牌號都是a開頭的,黑色,總監經過路況好沒有車的路段,兩輛車就把總監攔下來了。
    一開始以為是搶劫的,總監下車給了兩張金卡,一些現金,車也說可以給他們,但四個人下來相互看看,話沒說就把總監拉到了一邊,按住了手臂把手直接打斷了。
    之後上車就走了。
    我們趕到的時候,總監已經這樣了。”
    “你是說,這些人都是外地來的,做完事就跑了?”向晚清眉頭皺著,這事情也太巧了。
    a市的車,a市的人,不要錢,要手?
    “這也不好說,總監和警察不是這麽說的。”助理想了想說道。
    向晚清看著助理:“你們總監怎麽說的?”
    “總監說他這幾年得罪了不少人,有可能是本地的人假冒外市的人做的,他還說他前幾天去過a市,很可能是有人故意陷害……”
    助理猶豫了一下,向晚清問他:“陷害墨司南?”
    助理沒正麵回答,但默認了。
    向晚清想了想:“我知道了。”
    助理沒回答,看向床上的張羅生,過了一會才說:“向總,其實我懷疑一個人。”
    “什麽人?”
    “向總,您還記不記得前幾天拚酒的事情?”
    “記得。”
    “酒桌上的那個蘇總,他事後想要報複您,是我們總監出麵才把這事擺平了,我擔心是他在背後搞鬼。”
    “你和警察說了?”
    “沒有,這件事和總監也有關係,我擔心說出去,恩恩怨怨的被媒體知道有麻煩,警方也會盤問。”
    “我知道了,我回頭會留意,謝謝你提醒了。”向晚清道了謝,轉身看著張羅生,抬起手摸了摸張羅生打上石膏,還露出幾根手指的手。
    手臂關係,張羅生的手指都腫著,上麵紫紅色的,摸了摸感覺裏麵都是水,而且很飽滿很僵硬。
    向晚清確定了張羅生的手臂確實被打斷了,這才起身站了起來,去門外看看,墨司南不在外麵,發了條短信給墨司南:“我先不回去,你沒事也回去吧。”
    信息發出去向晚清回去病房裏麵,坐下陪著張羅生坐著。
    剛坐下幾分鍾,墨司南的電話打了進來。
    向晚清接起電話剛想著說話,裏麵一個女孩聲音:“你好,我這裏是門診部,您丈夫暈倒了,我們在他手機裏找到了您的電話,上麵顯示您是他妻子,請問你能來一下麽,他的情況很危急,流了很多血。”
    向晚清愣了一下,半響起身站了起來。
    “向總……”
    “我有點事,離開一下,一會我在過來。”向晚清說完先去了外麵,門關上朝著門診部去。
    到了門診部向晚清在周圍看了一會,沒發現墨司南,去到診詢問,正問話的時候,墨司南從一旁走了過來,將她拉過去,直接帶了出去。
    “你幹什麽?”出了門向晚清就問墨司南,打算把他的手推開,墨司南反倒將人推進了車裏,看了下時間告訴向晚清:“要吃飯了,吃了飯把你送來。”
    向晚清坐在一邊看著墨司南:“他的手真斷了!”
    “不是早就說斷了。”墨司南啟動車子,開去醫院外麵,向晚清有些亂,怎麽會發生這種情況。
    離開醫院墨司南找了一家餐廳,下車兩人去吃東西,向晚清坐下心事重重,墨司南反倒優雅如菊,一邊選擇吃什麽,一邊看著向晚清:“要不要紅酒?”
    “不要。”
    “聽說你一個人喝十杯都沒事,贏了很多錢。”墨司南把菜單合上,抬頭看服務生:“不需要其他了。”
    “好的,請稍等。”服務生離開向晚清看他:“這事你也要管?”
    “如果我說,我以丈夫的名義凍結你在賬戶上的所有資金,你猜會有什麽後果?”墨司南饒有興趣盯著她看,向晚清抿了抿嘴唇:“你是流氓。”
    “好在我隻和一個人耍流氓。”墨司南低頭目光流轉,向晚清看不清他眼底的餘光,不亂說話,免得觸了墨司南的逆鱗。
    “你的錢都是這麽賺來的?”墨司南抬頭看她,她胸口的襯衫是係扣子的,因為有些地方太豐滿了,扣子都扣不住。
    墨司南目光落在她胸口上,抬起手過去把扣子弄了弄,向晚清抬起手要拉開的,墨司南聲音不悅:“裙子那麽短,襯衫也這麽緊,你是買不起衣服,專門買的別人挑剩下的回來?”
    向晚清低頭看了看,把手拿開,小臉上盡顯不耐煩之色。
    “我求求你了,你放了我吧。”向晚清抿了抿嘴唇,一臉委曲求全。
    墨司南把外套給她扯了扯:“我放了你,誰放了我?”
    “你放了我,自然就放了自己。”
    “那是你的想法,我可不這麽認為。”墨司南靠在一邊端詳著向晚清:“我說過,項鏈和戒指你帶著我們不用睡,你不帶我們隻能睡。”
    “這裏是公眾場合,你想讓多少人知道你下流?”
    “你一個就夠了。”
    “……”
    墨司南把向晚清氣的頭都疼了,坐在對麵喝了一杯水,一口東西都沒吃,反過來墨司南吃著牛肉極其優雅,慢條斯理,吃完擦了擦嘴,坐著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