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三章 年少輕狂,不懂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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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清早上起來感覺腰都要斷了,她也不想起來了,女兒晚上沒怎麽哭,早上起來就給抱出去了,兒子醒了向晚清抱到身邊,在床上摟著兒子睡到中午才起來。
等她起來,墨司南正在樓下的沙發上麵坐著,向晚清抱著兒子從樓上下來,兒子已經吃飽了。
向晚清到了樓下把兒子交給心姨,把女兒抱了過去,到一邊去給女兒把奶吃了,一個人奶水再好,也不可能讓兩個孩子都吃飽,但要讓一個人吃,向晚清又做不到,所以她就把奶水分開,兩個人一邊吃一個,這樣就不偏不向了,但是向晚清也發現了,兒子和女兒不一樣,兒子吃的時候用力吸,吃的就很多,一個吃完吃不飽,向晚清就給兒子再吃一點另外一邊的,女兒則是不一樣,吃幾口就飽了。
其實向晚清也知道,墨司南給女兒吃牛奶了,女兒也虧不著,但總歸不如母乳,向晚清也是想給女兒多吃一點,但她自己不吃,也沒辦法。
吃了幾口,女兒就不吃了,向晚清也就不給她吃了。
墨司南起身坐到向晚清的身邊,把衣服朝著下麵扯開了一點,朝著女兒說:“不吃都給哥哥吃了。”
“你說的什麽話,好像我不給她吃一樣,是她自己不吃的,她的嘴巴很刁鑽,不肯吃沒有味道的,總想著牛奶裏麵的甜。”向晚清把女兒交給墨司南,他不是喜歡抱著麽,抱著吧。
墨司南抱著女兒笑了笑,朝著女兒親了親,一股奶香的味道,牛奶再香甜,也沒有母乳好,誰叫他們生了兩個的,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孩子都是他的,手心手背都是肉,不給誰吃都舍不得。
隻能是補貼一點牛奶了,不然能怎麽樣?
她不吃也沒辦法,不像是男孩子那麽的能吃,女孩就是矯情,從小就矯情。
墨司南抱著女兒看著,怎麽看怎麽都好看。
向晚清早飯還沒有吃呢,起身去吃了一點早飯,下午的時候準備出去,把孩子放到了家裏。
墨司南看向晚清要出去,問她:“要出去?”
“嗯,我去醫院看一下,腿有些疼了。”向晚清穿上衣服,朝著外麵走,這時候其實還有些冷,所以她要出去的話,還是要穿的保暖一點。
墨司南把女兒交給吳媽:“我陪你出去。”
“不用了,你的臉還沒有好,你留下陪著女兒好了,我一會就回來,我已經通知了林家越,他會陪著我過去。”
說完向晚清走了,墨司南站在別墅裏麵朝著外麵走去,走到門口他沒有出去,果然門口停了一輛車子,氣的臉就白了,氣也不順。
心姨低頭笑了笑,抱著墨卓文去了其他的地方,吳媽也抱著墨卓心跟著心姨那邊去了,把墨司南留在了門口。
向晚清出門林家越也從車裏推開車門下來,車門拉開向晚清去了車子後麵,她坐進去,林家越推上車門林家越回到前麵的駕駛上,啟動車子開著車子離開。
墨司南站在門裏麵,呼了一口氣,就跟身上哪裏疼了一樣,全身都不舒服,不舒服的想要一頭撞死,再不就開車出去,把林家越直接撞死,但要是把林家越撞死了,那就不如他自己去死了。
一個陸石已經夠墨司南受的了,惹了多少的麻煩,如果再多一個林家越,他就永無翻身之日了。
墨司南運氣似的在門口一直站著,向晚清出去一天他就一天沒動過,水不喝,飯也不吃,就等著向晚清回來。
孩子要吃奶了,心姨從樓上下來,看見墨司南還在門口站著,邁步走了過去,停下問墨司南:“先生為什麽一直在這裏站著?”
墨司南看了一眼心姨,婉而笑了:“不知道愛情是什麽。”
心姨笑了笑:“那站在這裏就知道是什麽了?”
墨司南笑了笑,雪白的牙齒整整齊齊,笑起來陽光都撲了進來,天氣都暖意洋洋。
“就是想不明白,所以我才站在這裏站著。”
“那你一直站著有什麽意義?夫人也不會馬上回來。”
“那她總要回來,回來的時候她就能看見我,我想讓她回來第一眼就看見我。”
“先生這麽做是想讓夫人知道什麽?”
“知道我心裏焦躁,不安,壞透了!”墨司南忽然說,說完一下就沉默了,他看著外麵不再說話,很久他才說:“心裏為了一個人可以千瘡百孔,我還是第一次感受到這感覺,而我還深深的陷入其中,無法自拔,甘之如飴,心姨……”
墨司南覺得有些話說出來很矯情,但是不說出來憋悶的慌。
心姨答應了一聲,輕輕的拍著墨卓文:“我聽說愛情像是纏綿的雲彩,一開始可以是慢慢纏綿融進對方的身體裏麵,但雲彩越容越多,最後這雲彩擠壓成了厚重的烏雲,就要下雨了。
但是雨過天晴,是彩虹。”
雨過天晴是彩虹?
墨司南看向心姨,心姨笑著:“先生有沒有想過,時間是什麽?”
墨司南沒有回答,心姨說:“你的心雖然千瘡百孔,可是夫人何嚐不是,你說你甘之如飴,夫人又何嚐不是,我不知道愛情是什麽,但我想人與人之間的相處,貴在相信,你說是不是?”
“我相信她。”墨司南說,心姨搖頭:“還不夠,夫人沒有安全感,這信任就不夠牢靠。”
心姨抱著墨卓文走了,墨司南背過手轉過去,他注視著外麵,仍舊沒有動一下,一直等著向晚清回來。
但天黑了,人還是沒回來。
“吃飯吧先生?”心姨走來叫墨司南,墨司南搖了搖頭:“不吃了,興許她也沒吃,等她回來一起吃。”
墨司南強的好像一頭牛,心姨也沒辦法了。
吳媽抱著墨卓心在一邊站著,看到心姨過來,忙著去問心姨:“姑爺還是不肯吃飯?”
“不吃不餓吧。”心姨總能把很嚴重的事情說的很簡單,吳媽擔心的不行,問心姨:“那怎麽辦?一天不吃不喝也不行,小姐也是,怎麽能和一個男人出去呢,她忘了她是有夫之婦?”
心姨看著吳媽,眉頭輕蹙:“吳媽,你不能這麽說話的,夫人不是那樣的人。”
吳媽愣了一下,忙說:“我不是那種意思,我隻是心疼先生。”
心姨沒有說些什麽,但她看了一眼墨司南,微微皺眉,墨司南確實有些堅韌,但是他的堅韌是一把雙刃劍,有些時候傷害了夫人也傷害了他自己。
他這樣不吃不喝的威脅,讓夫人怎麽想?
到底是年少輕狂,不懂珍惜!