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八章 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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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禮結束的第七天,向晚清在家裏正看著孩子,她的奶水也不錯,所以準備自己喂養兩個孩子,起碼要六個月才給斷奶。
很多人都說,孩子如果吃母乳,長大了和母親更加的親近,不管這些話是真的還是假的,向晚清打算自己喂養兩個孩子,所以孩子自己要喂。
正陪著孩子玩,吳媽從門口走了進來:“小姐,門外有個叫顧風的求見。”
“求見?”向晚清抬頭看著吳媽,想起在葬禮上麵見到過顧風,而且顧風的臉色很憔悴。
“吳媽,你請他進來。”
“是,小姐。”吳媽答應一聲,轉身去了外麵,墨司南一邊正坐著,起身站了起來,抱著女兒,叫著李寧兒:“把卓文抱過來。”
李寧兒聽話的很,起身站了起來,抱著墨卓文跟著墨司南去了樓上。
李寧兒是完全可以理解,墨司南愛兩個孩子的心情,可是不給任何人看,這樣的舉動,著實叫人不理解。
到了樓上,墨司南把女兒放到房間裏麵的大床上麵,為了兩個孩子,墨司南已經能做的都做了,床能睡下四個大人的,所以孩子這段時間要睡在床上,直到能夠自己睡了才行。
李寧兒進門就問墨司南:“顧風不是顧蕭的隨從麽?”
“算是個心腹的管家。”墨司南把李寧兒當成是親妹妹一樣看待,李寧兒有什麽不懂的地方,他都會去教導,問什麽也都直言不諱。
比起墨司寒那個大哥,墨司南對李寧兒是不同的。
李寧兒眨巴了兩下眼睛:“如果是心腹,怎麽會幹出那種事情,和霍家的大小姐好上了,給顧蕭帶了一頂那麽綠的帽子?”
墨司南把女兒放下,又去把兒子抱了過來,同樣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說是想要個女兒,其實如今墨司南已經開始妥協了,沒錯,她說的對,兒子有時候不吃虧,而且可以保護妹妹。
墨司南放下兒子,弄了弄,雖然還很小,但是孩子很健康,不枉費那麽大的一個肚子了,兩個孩子,一個六斤一個五斤六,都不算胖,但是也不算瘦了,畢竟是兩個,而且醫生說是一個,生了兩個出來,給了一個很好笑的理由,孩子可能是擋住了妹妹,所以一直看不到。
正常的孩子在母親的肚子裏麵要轉胎,但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他們的這兩個孩子,轉胎轉的很奇特,每次轉胎都是哥哥在前麵,看的就不是很清楚。
墨司南覺得都是借口,孩子兩顆心,胎心應該不是一樣跳動的,醫生聽胎心的時候,是不是把腦子放到家裏了,才給出這樣的一個解釋,可實際上呢,醫生也很認真,確實沒發現還有一個妹妹在肚子裏麵,這能怪誰了?
不過過去的事情墨司南不糾結,兩個是比一個好,這樣的結果他也很滿意,說不定就是老天爺看他順眼了,所以一起送來了兩個,要不然別說是清清的身體出了問題,生孩子大出血不能生了,就算是好好的沒有生命事情,他也不打算讓她再經曆那樣的事情了,簡直就是太可怕了,不是人該經曆的事情。
曾經墨司南在一檔電視上麵看到這樣一則節目,說是女人生孩子很辛苦,也很痛苦,為了讓男人體會到女人生孩子的痛苦,有必要要男人也去試一下生孩子時候的陣痛是什麽感覺。
後來很多男人都爭相恐後的去報名了,墨司南覺得,簡直就是無稽之談,女人生孩子會疼是很正常的事情,男人辛苦養家是同等的,可現在,如果再有這樣的節目,墨司南會考慮去報名,隻有那樣,才能男女平等。
畢竟,現在的社會,女人也在賺錢養家。
想到這些,墨司南勾起嘴角笑的格外得意,但也沒有忘記回答李寧兒的問題,墨司南撩起眼皮,黑漆漆的眼眸深入眼底,對著李寧兒:“對顧風而言,他確實是顧蕭的心腹,但對顧蕭而言,或許這世界上任何的一個人都不是他的心腹。”
“為什麽啊?”李寧兒不明白了,追問墨司南。
墨司南坐下,靠在一邊,一邊看著孩子,一邊告訴李寧兒:“顧蕭是什麽樣的人誰也不清楚,但從這次的事情看來,如果不是顧蕭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那就是他沒有人性,但不管是哪一樣,他都不是好人。
霍家就一個女兒,他不顧廉恥的毀了霍家這個女兒,霍家或許逼得他太緊,讓他走投無路,但是把顧風搭進去,就肯定是他的不對。”
“要是你這麽說,那霍家的霍文秀不是很無辜,愛了一個豬狗不如的畜生?”李寧兒覺得霍文秀好可悲啊。
“也不能這麽說,有一弊必有一害,霍文秀或許也不是什麽好人,就算她是,她父母也不是,一個想方設法要把女兒的孩子奪走的父母,這樣的父母是什麽好東西。”墨司南不想評價他人,但是霍家夫婦在他的眼裏,確實什麽都不是。
李寧兒明白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這件事最無辜的就是顧風。”
墨司南沒回答,眼眸子在李寧兒的身上看了一眼,轉身去看孩子了,李寧兒這才起身朝著門口走,下去看看熱鬧,看看那個顧風也行。
出了門李寧兒朝著樓下走,剛剛走到樓梯那邊就看到顧風從門口進來了。
一看見顧風李寧兒就搖了搖頭,怎麽這麽的憔悴啊,好像一陣風要把顧風給吹走了一樣。
李寧兒停在樓梯上麵朝著下麵看,此時的顧風走到向晚清的麵前,朝著向晚清叫道:“小姐。”
向晚清披著一件外套,穿的好像個包裹,抬頭看著顧風憔悴的臉:“找我有事麽?”
顧風沉默著搖了搖頭,向晚清看著他:“坐下吧。”
顧風這次沒有好像是從前一樣,恪守本分不敢坐下,一輩子都是站著的命。
他去了向晚清的對麵,坐下之後低著頭,握住雙手坐在那裏,不說話,也沒有表情,低著頭,雙眼注視著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