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四章 爭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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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向晚清去了樓上,進門坐在床上等著墨司南過去。
沒有多久,墨司南從外麵進來,剛進門一個枕頭扔到臉上,向晚清氣的小臉都白了,要不是有個肚子,她現在就走。
墨司南一把接住枕頭,枕頭放下朝著向晚清那邊走去,到了向晚清麵前把枕頭扔到了一邊,坐到床上坐著,向晚清氣的握住一雙粉拳朝著墨司南的身上砸過去。
墨司南一把握住她的雙手,將她摟到了懷裏:“你打我沒關係,別連累了我女兒,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
“你該死。”向晚清氣的咬著嘴唇。
“我是該死。”墨司南笑的格外爽朗,向晚清這才安靜下來,摟住墨司南不再說話了。
……
“這是什麽?”睡了一天的李寧兒剛下樓就看到了新聞,關於南晚集團成立的事情。
龍鎮正靠在沙發上看著新聞,聽到李寧兒的聲音,轉身看了她一眼:“不是要買股票,你現在買還來得及。”
“買,買股票?”李寧兒結結巴巴的從樓上下來,坐下忙著把新聞看了一遍,慌慌張張的跑回樓上把她的筆記本給拿了下來,忙著坐到沙發上麵看新聞,一邊看一邊看股票。
“天,飆升?”
“你再不買,就買不起了。”龍鎮提醒,李寧兒根本來不及想其他,忙著輸入,開始操作。
一旁的籠著眉頭輕蹙,他是要破釜沉舟麽?
……
一覺醒來,墨司南就沒看到向晚清,床上沒有,房間裏麵也沒有,起身穿上衣服去看,外麵也沒有,墨司南下樓問傭人,傭人也說沒看到向晚清。
“在哪裏?”墨司南打電話給向晚清,向晚清坐在船上坐著,電話接起來沒有說話。
“說話。”
……
電話隨後掛了,手機都扔到了水裏。
她現在不想和墨司南說話,一句話都不想說。
船艙外麵有些冷,向晚清是半夜從墨司南那裏出來的,她開車到有車子的地方,扔下車子打車到渡口,坐船出來。
船上的人不多,但這時候不是最冷的時候,所以她在外麵坐了一會。
手機扔掉向晚清起身去了船艙裏麵,坐在裏麵休息了半個晚上,早上船也靠岸了。
下了船,等在外麵的是向晚清在這邊的兩個律師,向晚清看見他們跟著走了過去。
其中的一個拉開車門,向晚清彎腰進去。
回到了家裏,向晚清先去看了樓上的向母,有段時間沒見,向母的氣色也不錯,雖然沒有出門,但也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麽,向晚清坐在母親對麵,笑顏如花,漫不經心。
向母輕輕歎息了一聲,用無聲的聲音跟女兒說:‘男人的想法總是與女人背道而馳,但他並沒有惡意,他隻是想用他的方式來保護你。
你既然已經和他有了這個孩子,也愛他,何不接受了他,回不去就回不去了,你爸爸已經死了,人死不能複生,隻要是你能幸福,我和你爸爸無所謂的。’
“我知道,但是我願意放棄過去的事情,不見得他們就會放過我,我已經躲到這裏來了,但是他們還是來找我不是麽,墨司南為了我好,他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如今我是他的人,誰不讓我好過,他就不讓誰好過,但是……”
向晚清低了低頭,看著自己的肚子,她也是孩子的母親,不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願意不計較過去,更願意不去報什麽仇,但他們卻誰也不肯就此罷手。
‘你是想說,墨翔天畢竟是他父親,墨司寒畢竟是他的兄長,他們父子反目成仇,兄弟爭鬥,你不願意看見。’
向晚清笑了笑:“媽媽什麽都知道。”
向母歎息了一聲:‘有些事是注定的,其實就算他不這麽做,他這樣的脾氣,墨翔天那樣的人,也絕不會善罷甘休,他們父子之間的隔閡怕也不是一天兩天。’
“但我不能是這個借口,我沒有做錯,也不願意成為導火索,墨翔天那樣的人,他會讓兒子乖乖的聽話,他的心機城府太深了,他什麽都做得出來。
墨翔天既然能利用他們母子牽扯住大兒子墨司寒,利用他的公司讓大兒子聽話,又演繹一個友善的父親,把他也掌控在股掌之間,這些都不是偶然。
我第一次見到墨翔天的時候,我也知道他是個好父親,相信了他。
但後來,他還是把友善的外衣脫了下來,我相信,這一切都不是偶然。”
‘既然事情鬧到現在,這一切已經不能挽回,你有了墨家的孩子,墨翔天間接害死了你父親,冥冥中這些都是注定,你父親那個人,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他是不會因為這些計較的。
你應該知道,你父親希望你幸福。’
“我很幸福。”向晚清摟在媽***懷裏,拍了拍向母:“媽,我想給孩子取個名字,不知道叫什麽好,你說是墨曉思還是墨卓文好?”
離開後向晚清看著向母,向母搖了搖頭,笑而不語。
“好吧,我更喜歡後麵的這個,我覺得我會生個兒子,但他比較喜歡女兒,所以叫曉思。”
‘曉思不好,像小四,不如就叫卓文,男孩女孩的不重要,隻要健康就好。’向母最後說,向晚清點了點頭:“好,就叫卓文,不管男孩還是女孩,都叫這個名字。”
第一天向晚清看了向母,下午在樓下召集了公司裏麵的人,在樓下開了一個總會議。
第二天向晚清吃飯的時候接到墨司南的電話,吳媽把電話給向晚清送了過去,向晚清坐在沙發上麵正看著書。
“有事麽?”
“我在省道口上。”墨司南已經到了省道口上了,他雖然不明白為什麽向晚清不讓他到臨城地界上,但是他心裏清楚,肯定有一定的原因,不然他大哥不會說出事就出事了。
隻是他問過,向晚清沒有說。
“那是你的事情,不過我提醒你,你進的來未必出的去,我已經回來了,就不會跟你再過去,你保重吧。”
“我沒有做錯,我隻是想保護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