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 長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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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雨根本就無法忍受,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荒涼的地方,車都是很不好的那種。
    那些男人每天看見她就會叫囂,最可氣的是,她的大哥,竟然也是那樣的不作為,她已經說過,這裏沒有什麽事情可以做,但是他還是覺得,不是那樣。
    穆雨無法忍受這樣的日子,她再三問到底墨司南什麽時候來,她大哥卻說他也不清楚。
    放著自己的工作不做,竟然在南非和一群黑人在一起吃野味,穆雨不能接受,皆不能。
    穆雨打過電話給墨司南,但他不肯接電話。
    今天看到大哥去裏麵洗澡,手機就放在床頭上麵,穆雨就把手機拿了過去,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
    墨司南低了低頭,沉默了一會,把一邊的襯衫拿過來一條袖子一條袖子的穿上,並且回答:“我要等幾天,這邊出了一點狀況,寧兒出事了,中毒。”
    “寧兒,寧兒出事了?”穆雨故作驚訝的表情,其實她也往這方麵想了,但她不願意承認罷了。
    毒是她放的,她當然知道怎麽回事。
    夾竹桃的毒,是劇毒,還能活著的,估計也是植物人了吧。
    “等幾天我才能過去,這邊忙,你大哥呢,怎麽是你給我打的電話?”墨司南起身站了起來,怎麽回事心知肚明。
    “他在洗澡呢,我實在是受不了這邊的氣候,很不舒服。”穆雨小聲抱怨,墨司南說她:“你本來也不該去那種地方,如果不行的話,還是回來的好一點,那邊不適合你,叫你大哥給你買張機票,回來吧。”
    這話聽上去就是關心的,但向晚清很清楚,墨司南是故意在混淆穆雨,這麽一來穆雨以為墨司南是要去南非,就會留在南非不回來了。
    一方麵為了李寧兒的事情,把穆雨留在南非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算是懲罰。
    穆雨嬌生慣養,那種地方自然不適應,打電話已經完全泄漏了這一點,二來就是要把穆雨保護起來,起碼死不了。
    向晚清垂了垂眸子,看看時間也不早了,抬起手臂聞了聞一股曖昧的味道。
    向晚清有時候懷疑,男人身上是不是都是這種味道,好像粘合了乳膠漆似的。
    但是墨司南說過,這不是乳膠漆的味道,是精液。
    明明就是乳膠漆。
    向晚清先是下床,把床上的床單扯下去,圍在身上去浴室裏麵放水。
    墨司南起身跟著站了起來,人跟著去了浴室,站在浴室門口講電話,目光盯著正放洗澡水的向晚清。
    說了一會,穆雨說什麽不回來,兩人結束了通話,手機就放在浴室的門口,隨後墨司南跟著去了裏麵。
    看向晚清泡在浴缸裏麵,他也邁步跟著進去。
    浴缸夠大,別說是兩個人,就算是四個人也綽綽有餘。
    向晚清靠在對麵,墨司南就坐在她對麵,進去之後頭發就濕了,他身後就是噴灑,回頭關了花灑,把出水口轉換到浴缸的兩邊,墨司南雙手把頭發梳理到後麵,弄了一個背頭。
    向晚清聽見水聲,睜開眼看著墨司南,微微的愣了一下,這男人壯碩有力,桀驁不行,渾身上下充滿野性誘惑,如果是過去的向晚清,這樣的墨司南,肯定會被嚇壞的。
    向晚清把手抬起來托著自己的腮看墨司南,她記得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墨司南像是個鄰家大哥哥的,怎麽長成這樣了?
    好像長殘了吧?
    皺了皺眉,向晚清的眉心深鎖,這樣的墨司南,要她說什麽好,要是生出來的女兒像是他,那怎麽辦呢?
    “又在算計了?”墨司南要眯一會眼睛的,但看見向晚清顧盼流轉的黑眸,心裏有些隱隱的不踏實。
    生平從來沒有被女人算計過,他隻看上這麽一個,處處被算計。
    而被算計之後,他發現他並不討厭這麽給算計。
    “沒什麽,隻是看看。”向晚清決定還是不說的好,免得說出來發生什麽事情,大家臉上都無光。
    “沒什麽看那麽久?”墨司南抬起手撩了一些水在身上,洗了洗,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他的身材不好麽?
    “你這樣子適合生男孩,女孩的話……”向晚清還是忍不住,但話說了一半搖了搖頭。
    墨司南抬頭正看見向晚清嘖嘖的樣子搖頭,就算沒有發聲,那也是那意思的。
    墨司南的臉色一沉,簡直是黑透:“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我生女兒就會難看麽?”
    “差不多吧,好多人都說女孩子的樣子會像爸爸。”雖然她不像,更像媽媽,但基因這東西很難說,小心使得萬年船。
    “我怎麽聽說女兒的智商像爸爸,樣子多半像媽媽?”
    “那個我不清楚,不過……”
    向晚清笑了笑:“還是生兒子好。”
    “兒子像清清就好麽?”軟綿綿的?
    “那不知道。”
    向晚清泡夠了,起身離開,墨司南不敢上去,擔心滑倒了向晚清,但他起身跟著一起出來,去衝了一下,兩人一言一語的從浴室出去。
    吃了點東西,天色也沉了。
    夜幕降臨,向晚清接到李寧兒的電話,才知道顧蕭宣布離婚的事情,而且理由是孩子不是他顧蕭的。
    向晚清沒什麽很大的反應,顧蕭做的出這種事情的。
    “你就不驚訝麽?”李寧兒正坐在客廳裏麵問向晚清,身邊坐著剛剛吃過飯的龍鎮。
    龍鎮在家的時候喜歡穿睡衣,好像隨時都能倒地就睡覺一樣,讓李寧兒十分的不習慣。
    特別是龍鎮穿那麽鮮豔的紅睡衣,看著很別扭,很奇怪的。
    李寧兒說話的時候挪動了一下,靠在一邊,看著對麵的一把藥,力不從心,吃得她都快成藥罐子了。
    但她還算配合,龍鎮說過,吃藥無外乎兩種吃法,一個是自己老老實實的吃下去,另外一個就是撬開嘴直接灌進去。
    而李寧兒為了避免第二種,所以她選擇了第一種。
    吃了藥聽到向晚清那邊回答:“別人的事情,我們為什麽要震驚,就算天塌下來了,還有男人頂著。”
    ……
    “為什麽是男人?”李寧兒先是一陣無語,感覺這話那麽別扭,身邊龍鎮朝著李寧兒看去,等著下一個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